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彭远志乔瑞雪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1988:野性时代!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吕河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多年前,彭祖市文物局的人在铁山县花厅村发现一处墓葬,其中有一架早已朽烂的衡器,就是日后市场上最常见的秤。有衡就应该有权,俗称“秤砣”,但是工作人员在衡的附近掘地三尺,一个也没有发现。这说明,此墓葬被人盗过。88年秋天,一个老头在铁山县的站前广场摆摊。一个混子硬要以五块钱买他的一堆小古董,老头不愿意,被混子打了一顿。后来,铁路派出所出警,将老头和混子都带进派出所。派出所请来了专家。经鉴定,人们才知道,老头摆摊卖的就是彭祖市文物界心心念念的权。最终,这一组共六个权被彭祖市博物馆收藏了。因为没有老头盗墓的证据,他没有被收监,反而由市博物馆拿出五百块钱,作为他“捐献”文物的奖励。对于上面的这则佚事,彭远志前世都听得耳朵起茧了!“我要怎么才...
《重回1988:野性时代!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十多年前,彭祖市文物局的人在铁山县花厅村发现一处墓葬,其中有一架早已朽烂的衡器,就是日后市场上最常见的秤。
有衡就应该有权,俗称“秤砣”,但是工作人员在衡的附近掘地三尺,一个也没有发现。这说明,此墓葬被人盗过。
88年秋天,一个老头在铁山县的站前广场摆摊。一个混子硬要以五块钱买他的一堆小古董,老头不愿意,被混子打了一顿。
后来,铁路派出所出警,将老头和混子都带进派出所。
派出所请来了专家。经鉴定,人们才知道,老头摆摊卖的就是彭祖市文物界心心念念的权。
最终,这一组共六个权被彭祖市博物馆收藏了。
因为没有老头盗墓的证据,他没有被收监,反而由市博物馆拿出五百块钱,作为他“捐献”文物的奖励。
对于上面的这则佚事,彭远志前世都听得耳朵起茧了!
“我要怎么才能把这几个秤砣从老头手里拿走呢!”他寻思着。
乔瑞雪哪想到彭远志这一肚子花花肠子!
她毕竟还年轻,一听说此处要上演一出私奔的好戏,她就忘了自己“不是喜欢看热闹的人”。
任何一个年代,“私奔”都是一个吸引无数人眼球的词。
“好吧,你就在这里躲一会!”乔瑞雪妥协了。
“谢谢!”彭远志又拿起保温桶,继续把剩下的豆腐脑喝完,“我就不给洗了。以后有机会,我请你吃大餐!”
“谁稀罕你的大餐!”乔瑞雪真如三九天的雪。
彭远志突然想起了什么:“哎,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二招?”
乔瑞雪冷笑道:“你昨天晚上醉得不省人事,几个同学都抬不动你。
要不是我路过,看在同学两年的份上,让二招的保安把你架进客房,你就得睡大街了。
而且还要连累那几个同学陪你一起睡大街!
我来,就是看看你恢复得怎么样了!”
“什么?我居然醉成那样?丢死人了!”彭远志脸都发烧了。
“你要还知道丢人,以后就少喝!”
“以后一定注意!”
说到这里,彭远志问道:“二招的保安这么好?听你使唤?”
乔瑞雪嫣然一笑:“我表姐恰好是那儿的经理!”
她的笑容如一朵山茶花绽放,让彭远志怦然心动。
“不要用这种目光看我,让人不舒服!”乔瑞雪虽然口气有点冷,在彭远志听来,更像是娇嗔。
彭远志没有收回目光:“乔瑞雪,你变了!在学校时,你像个女神,高高在上,不苟言笑,让我们无法接近。
现在,你这个女神终于降临凡间,接触了人间烟火,让我感到一丝温馨!”
乔瑞雪也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打量着他:“彭远志,你也像换了个人,和以前大不一样!”
“是吗?我哪儿不一样了?”
“以前,你就像个闷葫芦;今天,竟然变得这么会说话!”
彭远志除了个头高一点(1米80),文笔好一点(发表过一些小散文),别无出众之处。这次能考416分,就已经是超水平发挥了。
在待人接物这方面,彭远志与男同学都能玩得很嗨。但是,一旦与女孩说话,立即脸红、心跳、语无伦次。
“哈哈!”彭远志爽朗一笑,“这也是因为你啊!当你是女神的时候,你身边的男人都不敢乱说话。
当你让男人感到如沐春风的时候,他们每一个人都能象我一样口若悬河!”
