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天戴雨农的女频言情小说《潜伏:我在民国当间谍后续》,由网络作家“浊酒醉余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进入城北,就跟到了东洋本土似的,除了东洋人就是外国人,很少见到普通华夏人。秦天在常家外蹲了几天点,都没看见常玉树回家,猜想大概率这家伙会在城北的井野酒馆里。原来的计划是在对方下班的路上寻找机会,现在看来只能冒险去城北一趟才行了。还好在最初制定计划的时候秦天就想到了这种可能性,因此也给自己准备了一个东洋人的身份,职业还是邮局职员。在穿越来之前,读心理学的秦天就会好几门外语,其熟练程度都不错,和通语音的人交流一点障碍都没有,比如英语就是纯正的伦敦音,日语也是纯粹的东京音,一般人和他交流都会以为他是出生本土的人。换上邮递员的装束,骑上和邮局配发一模一样的自行车,在天黑之后绕道先去了中央大路的中央邮局一趟,然后才沿路往北直行进入到北城。一...
《潜伏:我在民国当间谍后续》精彩片段
一进入城北,就跟到了东洋本土似的,除了东洋人就是外国人,很少见到普通华夏人。
秦天在常家外蹲了几天点,都没看见常玉树回家,猜想大概率这家伙会在城北的井野酒馆里。
原来的计划是在对方下班的路上寻找机会,现在看来只能冒险去城北一趟才行了。
还好在最初制定计划的时候秦天就想到了这种可能性,因此也给自己准备了一个东洋人的身份,职业还是邮局职员。
在穿越来之前,读心理学的秦天就会好几门外语,其熟练程度都不错,和通语音的人交流一点障碍都没有,比如英语就是纯正的伦敦音,日语也是纯粹的东京音,一般人和他交流都会以为他是出生本土的人。
换上邮递员的装束,骑上和邮局配发一模一样的自行车,在天黑之后绕道先去了中央大路的中央邮局一趟,然后才沿路往北直行进入到北城。
一路上遇见过好几个东洋人设置的哨岗,哨兵都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作罢,毕竟这个时候下班回家的人很多,而且还穿着机关单位的制服,一般情况下不会被怀疑。
每次见着哨岗秦天心里都捏着一把汗,虽然他有信心应付这些哨兵,但是那种只身入敌营的无形压力时刻都萦绕在心头,整个人都处于比较紧张的状态。
正式进入城北后,秦天的紧张感才缓解了一些,毕竟街面上除了偶尔能遇见巡逻的宪兵,基本上没有再布置哨岗。
只要不往火车站去,基本上也就处于相对安全的一个状态。
骑行了差不多十几分钟,秦天终于来到吉野町的街道上,放眼望去全是闪烁的霓虹灯,哪怕室外的气温极低,仍然能够看见一些亮着红灯的铺面外和巷弄口站着的女子,这些站街女有东洋女人,有金发碧眼的俄国女人,也有身穿旗袍的华夏本土女子。
不管是南边繁华的上海滩和金陵,或是北平的八大胡同,这个行业的从业者其实并没有太大的不同,只不过是比例多少的问题。
吉野街上外国女人的数目要远远高于华夏女人的数量,这一点让秦天有些惊讶,不太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比例情况。
按道理来说,不管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应该华夏女子居多才对,然而事实却并非秦天想的那样,这里与东城的大马路有着截然相反的比例。
骑着自行车溜达了一圈,秦天终于还是选择了一家名为樱子の私泉的店面,将自行车停在路边,整理了一下妆容和表情,秦天才进入店中。
“いらっしゃいませ !”
刚进门,等在门口的两位身穿和服的迎宾小姐就来了一句欢迎词。
秦天停住脚步很礼貌的与两人微微点头,回了句:“初次到访,请多关照,能给我介绍一下这里的服务吗?”
一听秦天是正宗的东京腔,不等迎宾女子介绍,站在不远的老板娘立马热情的迎了上来。
“先生是要泡汤,还是需要住夜?”
