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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逝后,兄长把我当质子送去敌国全文

苡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那样,在拓跋翰霆的强制之下,乐安走出了盈愿宫,乐安双拳紧攥,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拓跋翰霆伸手,并不温柔的给乐安擦去了眼泪,乐安本该是坐轿子出宫门的,可是拓跋翰霆偏不,他怕乐安跑了,他也不想要和乐安分离一刻,他将乐安托举上马,然后自己骑了上去,将乐安笼罩在怀里,朝着宫门的方向走去。乐安上了马。眼里的恐惧再次出没。原本在大虞的时候,因为虞祐礼和司扶卿的影响,她是喜欢骑马的,她喜欢骑上马,那种自由的感觉。可是,在拓跋翰霆将她带回太子府的第三个月,乐安再也不敢骑马了。……那天,好似是北狄打了胜仗,拓跋翰霆很高兴,喝了很多的酒。临近中午的时候,他回到了太子府。那时候的乐安,被他关在寝室之中,不被允许出来。拓跋翰霆推门进去的时候,一脸的醉气,...

主角:虞乐安拓跋翰霆   更新:2025-01-10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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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乐安拓跋翰霆的其他类型小说《父皇逝后,兄长把我当质子送去敌国全文》,由网络作家“苡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那样,在拓跋翰霆的强制之下,乐安走出了盈愿宫,乐安双拳紧攥,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拓跋翰霆伸手,并不温柔的给乐安擦去了眼泪,乐安本该是坐轿子出宫门的,可是拓跋翰霆偏不,他怕乐安跑了,他也不想要和乐安分离一刻,他将乐安托举上马,然后自己骑了上去,将乐安笼罩在怀里,朝着宫门的方向走去。乐安上了马。眼里的恐惧再次出没。原本在大虞的时候,因为虞祐礼和司扶卿的影响,她是喜欢骑马的,她喜欢骑上马,那种自由的感觉。可是,在拓跋翰霆将她带回太子府的第三个月,乐安再也不敢骑马了。……那天,好似是北狄打了胜仗,拓跋翰霆很高兴,喝了很多的酒。临近中午的时候,他回到了太子府。那时候的乐安,被他关在寝室之中,不被允许出来。拓跋翰霆推门进去的时候,一脸的醉气,...

《父皇逝后,兄长把我当质子送去敌国全文》精彩片段


就那样,在拓跋翰霆的强制之下,乐安走出了盈愿宫,乐安双拳紧攥,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拓跋翰霆伸手,并不温柔的给乐安擦去了眼泪,乐安本该是坐轿子出宫门的,可是拓跋翰霆偏不,他怕乐安跑了,他也不想要和乐安分离一刻,他将乐安托举上马,然后自己骑了上去,将乐安笼罩在怀里,朝着宫门的方向走去。

乐安上了马。眼里的恐惧再次出没。

原本在大虞的时候,因为虞祐礼和司扶卿的影响,她是喜欢骑马的,她喜欢骑上马,那种自由的感觉。

可是,在拓跋翰霆将她带回太子府的第三个月,乐安再也不敢骑马了。

……

那天,好似是北狄打了胜仗,拓跋翰霆很高兴,喝了很多的酒。

临近中午的时候,他回到了太子府。

那时候的乐安,被他关在寝室之中,不被允许出来。

拓跋翰霆推门进去的时候,一脸的醉气,他慢慢走近乐安。

乐安害怕,但是也不敢去躲,只是那样强忍着任由着他靠近。

拓跋翰霆走到她身侧,强硬的揽过她的腰肢,咬着她的耳垂,说要带她出去看看。

乐安听到“出去”两个字的时候,是有点儿惊喜的,但是同时又有一些担忧,出去,去哪儿啊?

看着乐安疑惑的眼神,拓跋翰霆笑了,“带你去酒宴上看看,如何?”

