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妤齐砚清的其他类型小说《赘入将府,驯服傲娇女将军韩妤齐砚清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踏雪寻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哪里,你客气了。”见平日里在翰林院里飞扬跋扈、嚣张至极的杨光豪此刻竟像个犯错的小媳妇般小心翼翼,众人都投来了意味不明的目光,这一道道目光如芒在背,让杨光豪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脚趾头都快把鞋抠破了。杨光豪涨红了脸,硬着头皮轻咳了两声,然后强拉着齐砚清走到一旁,满脸堆笑,讨好地说道:“砚清,以前是我不懂事,冒犯了你,我那就是嘴欠,喜欢跟你开玩笑,你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你看,咱们好歹也是同僚一场,你现在升了官,成了天子近臣,以后发达了,可一定不能忘了我们这些昔日的同僚啊。”看着杨光豪那副谄媚讨好的嘴脸,齐砚清只觉得心中一阵厌恶,不动声色地抽回了自己的手,那双漂亮的幽眸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不屑:“杨光豪,我好歹也是饱...
《赘入将府,驯服傲娇女将军韩妤齐砚清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哪里,你客气了。”
见平日里在翰林院里飞扬跋扈、嚣张至极的杨光豪此刻竟像个犯错的小媳妇般小心翼翼,众人都投来了意味不明的目光,这一道道目光如芒在背,让杨光豪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脚趾头都快把鞋抠破了。
杨光豪涨红了脸,硬着头皮轻咳了两声,然后强拉着齐砚清走到一旁,满脸堆笑,讨好地说道:
“砚清,以前是我不懂事,冒犯了你,我那就是嘴欠,喜欢跟你开玩笑,你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你看,咱们好歹也是同僚一场,你现在升了官,成了天子近臣,以后发达了,可一定不能忘了我们这些昔日的同僚啊。”
看着杨光豪那副谄媚讨好的嘴脸,齐砚清只觉得心中一阵厌恶,不动声色地抽回了自己的手,那双漂亮的幽眸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不屑:
“杨光豪,我好歹也是饱读诗书、接受过百家教育、研习过孔子圣经的人,最是鄙夷用官职去欺压他人,更不屑于使用那种背后算计人的下作手段,你大可放心,你所担心的事情绝不会发生。”
“你......”杨光豪被噎得哑口无言,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齐砚清不再理会他,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收拾剩下的东西。待一切收拾妥当,齐砚清与徐方海郑重地道别后,便离开了翰林院,只留下一群神色各异的人在原地,或羡慕,或嫉妒,或若有所思。
将军府
忙碌了一天的韩妤从校场刚回到将军府,韩天就迫不及待的找了她:
“姐,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韩妤问
“齐砚清升官了。”
“什么?”韩妤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那书呆子升官了?为什么?”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编修,怎么会突然升官呢?
韩天立马给姐姐解释:
“现在都传疯了,昨日吕松杰带人逼宫刺杀陛下,齐砚清救驾有功被陛下册封为起居郎。”
“刺杀?吕松杰?”
韩妤越听越糊涂:
“到底怎么回事?”
韩天随后把自己听到的都告诉了姐姐。韩妤得知了前因后果,想了想,转身去了书房,找到了齐砚清。
“书呆子。”
听到叫声,齐砚清抬头就看到了威武的女将军。齐砚清眸光闪了闪,不想理会他,低下头继续做事。
“书呆子,”韩妤气冲冲的走到书桌前:
“我叫你呢,你哑巴了!”
齐砚清停下整理的动作,抬头直视她的目光,眉头一挑:
“若是你不介意叫我的名字,那我也喊你娘子如何?”
这话堵的韩妤喉咙一紧,想到以后这个文弱书生成日贱兮兮的叫自己“娘子”韩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好吧,那就给他一点面子,喊他的名字吧。
想到这,韩妤清了清喉咙:
“齐砚清,我听说你救驾有功,陛下给你升官,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呀,”齐砚清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呀。”
“我听到的意思?我听说吕松杰带人逼宫,可是真的?”
