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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免费阅读

第一馒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纪长安黑玉赫,讲述了​我直到临死的时候才知道,千挑万选的丈夫是个人面兽心的人渣。这么多年里,他将我家鲸吞蚕食,首富家成了个空壳。而他在外面甚至早有儿女!这辈子,身边唯一对我好的,就只剩下一条蛇宠。最后,他趁着我病重,将那条蛇宠剥皮给了别人炖蛇羹。好好好,这么玩是吧。我再次睁开眼睛,回到了还没有嫁给他之前。...

主角:纪长安黑玉赫   更新:2025-04-27 0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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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长安黑玉赫的现代都市小说《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纪长安黑玉赫,讲述了​我直到临死的时候才知道,千挑万选的丈夫是个人面兽心的人渣。这么多年里,他将我家鲸吞蚕食,首富家成了个空壳。而他在外面甚至早有儿女!这辈子,身边唯一对我好的,就只剩下一条蛇宠。最后,他趁着我病重,将那条蛇宠剥皮给了别人炖蛇羹。好好好,这么玩是吧。我再次睁开眼睛,回到了还没有嫁给他之前。...

《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夫人已经死了那么久,闻家人还能拿出来做文章。
难保以后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纪淮绝不让此事发生。
纪长安坐在阿爹的身边,眼眸有着一丝深沉,
“阿爹,此事交给女儿来办。”
“您今日已经够难受的了,终究是女儿不好,是女儿惹来了居心叵测之人,让阿爹伤心了。”
纪淮充满了感怀的看着纪长安。
这个女儿是越来越懂事了,她是爱妻留给他的唯一亲人。
纪淮点头,红着眼眶说,“阿爹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你想如何做,阿爹没有意见。”
纪长安扶着纪淮,回了他自个儿的院子。
又交代了平日里伺候阿爹的几个贴身小厮,这才转身拿着她和闻夜松的庚贴,回了自个儿的院子。
她歪着身子,一只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摁着她的太阳穴,一边安安静静的想着事儿。
腰上的黑玉赫动了动,纪长安的另一只手,抚摸上了它的蛇尾。
蛇身又开始颤动,细细密密的,带着稀碎的玉片刮擦的声响。
没一会儿,丫头立春领着添香从纪府后门,进了纪长安的屋子。
她就坐在外屋,院子里的灯火黯淡,纪长安的屋子里,也没有亮几盏灯。
添香一进门,便大喇喇的站在纪长安的面前,
“纪大小姐,你找我?”
态度还是一如既往,那样的傲慢无礼。
纪长安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因为光线的原因,添香只能看到纪长安的手在动,仿佛在抚摸把玩着什么物件儿。
“先跪下说话。”
既然添香不懂规矩,那纪长安还是先教教她规矩。
添香身子一犟,“跪就不必了吧,毕竟你现在也不是我的主子了。”
青衣要上前,纪长安抬起手来,制止了青衣踢添香膝窝的动作。
“你也可以不跪,但闻夜松和双青曼夜夜笙歌,保不齐双青曼又能给闻夜松怀上一胎。”
纪长安没理会她这话过后,添香脸上难看的神色。
她只是了然的笑道:
“所以有双青曼在,你要当上这个闻夫人,还不知猴年马月呢。”"





添香那几个丫头,被米婆子带到了乡下去。

但米婆子还没来得及给她们找到下家。

便带着赤衣等丫头上了帝都城。

添香见没有人看管,便独自一人逃回了帝都城。

她根本就没想过要回纪府。

待在这里就是为了等到闻夜松,好给她做主。

她在纪长安的那么多丫头里,是长得最好看的。

也早已经和闻夜松明里暗里眉来眼去的了。

如果闻夜松和纪长安成婚,他第一个要收房的丫头便会是添香。

这是添香和闻夜松之间,没有说出口的默契。

此时,闻夜松被添香抱住,他诧异的低头,

“添香,这几天你都去了哪里?”

