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倒:“看来我白来一趟了。” 老友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也不尽然,咱们许久未见,聊聊过往不也挺好?况且我长时间沉浸梦中,难得苏醒,此次相聚,回忆够回味十年了。” 我望着老友,心中五味杂陈。造梦机完善的循环系统,能让使用者在梦中无忧生活,此刻的我,仿若在寒冬中瑟瑟发抖的旅人,对那温暖的“冬眠”之地心生羡慕。 老友似看穿我心思,劝说道:“退出你的组织,回归正常吧。如今这世道,唯有依靠造梦机才能安稳度日,政府会负担一切费用。每个时代都有其生存法则,逆势而行,只会让自己疲惫不堪。” 我苦笑着摇头:“来不及了,一旦加入组织,便再无回头路。” 老友凝视着我,目光坚定:“只要你想改变,没什么不可能。
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我点头致谢,又忍不住问道:“既然政府负担费用,造梦机里应有尽有,为何你还要苏醒过来?” 老友目光深邃,仿若看透世间虚实:“如今造梦机全球联网,梦中世界秩序井然,反倒让人觉得那才是真实世界,偶尔醒来,反而恍惚如梦。我苏醒,只是为了确认自己还清醒着。” 我心中苦笑,这世界仿若颠倒错乱,在造梦机里寻清醒,在现实中却仿若梦游,无论何处,人们似乎都迷失了方向。 回到组织会所,我的心情仿若沉入海底的巨石,愈发颓丧。我仿若行尸走肉般坐在酒吧吧台前,点了一杯烈酒,此刻,唯有辛辣的酒精能麻痹我纷乱的思绪。 ## 暗流涌动:组织的危机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仿若幽灵般悄然靠近,我侧目望去,是组织里那位画家。他仿若被生活击败的斗士,披头散发,胡子拉碴,满脸醉意,往昔的艺术风采荡然无存,如今的落魄模样,用流浪汉形容也不为过。 他重重地坐在我身旁,也点了一杯烈酒,随后目光不善地盯着我:“你在干什么?” 我心中烦闷,不耐烦地回应:“我在喝酒!” 他却不依不饶,仿若寻衅滋事的无赖:“你除了喝酒还会干什么?” 我心中怒火升腾,这家伙满身戾气,摆明了没事找事,可我此刻无心与其争执。 他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