“当然,”齐砚清毫不犹豫点点头:
“哎呀,你是没看到呀,那吕松杰带了一队人马乌泱泱的,堵在了宫门口,拿着一把长刀就要刺杀陛下,可危险了。”
韩妤皱起了眉头:
“就算如此,陛下身边有侍卫,怎么也轮不到你去救驾啊。”
“你是不知道呀,当时一堆人冲上来就要刺杀陛下,那些侍卫全都在抵抗,现场是一片混乱呢,吕松杰的长刀差点就伤到陛下了,幸好我反应快,不然陛下就危险了。”
“够了,”赵廷玉制止了就要求情的大臣:
“寡人已经决定了,吕松杰逼宫谋反,全家抄斩,连带一起逼宫的杀无赦。”
听到这判决,大家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的后背冷汗直冒。一些大臣有些庆幸,还好昨日没有跟吕松杰一块去,不然现在抄家的名单上就有他的名字了。
“若是还有谁要求情,一块斩了。”
“......”众人寂静无声
看着大臣们听话的嘴脸,赵廷玉心情好了几分,不过目光依旧冷冽:
“现在还有谁对寡人的皇位有异议,都站出来。”
冰冷的男声听得大臣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众人纷纷垂下眼眸不敢去直视天子的目光。
一名大臣立马跪下,重重的磕了一个头,高呼道:
“微臣无异,微臣誓死效忠陛下。”
其余大臣也很有眼色的纷纷跪下,一起叩头高呼:
“微臣无异,微臣誓死效忠陛下。”
“好,很好,”赵廷玉满意的点点头:
“若是在让寡人听到劝解的只言片语,就别怪寡人不留情面了。”
“是,微臣明白。”
早朝结束,众人纷纷离开金銮殿。有人立马上去跟齐砚清打招呼,恭贺他升官之喜。
虽然起居郎官职不大,但是乃是天子近臣呀,这要是讨好了齐砚清,将来齐砚清在陛下耳边吹嘘两句,自己升官发财不就有望了。
“恭喜齐大人,齐大人年轻有为,将来前途无望呀!”
“恭喜,恭喜齐大人。”
带着讨好意味的恭贺声不绝于耳,齐砚清一一礼貌的回应了,心中的鄙夷却在不断加深。
这些人当初看着父亲被诬陷时,不但没有帮忙还落井下石,现在居然还有脸跑到他面前来恭喜他,简直令人恶心。
出了皇宫,齐砚清马不停蹄地朝着翰林院赶去,打算收拾自己的物品。
刚踏入翰林院,便迎面遇上了徐方海。
徐方海瞧见他,脸上一喜,赶忙快步迎上前去,热情地说道:
“砚清,你可来了!”
齐砚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徐大人,晚辈是来收拾东西的。”
“我都听说了,”徐方海走上前,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满是欣慰与祝贺:
“你救驾有功,承蒙陛下赏识得以升官,这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真切的贺喜之声,让齐砚清的内心涌起一股暖流:
“哪里,徐大人过奖了。”
“如今你入了陛下的法眼,日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我真替你高兴。”徐方海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位年轻人,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
齐砚清向后退了两步,然后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标准的礼:
“学生在翰林院的这段日子,承蒙徐大人诸多关照,感激不尽。”
徐方海见状,急忙伸手将他扶起:
“你不必如此客气,我不过是受人之托罢了。”
齐砚清走进屋子,那些原本正坐在椅子上奋笔疾书的同僚们,看到他进来,纷纷停下手中的笔,起身向他道贺。
在这一片道贺声中,神色各异,有真心有不屑的,还有害怕的。
齐砚清走到桌前,开始有条不紊地整理自己的东西。旁边杨光豪脸上的表情极为别扭,他心中暗自权衡了许久,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结结巴巴地说道:
“砚清,恭喜啊,恭喜你升官了。”
齐砚清收拾东西的动作微微一顿,侧头瞥了一眼杨光豪,嘴角轻轻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客气地回道:
像是终于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阿满长舒一口气,抬手擦了擦眼角还未干涸的泪珠。又想起了什么,看着齐砚清小心翼翼地说道:
“公子,那您接下来还要住在将军府吗?老爷不是把房子都给了您吗?”