他心想:“你还是你,我已经不是我了!”
彭远志的父亲和哥哥在工地干活,每人每天才挣两块钱,就算一天不歇,一年也攒不了一千块钱。刘家要这一万块钱,足足够他们父子干十多年的。
但是,彭远志依然有信心,他拍着胸脯:“哥,你不要担心,我自有办法!”
刘万财以为彭远志使的是“拖”字诀,拖上几年,把三丫拖成老姑娘,到时候就非嫁彭家不可了。
他冷笑说:“你小子别跟我耍心眼!你以为十年挣一万,我们三丫就等你十年?我丑话说在前头,今年大年三十之前,我见不到一万块钱,就把三丫许给别人!”
“就这么定了!三十之前,我们带钱领人。你们家是卖闺女,我们交钱之后,嫂子就与你家无关了!”
这年月,农村的正常彩礼没有超过一千块钱的,彭远志已经是过于愤怒,口无遮拦了。
说着,他又向三丫说道:“嫂子,你相信我,年前,我哥一定能带一万去你家!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不要胡思乱想!”
说真的,他挺敬重这个未来的嫂子。在以后的岁月里,为爱殉情的人并不鲜见,但是亲身经历的却就这一个。
他相信,一旦哥哥能娶到她,将来的日子应该不会差。
至于钱嘛,有他就够了!
三丫苦笑着摇了摇头:“兄弟,你别让你哥太为难!我还是那句话,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彭远志见三丫明显不相信他,就大声说道:“嫂子,你是不是看我年轻,觉得我没有这个能力。今天,我就给你一个保证!”
说着,他向乔瑞雪招了招手。
乔瑞雪看到了他的手势,立即将车子打着火,向这边开过来。花坛边人太多,车子只能停在十多米之外。
乔瑞雪一从车里出来,立即吸引了全场的目光。她每走一步,鞋跟踏出的声音都像踩在了人们的心上,那么清脆、悦耳。
这里所说的人们,包括男人和女人。
“看到没有,开车的是我女朋友。她家没有男孩,她爸一心想让我入赘,我嫌丢人,没答应。
今年年底,我们家如果攒不够一万,我就去她家做上门女婿。到时候,她们家会给我几万块钱彩礼,这些钱我都会给我哥。
怎么样,这回你们总该相信了吧!”
彭远志说完,又看向乔瑞雪:“小雪,我说的没错吧!”
乔瑞雪犹豫了一下,缓缓点头。
刚才在车里的时候,彭远志就再三央求她演这么一出,她很不情愿地答应了。
“嫂子,我这个保证有力度吧!”彭远志看向三丫。
这女孩心窄,给她点信心,让她回去别自杀就行。否则,哥哥会伤心欲绝。
三丫没吭声,却看向她父亲。
“彭远方,既然你弟弟这么说,我们就看年三十那一天了!”刘万财说道。
他是个老江湖,彭远志演的戏蒙不倒他。他想戳穿对方的谎,但是这里实在不是个秀智商的好地方。
自家女儿被人指指戳戳,实在丢不起这人,还是早点离开为妙。
于是,他做了个手势:“大牛、二牛,把你妹妹给我带走。年三十之前,绝不能让她跟彭家人见面!”
刘万财腆着肚皮,像个元帅一样,带着全家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乔瑞雪摇头苦笑:“没想到你的嘴这么贫,不和你说了!”
彭远志本来继续耍贫嘴,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从远处走来,他立即闭上了嘴。
顺着他的目光,乔瑞雪也看到了那个身影:“那就是你的哥哥?”
彭远志点了点头:“我哥谈了个女朋友,对方的父母不愿意,我哥就想带她去外地!”
“你哥哥的条件不错,女方的父母怎么会看不上他呢?”
“嫌我家穷呗!”彭远志就将自己的情况说了。
如果换了其他人,可能会这样说:“穷只是暂时的,还能穷一辈子啊?”
但是,乔瑞雪只是“嗯”了一声:“现实一点,并不算错!”
然后,她又说:“你要不要下去跟他道个别,给他买点东西?如果没有钱,我这有二百!”
这年代,二百块钱可是普通工人两个月的工资。
彭远志眼一亮:“你这么有钱,正好借给我用用!”
