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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凤娇鸾瑾悦姌姌

茶小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侧妃闻言脸色沉了几分,笑容也缓缓收起了:“说来本妃同瑾侧妃也是旧相识了,往后咱们姐妹可得好好服侍殿下和太子妃。”言罢,就有宫女端着青花缠枝莲盘过来,盘中放着一盏茶,需她端起给太子妃敬茶。这也是东宫同宫外一样的规矩,妾室第一天请安需得向正室敬茶。瑾悦看向茶盏,稍作停顿,这敬茶并非只是送到太子妃手中就可以了,需要跪地捧起茶盏高高举到太子妃面前才可。除了殿选那日跪过皇上皇后以外,瑾悦从未跪过旁人,即便父母祖母都舍不得自己下跪,而今日,她身为妾室,却得向身为太子妃的正室下跪。不止今日,往后的日子也是常事。瑾悦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捧起茶盏,触碰到茶盏之时,她双手一颤,险些将茶水倒了出来。实在是那茶盏滚烫至极,轻轻一碰便烫得肉疼,而茶盏中装的...

主角:瑾悦姌姌   更新:2025-01-10 10: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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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瑾悦姌姌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凤娇鸾瑾悦姌姌》,由网络作家“茶小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侧妃闻言脸色沉了几分,笑容也缓缓收起了:“说来本妃同瑾侧妃也是旧相识了,往后咱们姐妹可得好好服侍殿下和太子妃。”言罢,就有宫女端着青花缠枝莲盘过来,盘中放着一盏茶,需她端起给太子妃敬茶。这也是东宫同宫外一样的规矩,妾室第一天请安需得向正室敬茶。瑾悦看向茶盏,稍作停顿,这敬茶并非只是送到太子妃手中就可以了,需要跪地捧起茶盏高高举到太子妃面前才可。除了殿选那日跪过皇上皇后以外,瑾悦从未跪过旁人,即便父母祖母都舍不得自己下跪,而今日,她身为妾室,却得向身为太子妃的正室下跪。不止今日,往后的日子也是常事。瑾悦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捧起茶盏,触碰到茶盏之时,她双手一颤,险些将茶水倒了出来。实在是那茶盏滚烫至极,轻轻一碰便烫得肉疼,而茶盏中装的...

《结局+番外凤娇鸾瑾悦姌姌》精彩片段


许侧妃闻言脸色沉了几分,笑容也缓缓收起了:“说来本妃同瑾侧妃也是旧相识了,往后咱们姐妹可得好好服侍殿下和太子妃。”

言罢,就有宫女端着青花缠枝莲盘过来,盘中放着一盏茶,需她端起给太子妃敬茶。

这也是东宫同宫外一样的规矩,妾室第一天请安需得向正室敬茶。

瑾悦看向茶盏,稍作停顿,这敬茶并非只是送到太子妃手中就可以了,需要跪地捧起茶盏高高举到太子妃面前才可。

除了殿选那日跪过皇上皇后以外,瑾悦从未跪过旁人,即便父母祖母都舍不得自己下跪,而今日,她身为妾室,却得向身为太子妃的正室下跪。

不止今日,往后的日子也是常事。

瑾悦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捧起茶盏,触碰到茶盏之时,她双手一颤,险些将茶水倒了出来。

实在是那茶盏滚烫至极,轻轻一碰便烫得肉疼,而茶盏中装的,定是刚烧开的水。

她没想到,堂堂太子妃度量竟如此小,自己刚踏进东宫,她便这般容不下自己。

今日自己若是打翻了这茶,失的是自己的颜面,也是瑾家的颜面,更会扣一个不敬太子妃的罪名在头上。

她瑾悦就是硬着头皮也要争这口气,不能让太子妃的如意算盘打响。

于是她咬着牙,捧着茶盏跪在地上。

“太子妃请用茶。”

自己受这番罪,同样的,她太子妃接住茶盏一样会烫手,不过是害人害己罢了。

许侧妃见状,同太子妃对视了一眼,连忙道:“瑾侧妃这手镯倒是很别致。”