齐砚清听到这话,缓缓抬起头,目光在周围的环境中环顾了一圈。似乎这的一草一木都还带着世伯生前的气息,过了好一会儿,才听他轻声回答:
“我还是先住在将军府吧。虽说世伯已经把房子赠予我了,但他刚刚过世,我就立刻搬进去,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说完,他轻轻拍了拍阿满的肩膀,眼神中带着一丝信任与安慰,又道:
“你既然愿意留下,那就继续住在这儿吧。平日里也可以帮忙打扫打扫房子,让这房子不至于太过冷清。”
“嗯好,小的明白,小的都听公子的。”阿满乖巧地点了点头。
交代完了阿满,齐砚清离开了孙家,回了将军府。
听到齐砚清回来的消息,韩天怒气冲冲的就去了书房,打算找他算账。
“砰”
书房门被一脚踢开,齐砚清抬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一脸怒气的小伙子。
“小天、、、”
不待齐砚清把话说完,韩天一个健步冲进去,一把拽过齐砚清的衣领:
“齐砚清,你好大的胆子,敢欺负我姐,你是不是活腻了!”
话落,韩天抡起拳头就结结实实的给了齐砚清一拳。齐砚清被打倒跌落在地,嘴角溢出了血丝。
旁边伺候的姜荣被这一幕给惊呆了,连忙拉住了韩天再次要落下的拳头:
“公子,您快住手,快住手。”
韩天甩开姜荣的手就要打,姜荣又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呼吁道:
“公子,您冷静点,冷静点,别把姑爷打伤了,若是夫人知道就不好了。”
听到这话,韩天犹豫了一会,才不甘的收起了拳头,重重的哼了一声:
“这次我就饶了你,齐砚清,若是你再敢欺负我姐,我就对你不客气。”
气呼呼的说完这话,韩天头也不回的出了书房。姜荣连忙扶起齐砚清:
“姑爷,您还好吧。”
看到他脸上那被打的痕迹,姜荣有些不忍直视,扶着齐砚清坐下:
“姑爷,您坐着休息一会,小的去打些水来。”
齐砚清坐在太师椅上,捂着疼痛的脸颊,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情绪翻涌而上。眼睛里透着无尽的委屈与不甘,眼眶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抬头看了眼书房大门,齐砚清眼神中带着一丝怨恨。父母离世,季青兄走了,世伯也走了,自己又被扣上了罪臣之后的名声,所有人都看不起他,就连将军府…他也被人误解,被人欺凌,却毫无还手之力。
男人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心中的委屈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怎么也无法熄灭。齐砚清紧紧地咬着下唇,嘴唇都有些微微发白,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克制住自己内心汹涌的情绪。心中更加坚定了要替父亲翻案的信念。
此时的男人,就像一只受伤的孤狼,独自舔舐着伤口,心中的委屈与不甘如同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向他袭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待姜荣走进来就看到年轻人坐在书桌前发呆,姜荣走到桌前,放下了面盆,打湿了帕子,而后轻轻替齐砚清擦去嘴角的血渍。