添香委屈的不得了,靠在闻夜松的怀里,哭哭啼啼的事情的原委说了。

“奴婢也是关心王嬷嬷的,大小姐不相信奴婢,居然任由外面的野婢子殴打奴婢。”

“呜呜呜呜呜呜,奴婢差点没有命回来见公子了。”

添香哭的可怜,她从五年前就知道,闻夜松是纪长安的未婚夫婿。

所以添香从五年前,就刻意的打听过闻夜松的喜好。

可以这么说,她用在闻夜松身上的精力与时间,都比花在伺候大小姐身上多。

所以添香知道闻夜松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而经过添香加油添醋的描述,闻夜松这才知道,添香居然被纪长安给卖了。

“岂有此理!纪长安越来越过分。”

闻夜松已经把添香当成了自己的女人。

纪长安卖了添香,就是私自处理他的人。

一时间,闻夜松气的心口起伏,加上方才在青衣那里挨的打。

闻夜松深觉不给纪长安一点教训,他以后夫纲何在?

“添香,你跟我来。”

说完,闻夜松便牵着添香的手,转身又进的纪府。

但是这一次,闻夜松没有去找纪长安,而是直接找到了纪淮的面前。

当纪淮派人来找纪长安,吩咐纪长安到书房去时。

纪长安便知道闻夜松又搬出了他的父亲。

谷雨的脸上透着担忧,

“大小姐,那个闻公子会不会唆使了老爷,要责罚您?”

虽然立春和谷雨等几个丫头,不像赤橙黄绿青蓝紫那样的莫名其妙和诡异。

但是她们也有自己的作用和能力。

而且她们知道在这个大宅院里头,她们唯一需要忠心的人便是大小姐。

不仅仅是因为她们的卖身契在大小姐的手里。

也因为大小姐很看重她们。

赤橙黄绿青蓝紫,虽然看起来力气很大,人也很多。

但是她们对于人情世故,却远远不如立春、谷雨、惊蛰和春分等四个丫头。

纪长安挑了立春和谷雨,再带上赤衣和橙衣两个丫头,一同往纪淮的书房里去。

“闻夜松被青衣打了,他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纪长安在前面走,对于闻夜松告状,告到她阿爹那里去一点都不意外。

赤衣和橙衣两个丫头,在立春和谷雨的背后,偷偷地分着鸡蛋。

听闻大小姐这样说,赤衣急忙道:

“大小姐不必担心,那个什么闻夜松敢让大小姐生气,奴婢咬死他!”

说完,赤衣一脸天真的用臀部,挤了挤身边的橙衣,

“你说呢?橙衣?”

橙衣将手里的鸡蛋,一整个囫囵的塞入嘴里,

“嗯嗯嗯嗯。”

她被鸡蛋塞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的点头,附和着赤衣的话。

等橙衣好不容易,将嘴里的鸡蛋一整个吞了下去,

“奴婢吞了他!”

走在前方的纪长安没有回头,不知道橙衣吃鸡蛋嚼都不嚼,能够一整个吞下肚子,还不见卡喉咙的。

她没有将赤衣和橙衣的话放在心上。

来到纪淮的书房里,闻夜松就站在纪淮的身边,满脸都是怒气。

而添香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

见到纪长安过来,添香哭的声音更大了,

“老爷,老爷,您一定要替奴婢做主啊。”

“奴婢可是纪家的家生子,奴婢的父母兄弟都在纪家做事,大小姐若是看不顺眼奴婢,大可以将奴婢赶回家中去。”

“可大小姐为何要卖了奴婢,让奴婢与父母兄弟生生地分离?”

这些家生子,不一定全家都在纪府里头做事。

很多跟了纪家几代人的家生子,在纪府的外面都置有产业。

从小伺候纪长安的这些丫头婆子们,都是从这些人家里头挑出来的。

对于这些家生子们来说,能够贴身的伺候主子,便是全家的荣光。

所以一旦有奴婢犯了错,被赶回自己的家中去。

不但丢了自己的脸,也会丢了全家的脸。

这对于奴婢们来说,是很严重的惩罚。

换一句话说,能够不打一声招呼,就将这些奴婢卖掉的主家。

是非常不近人情的。

闻夜松眼中透着一丝得意,扫了一眼纪长安。

纪长安不是自诩清高吗?