“酒宴”两个字,刺痛了乐安,就是在酒宴上,那些恶心的男人对自己投来了猥琐的目光,就是因为酒宴,玛瑙才会替自己惨死,还是因为酒宴,自己,才会被拓跋翰霆带回来折磨。

乐安当即摇头,她说,在府里待着就很好。

可是拓跋翰霆生气了,他觉得,自己放乐安出去,对她来说,那就是天大的恩赐了,就算乐安不愿意,她也得接住了。

看着拓跋翰霆渐渐阴沉的脸色,乐安开始发抖,不知道接下来这个疯子会干些什么。

谁知下一秒,门外侍从来报,说是围猎场人已经齐了,邀请拓跋翰霆一起去围猎。

乐安听到这里,心里松了一口气,拓跋翰霆一定会去,所以,他没有时间折磨自己了。

但是,乐安根本就没有想到,拓跋翰霆,比她想象的,疯得多。

拓跋翰霆察觉到了乐安眼里闪过的那丝侥幸,然后轻嗤出了声。

“你不愿意和我一起出去,是吗?”拓跋翰霆突然凑近,笑着对乐安说。

乐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笑,直接吓得失语了,什么都说不出来。

下一秒,拓跋翰霆直接揪起乐安的衣领,将乐安拎了起来。

……

然后,乐安,和拓跋翰霆一起,出现在了围猎场。

因为有拓跋翰霆,周围的人也不敢再像以前一样,用那些不好的、打量的、猥琐的的眼神看乐安,但是乐安还是浑身不自在。

后来,围猎开始了,拓跋翰霆带着乐安,上了一匹马,那是专属于他的马。

乐安被他禁锢在怀里,骑着马,到了一片空旷的地带。


你叫她如何去期待了,一场,从头至尾,都充斥着威胁与强迫的婚姻,那不是她想要的,她,也要不起。

乐安闭上了眼睛,任凭拓跋翰霆在她颈间作乱。

后来,拓跋翰霆的气息越来越乱,手也开始不老实,在乐安的身上上下摸索。

乐安实在是不想,但是就是那一刻,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乐安直接就阻止了拓跋翰霆企图进一步的手,要知道,以前乐安是肯定不敢的。

乐安的动作,让拓跋翰霆一愣,手上的动作停止了,拓跋翰霆从乐安的颈间抬起了头,眼里,是乐安看不透的情感。

“我……我……”乐安的阻止拓跋翰霆的动作,将她自己都吓到了,看到拓跋翰霆一直盯着自己看,一时间乐安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

看着乐安一脸慌乱,拓跋翰霆也压下了心里的不耐烦,笑着问乐安,“怎么了?”

乐安支支吾吾,她不敢和拓跋翰霆说她不想,拓跋翰霆想要的东西,无论是付出什么代价,都一定会得到,自己明确的说要去拒绝他,那受苦的,一定是自己。

“大……大虞,在我们大虞,两个人成婚之前,是不可以见面的。”乐安想到之前拓跋翰霆用这样的方法来阻止她见小憬明,于是,乐安心生一计,那就是以其人之道还之以其人之身,她也用这样的方法,来对付拓跋翰霆。

乐安刚说完,拓跋翰霆就笑出了声音。

“乐安,真的假的?”拓跋翰霆是持怀疑态度的,他觉得,这就是乐安用来拒绝自己的理由罢了。

乐安眼神闪躲,然后开口,“真的。”

之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那样沉默了许久。

其实,是在乐安看来两个人沉默了许久,因为,拓跋翰霆根本就没有沉默,他一直在盯着看乐安的反应。

下一秒,乐安直接被掐着腰放在了床榻之上,猝不及防位置的转换,让乐安惊呼出了声音。

拓跋翰霆俯下身子,额头对着乐安的额头,两个人之间密不可分。

“那不是在大虞吗?现在,你在北狄,一切,都要按照北狄的习俗礼节来,不是吗?”拓跋翰霆语气很平静的说,像是在和乐安讲什么大道理一样,甚至语气中还带上了几丝诱哄的意味。

乐安就知道,拓跋翰霆,就是油盐不进。

以前,自己作为质子来到北狄,他从不在乎自己的感受,将自己当作是消遣的玩具,现在,自己作为联姻公主来到北狄,又能够从他手上、心里,得到几丝的真情呢?

口口声声的,说什么想要和自己好好过下去,可是呢,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肯给自己,这样的天生的坏种,说的话,根本就信不得。

乐安闭上了眼睛,将自己眼里闪现的悲伤通通掩盖了去,也不再理会拓跋翰霆,想着,要做什么就赶紧做吧,乐安只想要破罐子破摔。

反正自己也到了北狄来了,左右他也不会在发起战争了,自己又可以见到小憬明了,这辈子,也就这样吧。


看到自己又回到了床榻上,她知道,肯定是拓跋翰霆将自己抱回来的。

想到这里,她又开始隐隐后怕,拓跋翰霆,会不会生气啊?放在以前,看到自己违背他的意思,私自离开他的身边,他是一定会生气的。

乐安已经开始在心里为自己昨天晚上走到外室去贵妃榻上睡觉找理由了。

就在这时,忽雅走了进来,忽雅就是昨天那个领头的、告诉乐安不知道小憬明下落的侍女,也是拓跋翰霆为乐安安排的贴身侍女。

忽雅一走进门,就看见她们的准王后,一脸为难的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王后?您醒了,要不要现在去用膳?”即使乐安现在还没有行正式的册封之礼,但是拓跋翰霆已经命令阖宫上下都要尊称乐安为“王后”了。