秦天大致了解了一番,泡汤有清汤和混浴汤以及私汤三种,住夜是在这里住一晚上。
三种汤的服务不一样,价格也不一样,当然质量也有很大的不同。
秦天毫不犹豫的掏钱选择了私汤和过夜,并且在一面介绍墙下选择了一位他看上的东洋女子。
次日早上八点,穿着一身警服的秦天对着破了一半的梳洗镜照了照自己的样子,这一身狗皮套在身上,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出门前从床铺下拿出十枚大洋揣进口袋,想了想又从墙洞里拿出一根小黄鱼塞进胸口,随后关上房门设置好机关才离开杂乱破败的巷弄。
从李家巷子出来,一路上遇见的人都会远远的与其拉开距离,一些住在二楼的人,若是从窗户看见他的身影,大多数人都会莫名其妙的啐上一口鄙夷的骂一句狗汉奸。
路人异样的眼神投射在自己的身上,那种滋味有些不好受,明知道人家在心里骂自己,却又无可奈何。
秦天到底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老油子,很快就适应了这种身份带给自己的“优势”,老百姓骂他,却也打心里怕他,这个时候要是畏首畏尾的不理睬他们,让有心人见着了就会被看出破绽。
既然是融入了新的身份,那就不能跟演戏一样装模作样,得从心里由内而外的做出适合个身份的改变才行。
于是在路过街边一家包子铺的时候,在店主和路人诧异的表情下,白拿了两个大肉包子。
等秦天走远,包子铺店主才忍不住骂了句:“王八羔子狗汉奸!”
来到警署的时候才八点半,办公楼里还没什么人,吃完包子的秦天先是很利索的给张维功的办公室来了个大扫除,又掐着点取来当天的报纸,在张维功进入大门的时候沏上一壶茶,然后恭恭敬敬的站在办公室外的门口当起了警卫。
刚上二楼的张维功正在拍打肩膀上的落雪,走着走着才发现办公室门口站着一个人,打眼一看直接乐了。
“收拾收拾还像那么回事,以后不用等在门口了,让人看见了会说闲话的。”
秦天有些蹩脚的立正敬礼,随后躬身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被秦天滑稽的样子逗笑的张维功刚踏进办公室一步,立马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一种走错房间的感觉。
退回刚刚迈进去的那只脚,又后退了两步,张维功仔细看了一眼挂在墙壁上的科室铭牌,确定是自己的人事科,才走到门口朝里张望着有些不敢确定的说道:“这是我的办公室吧。”
秦天很殷勤的从张维功手里接过大衣和帽子,做了个请的手势:“今儿个来的早,闲着没事就活动了一下,该擦的擦,该扫的扫,也不费什么功夫。”
听了秦天的话,张维功背着手进入办公室四处打量了一番,嘴里啧啧不断,看起来很是满意。
坐回到被擦的干干净净的办公桌后面,看着正在挂衣服的秦天,张维功是打心里喜欢这个会赚钱,还如此有眼力劲的年轻人。
整个警署,除了局长和副局身边有专门的女警员秘书,其他人可没这样的配置,除了一个老妈子每天打扫下卫生,其他的事情都得自己动手干。
现在有了秦天这么个勤快的得力手下,心情那是格外的不错,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升腾起一种当上局长的舒适感,有人伺候的感觉,还真的让人心情愉悦。
挂好衣帽的秦天已经来到办公桌的对面站定,面露赞赏的张维功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工作证丢到桌面上,褒扬道:“本来还有些犹豫,现在看来你这个年轻人是真的会来事儿,这么有眼力劲儿,想必做起生意来也不差,这是你的工作证,是我昨天和局长开会的时候据理力争下来的新职位,你的身份不属于那一百新警员一列,属于我额外招聘的基层管理人员,局长那边我可是说了,你是我的远方亲戚,所以才网开一面享受了这个特权,你昨天那根小黄鱼我可孝敬给了局长,后面的事儿你可自己看着办。”