此话入耳,瑾悦便知晓许侧妃是同太子妃一条线上的,特地以此来转移话题,让自己多跪一会儿,那么便会受不住打翻茶盏。

她双手微微颤抖,隐忍的眼眶中微微泛红,有倔强、愤怒,唯独没有屈服。

她未曾理会许侧妃,身子依旧笔直:“请太子妃用茶。”

坐在中间的宋承徽同谢良娣对视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却依旧纹丝不动的坐着。

太子妃没想到这瑾悦竟然是个这般能忍的,世家小姐别说这样捧着了,便是碰到的那一刻都会失仪打翻茶盏或是尖叫起来。

她竟还能忍这般久!

可是,茶已经送到眼前了,自己不得不接,若是不接,传到太子耳中恐怕会说自己苛待于瑾悦。

于是,她强颜欢笑伸出手,却只敢隔着手绢接过茶盏。

瑾悦忍着手上的疼痛打量着太子妃那有些难看的脸色,见她正欲将茶水放置唇边时,瑾悦话锋一转:“太子妃……”

言罢,她起身看着太子妃发髻上的五凤金钗,勾唇笑道:“太子妃,您的发钗歪了。”

太子妃还未反应过来,正当思索瑾悦说的是哪支发钗时,就见她面带笑容的起身往上前来。

瑾悦抬起手将她发髻上的金钗扶正,轻言细语道:“太子妃端庄典雅,这发钗可不能歪。”

太子妃极力维持着那份仪态,可指腹传来的疼痛以及瑾悦的话也让她桃面之色渐褪,指尖狠狠的刮在茶盏上。

下一刻,瑾悦又跪在地上,明媚带笑的望着自己,此番恭恭敬敬的模样,真是挑不出一丝毛病。

为了不让人看出端倪,她唯有扯出一丝笑意,掩着袖子将茶喝下。

瑾悦不用猜也知晓,太子妃嘴定然没有碰到茶水,不过她也不好戳穿,毕竟也没有人看到。

最主要,看着她藏起来的手就知道比自己也好不了哪里去。

自己虽只是侧妃,不能对她使绊子,可是以牙还牙还是可以的。

随后,便是顾昭训敬茶。

瑾悦坐在一旁注视着顾昭训以及她手中的茶盏,可以确定她那杯茶是没有动过手脚的。

那么,太子妃就是单单针对自己。

她瑾悦扪心自问,何曾对不住过她?让她这般容不下自己。

这场请安和敬茶自然是各自负伤,气氛也有些压抑,许是太子妃无心在同妃嫔们搭话,又或许是手上的伤疼的要紧。

在赏赐了瑾悦和顾昭训见面礼之后就吩咐众人散了。

待众人散了,进入内殿之后,跟在一旁的许侧妃才连忙上前,扶着太子妃的手关心道:“太子妃,您的手没事吧?”

太子妃双唇紧抿,脸色难看至极的抽出手。

“还不快去宣太医!”许侧妃对着太子妃身边的宫女道。

太子妃拧着描得无比精致的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一点小伤请太医作甚?非得将此事闹大么?”

宫女连忙言:“那奴婢去拿烫伤药给太子妃抹上。”

太子妃点点头,坐下后方才伸出皓手,只见那娇嫩白皙的指尖通红一片,显些就起了水泡。

光是这般瞧着,似乎都能感受到疼痛,许侧妃皱了皱眉,不过想到瑾悦的伤说不定还要重一些,她心中才升起几分欢喜,缓缓坐下气愤得地说着:“瑾氏胆子可真是大,竟和太子妃您作对!”

太子妃乃正妻,而瑾悦只是个妾,莫说责罚了,就是打骂也得受着,而这瑾悦进东宫第一日竟然公然同太子妃作对,真是丝毫不怕往后的日子更加难过。

太子妃也一样没想过瑾悦竟有这般胆量,冷声道:“不愧是瑾将军的女儿,真令本宫刮目相看!”