目光向下看,姜荣就看到年轻人的双拳紧紧握着,手背上青筋暴起,身体也微微颤抖着,显然是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愤怒和委屈。
想到主子的作风,姜荣抿了抿唇,小心道:
“姑爷,公子脾气一向如此,您别跟公子计较了。”
齐砚清眼珠微微转动,看了一眼姜荣,好似自嘲般扯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又什么都没说。
他越是如此,姜荣越是担心,继续劝:
“姑爷,我知道您心里委屈,公子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地对您动手,搁谁身上都不好受。可公子也是护姐心切,一听您和姑娘起了争执,脑子一热就冲过来了,您就原谅他这次好吗。”
轻轻推开了姜荣的手,齐砚清目光有些游离:
“你说的我都明白,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母亲的。”
听到这话,姜荣总算放下了心,暗中吐了一口气,而后收起了帕子,又拿过托盘上的小罐子,替他上了膏药。
做完这一切,姜荣又道:
“姑爷,现在很晚了,不若您先休息一会,小的叫厨房帮您煮份宵夜。”
齐砚清点点头,没有拒绝,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随后,姜荣离开了书房。
……
因为昨日被齐砚清那书呆子给气的,韩妤一气之下跑去了何洛洛家,找了小姐妹诉苦,两人越聊越欢,韩妤便在何家过夜了。
韩妤刚走到将军府大门口,便瞧见了一辆马车驶来,停在了大门口,韩天从马车上下来。
看到大门口的姐姐,韩天双眼一亮,开心的跑到她面前:
“姐,你回来啦。”
韩妤对上弟弟的眼神,就看他眼神中带着几分醉意的朦胧,脸色坨红,脚步有些虚浮,显然是喝了不少酒。
韩妤看着弟弟那醉酒的样子,眉头微微皱起,无奈道:
“你不乖乖在家睡觉,怎么又跑去喝酒了?”
“哎呀,阿宇他们叫了我就去了。”韩天嘿嘿傻笑了两声,满不在乎的样子让韩妤更加无奈。
“那也不能去喝一夜呀,一点都不懂事,与那酒鬼有何区别。”
对于姐姐的抱怨,韩天不以为然,突然,韩天眼里露出兴奋的神色,高兴地说道:
“姐,我跟你说哦,我帮你报仇了。”
“报仇?什么报仇?”韩妤满脸疑惑,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帮你教训了齐砚清。”韩天满脸自豪。
“什么?教训了那个书呆子?”韩妤瞪大了眼睛,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那你是怎么教训他的?”
“怎么教训,当然是把他打了一顿呗。”韩天说完这话,还得意地挥了挥拳头,一副做了天大好事的模样。
“、、、、、、”
韩妤颇感无语,当即就生气道:
“谁让你多管闲事了。”
刚踏入府门,侍从便迎了上来,恭敬地说道:
“姑爷,您回来了。姑爷,晚饭已经准备好了,您快去吃吧。”
齐砚清轻轻应了一声,便朝着餐厅走去。
一进餐厅,就看到岳母与小舅子坐在那儿安静地吃饭,却不见妻子的身影,问道:
“岳母大人,怎么不见妤儿?”