秦天从桌面拿起桌面上的黑色工作证打开一看,上面的职位栏果然写着人事科巡逻员一行大字,让人意外的是职级还是二级警员,比三级新警员高了一级。
看着证件上打了钢印的黑白登记照,秦天心里总算是舒了一口气,有了这个证件和警局新建的档案,他算是彻底摆脱了黑户人口的危险。
有了合法的身份,以后办起事来就简单多了,不管白天黑夜,都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在大街上,也不怕别人的盘问搜查,总算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活着了。
张维功这么给力,无非是猜准了秦天手里还有金条,刚刚那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昨天那根小黄鱼孝敬给局长了,又给秦天争取了这么好的职位,不说的,那根小黄鱼总得补上吧。
还好秦天出门的时候拿了一根小黄鱼出来,当时想着有备无患,没想到这张维功工作上脑子不好使,坑起钱来相当有一手。
从怀里掏出小黄鱼,秦天很殷勤的双手递了过去,言语谄媚道:“昨个回去小的激动的不行,没想到能遇见科长如此有魄力的伯乐,便想着将自己好不容易才攒下来的本钱拿来孝敬科长,小的这些年攒下的也不多,拢共就三根小黄鱼,最后留下一根权当是科长暂时放在我手的本钱,等赚了钱,小的再连本带利还给科长。”
接过秦天手里的金条,本就开心不已的张维功听完秦天的话,面色红润笑意更盛乐的都快合不拢嘴了。
“要不然说你是个人才呢,就冲你这份觉悟,只要以后别把事情闹到东洋人那里去,在咱们东城片儿,我保你无事。”
昨天的那根小黄鱼张维功根本就没孝敬局长,只不过是找了个借口想讹诈秦天更多的小黄鱼。
秦天刚刚那番话说的相当有水平,不仅放低姿态告诉张维功他就那么点家底,先孝敬两根,剩下的最后一根权当是找他借的本钱,这样一来不就是说他攒下的三根小黄鱼都孝敬给张维功了么。
张维功也不傻,知道秦天这种小商贩手里攥着本钱,能拿的出一根必然会有更多的,果不其然一下子就赚到了三根,这可相当于他快四年的工资。
秦天表现的这么上道,张维功也知道不能再多做苛刻,要不然吃相就太难看了。
何况他还得靠秦天替他赚钱,真把最后一根小黄鱼拿走,没了本钱,秦天还怎么运作?
读书虽然不多,竭泽而渔的道理张维功还是懂的。
有了张维功当靠山,秦天当即拍了一连串的彩虹屁,将张维功彻底拍舒服了,才离开办公室开展第一天的工作。
按照秦天的计划,先在警署里混个几天,方方面面都得露个脸混个眼熟才行。
正好这些天每天都有新来的人要面试,便和昨天的那个引路警员一起处理相关工作。
收了秦天五块大洋的警员叫孙展鹏,属于人事科的内勤二级警员,算得上张维功的老部下了。
秦天突然加入到人事科,还是个外勤巡逻员,昨天知道这个消息后先是有点诧异,后来才琢磨出一些味道。
看见秦天从张维功的办公室出来,孙展鹏堆起笑脸立马迎了上去。
“没想到秦兄弟是科长的亲戚,昨天我说的一些话你就当没听见,可别让科长知道了。”
秦天没想到这个孙展鹏会在握住自己手的时候塞上一把大洋,而且言语里都是把他当自己人对待,生怕昨天透露出来的一些话被他说给了张维功,真要是让他的顶头上司知道他对外泄密,挂落肯定会不少吃,小鞋估计也穿不完。
等孙展鹏松开手的时候,秦天才发现手里有十块大洋,等于是一天时间,连本带利还赚了五块钱。
对方表达了善意,秦天也没必要摆架子,当即把钱又塞了回去,低声在孙展鹏的耳边说道:“展鹏兄弟放心,都是自己人,科长专门叮嘱过,你可是他的得力助手,以后有什么不懂的事情还得仰仗展鹏兄,这钱算是请兄弟客喝酒了,要是再客气,我可就以后你把我当外人对待了。”