连着两次,自己在纪长安面前都没得着什么脸。

闻夜松的耐心已经告罄。

这回闻夜松就要让纪长安知道,什么叫做以夫为天。

他是纪长安未来的夫婿,他进入自己妻子的院子,这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

甚至于,闻夜松提前要了纪长安,纪长安都没有话说。

纪淮皱着眉头,有些不赞同的看着纪长安,

“阿爹早就同你说过,要与人为善!”

“你阿娘是一个极为善良的人,做事也常常给别人留有余地。”

“添香是伺候你的丫头,她不管犯了什么错,你不看她的面子,也得看看她的父兄伺候了纪家一辈子的份上,给她的父兄一点脸面吧。”

纪淮培养女儿的标准,便是要将她的女儿培养成他爱妻那样,琴棋书画,为人处事样样皆通的女子。

纪长安低垂着眼眸,察觉到她腰上缠着的黑玉赫,蛇身紧了紧。

很显然听完纪淮的话后,黑玉赫生气了。

纪长安轻轻的隔着衣裳,摸了摸黑玉赫的蛇身,

“阿爹,其实女儿并没有当真要卖掉添香的。”

“女儿只是将添香交给了一个婆子,带到乡下去训诫几日。”

“若女儿当真打算卖掉添香的话,为何不将添香交给阿娘定下的那个人牙子?”

她这样一说,纪淮紧皱的眉头顿时舒展了起来。

甚至纪淮的眼中,还有着对纪长安的赞赏,

“你阿娘以前,也经常敲打不听话的下人。”



纪长安刚刚才醒过来。

她不知不觉的,昏睡了一整个晚上。

而这一整晚,伺候她的那些丫头居然没有一个人过来看过她。

所以她们也没有发现,那个和纪长安待了一整个晚上的男人?

美人云鬓散落,衣衫单薄,她的身周已经没有了那个男人。

甚至她都不知道,那个男人究竟是真实存在过的,还是她在昏迷之中产生的错觉。

门外的丫头回话时,纪长安的背后,黑色的蛇扬起身。

她回头看了一眼,黑玉赫便凑过来,蛇尾缠上了她的腰。

它的蛇头搭在她的肩上,吐出猩红色的蛇信子舔了一下她的脸颊。

纪长安的目光落在铜镜上,她赤脚走下床。

还来不及感受身体的异样,目光便被铜镜中,雪白脖颈上的那一条红色的蛇形印记吸引了。

这原本是黑玉赫咬她一口的地方。

一晚上过后,却变成一条蛇形印迹。

隔远了看,就好像是一朵红色的花,怪好看的。

“这是你给我的?”

纪长安觉得不可思议。

她一直都知道黑玉赫是有点儿灵性的。

可是这也太玄奇了。

黑玉赫的蛇头扬起,抬高到了纪长安的上方,低头对着她吐蛇信子。

很显然,除了它之外,没人......没蛇敢对纪长安做出这样的事。

看到它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睥睨姿态。

纪长安哭笑不得。

好嘛,有了上辈子相伴几十年的情感,她对黑玉赫一点儿气都生不起来。

而且,仔细感受一番,纪长安还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似乎变得轻盈了很多。

她从小身体就不好。

大夫都说她这是娘胎里带来的体弱,需得好好儿的将养着才行。

所以小时候的纪长安,几乎每天都得喝苦苦的药。

越喝身子越孱弱,甚至还有大夫断言,她根本就活不到及笄。

后来纪夫人“死”了,纪长安慢慢儿的也不再喝那种苦药。

她的身子才一点点的将养了回来。

想到这些,纪长安的眼眸又冷又厉。

什么从娘胎里带来的体弱?

