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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一世,我在王朝固皇权,肃朝堂:闻臣凤昭月番外笔趣阁

云不语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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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太好了。”许怀安兴奋的不行,他忍不住抱住沈轻轻,“那以后你就是公主府的女主人。”沈轻轻依偎在许怀安怀里,一脸的幸福,“那我是不是可以进公主府的私库了,你看我被她打的,你可得把她的首饰赔给我。”“好好好,等明天贵妃宣布了之后,都是你的,随便拿。”许怀安心疼的抱着沈轻轻。……马车一路行进城内,很快到了客栈门前,四人要了两间上房,安排妥当后,凤昭月敲了敲窗棂,两本书顺着窗户送了进来。枭进来时,就看见少女端坐在窗前,手边热茶冒着的热气模糊了少女的眉眼,周身冷漠仿佛也被朦胧了,变得十分柔和。“在下准备了热水,殿下可要洗澡?”闻言,凤昭月放下书,懒懒的嗯了一声。枭是用了心的,浴桶打扫的十分干净,清澈的温水上飘浮着花瓣。空气中暗香浮动。...

主角:闻臣凤昭月   更新:2025-01-07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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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臣凤昭月的其他类型小说《重活一世,我在王朝固皇权,肃朝堂:闻臣凤昭月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云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哈哈哈哈太好了。”许怀安兴奋的不行,他忍不住抱住沈轻轻,“那以后你就是公主府的女主人。”沈轻轻依偎在许怀安怀里,一脸的幸福,“那我是不是可以进公主府的私库了,你看我被她打的,你可得把她的首饰赔给我。”“好好好,等明天贵妃宣布了之后,都是你的,随便拿。”许怀安心疼的抱着沈轻轻。……马车一路行进城内,很快到了客栈门前,四人要了两间上房,安排妥当后,凤昭月敲了敲窗棂,两本书顺着窗户送了进来。枭进来时,就看见少女端坐在窗前,手边热茶冒着的热气模糊了少女的眉眼,周身冷漠仿佛也被朦胧了,变得十分柔和。“在下准备了热水,殿下可要洗澡?”闻言,凤昭月放下书,懒懒的嗯了一声。枭是用了心的,浴桶打扫的十分干净,清澈的温水上飘浮着花瓣。空气中暗香浮动。...

《重活一世,我在王朝固皇权,肃朝堂:闻臣凤昭月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哈哈哈哈太好了。”许怀安兴奋的不行,他忍不住抱住沈轻轻,“那以后你就是公主府的女主人。”

沈轻轻依偎在许怀安怀里,一脸的幸福,“那我是不是可以进公主府的私库了,你看我被她打的,你可得把她的首饰赔给我。”

“好好好,等明天贵妃宣布了之后,都是你的,随便拿。”许怀安心疼的抱着沈轻轻。

……

马车一路行进城内,很快到了客栈门前,四人要了两间上房,安排妥当后,凤昭月敲了敲窗棂,两本书顺着窗户送了进来。

枭进来时,就看见少女端坐在窗前,手边热茶冒着的热气模糊了少女的眉眼,周身冷漠仿佛也被朦胧了,变得十分柔和。

“在下准备了热水,殿下可要洗澡?”

闻言,凤昭月放下书,懒懒的嗯了一声。

枭是用了心的,浴桶打扫的十分干净,清澈的温水上飘浮着花瓣。

空气中暗香浮动。

凤昭月收回手,抚摸着浴桶粗糙的边缘,冷冷道:“你,脱。”

“我?”枭愕然。

他认真看着凤昭月精致冷漠的眉眼,意识到她并未开玩笑,抿了抿唇,突然注意到凤昭月的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过他的胯下,嘴角不由得一抽。

啊……原来是身份引起小公主怀疑了啊。

枭低笑一声。

“遵命。”

凤昭月面无表情的看着男人将衣裳一件件褪下。

和她想象中的差不多,肌肉分明的线条,苍白到没有血色,根根青筋分明,身上没有一点伤疤。

凤昭月眼里闪过狐疑,目光落在枭的裤子上,薄唇无情的吐出两个字来。

“继续。”

枭的手放在裤腰带上,抬眸看着凤昭月,“殿下。”

“嗯?”凤昭月下意识抬眸,对上男人忌讳莫深的目光,不知为何,她竟然有些不敢向下看。

虽然活了两辈子,但前世她也未和许怀安圆房,她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身体,更别提这么赤裸裸的打量了。

但她还是故作镇定,只听咔嚓一声,腰带的暗扣打开,枭突然上前一步,眼尾微微发红,他将腰带放进凤昭月手里,另一边虚虚的挂在腰上。

“殿下。”低沉暗哑的嗓音响起,“你只需要轻轻一拉……”

“够了!”

