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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两宽:前夫,轻点追全文

阿银姐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天一夜过去。禾筝有三年没有休息的这么足过,醒来时昏天黑地,恍恍惚惚不知自己身处何地,仿佛昨晚向季平舟提离婚,只是一场梦。鬓角浸满了冷汗,禾筝躺的骨头酥软,眼前发黑。她在季平舟身边这三年简直是折了三十年的寿命,身体一天比一天差,昨天给他那位病秧子姐姐输完血,竟然直接晕了过去。尽管如此,还是没换来那位的一句慰问。这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倒不觉得悲伤。洗漱完。禾筝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哪里还有半点过往的痕迹。好在,从今以后,她再也用不着伺候那位太子爷了。夜色将至,禾筝边换衣服边打电话,清清嗓,她用干涩的嗓子发声,“乔儿,是我。”电话那端的人并不稀奇,打了个瞌睡,直截了当地问:“又要让我给你家舟舟买什么好东西送过去啊?”禾筝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主角:季平舟乔儿   更新:2025-01-10 1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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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平舟乔儿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别两宽:前夫,轻点追全文》,由网络作家“阿银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天一夜过去。禾筝有三年没有休息的这么足过,醒来时昏天黑地,恍恍惚惚不知自己身处何地,仿佛昨晚向季平舟提离婚,只是一场梦。鬓角浸满了冷汗,禾筝躺的骨头酥软,眼前发黑。她在季平舟身边这三年简直是折了三十年的寿命,身体一天比一天差,昨天给他那位病秧子姐姐输完血,竟然直接晕了过去。尽管如此,还是没换来那位的一句慰问。这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倒不觉得悲伤。洗漱完。禾筝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哪里还有半点过往的痕迹。好在,从今以后,她再也用不着伺候那位太子爷了。夜色将至,禾筝边换衣服边打电话,清清嗓,她用干涩的嗓子发声,“乔儿,是我。”电话那端的人并不稀奇,打了个瞌睡,直截了当地问:“又要让我给你家舟舟买什么好东西送过去啊?”禾筝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一别两宽:前夫,轻点追全文》精彩片段


一天一夜过去。

禾筝有三年没有休息的这么足过,醒来时昏天黑地,恍恍惚惚不知自己身处何地,仿佛昨晚向季平舟提离婚,只是一场梦。

鬓角浸满了冷汗,禾筝躺的骨头酥软,眼前发黑。

她在季平舟身边这三年简直是折了三十年的寿命,身体一天比一天差,昨天给他那位病秧子姐姐输完血,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尽管如此,还是没换来那位的一句慰问。

这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

倒不觉得悲伤。

洗漱完。

禾筝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哪里还有半点过往的痕迹。

好在,从今以后,她再也用不着伺候那位太子爷了。

夜色将至,禾筝边换衣服边打电话,清清嗓,她用干涩的嗓子发声,“乔儿,是我。”

电话那端的人并不稀奇,打了个瞌睡,直截了当地问:“又要让我给你家舟舟买什么好东西送过去啊?”

禾筝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在朋友眼里,她就是以季平舟为中心点的圆,什么事都是先为他考虑,为他着想,替他办。

乔儿又问,“到底要什么啊。”

“我不会再给他买东西,要买只有等他死的时候,买骨灰盒。”

话落,电话里静止了半分钟。

乔儿晃晃脑袋。

把幻觉晃走。

她一字一顿的:“方禾筝,你是方禾筝吗?你跟季平舟吵架了?”

不可能啊。

禾筝多乖。

在季平舟面前尤其乖,乖到大气不敢吱一声,乖到亲眼看着他跟别的女人亲亲我我还能笑颜以对,这三年日复一日像丫鬟似的伺候着他。

这样的方禾筝,早就没脾气了,怎么还会跟季平舟吵架。

的确,并不是吵架,是离婚。

禾筝用指腹抹掉溢出唇角的口红,没有费劲解释,“待会过来把你的车开过来。”

乔儿快吐血,“开到哪里去?”