她入东宫两年,这还是第一次栽在嫔妃手上,有苦说不出。

许侧妃也甚是愤恨和不满,脑中想起瑾悦那张绝美的容颜,不禁咬牙切齿:“妾身当初和她虽只是遥遥一见,却对她万分不喜,也知她不是个善茬。真没想到在东宫还能遇到她,往后还要同她一同侍奉殿下。”

这句话真是说出了太子妃的心声,论这陵都最出色的女子,除了自己便是瑾悦。

陵都人皆说:南有孟家嫡女,东有瑾家嫡女,这两位家世容貌才情皆不凡,乃是不少世家公子求娶的对象。

而她孟卿禾,自幼熟读诗书礼仪,琴棋书画样样皆通,性子温和贤德,却同一个武将之女相提并论,且还是靠着一副皮囊,她如何不憋屈?

同许侧妃所言,更没想到她会入东宫,如今除了自己,东宫中便是她的家室最好,且背后还有皇后,她不得不忌惮!于是才打算今日给她一个下马威。

此事只要未闹大,她相信,殿下哪怕知晓了,也不会责怪自己。

毕竟,她会让殿下觉得,自己同他是一条心,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这猫哪里来的?”钟离缙好奇的问道。

“捡来的。”

“捡来的?”钟离缙皱了皱眉,“你若是喜欢猫,孤命人去寻一只品种稀有点的送给你便是。怎么捡两只这般瘦小且肮脏的猫?”

瑾悦娇娇得瞪了他一眼,“妾身就喜欢这样的。”

言罢她蹲下看着那两只猫,虽然有些瘦小,毛发也不是特别柔顺,不过它们毕竟没有主人照顾,如今又受了伤,她心中并未有任何嫌弃,有的只是怜惜。

钟离缙甚是无奈,不过也并不恼,在他看来瑾悦这般娇柔的瞪着自己,已经算是撒娇了。

一旁的黛玉微微笑出了声:“殿下有所不知,是其中一只猫受了伤,侧妃见状就带回了锦绣宫治疗。”

钟离缙倒是有些意外,看着女子对着猫一脸疼惜和温柔的表情目光逐渐迷离。

本以为,她身为武将之女,娇纵任性惯了,性子也野,可没想到竟这般有同情之心。

这两只猫长得不怎么好看,若是旁的嫔妃见到受伤之后只会绕道而行,更甚者还会捂着鼻子让人将猫处理了。

或许,这就是母妃所言:外表越是强势跋扈的人,心里实际更加脆弱心软,相反,外表温柔善良的人,实则最心狠。

瑾悦被钟离缙瞧得有些不自在,不禁直视着问他:“殿下为何如此看着妾身?难不成两日不见,殿下便想妾身的要紧?”

她微微的歪着头,那模样活脱脱像娇俏又迷人的小狐狸。

钟离缙连忙将眸子移开,看着满殿低头藏笑的宫人,他深觉有些尴尬,执起手轻轻咳嗽了两声。

真是头一次见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

竟当众说自己想她想得厉害。

“怕是你想孤想得厉害吧?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钟离缙倒是会倒打一耙,将话题落在瑾悦身上。

瑾悦如今也渐渐给他颜面了,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盈盈一笑,转头逗着小猫。

钟离缙也走到跟前,打量了一番那两只猫,问着:“本是只有一只猫受伤,为何带两只回来?”