凤昭月猛的撤出手,她已经看到了,虽然隔着布料,但那里的高度应该是有东西。

他不是太监。

“穿上衣服,滚出去。”

枭轻笑一声。

真是个穿上衣服就翻脸不认人的无情女人。

等枭离开后关上房门,凤昭月轻轻舒了口气,心里隐隐有些不痛快,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这不痛快来自哪里。

是确定了枭不是闻臣吗?

将自己泡进水里,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身体,凤昭月放松了心情,微微闭上眼睛。

浴桶正对着的铜镜映照出少女白皙如玉的面庞,精致明艳的眉眼在热气的烘托萦绕下少了冷漠,弧度完美的锁骨划过动人的水珠,向下蜿蜒而去。

铜镜后的男人坐在太师椅上,姿态慵懒随意,好整以暇的看着铜镜外边的无尽春色。

他的小公主,连掉落悬崖之后的藏身之处都找好了,就是忽略了一件事。

这间客栈,是他的。

这里的床铺,铜镜,窗子上都是机关,只要他坐在这里,这间客栈发生的一切,说的每句话,都能看到,听到。

闻臣舔了舔唇角,狭长的眼角像狐狸一样眯了起来。

他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在暗处,偷窥着,放纵自己肮脏龌龊的心思。


而铜镜后的女人,一无所知。

“殿下——”

苍溪推门进来时,凤昭月已经穿好衣服了,只留下冰冷的水,发梢带着湿气,三千青丝便散落在肩头。

“千影传来消息,驸马和沈轻轻在府中已经按耐不住了,许家更是派了人登堂入室,美其名曰照顾驸马,实际上将公主府上下都控制了起来,现在正在找您的私库钥匙,宫里那边暂时还没有动静,但听说陛下很是伤心。”

凤昭月眉目微寒,许怀安如今恨死她了,自然要抓住这个机会转移公主府的财产。

他们的胃口,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大。

“他们要做什么就随他们去,让凌霜统计一下本宫名下的商铺,田地,透漏给他们。”凤昭月神色淡漠。

爬得越高,摔的才越惨。

“叫颜湛来见本宫。”

“是。”苍溪点点头,正要离开时,被凤昭月叫住。

“让影阁查查枭的底细,事无巨细的禀报给本宫。”

苍溪忍不住看了自家殿下一眼。

“是。”

她不知道枭和凤昭月之间的对话,听到这里,不由得有些纳闷,殿下对那个枭有些不一样,查他的底细,是想将他留在身边?

殿下约摸是看上他了。

希望他比许怀安知趣些吧。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素来富丽堂皇的公主府如今挂上白蕃,白色纸灯笼随风摇曳更显得冷清。

大堂之中一具棺椁立在正中间,公主府的下人都被换成了许家之人,此刻正假惺惺的哭着,飘扬的纸钱更显沧桑。

“月儿,我的月儿啊。”许怀安一身素衣,一瘸一拐的由沈轻轻扶进来,趴在棺材上掉着鳄鱼的眼泪。

那副情深义重的模样让不知情者无不动容。

“驸马节哀啊,殿下生前最喜欢你了。”

“发生这种事情都不想的,驸马莫要太过伤心,你的身体要紧啊。”

“……”

诸如此类的关怀不计其数,常在朝堂里的都是人精,他们能不知道许怀安已经被凤昭月厌恶了吗。

但这重要吗?

吵着要抄家的公主死了,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头顶上的刀子没了,他们高兴着呢。

怎么死的,谁杀的,尸体去哪儿了,没有人会在意。

反正贵妃娘娘已经宣布许怀安现在是公主府的主人了,他继承了护国公主的一切,陛下也没有多说什么,所以他们愿意讲这些话来安慰一番,反正说话总比拿钱要好吧?