“和风苑。”

和风苑是婚前季平舟送给禾筝的房产。

禾筝不是冤大头,没有必要为了骨气和面子净身出户,在她选择嫁给季平舟那天起,就已经成为众人的笑柄了。

何况这三年间,她尽职尽责,履行了做为一个妻子该做的所有,倒是季平舟,冷暴力,夜不归宿,养情人,坏男人该有的样子他都有。

他如此,也是算准了禾筝不敢怎样。

毕竟在婚前,是她没皮没脸的往他身上贴。

初见面,在派对上,禾筝单独找到季平舟,自信高傲地告诉他,“季先生,你记住我,我叫方禾筝,以后你一定会喜欢我的。”

燕京城喜欢季平舟的女人太多。

他眼花缭乱,却从未动心。

也不是初次遇到方禾筝这样主动献媚的女人,可她有那样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肆意张扬,昂首挺胸地站在他面前,似乎能预见未来。

看着他的眼神和周围的庸脂俗粉都不同。

尽管如此,季平舟却仍挂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波澜不惊地问:“你就是方家的私生女?”

方禾筝点头。

季平舟又淡笑,夸赞她也讽刺她,“禾筝小姐,你很漂亮,但我不会娶一个私生女。”

从一开始。

他就瞧不起名不正言不顺的方禾筝,这份轻蔑日积月累,浸泡在他们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里,所以在他眼里,方禾筝从来就不配做他的妻子,就连床伴她都不配。


本以为说到这,禾筝该怯了该知道自己玩大了,应该低头认错了,可她却毫无涟漪,也没有再吵闹,而是径直绕过车身,坐在季平舟身边。

车厢封闭着。

透过车窗掉落的斑驳色块映在禾筝脸上,这两年她皮肤养的很好,白皙水嫩,像十八岁的女孩,皮相骨相也都是上等的绝色,没有上浓妆,寡淡着一张脸,也有让人心动的本事。

她侧了下眸,发觉季平舟毫不掩饰的观赏眼神,像在看离家出走的宠物一样,她不喜欢被这样看着,微微侧了身,将脸扭过去,给他一个后脑勺。

车程很短。

那个路口距离商园本就不远。

行驶途中,裴简大气不敢喘,季平舟和禾筝同乘一台车的次数很少,大多是季平舟喝的烂醉如泥,禾筝赶来接他的时候。

那是这对貌合神离的夫妻稀少的情爱时光。

季平舟每次喝醉都像变了一个人,会沉默,会抱着禾筝,会沉睡不醒。

第二天酒醒,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恢复往常的端庄斯文,让人找不出任何破绽。

甚至连醉酒后发生的事都会忘得一干二净,禾筝不提,裴简不提,谁都不会知道季平舟还有那样的一面。

车子穿过静谧的商园。

停在漆黑的北栋高楼外。

裴简本想下车替季平舟开门,他却自己率先下了车,绕过车身,不由分说地将禾筝拽出来,动作粗鲁,掺杂着主观的坏情绪。

禾筝没有反抗,被他牵着手腕一步步跟上去。

两人总算走了。

裴简心里的一块石头刚落了地,浓重的夜色里,车窗面上忽然印着一张女人的脸,他被吓的轻呼一声。

待看清那人是谁,才无奈道:“小姐,您干什么?”

“小简,刚才进去的那个女人是方禾筝吗?”