瑾悦也饶有兴趣的讲起今日之事:“说来也奇怪,这只白猫虽然受了伤可就是不让妾身抱它回宫,反而不舍这只灰猫,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灰猫陪着它它方才肯走。”

钟离缙也微有些诧异,半晌嘘叹着言:“想必这白猫心中割舍不下灰猫,即使它知晓自己很可能就此死去,也不愿彼此分开,各自相思。”

瑾悦惊愕:“今日宋承徽也是这样对妾身说的,没想到殿下亦是如此。”

“宋承徽?”钟离缙反问着。

瑾悦点点头,“妾身倒是觉得宋承徽是东宫最特别的女人。”

“如何特别?”钟离缙坐下饶有兴趣的听她说着,他还是第一次听女子在自己面前夸旁的女人。

瑾悦随即也起身坐到他对面,“宋承徽外表有着江南女子那般的温婉优雅,可性子和眼神却很是清冷。就像是那高山上的雪莲美丽动人却染了薄薄的霜。”

钟离缙倒是没发现宋承徽有何特别,她是两年前大选时选入东宫的。

父皇的意思是,宋承徽之父曾经虽只是个低品的将军,但为国捐躯,如今她的女儿前来参加殿选,理应让她入选,也算是给他们宋家的荣耀吧。

原是想着,若是这宋承徽品德兼优,届时再慢慢晋升。

可那宋承徽性子太呆板无趣了,不管是私下还是床笫间都一眼一板,拘束着规矩。就连同自己说句话,她也甚少主动过。


钟离缙手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渐渐失神,自言自语的喃呢着:“整个东宫都在意自己是否不再宠于她,偏她自己不在意……”

太子妃只听到了最后几个字,蹙眉疑惑道:“殿下您说谁不在意?”

钟离缙回过神来,摇摇头:“哦,没什么。孤是说,瑾侧妃性子太傲且娇纵,孤晾一晾她也好,让她将那些坏毛病改一改。”

“可是……殿下您之前不是说,瑾侧妃是母后特选给你,是母后……”

不知为何太子妃心中觉得有些不对劲,按理说对于一枚棋子,她越是跋扈越是娇纵任性才好,抓住把柄后除去不是更好吗?

而殿下却说让她改改。

钟离缙提起瑾悦是皇后的人,神色微凝:“就算是母后安排进东宫的,入了东宫他也是孤的侧妃,冲撞了孤也一样要受罚。”

太子妃疑问道:“是瑾侧妃对殿下您不敬吗?倘若真是如此,冷一冷也好。”

钟离缙拍了拍她的后背,和声道:“卿禾放心,何时宠瑾侧妃孤有分寸。倒是你,身子可调理得好些了?”

太子妃闻言端庄的脸上不禁也带了些羞赧:“太医说,臣妾身子已经恢复,可以要子嗣了。”

钟离缙点点头,笑道:“如此甚好,这一次咱们一定要生一个健健康康的嫡子。”

身为储君,最重要的莫过于子嗣,而在皇家嫡子最重要。父皇在同自己闲聊时,就曾好几次打趣着问,何时他才能抱一嫡长孙。

眼下在朝中也有自己的人,加上这些年来他呕心沥血处理学习处理朝政,近几年来才处理的仅仅有条,决断大事的能力甚至可以超越父皇。所以他这储君之位做的还算稳。

可是唯一一点,就是没有嫡子。若是有了嫡子,且各方面也出色,那个父皇的江山交给自己他便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也不怕皇后心中动什么其他歪心思。

毕竟,张氏并非他生母。他们母子不过是表面母慈子孝,各取所需罢了。

太子妃靠在钟离缙肩膀上,素手微微抚上小腹,她也希望这个嫡子可以早些来。

曾几何时,这里面是躺着一个孩子的,可惜她身子太差,怀上的时候太医就说很可能保不住,她强制保到三个月就流产了。

如今调理了整整一年,身子也好了,孩子……也该来了吧。

五月中旬,太阳几乎日日恣意横行,空气中炙热得让人窒息。

瑾悦除了去给太子妃请安,便待在房中从未外出,不是坐在榻上看书就是下棋,这样的日子倒是怡然自得。

瑾悦想,倘若能这样在东宫一直安稳悠闲得过着,不用奉承讨好钟离缙,这日子倒是也能过下去。

天气越来越长,即便用了晚膳太阳也还未落下,余光透窗而进反而照得整个殿内更加的闷热。

瑾悦微微烦躁的挥着扇子,看着殿内放置的冰块少了一处,不禁问道:“往日里殿中的冰块不是放了四盆么?今日怎么只有三盆?”