分明是她那位好阿娘恨她,表面上极为疼爱她,但好阿娘根本就没想让她活着成年。

按照那位好阿娘的计划,她和闻夜松成亲,生下子嗣后,她的生命也就走向了终结。

纪长安来这人世间走过一遭的唯一用途,就是将纪家庞大的财富,过渡出去。

至于为什么纪长安最后还能活那么多年。

她不用想,就想到了黑玉赫。

这条纪家的镇宅兽,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上辈子有好几次,纪长安都感觉自己要撑不过去,马上就要死了。

都是黑玉赫爬上了她的身体,把她缠了起来。

每一次过后,纪长安的身体都会奇迹般的好起来。

而这一次,不知道黑玉赫在她的身体里种了什么。

它咬了她一口后,她的身子居然奇迹般,所有的沉疴痼疾都没有了。

宛若新生。

早知道这种感觉会有那么的好,上辈子纪长安就不该抗拒黑玉赫的亲近。

“大小姐!”

添香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满,

“人牙子那边送过来的丫头,我挑了几个留下,大小姐起来看看吧。”

说着,添香就推开了寝房的门要进来。

悬浮在纪长安头顶上的黑色蛇头,倏然一转,血红的蛇眼中,竖瞳紧缩。

瘆人的冷意自这双蛇眼中透出。

“站住!”

纪长安与添香隔着一道屏风。

从外面看,只能看到纪长安站立在屏风那头,身姿绰约。

添香停下了脚步,深吸口气,翻了个白眼。

大小姐最近的脾性可真差,动不动就用这种充满了气势的声音说话。

吓唬谁呢?

“你挑的小丫头,我一个都不中意,全都退给人牙子。”

纪长安声音冷淡,没有走出屏风的打算。

添香不满,“凭什么?”

如果添香敢走入寝房,纪长安就让黑玉赫去咬她。

纪长安给黑玉赫打了个眼色,它看得懂。

黑玉赫的蛇头缓缓落下,不动声色的用蛇尾,又盘了纪长安的腰身几圈儿。

它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会咬的。

这个小丫头把它看成什么蛇了?

但添香并没有转过屏风,她只是站在原地生气。

纪长安冷声说,

“凭什么?凭我才是这纪家的主子,而你不过是一个奴才丫头。”

“你有什么资格替我做主?我要用谁,不用谁?不是你做主就能留下的。”

她从没有对身边的丫头说过这样的话。

添香一时呆愣在原地,下意识气的心口起伏。

纪长安披上外衫,系上腰间的系带,遮住了腰身上盘着的黑玉赫。

她转过屏风,眼眸灼亮如刀,一改往日病弱。

甚至,纪长安的脸颊还出现了难得的好气色。

她盯着气得说不出话来的添香,

“贱婢!”

“给你脸,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个能做主的人了?”

添香往后退了两步,她从未曾遭受过这样的羞辱。

纪长安这是怎么了?

“大小姐,你!”添香的嘴唇嗫嚅,打着哆嗦。

纪长安往前走了两步,她怎样?

添香捂着嘴,哭着掉头就跑。

纪长安如今的身子好了,再加上上辈子与闻夜松斗了十几年。

她早已不是那个束手就擒的深闺千金小姐。

添香一跑,一个丫头都不凑近纪长安了。

她也不在意,这些丫头如今是在给她摆姿态呢。

她们以为自己不来伺候她,就会逼得她态度和软。

但她们不知道,纪长安如今院子里伺候的人,她一个都不会留。

没人伺候纪长安,她自己动手穿衣梳头,然后带上银票出了门买丫头。

现在的这个人牙子,纪家已经用了很多年。

人是纪夫人生前定下的,纪淮也就一直不肯换。

但实际上,这个人牙子在多年间,一点点的往纪家,输送着别有用心的下人。

那些下人通过各种手段,将纪家老一辈留下来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排挤走。

其实倾覆的端倪,在纪淮这一代就很明显了。

纪淮一死,纪家的一切就终结在了纪长安这一代。

闻夜松只不过是一个导火索,实际上纪家在闻夜松入赘之前。

就已经腐朽斑斑,满是蛀虫。

而纪长安独自出门要去的地方,是帝都城最有名的奴隶集市。



纪长安不由的冷笑,想起今日被丢在长街上的闻欢和闻喜。

闻家的人这是笃定了,她会送闻欢和闻喜回去!