“是。”

北栋是他们的婚房。

能来的女人当然只有禾筝,季平舟就算再不喜欢她,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季舒“嘁”了一声,言语轻蔑,“我就说,她抗不了一天就要乖乖回来,还以为她能有点骨气呢。”

房内漆黑,地界宽敞,不用光明映照,禾筝都能准确无误地找到房间所在。

门打开,缓慢绽放的明亮刺痛了她的眼睛,她下意识想躲,却已经被拽了进去,手腕宛如被烙铁烫着,又痛又烧。

她受不了这份痛,奋力甩开季平舟,用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手腕,“你弄疼我了。”

“上去。”他斥责着命令她。

禾筝以为他是在催促自己整理行李。

当初她嫁进来,只拿了一箱衣物,后来所有的东西都是季平舟派人给她添置的,加之三年来大大小小的节日礼物,堆了不少。

那些东西和季平舟这个人一样冰冷。

三年婚姻。

季平舟给她留下的也就只有这些东西了。

站在没开灯的衣帽间,禾筝呼吸艰难,瞳孔失了焦距,麻木又机械地将里面的衣物往行李箱内扔去,只想赶快做完这些,然后逃离这里,再也不回来。

没多久季平舟便跟了上来。

与以往不同的是,他今天是真的被不听话的禾筝给气到了,绅士风度也完全维持不住,糟糕的情绪正澎湃汹涌着往肢体上漫。

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张卡,想也不想,他强迫性的塞到了禾筝掌心。

“闹什么,还嫌事不够多吗?谁没批你零花钱了?”

这钱当然是她应得的。

却不是以这种形式。

手心白皙,泛着透红的颜色,那张卡就静静的躺在手掌内,是他赏赐给她的,所以她就应该感激涕零地收下,也顺便将自己的脾气收起来,继续做忍气吞声的贤惠妻子,是吗?

禾筝眼角弯起了难以捕捉的弧度,正是因为淡,所以更显讽刺,“这份是我离婚协议上写的钱款吗?如果是,我收下了。”

季平舟这么聪敏的人却不太能明白她的意思,“你闹出这档子事,不就是为了要点钱吗?”


这样的人,却让季平舟弃若敝履。

裴简呼吸一滞,车厢内静的可怕,他僵硬地转过头去看季平舟,一字一句问:“那不是……”

季平舟眨了下眼,“禾筝。”

“她……怎么……”

方禾筝怎么可能这个时间在外面飙车,她应该坐在商园的家里,等着季平舟回家,给他准备明天的早餐和衣服,精致到一枚胸针都要备上,这才是方禾筝。

裴简揉了揉眼,“我没有看错吧?”

季平舟比任何人都希望是自己看错了。

可站在人行道的红灯下,抱着头盔,黑衣长裤,对着交警嬉皮笑脸的人不正是方禾筝吗?

没犹豫太久,季平舟轻轻开口,“小简,路边停车,把太太带回去。”

裴简跟着季平舟这些年,很少听到他这样不耐烦的语气,似乎开车过去,将违反交通规则的方禾筝带回来,是一件让他脸上无光的事。

而事实的确如此,但凡有别的选择,他都不会管她。

裴简便亲眼见过。

季家三小姐当着季平舟的面打过禾筝一巴掌,骂她是个下作东西,一个狐狸精生的也想当季家的女主人,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对此行为,季平舟没有作为,只是嫌她们吵,还告诫方禾筝对他的三姐,能忍则忍。

种种种种,这些年还有很多次,但每一次禾筝都忍了下来,面对季平舟,她永远只会乖乖点头称好,都听他的。

所以一旦她不那么乖了。

季平舟便无法忍受。

他眨着眼,凝着车外,音色没有任何温度,听语气,早已不是不高兴那么简单了,“不用跟她废话那么多,直接带过来,省的丢人现眼。”

裴简咽了咽口水,“好的。”

将禾筝带上车,她大概是要挨骂的,她挨骂的次数不少,但大多是季平舟的姐姐妹妹们对她的打骂。

季平舟唯一一次对她恼怒是某次喝醉了,脖子上沾着别的女人的口红印,醉意朦胧间,他捧着她的下巴,胡乱亲吻着她的脸蛋,问她是不是生气了。

她说没有,只是担心季先生的身体而已。

这么一句话倒叫季平舟生气了,奋力将她推开,那次禾筝没站稳,脑袋撞到了柜角,血整整流了半张脸,疤痕直到现在都还在。

尽管如此,好脾气的她在面对季平舟时仍然说:“没关系,我知道季先生不是有意的,是我自己没有站稳,给大家添麻烦了。”