忽雅的声音将乐安从思绪中拽了回来,她抬起头,眼里有几分不适应,然后点了点头,起身,下榻。

忽雅拿起为乐安准备的衣服,想要为乐安更衣,但是乐安拒绝了,她说,她想要自己来。

乐安实在是不好意思,她是难堪的,拓跋翰霆从来不会去委屈自己,他表达占有的方式就是在这件东西上烙印上属于他自己的记号。

乐安作为他曾经的物件,也不例外。

除了昨天晚上那些他新弄出来的痕迹,在乐安的背上,右侧肩膀的位置,还有他以前,因为乐安将他惹恼了,他用一块儿生铁,在火炭上烤热,生生烙印上去的“霆”字。

那是乐安的耻辱,乐安从来不敢去轻易回忆那段过往,也不敢轻易示人。

对于乐安来说,忽雅,可能只是临时照顾自己的一个侍女,她对她,还到不了让她看见那个烙印的地步。

忽雅看到了乐安眼里的抗拒,也是十分尊重乐安,她将衣服放在一旁,然后退下了。

忽雅是铁荪的妹妹,能够来照顾乐安,多半也是因为拓跋翰霆信任铁荪的原因。

其实在太子府的时候,忽雅就对这位来自大虞的公主早有耳闻了。

那时候,乐安刚刚被带回太子府,一时间,就成为了太子府里宫人们的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们都用极其不堪的话语来描绘乐安,说乐安有手段,说乐安被她们太子折磨,都是活该,不为别的,只因为,乐安,是大虞人,而在她们的观念里,大虞和北狄,从来都只是敌人。

可是忽雅和她们不一样,她从来都不会那样去想,她只是觉得,乐安,也是一个苦命人而已,一个因为战争,就被推出来当作挡箭牌的苦命人。

她是怜悯乐安的,她总是会从太子的寝宫之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听到痛苦的声音,时而是呻吟声,时而是呼救声……

总之,那些声音,无一不透露着绝望。

她每次听见那些声音,都感觉背后冷风习习,让她浑身发凉。

她不敢想象,同为女子,乐安得有多痛苦,可是她只是一个奴婢而已,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找到哥哥,她想让哥哥去劝劝太子,可是哥哥沉默了,然后告诉她,让她不要去试图干涉主子的行为,还有,不是谁,都值得被怜悯的。

后来,忽雅被调离了太子的寝宫,忽雅知道,这是哥哥干的。

但是她一想,这样,也好,毕竟不用再听见那大虞公主的那些绝望的声音了,起码,内心不用受到谴责了。


有了虞祐礼的惩戒,宫中上下敢嚼乐安舌根子的人变少了,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只是不敢明面上说罢了。

乐安最近难得清闲,还是整天呆在盈愿宫的小花园里,每天侍弄花草,想要借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从那段痛苦的记忆里脱身。

但是,司昳潆的到来,打破了一切都宁静。

近来,司扶卿总是提出要来拜访乐安,乐安每次都会拒绝。

宫中已经传出二人的绯闻,乐安觉得,此时,还是不要见面为好。况且,年少时候的那些情谊,早在他义无反顾做出决断的时候,就已经灰飞烟灭了。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仅凭乐安自己就可以决定的。

……

这日,乐安像往常一般,吃过几口之后,就坐在小花园里,愣神发呆。

这时候,古嬷嬷来了,面色很凝重,她告诉乐安,皇后来了。

当今皇后,就是当初本应该被送去北狄为质的、虞祐礼的心上人、司扶卿的亲姐姐,司昳潆。

还没等乐安做出反应,就看见一身红衣的司昳潆自顾自的朝着乐安走了过来。

乐安一脸犹疑抬头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司昳潆,她面色红润,脸上笑意盈盈,想来,这两年,是过得不错的。

听说,自己刚刚被送走不到两个月,虞祐礼就迫不及待娶了她,立她为后。

乐安想想就想笑,所有人,除了她自己,他们都得到幸福了。

而只有她,被披上了为国献身的名义,永远深陷进了泥潭之中,苦苦挣扎,不得救赎。

“见到皇后娘娘也不行礼!”司昳潆旁边的婢女,整日里跟着司昳潆,倒是也染上了几分司昳潆有的骄纵,看着乐安还在坐着,没有半分起身的动作,居然想着要替司昳潆给乐安一个下马威。