那么在闻家一定会发生一件,让纪淮连亡妻的信,都顾不上看的事情。

纪长安的脸色越来越冷。

这闻夜松还真是让人恶心到不行。

“把春分叫到门边候着。”

纪长安的屋子分为好几间,外屋与寝房连接着,中间有一扇门,门后有一道屏风。

自从养了纪淮之后,纪长安就没有让别的丫头进过寝房,除了青衣之外。

后来纪长安院子里,以前的那些丫头被清空了。

立春、惊蛰、谷雨、春分那几个丫头,就一直在外屋伺候着。

能够进入寝房的,就只有赤橙黄绿青蓝紫七个丫头。

春分立在屏风外面,“大小姐,您找我?”

“你去闻家,把添香叫过来。”

纪长安歪在袖枕上。

她身后的窗子外,纪淮用蛇身裹着一顶金灿灿的冠,爬了进来。

纪长安没有注意到,但她感觉到了冰凉的蛇身,贴着她的脊背。

自从被纪淮咬了一口后,纪长安不但身体体质变好了,还比别人的身体温度更高。

纪淮冰凉的体温,会让她感觉到非常舒服。

纪长安闭着眼睛,继续吩咐春分,

“如果添香不来,你就告诉她,我有办法让她立即成为闻夜松的侧室。”

话音刚落,纪长安头顶便一沉,是顺着她的脊背往上爬的纪淮,往她的头上戴了个什么东西。

与此同时,在寝屋内伺候的青衣与赤衣两个丫头,立即双膝跪下。

她们额头磕在地上,双掌平摊往上。

这是忠心与臣服的姿态。

春分立在屏风的外面,并没有注意到寝房内发生的事情。

纪长安一抬手,便摸到了头顶上的一顶金冠。

她的心中惊讶,想要将头顶上沉甸甸的金冠拿下来看看。

纪淮却将它的蛇脑袋压在金冠上。

它的蛇身上了纪长安的双肩,上半身便盘着这顶金冠。

春分离开,纪长安急忙起身。

此时她也顾不得管青衣与赤衣,只急忙来到铜镜前。

一瞬间纪长安的心,比起她头顶上的金冠还要沉。

这顶金冠便是今日在纪家布庄里头,她我看见的那一顶。

价值连城的蛇形金冠上,插着一条黑色的蛇。

衬得纪长安容颜秾丽中,又带着极端的危险。

“蛇君,你先下来。”

纪长安浑身发冷,她抬起手,抚摸着金冠上趴着的纪淮,

“你是从哪儿找到的这顶金冠?先下来,别趴在上面。”

意识到这顶金冠,是梦中那个神秘的孟浪男人送给她的。

纪长安下意识的就不想要。

她也不知道那个男人究竟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她明明都已经拒绝了那个男人的馈赠。

那个男人却好像什么都知道,她前脚刚进门,后脚这一顶金冠便出现在了她的院子里。

竟然还被纪淮出门溜达找着了。

看着趴在金冠上一动不动的纪淮,纪长安简直哭笑不得。

纪淮不愿意挪开,长安便无法将置顶金色的蛇冠,从她的头顶上摘下来。

于是纪长安只能够呼唤帮手,

“青衣、赤衣快些来,替我把蛇君从这顶蛇冠上弄下来。”

伏在地上的青衣与赤衣,用额头磕着地,微微偏头互相看了一眼。

天爷啊,大小姐,她们俩不敢动啊。

“快些过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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