许怀安抹了抹眼泪,“月儿她死不见尸,我怎么能不伤心,她生前对我那么好,我决定了,我要为月儿守孝三年,绝不变心!”

“驸马真是情深义重啊。”

“不枉费殿下生前对你那么好。”

沈轻轻站在一旁看着许怀安演戏,不言不语,她昨日拿到私库的钥匙时就迫不及待的进了私库,当时就被里面的奇珍异宝给震惊到了。

那么多好的宝贝,她在公主府住了半年都没见过,一边骂凤昭月小气抠门,一边将东西搬回到自己院子里。

如今她手上戴的,身上穿的都价值连城。

许丞相拍拍许怀安的肩膀,拱手道:“各位同僚,殿下和小女遇到山匪实属意外,我们痛心不已,便决定将殿下名下的商铺田宅全部用作赈灾,剩下的小部分发给百姓,也算是给殿下积德了。”

“丞相大义,驸马大义!”

“如此一来,殿下在天之灵也能得到安息了。”

“既解决了赈灾前期所需要的银钱,又能改善百姓的生活,一举两得,甚好甚好啊。”


凤瑾怒道:“滚开,本殿今儿有重要事情和九千岁商量。耽误了事情,你们担待的起吗?!”

“三皇兄真的要进去吗?”清冷的女声传出来,凤瑾眼里闪过阴霾,他看着衣着华贵,气势逼人的凤昭月,只觉得头顶都要冒烟了。

今日被抄家的官员,绝大多数都是站在他这边的!

要说不是故意的,谁信?

“凤昭月,你来这里做什么?”

凤昭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凤瑾,很明显,凤瑾不想放弃许家又奈何不了她,所以来求闻臣了。

她下了马车,欣赏着凤瑾气急败坏的模样,微微挑眉,朝堂官员贪官不多但也绝对不少,她无法全部拔除,那会引起社稷动荡。

但是杀鸡儆猴还是可以的,而凤瑾的门客就是她选择的鸡。

没人比她更了解凤瑾背后错综复杂的势力了。

今日过后,凤瑾一派元气大伤,够他休息好一阵子的了,能不生气?

怕是想剐了她的心都有了。

“本宫做事,轮不到你来置喙,不过本宫更好奇的是,你来这里做什么?许丞相是由闻臣带走的,三皇兄该不会是来求闻臣放了许丞相的吧?”

凤瑾呼吸微滞,看着凤昭月冰冷的脸如坠冰窖,他恍然明白了凤昭月这次就是冲着他来的,他若是在发疯,就着了这个废物的道了。

“你在胡什么,本殿只是不忍肱股之臣被屠,遭受不白之冤!”

凤昭月见他反应了过来,嘴角扯了扯,居高临下道:“本宫是按证据抓的人,不劳烦三皇兄费心了,若是真有问题,父皇也会查的,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凤瑾瞪着凤昭月,明知她在指桑骂槐也无计可施,只能悻悻离开。

皇宫进不去,没人知道凤昭月到底掌握了多少。

如今凤昭月三个字就像是铡刀,指不定落到谁家头上。

“凤昭月,你到底想干什么?”凤瑾深吸一口气,“动了许家对你有什么好处?我是你哥哥,你难道不应该帮哥哥吗?”

凤昭月看他这幅模样就恶心,“既然是本宫的哥哥,那本宫喜欢那九五之尊,哥哥怎么不帮本宫呢?”

此言一出,凤瑾就像是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鸡,脸色气红,眼里满是不敢置信,看凤昭月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大逆不道的疯子。

“你在说什么?你是公主!你怎么能争?”

“三皇兄急什么,本宫还没做什么呢。”凤昭月眼神冷漠,隐隐嘲讽。

凤瑾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就认为凤昭月是在开玩笑,一个女人凭什么有这种想法,她一定是故意气自己才那么说的。

他眼里闪过冷厉的光。

凤昭月懒得再和他废话,抬腿便要进入东厂,门口哦的锦衣卫半分拦的意思都没有,凤瑾眉头皱起。

“你怎么能进去?本殿都进不去!”

凭什么?!

凤昭月冷冷道:“你进不去是你废物,不代表本宫和你一样。”

“凤昭月!”