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乔瑞雪自然不会食言。
彭远志带着两张百元钞票,来到那个摆摊的老头面前蹲下,拿起一个铁疙瘩把玩。
“果然是权!”他心中暗喜。
这些权全部都是锈迹斑斑,似乎上面还有象形的铭文,但是他一个都不认识。
这年头,文物作假的几乎没有,彭远志确信自己买了也不会上当。于是,他就问道:“老爷子,你这些秤砣怎么卖的?”
老头大概是摆摊数日,一直没有开张,自己都腻了,有气无力地答道:“五十块钱一个!”
“我只有二百!”彭远志扬了扬手中的两张钞票。
今年5月,市面上刚刚流通蓝绿色的四伟人大钞。
“那你只能拿四个!你可以捡大的拿!”老头看着钱,脖子上的喉结一个劲地颤动。
这一组权有大有小,就象一个娘生了六个儿子。老头让彭远志挑大的,自己感觉还很大方。
“嗤!”彭远志干笑一声,“这玩意又不是用来炼钢,多一个少一个都行。我是买来玩的,少一个都不好玩!”
“那你说怎么办?”
“三十块钱一个,我全包了,给你一百八!”
“太少了,你再加点!”
“不能加了,我还得留点钱坐火车和吃饭呢!一看你就是在这儿摆了好久也没有卖出去,再蹲两天,家里农活都耽误了!”
然后,他又吓唬老头:“这附近混子多,一旦被人盯上,抢走你的东西,还要打断你的腿!”
老头被说中了心事,叹了口气:“好吧!三十块钱一个,都卖给你了!”
彭远志把钱递给老头,用老头的破布包了,拿着找回的二十块钱,带回乔瑞雪的车里。
乔瑞雪已经从车窗里看到彭远志的一举一动,她气得银牙紧咬:“你疯了,拿二百块钱买这几个铁疙瘩?你拿这个送给你哥,是能当吃,还是能当喝?”
“我哥不需要,他带钱了!”彭远志说着,从六个权中挑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刚才借你二百,这个能值五百块钱,连本带利,我们两清了!”
乔瑞雪从他手中抢过来,想往车窗外扔,却又突然停了下来:“权!”
彭远志很惊讶:“你识货?”
“当然!”乔瑞雪骄傲地说,“没想到你也识货!”
“上来两万,上不来一百万!”彭远志下潜的时候,嘴里念叨的居然是这句话。
他是周边几个工地的井下打捞员,俗称“水鬼”。每当打桩机的钻头脱钩、沉入井下,都由他来打捞。
让钻头与桩机重新连接,即为打捞成功,工地会给他两万块钱的报酬。如果他不能活着上来,工地将赔偿他老婆孩子一百万。
按理说,这种工作应该由体力好的年轻人来干。
但是,说来好笑,当工地第一次出现钻头脱钩的情况时,这里的数百个青壮,居然没人敢报名下井。
最后,只有彭远志一个人站了出来。
工地项目负责人见彭远志身体还算结实,况且又找不到别人,只好让他下去。在成功打捞两次之后,他就成专职的了。
今天,是彭远志第七次赚“外快”。
井深三十五米,淹没在泥浆中的彭远志眼前一片漆黑。他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凭着感觉摸索,试图将销杆插入钻头的孔里。
“轰隆!”耳边传来一声巨响,身上的压力骤然增大。
他心中“咯噔”一下子:“塌方了!”
换了别人,可能要绝望到崩溃。他却只是喃喃自语:“这一天终于来了!不都说七上八下的吗?真他娘不靠谱!”
塌方的泥沙挤瘪了氧气管,他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
此时,他的人生像电影一样在大脑里闪过。
高考过线,没能上大学,去南方打工;
娶妻生子,拼命工作,企业副总,人生赢家;
辞职创业,风光无限,被合伙人欺骗,血本无归;
从头再来,颠沛流离,却查出肝癌;
明知必死,想用这条命换一笔钱;
极力掩饰,假装强壮,瞒住了所有人……
“儿子,老爸能为你做的,就这么多了!”
这是他临终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
“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声嘶力竭的歌声将彭远志从睡梦中吵醒,他睁开眼来,却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我没死?难道我被救上来了?这是哪里?”