谭柔放下手中的碗筷,轻轻叹了口气,皱着眉头说道:
“妤儿那孩子呀,一早就去了校场了,到现在都没回来,真是没规矩。”
这孩子,都做人妇了,怎么还如此没规矩。
正在闷头吃饭的韩天听到母亲的话,抬起头来,打量了一眼母亲,不紧不慢地说道:
“娘,姐姐可是大将军,军中事务繁多,您可别老拿后宅那套约束姐姐。”
谭柔听了儿子的话,眼睛一瞪,提高了音量,不悦道:
“大将军又如何?大将军难道是铁打的不成?大将军也是要吃饭的呀。”
“哼,”韩天从鼻腔里重重地哼出一声,嘴角向下撇着,满脸不屑地说道:
“我懒得跟你说。”
说完,他又低头继续往嘴里扒拉着饭菜,不再看母亲一眼。
谭柔见状,也不想再跟这个小儿子多费口舌,便转头看向齐砚清,脸上瞬间换上了温和的笑容,向他招手:
“砚清啊,快过来吃饭吧。”
齐砚清恭敬地应了一声“是”,然后走到桌前坐下,端正了坐姿后才开始吃饭。
谭柔看着齐砚清,眼里满是慈爱,伸出筷子夹了一筷子的菜,轻轻放到齐砚清的碗里,说道:
“砚清,多吃点。这是你最爱吃的菜,今天特意吩咐厨房做的。”
“多谢岳母大人。”齐砚清脸上带着感激的笑容。
见母亲如此疼爱齐砚清,韩天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满脸不悦,然后大声说道:
“娘,齐砚清又不是手脚残废,让他自己吃不会,还要你喂。”
“住口!”谭柔猛地一拍桌子,狠狠地瞪着儿子,呵斥道:
“你这是什么话?谁允许你直呼其名的?要叫姐夫。”
韩天被母亲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跳,身子微微一缩,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倔强的模样,并不打算理会母亲的话。
谭柔见儿子这般态度,更是恼怒不已,伸出手指指着他,大声说道:
“我的话你都听不懂了是吗?还不赶快叫姐夫,向你姐夫赔礼道歉。”
正值十七八岁青春期的年纪,被母亲这么在众人面前一吼,韩天只觉得颜面尽失,眼睛里满是愤怒和不甘。
恨恨地看了一眼“罪魁祸首”然后猛地推开椅子,直接扔下碗筷,转身快步走出了餐厅。
这一幕让齐砚清感觉颇为尴尬,他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你......”谭柔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被气得不轻,差点把筷子都摔了。
“岳母大人,”齐砚清赶忙制止住即将发火的岳母:
“岳母大人,莫要生气了,小天年纪尚小,并非有意为之,您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谭柔被气得只觉得心口疼,她用手捂着胸口,旁边伺候的侍女见状,急忙围了上来,在她的后背轻轻拍打着,嘴里还不停地安抚着:
“夫人,您先消消气,小心身体。”
“那孩子,真是气死我了。”谭柔靠在侍女身上,气的不行。
“岳母大人,莫要生气了,身子要紧。”齐砚清也在一旁焦急地劝着。
瞧着如此贴心的女婿,谭柔只觉得有些愧疚,她看着齐砚清,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砚清啊,真是委屈你了,小天那孩子,都是我没教导好。”妇人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自责。
“岳母大人,您莫要这般说,小天还小,慢慢教导便是,我不会与小天计较的,您莫要再生气了。”
谭柔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激动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这么温柔体贴的男人,真希望女儿能早点看清,莫要错过。
“你也别总是一口一个岳母大人地叫着了,你既然是妤儿的丈夫,是我的女婿,那便如同我的孩子一般,以后你就像妤儿他们一样,唤我娘亲吧。”谭柔看着齐砚清,眼神里充满了慈爱。
齐砚清听闻此言,心中一暖,明白岳母这是真心把自己当作自家人看待了,乖巧地应道:
“好的,母亲。”
“嗯,真是个好孩子。”谭柔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不多时,韩妤便返回将军府。下人赶忙迎上前去:
“姑娘,您回来了。”
韩妤只是轻轻点头,简短问道:
“府里可有什么事?”
“府中无事,”侍从忙不迭地摇头,脸上堆满讨好的笑:
“姑娘,晚饭已经备好,您快些去用膳吧。”
“娘亲她们吃了吗?”韩妤又问道
侍从不敢有丝毫隐瞒,老老实实地回答:
“夫人与姑爷还在餐厅用餐,公子吃到一半发了脾气,走了。”
“为什么?”韩妤的眉头微微蹙起
随后,侍从便将餐厅里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知了韩妤。韩妤听后,略作思忖,便抬步朝着弟弟所在的后院走去。
来到花园,只见弟弟正坐在那儿。手里紧紧攥着一把鲜花,正气呼呼地对着那些可怜的鲜花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那花儿被他弄得七零八落,残枝败叶散落一地。显然韩天是打算把在餐厅里受的委屈一股脑儿地撒在这些无辜的花朵上。
“呦,是什么事把我们的大少爷气成这样啦?”