接连受辱,凤瑾早已经火冒三丈,他突然上前几步,伸手抓住凤昭月的手,咬牙道:“带本殿一起进去。”

“滚开!”傲月祭出银针就要动手,不想耳后劲风来袭,凤昭月似有所感的拉着傲月的手左撤半步。

凌厉的掌风掠过她的脸颊,‘砰’的一声将凤瑾撞开。

凤瑾武功一般,听到风声想要躲开之际已经来不及了,直接被这一掌拍的飞了出去。

手里还死死抓着凤昭月的手,凤昭月抽过傲月指尖的银针朝着凤瑾虎口处狠狠扎了进去,银针的尾端刺入皮肤。


凤昭月缓步走出,颜湛自然跟在她的身后,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颜湛日后就是长公主府的幕僚了。

“殿下何必为了我做到如此地步,就算不去赈灾,我参见今年的科考也能夺魁,一样能入仕。”颜湛低声道。

以命相赌。

他,真的值得吗?

颜湛心里颤了颤。

“不一样。”凤昭月淡淡道:“如果不是你,人选誓必会落到凤瑾或凤鸣队伍中,那对本宫很不利,因为丞相之位,已经空缺了。”

颜湛呼吸有些不稳,“殿下是想要我……”

“对,本宫要你做北凉最年轻的丞相,有信心吗?”凤昭月清冷的目光落在颜湛脸上。

少女明媚的双眼充满信任的看着自己,颜湛想自己此生都不会忘记这一天了,这场赌命的局,他心甘情愿。

“能。”

不是有信心,而是能做北凉最年轻的丞相。

颜湛给了凤昭月她最想听的答案,凤昭月勾唇,身后传来凤瑾凉飕飕的声音。

“皇妹莫不是看上了颜湛?从来没听说皇妹对谁有如此信任,许怀安死了,驸马一位也空缺下来了,皇妹这是迫不及待的给他镀金?。”

凤鸣也走过来,上下扫视了两眼颜湛,微微挑眉。

“皮相不错,但身份差了点,若是做个公主府的侍君倒还可以。”

颜湛捏紧掌心,就听凤昭月冷冷道:“自己脏,看什么都是脏的,三皇兄忘了自己像闻臣自荐枕席的事了吗?”

凤鸣饶有兴趣,“三皇兄已经下贱到这种地步了吗?”

凤瑾的脸绿了,刚想反驳,余光扫到那抹紫色身影,顿时膝盖一疼,顿时反驳解释的念头都没了,慌张离开。

凤昭月扯了扯嘴角,转向凤鸣,“五皇兄也不用嘲笑他,闻臣是看不上你,要是看的上,稍微暗示一下你也会屁颠屁颠的去。”

“殿下嘴里的本座又看上谁了?”阴冷莫测的声音传来,凤昭月闻到熟悉的冷香,指尖微微发麻,她转身。

“堂堂九千岁,偷听人说话。”

闻臣低头看着眼神避让的少女,低笑一声,“是殿下讲人坏话的声音太大了,天这么热,殿下穿了这么高的领子,不捂吗?”

凤昭月瞪了闻臣一眼,这个狗东西不知道她为什么穿高领的衣裳吗?!

“九千岁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这么久不去茅房,不会漏尿吗?”

闻臣脸色一黑。

“凤昭月!”

大庭广众之下她在说什么?漏尿?

闻臣气笑了,眼睛半眯,危险的光摄在眸光里,凤昭月微微挑眉,挑衅意味十足。

凤鸣眉头一皱,目光若有所思的看着两人互动,以往二人从来不会说这么多的话,只要闻臣开口,凤昭月必然会跳脚辱骂。

虽然刚刚也火药味十足,但是两人之间却没了剑拔弩张的气氛,反而有种赌气的感觉。

“五殿下在看什么?”