床头那个印着“为人民服务”字样的搪瓷茶缸,床尾十四寸的“飞跃”牌黑白电视机,还有头顶上已经转起来嘎嘎作响的“长城”吊扇,这一切都透着浓浓的年代感。
看看身上,既不是下井时的工作服,也不是医院的病号服。
上身是白色的圆领短袖衫,印有许文强的经典剧照;
下身是灰色的大裤衩,左前方是自己用圆珠笔写的几个字“白色的妞”。
不用脱下来看,他也知道裤衩的后面还有两行字:“黑夜给我了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
这一身衣服是彭远志高中刚毕业时买的,那个年代,这是年轻人最流行的着装。
墙上有一面镜子,他只看了一眼,就惊呆了。镜子里的自己,比大学毕业的儿子还年轻。
“难道我重生了?”
他向窗外寻找佐证。
初秋的上午,火辣辣的日头照着低矮的民房、既狭窄又坑坑洼洼的街道和几个正冒着黑烟的烟囱。
视野中仅有几栋四五层的楼房,分别是人民医院、民政局、工商银行和铁山第一中学。
“这就是三十多年前的铁山南郊。看来我是真的重生了!咦,这个房间是哪里?”
“先喝点豆腐脑吧!这个养胃!”她递过手中的保温桶。
“谢谢!你又不喝酒,怎么知道得这么多?”
“我爸说的,他经常喝多!”乔瑞雪说着,将吉普车打着火,绕着花坛开出二楼的院子。
彭远志一边喝豆腐脑,一边看着乔瑞雪开车。
上午,日头很毒,步行的人不多,但是骑车的人却不少。他们像鱼一样,欢快地穿梭在人流中。
遇到这样的情况,乔瑞雪难免手忙脚乱。她一个劲地按喇叭,又猛打方向盘,然后就是使劲地踩刹车。
才开出几百米,彭远志就忍不了了。
他放下保温桶大叫:“快停!就你这手艺,还没到火车站就出事了!让我来!”
乔瑞雪一脚踩下刹车:“你摸过方向盘吗?也有资格说我?”
彭远志挥了挥手:“你坐我这边,看我开。如果我的技术不行,你直接把我轰下去。以后,我再也不上你的车!”
“好,你说的!”乔瑞雪气鼓鼓地下车,将驾驶座让给彭远志。
彭远志轻踩离合,慢轰油门,吉普车汇入自行车流,不紧不慢地行驶。
十分钟之后,彭远志将吉普车停在站前广场上。
直到此时,乔瑞雪才缓过神来:“你怎么开得这么好?”
彭远志扯谎:“我在家时,经常开小四轮拖拉机。开你这吉普,还不是小意思!”
乔瑞雪半信半疑:“好吧,你可以下去了!把你送到这里,同学一场,我也够意思了!”
“别忙!我还要借你的车躲一下!”
“为什么?”
“别问,一会儿,你将看到一出好戏!”
“不要试图勾起我的好奇心,我不是喜欢看热闹的人!”乔瑞雪冷冷说道,“快说!不说你就滚下去!”
“我哥要带人私奔了!”
母亲生前,哥哥彭远方就谈了个邻村的女朋友。
说起来,哥哥的条件也不错,1米82的个子,比彭远志还多两厘米。而且,他也是高中毕业,能说会道。
今年春天,女朋友的父母居然狮子大开口,彩礼低于五千,别想娶他们家闺女。
彭家因为给母亲治病,家里欠下了上万的债务,债主时常登门,哪有钱出这个彩礼?
女朋友的父母知道彭家的情况,强迫女儿与彭远方断绝关系,并且将女儿许配给本村的屠夫。
女朋友倒是真心喜欢彭远方,前些天,她要彭远方带他私奔。彭远方十分感动,过几天真的订了去大西北的火车票。
上车的时间,就在今天。
彭远方之所以定在今天,是想趁鬼节给母亲上一次坟。所以彭远志记得很清楚。
没想到,他们在火车站一汇合,就被女朋友的父母抓个正着。女朋友被父兄绑回家后,当天就喝了农药,不治身亡。
彭远方听说此事,差点也殉了情。若不是父亲看得紧,彭远志可能就永远失去了这个哥哥。
“这一切都是因为穷闹的,我既然重生了,就不会让哥哥再过那么憋屈的生活!”
他正暗暗发誓,目光透过车窗,突然看到一个摆摊的老头,老头面前摆着一堆分不清是铁是铜的小玩意,很可能是古董。
“就这么巧吗?我刚刚重生就有了生财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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