后来她再受伤,再流泪,都不会让季平舟看到,纵使他看到了,也只当她是在装可怜。

如同现在。

她用离婚做借口,不过是想要一笔零花钱,这样的手段,只会让季平舟更加厌恶,他微垂眼睑,目光随着裴简的背影在走。

他走到方禾筝面前,毕恭毕敬地说了什么,旋即转过身,看向车旁,大概是在劝她乖乖听话回去。

借着夜色。

禾筝仰眸看去,淡淡的茶色车窗和昏暗街景灯光模糊了她的脸,也模糊着车内季平舟的容颜,只能依稀看到一个轮廓,但他们彼此都清楚,对方一定在看着自己。

“回去么?”

她淡着声问。

裴简点了下头,“先生还在等你。”

“告诉他,”方禾筝有一下没一下的拨着头盔上的收缩绳,“我不会回去了。”


十点五十分。

距离季平舟到达商园还有十分钟.。

十分钟后他会走进房间,口吻疏离地问上一句:“怎么还不睡?”继而摘下领带,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情。

三年了。

他一成不变。

禾筝的耐心也随之消耗殆尽,她将一早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藏好,在镜子前勉强扯起标准的温婉笑容,等待着自己的丈夫归家。

很快。

门被推开。

季平舟准时出现在禾筝的视线内,在他如常的客套起来前,禾筝先一步走过去,半蹲在他面前,摆好拖鞋,一副贤妻的姿态,“回来了,最近忙不?”

面对禾筝的询问,季平舟置若罔闻。

这样的漠视,她早已习惯。

等她站起来。

季平舟已经在扯着领带,禾筝颇具耐心地帮他解开,顺手将那寸昂贵的面料从他的脖颈上拿下来,手指擦过他雪白的衬衫领子,上面有一小块大地色的眼影,很微弱,并非唇印那么明目张胆。

如果不是她亲自帮他解领带,她根本不会看到。

见她微愣,季平舟难得沉静着问:“怎么?”

“没,”禾筝笑着摇头,“没什么。”

季平舟不会深究,他侧身躲开,沉默冷淡地走向浴室。

打开了灯。

里面的热水已经放好。

无需多问,这些都是禾筝提前准备好的。

她在外人眼里是季平舟的好妻子,大度,纯良,没有脾气,爱他爱的死心塌地,什么都能忍。

也正因如此,季平舟理所当然的接受了她的所有爱意,却从未给予回应,但他忘记了,禾筝在嫁给他之前,是怎样要强的性子。

“平……”到了嘴边的话打了结,禾筝艰涩地吞咽下将要出口的字眼,她面孔素净,挂着淡淡的微笑看过去,“季平舟,你是不是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门隔着一条缝。

季平舟用鞋尖将门勾开一些,露出半张侧脸,正慢条斯理地解开腕扣,“什么日子?”

“你不记得,对吗?”

或者说他从来没记得过。

“需要什么礼物?明天让小简送给你。”

他不说自己不记得,也不再问是什么日子,只估摸出大约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既然有价值,就需要礼物来陪衬。

女人,不都喜欢这些形式上的东西吗?

指尖陷进了掌肉里,禾筝听到胸腔内被放大的心碎声,是为她三年所付出的真心和努力而心碎,并非为冷漠的季平舟。

在嫁进来之前,派对上那些装扮光鲜亮丽的豪门小姐们便告诉过她,季平舟是高山之上的一捧白雪,冷的骇人,触不可及。

远看高洁,骄矜,傲气,离得近了,就会被他冷到。

禾筝不信邪。

一头热的撞了进来,结果头破血流。

从书柜的夹层拿出那份整理好的离婚协议,禾筝坐在昏暗的角落,一笔一划写下自己的名字,整理好思绪,她将衣服拿出来往身上套。

外面的声音惊动了季平舟。

他侧过脸,错落摇曳的光线里,他看到自己那位人见人夸的好妻子拿起一件藕色大衣,平静地穿上。

只是初秋,她竟然还戴上了围巾手套,抬起头,一点倦态融在瞳孔里。

方禾筝笑了笑,美不胜收。

季平舟依稀有了不太好的预感,这预感随着女人的话点点落实,“季平舟,我们离婚吧。”