秋月连忙道:“内侍省的总管说如今天热了,东宫到处都要用冰,这两日供应不上。得先送去了殿下和太子妃处,再按例送到侧妃您这。”

瑾悦细眉微蹙:“硕大的东宫怎会一点冰块也供应不上?天刚热的时候内侍省送了好些冰过来,如今天热了怎么反而冰还不够分了?”

顿了顿,想到什么:“这些人是否以为本妃失宠了?所以将冰去巴结得宠的嫔妃了?”


那么此刻,她则是将自己比作蚊子了。

——招人烦?

是这个意思吗?

今时不同往日,她没有殿下的宠爱了,且殿下又信任瑾悦,今日她就是在这里跪一天一夜,或者脸被打烂,也没有人可以为自己做主。

旁人反而会说,是自己活该。

谁让自己当初冤枉瑾悦掌掴自己呢?

自从上次领教了瑾悦的跋扈,她就越想越怕,生怕此番又被瑾悦教训一番,于是她俯身在地颤抖着声音道:“妾身……是妾身……”

“行了……你礼也行了,退下吧。”瑾悦不冷不淡的说着。

顾昭训诧异的抬头看着瑾悦淡然娴静的面孔,并未有任何恼怒或是不喜,复而如释重负的起身:“妾身现在就离开……”

言罢,她扶着宫女仓惶而逃。

玲珑见到两人的背影扑哧得笑出了声:“她平日里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此刻胆子小的怎么像老鼠一样。”

瑾悦微微勾了勾嘴角,继续摘着茉莉花。

玲珑又说着:“侧妃心善,不同她计较,若是旁人定会给她罪受的。”

“事情已经过去,继续纠缠毫无意义。她也得到了应有的教训,本妃若是一直计较下去,同她就是一类人了。”

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这是祖母常说的话。

将茉莉放置手绢后,正欲离开玲珑却发现前方花丛中竟有两只小猫,她惊喜的喊着:“侧妃,这里有只猫。”

瑾悦转过头去,果不其然,那猫躲在花丛后,软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侧妃,这猫好像生病了。”

言罢,玲珑扒开绿叶还有枝丫,这才看清原是那猫脚受伤了,血肉模糊。

“喵~喵~”这时,旁边跑过来一只灰色的猫,个头比那只受伤的白猫大一些。

它走到白猫面前,对着瑾悦又喵喵的叫着,好像是在告诉自己,救救那只白猫。

白猫奄奄一息的睁开双眼,往那只灰猫看了一眼,也低低的叫唤了一声。

瑾悦望了一眼四周,吩咐玲珑:“你去看看周围可有寻猫的宫人?也不知这只猫是否有主人。”

玲珑会意连忙起身前去。

瑾悦这才凑近那猫细细的打量了起来,除了伤口,倒是没发觉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过了好一会儿,玲珑才回来,她摇摇头:“侧妃,周围没有人在寻猫。奴婢方才听一个宫女说花园中时不时会听一两声猫叫,听说是没有主人的,它有时出来,有时在假山里头藏着。”

瑾悦看着那奄奄一息的猫,或许是伤口严重,疼得要紧,它动也不敢动一下,若是不救它,这个炎热的天恐怕不出明日就会一命呜呼。

她幼时也养过一只银白色的猫,记得是父亲从战场上带回来的,说见这只猫甚是讨人欢喜,自己一定会喜欢,则送给了自己。

那只猫陪了自己足足八年,最后也逃不过生老病死离世了。

如今,她自然不能见死不救,毕竟是一条小生命。

旋即,让玲珑找了一个笼子过来,吩咐她隔着手绢将那猫抱进了笼中。

那猫进入笼中却虚弱的叫唤着,爪子一直抓住笼子,似是不肯走,

瑾悦见状不禁柔声道:“乖!我带你回去治伤,我不会害你的。”

那猫依旧喵喵的叫着,爪子抓着笼子更紧了几分。

瑾悦正好奇这猫是怎么了,背后突然传来女子的声音:“这两只猫想来是一对,彼此生死相随,此刻又怎么舍得离开对方呢?”