听到声音,韩天抬起头,一眼瞧见迎面走来的姐姐,他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赶忙站起身,开心道:
“姐,你可算回来了。”
看到他手上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鲜花,韩妤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指着那残花说道:
“怎么,还在生气呢?这花可真是够倒霉的,平白无故就成了你的出气筒。”
“哼,”韩天冷哼一声:
“你都知道了。”
韩妤轻轻摇了摇头,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动作干脆利落:
“你说你,好好的跟那个书呆子较什么劲呢?”
“哼,还不是娘,”韩天皱着眉头,气呼呼地坐下:
“你是没看到娘那副体贴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齐砚清才是她亲生儿子呢。”
听到这话,韩妤微微挑了挑眉毛,目光落在生气的弟弟身上,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调侃笑意:
“你都多大个人了,还吃这种醋,至于嘛。”
青年只是哼哼了两声,没有再说话。韩妤揉了揉太阳穴,像是对弟弟的孩子气有些头疼,接着说道:
“好了,这有什么好气的。”
说罢,她转过头,对着伺候的下人命令道:
“你去把晚饭端来花园,我跟公子就在这儿吃。”
“是,姑娘。”下人领命而去。
韩天看着姐姐的举动,疑惑问道:
“姐,你为什么不去餐厅吃?”
韩妤听到这话,刚才还欢快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冷声道:
“我不想看到那个书呆子。”
瞧着姐姐不开心的样子,韩天立刻闭上了嘴。眼珠一转,迅速换了个话题,开始讲述今天在外面看到的趣事。
韩天连比带划,说的绘声绘色,逗的韩妤时不时笑出声,很快就转移了韩妤注意力。
明乐帝,三十六年。
长安城中的将军府内一片热闹景象。
将军府的大厅里,宾客云集,欢声笑语不断,一对新人正在举行拜堂仪式。
“一拜天地。”司仪拖着尖细的嗓音喊道。新人闻声,庄重地开始行礼跪拜。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之后,两位新人被簇拥着送入洞房。在众人的注视下,新人饮下交杯酒,随后新郎便离了新房,出去向宾客们敬酒。
待宾客们都散去,韩妤一把将盖头扯下,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呼,可真是累死我了。”
白露见状,赶忙说道:
“哎呀,姑娘,你怎么就自己把盖头掀了呢?”
韩妤横了侍女一眼,有些不悦:
“这儿又没旁人,我掀个盖头怎么了?”
“姑娘......”
侍女还想再劝,却被韩妤一声喝断:
“闭嘴,再啰嗦就给我滚出去。”
面对如此强势的主子,白露只得乖乖闭嘴,不敢再多言。
韩妤站起身,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而后走到桌前,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嘟囔着:
“一大早就起来忙活,成亲可真麻烦。”
说罢,她将热水一饮而尽,又拿起糕点吃了起来。早起还未进食,她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吃饱喝足后,韩妤便开始卸妆。
“白露,过来帮我,我累了,要睡觉了。”
白露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过去帮她取下头上的发钗,手上动作不停,嘴上问道:
“姑娘,您现在就睡觉,一会儿姑爷回来可怎么办呀?”
顿了顿,白露又有些羞涩地说:
“而且,今日是你们新婚之日,洞房花烛夜呢,你就这么扔下姑爷一个人睡觉,不太合适吧?”
“他,”韩妤冷哼一声,不屑地笑了笑:
“他进得来吗?他要是敢进来,我直接把他扔出去。”
“......”白露顿时无言以对
借着镜子,韩妤看到侍女脸上那惊讶的表情,转过头看向她:
“怎么,你不信?”
“不不不,”侍女连连摇头:
“婢子信,婢子信,只是......”
“只是什么?”