和风苑外,晚风习习。

乔儿将禾筝点名要的摩托车开过来。

车身停稳,她瞪大眼,左右欣赏一番禾筝脆弱的脸蛋,摇头直叹,“季平舟这样的人,看不上咱们太正常了,你也别太伤心了。”

禾筝没有回答她,而是将长发挽到耳后,抱着头盔扣到脑袋上,冲乔儿歪了下头,“你,坐后面去,今天我来开。”

“方禾筝,你婚姻不幸,别拿我的命开玩笑。”

她才婚姻不幸,她全家都婚姻不幸。

遭受了一个白眼,乔儿悻悻下车,紧抱着方禾筝的腰,心鼓如雷,几下打火声中,她慢悠悠地劝告:“筝儿,我这个车很久没有保养,你开的时候小心点,啊——”

身子猛地往前掼。

一口冷风狠狠往她喉咙里冲来,风在耳边剧烈拉开,空气被猛烈的车速带动着,阻隔成风膜,还未成型就被迅速撕扯开。

夜色暗淡。

远处大厦的霓虹灯早已熄灭。

十点左右。

空旷的长街车辆稀少,给足了禾筝空间,她不顾乔儿在后的鬼哭狼嚎,卯足了劲将车速提到最高,连人带车,仿佛被狂风带动着在飞驰。

乔儿埋头揽着她的腰肢,又哭又闹:“筝儿乖乖,你别冲动,虽然咱们婚姻失败,但还有机会重来,你,你还年轻,别想不开啊!”

车没有丝毫减速。

禾筝伏低了腰,直线向前冲去,连冲过好几个闪烁的绿灯,前方路过十字路口,黄灯只剩下最后一秒便要跳到红灯。

乔儿杀猪似的嘶喊着:“红灯!红灯!”

距离路口不远,车速总算降停,却还是要比一般的车快上许多。

墨色车窗外,一条幽黑的直线迅速划过,引擎声震耳欲聋。

开车的裴简一怔,险些将车打了弯,虚惊一场,他望着前方停在红灯路口的摩托车,喃喃咒骂,“这都什么年头了,还有飙车党呢。”

引擎声早已吵醒了后座休息的人。

季平舟散漫地睁开眼,眸子涣散无光,朦朦胧胧看向车窗外。

红灯读秒,通体漆黑的摩托车上坐着两个女人,戴着头盔,看不到脸,后座的女人显然有些受不了了,推开了头盔上的护目镜,拍着心口,微弱的喘着气。

未等他看清楚。

裴简就降下驾驶座的车窗。

那个位置离摩托车很近,近到能够看到骑车女人的身形,可惜她的脸藏在头盔里,看不清楚,没由来的,他觉得那个女人,有些像禾筝。

猜疑还未落实。

红灯忽然闪烁了几下,绿灯亮起。

摩托车又以最快的速度飞出一条直线,裴简才启动车子,摩托车就已经只剩影子,这段路是有限速的,可那车完全不顾交通规则,在夜晚的街道蛮横通行。

原以为这么一眼后就再也见不着车上的人了,没想到在下一个路口,红蓝色闪烁的灯光中,他们又看到了那辆摩托车。

与之不同的是,这次摩托车被交警拦到了路边,连带着车上的人也跟着下了车。

裴简能看到的,季平舟也能看到。

微淡的夜色里,月光洒落在前方,铺陈在禾筝修长的肩头,光沿着她的骨骼线条描绘而下。

她将头盔拿下,轻轻拨动松散的长发,发丝盖住了小半张脸,纵然只看到那么一双眼睛,他们也能认出她,燕京城有名的美人,方禾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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