孙展鹏一听喜上眉梢,迅速收回手将大洋揣进兜里,接着拿出一包没开封的三炮台塞到了秦天的手里:“这货硬,一般人弄不到,我前段时间好不容易才找人搞了两包,兄弟尝尝鲜。”
秦天看了一眼手里的烟盒,松石绿的包装,正宗三炮台,这可是民国军阀和部队里专用的硬通货,可以和大洋一比一对换的好东西。
“好东西当然要和兄弟分享了,趁着时间还早没什么人,咱兄弟俩先去尝上一尝。”
两人嘻嘻哈哈的来到一楼外的墙根处,秦天毫不犹豫的撕开手里的三炮台,用食指在包装盒上熟练的弹了弹,撕开的包装口便弹出几根烟卷。
先让孙展鹏抽上一支,然后又掏出洋火给点上,等孙展鹏舒服的吞云吐雾时,才自己叼了一支用洋火点燃。
“这部队里的东西就是好啊,秦天兄弟,以后咱可就和你兄弟相称了,有什么事只管找我,以后要是有什么门路,可别忘了兄弟就行。”
秦天叼着烟卷抱了抱拳嘿嘿笑道:“以后还得仰仗展鹏兄弟,要是有什么好事儿,绝对第一个想到你。”
“科长给你单独设置了一个外勤岗,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安排?”
“安排倒是没什么安排,无非就是盯着这些新来的家伙,想办法找点他们的不是,然后...”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这差事有点辛苦啊,这冰天雪地的还得出外勤。”
“谁说不是呢...”
“...”
后院主房里,铁牛和李明义坐在火炉边搓着手取暖,秦天坐在暖炕上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我说你们俩个,一天没事儿干了是吗,每天都跑我这里来蹭午饭,那五百块就花光了?”
李明义轻车熟路的给秦天泡了一杯浓茶送过去,恭敬的站在炕边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哥是知道的,我家穷,我爹治病欠了不少钱,幸亏大哥您给的钱及时,家里欠的几百块钱都还上了,又带我爹去医院住了几天院,总算是把毛病给看好了大半,只是这么一来,手里头就没剩下多少,我爹出院了还得持续吃药,家里也有开销,靠着我那点月钱根本就是杯水车薪,这不是心里着急,想着跟大哥在做做事,年前好给家里置办点年货什么的。”
李明义家里的情况秦天很轻松,他说的也都是实情,秦天点点头将手里的茶杯递给李明义,起身抖了抖披在身上的袄子,下床走到火炉旁边坐下。
“明义是因为家里的情况不好,你一个单身汉,难不成也不够花?”秦天伸出手在火炉上烤了烤,笑着看向铁牛。
铁牛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从大大咧咧的性格变得有些腼腆:“最近认识了个小妮儿,处的挺好,人家知道我在警署里做事,打算让我倒插门做上门女婿,可我铁牛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老爷们儿,哪能入赘当上门女婿呢,这不是指望着能跟大哥好好做事,赚点钱能买个落脚的房子,堂堂正正的把人家娶回家。”
秦天听完忍不住拍了拍铁牛的大腿,伸出个大拇指赞道:“是个爷们儿,赘婿那是人能当的?放心好了,最近行市不太行,所以我也没敢下场,再观望两天,马上到年根了,行市会迎来一波利好,到时候咱们再去狠狠的捞一笔。”
铁牛和李明义闻言脸上都露出喜色,总算是有了盼头。
“大哥,行市什么的我和明义都不懂,只要您用得着,我们俩赴汤蹈火都会跟着您干。”
李明义也有些激动的接话道:“大哥说往东,我和铁牛绝不往西。”
三人正说话间,王妈已经端上了一锅炖菜,李明义连忙起身去帮忙,铁牛也熟门熟路的去盛饭。
在铁牛和李明义狼吞虎咽的时候,秦天问道:“让你们盯着赵三那家伙的事干的怎么样了?”
