准的女强人,成天把女性独立挂在嘴边。
虽说身为大企业高管,能力出众,可三十岁的人了,老没个男友,更别提结婚生子了。
这在她那观念传统得近乎古板的老妈眼中,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家里为此常常闹得鸡飞狗跳。
母女俩的关系也如同紧绷的弦,一言不合就崩断,常常是半个月、一个月都不通电话,偶尔联系,没说两句便能吵得面红耳赤,最后不欢而散。
这次,看周倩急成这样,想必是真的被逼到了墙角。
况且,抛开多年的情谊不谈,以往周倩也帮了不少忙,于情于理,这个忙我都推脱不得。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等我回去一定好好补偿你。”
电话那头,周倩的声音带着几分感激与期待。
“行啦行啦,你先跟我讲讲具体是怎么回事。”
我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努力驱散残留的困意,让自己的思维更加清晰。
闺蜜语速飞快地说道:“就是我那亲戚两口子,之前来城里看病,联系了一个自称能帮忙的亲戚。
谁知道那人带他们租了个又贵又破的房子,收了中介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现在他们手头的钱花得差不多了,病还没看成,我妈心又软,非得让我管这摊子事儿。”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话筒轻声说道:“你这一大家子的事儿啊,可真够乱的。
那你把地址给我,我先去看看。”
挂了电话,我坐在床边,发了好一会儿呆。
脑海中浮现出闺蜜焦急的模样,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决定起身去帮这个忙。
我环顾四周,房间里一片狼藉,宛如台风过境后的现场。
书桌上,各种资料、书籍堆积如山,层层叠叠地摞在一起,有的书页还随意翻开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创作的艰辛;地上,散落着一张张写满灵感的纸张,字迹潦草却又充满激情;房间中央,一张凌乱的床格外显眼,被子被我翻来滚去,揉成了一团,枕头也歪歪斜斜地躺在一旁。
这便是我作为小说家的创作天地,虽杂乱无章,却处处承载着我的奇思妙想与动人故事。
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哈欠连天,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卫生间洗漱。
站在镜子前,看着那个头发蓬乱得如同鸟窝、睡眼惺忪的自己,我苦笑着自嘲:“这副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