白露小心翼翼地看了主子一眼:
“你不让姑爷回房,那姑爷晚上睡哪儿呀?”
“你管他睡哪儿,”韩妤瞥了侍女一眼,恼怒道:
“反正不能睡这儿,这是我的房间。他要是敢进来,我就把他打出去。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帮我换衣服,伺候我睡觉,问那么多干嘛。”
哼,要不是为了给母亲冲喜,谁想嫁给那个书呆子。
“是。”白露低下头,不敢再吭声,老老实实地帮主子换衣服。
换好衣服,洗漱完毕后,韩妤爬上床便倒头睡去。一大早起来梳妆打扮,她早已疲惫不堪,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圆月高悬,齐砚清终于送走了最后一位宾客,紧绷的神经这才松弛下来。
“砚清。”一声温柔的呼唤传来,齐砚清转头便瞧见了和蔼的岳母。
“岳母大人。”
“砚清,你累了吧。”谭柔看到女婿头上沁出的汗珠,便拿起手帕轻轻为他拭去汗水:
“今日忙了一整天,你也累了。”
“岳母大人别这么说,小婿不累。”
谭柔浅笑着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先回后院休息吧,这边交给我就好。”
“可是......”齐砚清看了一眼杂乱的前院,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谭柔制止了。
“没关系的,这边就交给我吧。你快回房休息吧,妤儿还在房里等你呢。”
“好。”齐砚清点点头:
“那小婿就先回房了。”
“嗯,快回去休息吧。”
拜别岳母之后,齐砚清抬脚向后院走去。穿过花园的时候,一颗石子突然飞来,不偏不倚地打在他身上。
齐砚清停下脚步,环顾四周,却并未看到任何人。正疑惑着,一阵笑声从头顶传来。
齐砚清抬头望去,只见一名十六七岁模样的少年站在假山上,手中还拿着一个酒壶。
少年轻巧一跃,稳稳地落在他面前。
“齐砚清,大晚上的,你这是打算去哪儿啊?”
齐砚清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
“韩天,我毕竟是你姐姐的丈夫,你怎么也该称呼我一声姐夫,而不是直呼我的名字。”
“姐夫?”韩天不屑地哼了一声,伸手用力推开面前的男人:
“你算哪根葱,也配做我姐夫?”
话音未落,不待齐砚清答话,他又接着说道:
“我警告你,你别想去我姐那儿,你没资格进她的房间。”
少年的眼中满是不屑,那架势仿佛随时都会抄起扫把将他赶出去。
齐砚清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屈辱,但依旧保持着镇定:
“这点你放心,我齐某自幼熟读圣贤书,绝不会做那种趁人之危的事。”
“你明白就好。”韩天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严肃警告他:
“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少年一甩头,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花园。
看着少年远去的背影,齐砚清收回目光,继续向前走去。没走几步,便迎面碰上了妻子身边的侍女。
白露看到齐砚清,立刻快步走上前:
“姑爷。”
想到主子的所作所为,白露不太敢直视他:
“姑爷...姑娘已经睡下了,她说...”
“没关系,”齐砚清扬手打断了白露:
“我都明白,我不会过去的。”
闻言,白露抬起头,惊愕地说道:
“姑爷你不过去,那你晚上怎么休息呀?”
“书房里有休息用的床榻,我就在书房休息吧。”
“这...”白露着实吃了一惊。
这要是让夫人知道了,那还了得。
“姑爷,这会不会不太好呀?夫人知道吗?”
齐砚清摇了摇头,面色平静:
“没事的,我就在书房休息。至于岳母那边,还希望白露姑娘替我保密,不要告诉她。”
抬头看了一眼月色,齐砚清又道:
“很晚了,白露姑娘也早点休息吧。”
说完,齐砚清转身离开,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看着男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白露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暗暗为他感到惋惜。
姑爷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遇上了这些事呢?希望姑娘能早日接受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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