李明义推了推镜框,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子递给秦天:“大哥您看看,我已经记录了四条,按照规定,犯一次扣一块钱,证据证人都齐全,他绝对抵赖不了。”
看着李明义的记录,秦天眉头微微皱了下,有些好奇的问道:“四次有三次开小差,这家伙干什么去了知道吗?”
正在扒饭的铁牛停下筷子嘟囔道:“本来我打算跟着那小子的,谁知道这赵三跟泥鳅似的,稍微不注意就给他跑没影了,我和明义都没跟上过。”
秦天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赵三本就是地痞流氓,对这片相当的熟悉,不好好巡逻尽开小差,这其中肯定有见不得人的猫腻。
自打被举报秦天无果之后,赵三变得格外低调,平时若是不主动去找,根本发现不了警署里还有这号人。
这些天调查常永春父子的时候,秦天都特别小心,生怕被这小子再“凑巧”碰上。
来花戏楼子里的人既是票友,也是来找乐子消遣时光的主,非传统戏本就有很大的看头,再加上新编的剧情内容总是会让人耳目一新。
如果谁说来这种地方是为了听戏,不用怀疑,这种人估计是真的迷恋艺术,只不过这种俗不可耐的艺术难登大雅之堂罢了。
戏楼每月有两天的生意特别火爆,月初和十五这两天是行内唱大戏的日子,重要的角儿和新人都会粉墨登场,能不能得到这些戏子晚上的畅聊权,可就看谁的打赏多了,所以这两天基本上是人满为患,好这一口的人都会攒着银子在这两天阔绰一把。
一曲双蛇戏仙唱罢,引来现场极其热烈的叫好声,看中这个曲目主配角戏子的人纷纷打赏,当端着托盘的伙计每唱出一次打赏的金额时,在场的人都会跟着捧一捧。
“刘爷阔气,打赏五十大洋——”
“许爷不甘落后,打赏一百现大洋——”
“不愧是曹爷,打算两百现大洋——”
“...”
伙计的一道道声音响起,现场的高潮也是一波接一波,打扮成花脸小厮的秦天也忙的不可开交,一边伺候着客人,一边还得注意楼上贵宾包间的看台。
常永春的房间在三楼甲字间,坐在外露的看台上,可以居高临下俯瞰整个大厅,戏台上的情景也能一览无余。
此时的常永春正坐在看台上翘着二郎腿喝茶,在他的身边有一位已经被他打赏包了的戏子,戏子的扮相并没有撤下来,依旧保持在台上唱戏的模样。
放下茶杯碗,常永春摸了摸戏子纤细白皙的手,很是满意的说道:“下一场就是武松怒打潘金莲,这些钱都是打赏给武松的,戏我就不看了,一会儿你帮我捧一捧他,我有些乏了,去后面洗个澡抽几口等着你们。”
“要不然奴家先去陪陪爷?”打扮成女菩萨的戏子柔声说道。
常永春呵呵笑道:“你我都走了,一会儿谁来捧武松?也就半个小时的事情,到时候你们一起来,免得他会埋怨我厚此薄彼。”
女菩萨乖巧的嗯了一声,扶着常永春起身离开了包间。
发现常永春从看台上消失,秦天眉头微微一皱,戏还没开始,怎么就走了?