凤鸣回神,撞进闻臣危险幽冷的眸子里,他心里一悸,连忙拱手道:“九千岁,本殿还有事,先离开了。”

说完,他匆匆而走,宫门口只剩下凤昭月和闻臣以及从闻臣出现后就成了透明人的颜湛。

千殊驾着马车过来,凤昭月顿了一下,“颜湛,你同本宫一起回去。”

“是。”

颜湛伸出手欲要扶着凤昭月,手背突然被人拽开,还没反应过来呢,那道紫色身影就掠过了他,托着凤昭月的胳膊和她一起进了马车。

颜湛:“……”

“殿下,本座的马车坏了,不介意本座搭一趟顺风车吧。”闻臣坐到凤昭月对面,大长腿搭在一起,整个人和精致的马车格格不入。


凤昭月虽然只知情爱,但是对叶贵妃和凤瑾这名义上的母亲和兄长还是有几分情意的,纵然有误会也不会这么绝情。

一定还有其他的隐情。

但楚怀瑾没有明说,而是道:“若真是如此就好办了,殿下只要和贵妃娘娘一起跟护国公主将此事解释清楚,并且要求惩罚许怀安替公主消气,也许会缓和了关系,许家才能保下来。”

凤瑾皱起了眉头,“可是许怀安不在天牢。”

“不在天牢?”楚怀瑾疑惑,许家不是都下狱了吗?

凤瑾眉眼微沉,阴郁道:“他和沈轻轻都在公主府,重兵把守,本殿见不到。”

楚怀瑾:“……”

他叹了口气,“殿下,这次抄家的不止我们的人,其他殿下也有门客幕僚,你说他们此时是什么心情呢。”

凤瑾挑眉。

“公主一直站在咱们这边,如今翻了脸,本来是众人拉拢的对象,但因为这件事,又有几个人不将她视为仇敌?”

楚怀瑾微微一笑,敲了敲脑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殿下觉得呢?”

经过楚怀瑾这么几句话,凤瑾豁然开朗,许家是重要,但又不止他一个人失去了许家,当务之急是明哲保身,防着那几位兄弟落井下石的同时还要跟他们合作将凤昭月整死才对。

“可是闻臣……”凤瑾想起那个深不可测的太监就浑身一抖。

那个家伙可比凤昭月更可怕。

楚怀瑾更淡定了,“权臣最忌讳的就是同伴,闻臣能深得陛下心,不就是独来独往吗,但要是和凤昭月走的太近也让人怀疑他的目的。”

“这次能和凤昭月合作也不过是同一目的罢了,两人一直都不对付,不可能凭着一件事就化干戈为玉帛,殿下,拉拢他的机会来了。”

楚怀瑾眼神闪烁,低声道:“给他承诺,帮他除掉凤昭月这个仇人。”

凤瑾眼睛亮了。

从前他们无法拉拢是闻臣没有弱点也不贪婪,他们无从下手,但是闻臣和凤昭月是死对头啊,一定迫不及待想凤昭月死。

以前他舍不得凤昭月这个听话的狗,现在巴不得她死,用她来说动闻臣再合适不过了。

“回头,去东厂!”凤瑾马不停蹄的行动。

楚怀瑾提出要下车,凤瑾也觉得带着他不方便,便同意了,下了车,楚怀瑾突然道:“家父让我来告诉殿下,尚书府的账册也丢了。”

凤瑾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等他回过神来,楚怀瑾已经走远了。

公主府里。

许怀安还不知外面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缩在地牢里,心里仍然有些不甘,但却不敢在辱骂凤昭月了。

哒哒——

脚步声传来,许怀安抬起头,对上凤昭月冷漠的双眼,曾经那双明艳的眸中充满对他的依赖和爱意,而如今只剩下漠然。

无爱无恨。

许怀安抖了一下,曾几何时被凤昭月这般看过,他呜咽了一声,还不想死,便只能求面前这个女人。

“殿下,我错了殿下,我是喜欢你的,对沈轻轻只是出于责任,只要你一句话,我马上休了沈轻轻。”

凤昭月讽刺的笑了笑,“许怀安,你要是现在对沈轻轻不离不弃本宫还会高看你一眼,但现在,你让本宫瞧不起。”

这个男人为了她的荣华富贵能够隐瞒发妻娶她,又能在东窗事发后撇清自己的关系,他爱的只有他自己。

自私自利的东西。

许怀安的脸色变得苍白,他从怀里掏出半块玉佩来,哀求道:“殿下,我救过你,这枚玉佩是你送的,你说过会一直保护我的,殿下,你不能忘恩负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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