瑾悦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顾不得什么礼仪规矩,忍着膝盖的酸疼缓缓起身,转身直视着顾承徽,眸中凌光闪动:“你说本妃打了你,是左手打的还是右手打的?”

顾承徽闪躲开她那锐利的目光,想到当时荷园中没有宫人看到,她胆子便大了几分,扬起下颚道:“自然是你右手打的。”

话音刚落,只见瑾悦抬起右手,劈面一个干脆刮辣的耳光扇去。

旋即“啪”得一声在大殿中响起。

措手不及的耳光打的顾承徽眼冒金星,嘴角破裂,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止是顾承徽,所有人都未反应过来,尤其是太子妃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瑾悦盈盈欠身,平静的道:“妾身承认,掌掴了顾承徽。”

言罢,她不等上座的两人发话就起身,不卑不亢得站在原地。

太子妃反应过来后,啪的一声拍上桌案,震得茶盏也发出了哗啦的响声,她微怒道:“放肆!瑾侧妃你这是作甚?”

顾承徽因太子妃的声音回过神来,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涕泪交加的哭诉道:“殿下,太子妃,瑾侧妃在您面前都这般嚣张跋扈,可想而知方才在荷园对妾身更是肆意辱骂掌掴。还请殿下和太子妃为妾身做主啊!”

太子妃动了动双唇,又将眸光看向钟离缙,和声道:“殿下,您看此事如何处理?”

她虽然不喜欢瑾悦,可是也不能做的太明显,且她也想知道,殿下对瑾悦的态度。

钟离缙抬起眼帘,面无表情道:“瑾侧妃,你可知错?”

瑾悦稍稍颔首:“妾身知错,不过错也是错在方才那一巴掌。殿下知晓妾身在家中娇纵惯了,固然受不得委屈,更不能容忍被人空口污蔑。顾承徽既然说妾身打了她,那么妾身就如实照做,打给她看。”

“当然,殿下若要罚妾身,妾身心服口服。”

言罢,一向傲气的她此刻跪下行了一个大礼。

这个大礼并非对钟离缙的示弱或者恭敬,而是她瑾悦所言句句属实。

哪怕跪,也是有错了才跪,哪怕服也是此刻才服。

钟离缙看着跪在地上的瑾悦,眼底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沉声道:“若是顾承徽冤枉了你,你告诉孤便是,方才所为属实无理放肆!”

“妾身说自己冤枉的,殿下会信么?”她嘴角漫过一丝苦涩,抬头看着他。

钟离缙也不知是眼花还是什么,察觉女子眼中竟有一丝委屈一闪而过。

复而,她又望着太子妃:“太子妃又会信么?”

若说前面那句否定,后面那句就是肯定了。

太子妃手心一紧,正欲说话,耳边传来钟离缙不高不低却沉沉入耳的声音:“孤自然会信。”

太子妃诧异的转过头去,见钟离缙正凝视着瑾悦,两人目光交汇在一起,虽不带任何情意,却极其刺眼。

只有她知晓,得到殿下的宠爱容易,可是唯独信任二字是极难的,整个东宫殿下只给了自己。

而如今,他决绝的说他信瑾悦。

虽然,她知晓殿下忌惮瑾悦的身份,方才对她格外优待一些,可如今这般信任,即使是装出来的,她心中还是有些酸涩。

顾承徽愣愣的跪着,一阵恐慌和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殿下,您别被瑾侧妃蒙骗了,你瞧妾身的脸,被她伤成何样了?”

钟离缙冷硬的瞥了一眼她,缓缓从口中吐出两个字:“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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