正当秦天想要离开大厅去看看是什么情况的时候,那个女菩萨又出现在了看台,而常永春则在一名伙计的带领下下楼,一路上都在打着哈欠,整个人有气无力的,看样子是烟瘾犯了提前离场。
放下手里的活,秦天穿梭在人群和连廊之间跟上了常永春。
一路行至后院的雅苑,看见常永春进入了一座名为永吉的小院,在伙计和常永春进入小院后偷偷的潜入了进去。
等伙计离开,常永春轻车熟路的先洗了个澡,然后居然换上一身改良过的女子戏服,还在梳妆台前描眉涂胭脂,这一下给秦天直接看懵逼了。
常永春将自己收拾妥当,又从一个小铁盒里拿出一枚被秦天掉包的大力丸用酒服下,随后躺在暖炕上舒服的点燃了一杆大烟。
没多久,在常永春吞云吐雾的时候,之前的女菩萨和武松联袂赶来,两人快速的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才陪着常永春喝起了小酒。
期间身材壮硕的武松被常永春喂了一粒药丸,女菩萨也吃了一种自己带着的小药丸,三人就这么喝着小酒抽着大烟很是暧昧的闲聊最近的趣事,只是聊着聊着,常永春就开始不老实。
长春路和大经路交界处的东城医院里,秦天正趴在桌子上撩拨着配药的小护士。
看着身穿白大褂的小护士,秦天忍不住赞道:“苏护士的身段真是绝了,特别是这生儿子的肥腚,一巴掌拍上去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感觉。”
早就被逗的俏脸绯红的苏莹莹忍不住啐了一口:“狗嘴里果然吐不出象牙来,你要没穿上这身狗屁,我还愿你跟你多唠几句,瞧你这德行,要不是我是护士,谁搭理你谁是王八羔子。”
秦天被逗得哈哈大笑:“苏护士你这话说的,哪有骂自己王八羔子的,你身段这么好,长相又跟七仙女儿似的,声音跟百灵鸟一样,说话还这么幽默可爱,喜欢你的人应该不少吧。”
“你管的真多,我才不到二十岁,人又标志,肯定不少人惦记,不过你就别惦记了,我就是眼瞎也不会看上你这种披着狗皮的二狗子。”
秦天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还看了几眼,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质量杠杠的一点都没有偷工减料。
“披着狗皮怎么了,这世道,不披着这张皮日子能好过?再说了,咱心里也是红色的,可没变成白色,不信给你摸摸,也不知道怎么的,一见着你就扑通扑通个不停,到现在都没平复下来。”
已经配好药的苏莹莹轻轻推了一下手里的注射器,一股晶莹的液体随着针头飞速滴落在一边的垃圾篓里。
“看你年纪也不大,怎么跟街面上的那些泼皮一样油嘴滑舌,就你这有的还能当警察,可见那警署里都不是什么好货色,看什么看,趴好,裤子脱了。”
秦天有些难为情的解开皮带,磨磨蹭蹭的扒拉着屁股上的棉裤,嘴里依旧没停的插诨打科:“我说苏护士,你好歹是个黄花大姑娘,整天让人家当着面脱裤子,你会不会对男人都没什么兴趣了?”
苏莹莹用左手拿着的棉球擦了擦秦天的屁股,狠狠的一针扎了下去,推药的速度更是比平时快了一倍不止。
疼的秦天在注射室嗷嗷乱叫,等在外面排队的其他人听见他的惨叫,纷纷离开现有的队伍,前几个人一转眼就排到了队伍的最后面。
等苏莹莹抽完针,秦天按着棉花揉着屁股狠狠道:“你这个小妮子,报复心咋这强,哥哥我不就跟你开几句玩笑,至于这么针对我嘛,哎哟,疼疼疼。”
回到工作台,拔掉针头放进回收盘里,重新拿出一张单子开始熟练的配药,听见秦天哎哟哎哟的哼哼,忍不住笑着鄙视道:“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打个屁股针就疼成这样,还警察呢,我看是裤衩还差不多。”
坐在椅子上舒缓了一下屁股肌肉,秦天才穿上裤子起身瘸着腿骂骂咧咧的出注射室。
“今天这一针哥哥我记下了,下次轮到哥哥给你屁股打针的时候,但愿你别叫出声,哼,笑吧,有你哭着求饶的那一天!”
苏莹莹没反应过来,冲着秦天挥了挥手里的注射器:“以后生病了你别来咱们东院,要是再被我遇上,让你的屁股疼上三天三夜,你既不是护士也不是医生,你怎么给我打针?这辈子都没机会了,哼!”
拖着腿揉着屁股的秦天慢吞吞的出了门口,微微转身冲着苏莹莹道:“谁说给我不是护士何大夫就不能给你打针了?你问问后面的老爷们儿,哥哥我到底能不能给你打针。”
秦天的话音一落,走廊上顿时哄堂大笑,正在配药的苏莹莹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左顾右盼了几下,才找到一个放在桌子上的苹果,想都没想直接扔了过去。
苹果丢出去之后苏莹莹才有些后悔,这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
接住苹果的秦天将苹果放在嘴前,冲着苏莹莹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她丢过来的苹果,那样子要多骚有多骚,看的苏莹莹直恶心,正要冲上去揍人的时候,秦天咬一口苹果,揉着屁股拖着腿飞速逃离现场。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调戏了两句:“谢谢苏姑娘的苹果,什么时候请我吃大白馒头呀!”
听见秦天的调侃,苏莹莹也不甘示弱,站在门口冲着秦天飞奔的背影喊道:“秦天,有种第三针你别打了,只要你敢来,我保证你三天出不了医院。”
听着身后苏莹莹传来的声音,秦天乐呵的不行,自打来了长春,还是头一回这么开心。
然而,极乐和极悲往往只在一瞬之间,刚出医院大门,秦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治安科的欧阳邓带人给他抓上了车。
坐上了车,秦天一脸懵逼的问道:“欧阳科长,怎么劳您大驾来接我,我自己走回去就好了,怎么还带了这么多弟兄,是出了什么事儿吗?”
“秦天儿,你别给我装傻,犯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劝你别乱打心思,乖乖的跟着老哥回去,到了警署你好好交代,兴许还能多活几天。”
秦天闻言一愣,随即自行感应了一下欧阳邓的心理活动,这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
原来,因为徐青松的死,让保安局局长秋原相田雷霆大怒,整个东三省除了还没被占领的哈尔滨除外,所有地方都下达了肃清敌特的大清扫活动。
在做这件事之前,所有的警署需要先自查一次,结果南关警署在自查的过程中,和秦天一起进入警署的赵三举荐了秦天,还言辞凿凿的说秦天和徐青松的死有莫大的关系。
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秦天心里也就有了谱,不管那赵三是在瞎咧咧,还是真的掌握了一些证据,现在他都不能乱,更不能表现的很异常。
平复了一下心情,秦天露出谄媚的笑脸身体前倾朝着坐在副驾驶的欧阳邓说道:“欧阳科长,这回肯定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咱是自己的人啊,可别因为什么事儿闹出误会,您给我透露透露,我到底犯什么事儿了,需要您重案科科长亲自出马?”
坐在副驾驶的欧阳邓铁着脸威胁道:“你最好还是闭嘴,回警署了有的是时间让你说话。”
“我可是张科长的亲戚,欧阳科长,您是知道的,这点小事儿应该用不着闹这么大动静吧?”
见秦天还在转移话题,欧阳邓直接转过身看向秦天狠狠道:“就算你是张维功的亲戚又如何,你犯的事他巴不得和你撇开关系,你要是再废话,我可就要吩咐他们动刑了。”
欧阳邓油盐不进,秦天也不再说话,屁股往后挪了挪,靠在背靠上做了个无所谓的样子,然后装着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打起了瞌睡。
表面上秦天像是在真的睡觉,实际上他的脑海里正在飞速的回房斩首徐青松当晚的所有环节,每一个画面他都会反复去回忆,想要在抵达警署之前,在脑海中找到关于赵三的画面和信息。
不过很可惜,直到他们抵达南关警署,秦天也没想起来有关赵三的任何信息。
而在下车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押进审讯室时,才看见冲着他比划着抹脖子收拾的赵三。
这个家伙,除了第一天面试的时候有过交集,后面根本没有任何接触。
难道是无意之间惹到了这个泼皮瘪三,所以这个时候故意整他?
还是这家伙真的在跟踪和监视他?
苏莹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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