乐安内心苦笑,自己堂堂长公主,居然也沦落到要被一个丫鬟训斥了,看吧,现在啊,谁都瞧不起你……

乐安能忍,古嬷嬷忍不了,古嬷嬷走上前去,一个巴掌就扇在了说话的丫鬟脸上,那个丫鬟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扇蒙了,倒在地上,久久不能够回过神。

“你个丫鬟,倒也敢对公主说三道四 了?”说完,还看了一眼司昳潆,“传出去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主子没有管好你呢!”

“嬷嬷。”乐安喊了一声古嬷嬷,古嬷嬷忍下怒气,又退回到了乐安身旁。

也不是乐安懦弱,乐安只是在给自己留退路而已,现在啊,自己只是一个,被从北狄救回来的残花败柳的公主而已,说难听点,她现在啊,是大虞的耻辱。

是大虞战败的耻辱,是大虞颜面尽失的耻辱。

她要在这大虞的皇宫中生存下去,还是要仰仗虞祐礼的啊,而司昳潆,是虞祐礼的心尖至宝,得罪了她,怕是自己的日子,会更加艰难,到时候,想要偏安一隅,都难了。

“乐安,好久不见。”司昳潆看着乐安,脸上,露出了一丝,带着愧疚的微笑。

乐安听到这句话,堪堪抬起头,看着司昳潆,也强撑起一个微笑,“好久不见。”

放在以前,乐安是会叫她昳潆姐姐的。

她自小和司扶卿一起长大,和司昳潆接触也不少,甚至大多时候,都是司昳潆带着她和司扶卿一起玩。

乐安对司昳潆,就像是对自己的亲姐姐一样。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她居然会替司昳潆扛下她本就不该承受的苦果。

……

二人屏退了宫婢,坐在小花园里的凉亭里,品着手中的茶。

谁都没有说话。

乐安对她,没什么好说的,虽说,司昳潆没有做错什么,为大虞在前线打拼,别说是因为对上北狄太子才败了,就算是放在平时,输了一场,也是常理之中,毕竟,谁能够一直赢呢。

但是乐安对她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

毕竟,就是因为她,自己才承受了无妄之灾,自己才有了那两年,不堪回首,每每令她午夜时分惊醒的痛苦回忆。

“乐安,我……我对不住你……”挺了半晌,司昳潆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脸愧疚,看着乐安,说出了这句话。

乐安不吭声,只是低下了头,能够原谅司昳潆吗,甚至,能够用“原谅”这个词来说吗?乐安不知道。

“当年,都怪我,要是,要是我再仔细一点儿,就不会给北狄可乘之机,要是我……”

“别说了。”乐安打断了司昳潆的话,

“乐安,你怪昳潆姐姐对不对,你原谅我好不好?昳潆姐姐这两年来,也很担心你啊……”

乐安冷笑了一阵,这是第一次,她觉得司昳潆有些虚伪。

当初,对于让乐安替司 昳潆去北狄这件事情,一经提出,最先赞成的,就是将军府啊。

自己的贴身丫鬟,玛瑙,那个为了保护自己,丧生北狄的傻丫鬟,偷偷跑出宫,去求将军府,可是看到的是什么,是司昳潆知道自己可以不用去北狄后,在府里欢欣雀跃的样子。

所以,她说,她很担心,很愧疚,乐安只是觉得她在说谎。

“皇后来此,是有什么事情吗?”乐安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杯,脸上很平和,就像没有听到刚刚司昳潆的那些话一般。

司昳潆一时间有些尴尬,但是也只是笑一笑,然后说到,“扶卿,他,很担心你,他想要见你……”

“所以,就托你过来了?”乐安反问道。

“后宫,外男不宜入内,所以,我就来了。”司昳潆小心翼翼解释道。

“你知道,他为什么想要见我吗?又或者,你知道,他和皇上,说了什么吗?”乐安看着司昳潆,问道。

司昳潆一脸疑惑,看着乐安。

“他们说,要我嫁给司扶卿。”

就这一句话,司昳潆的脸色立马就变了,原本的愧疚,皆被震惊取代,满脸的不可置信。

皇上,根本就没有和自己说过啊,就连自己的亲弟弟,都没有对自己提过一个字。

乐安看着司昳潆前后的巨大转变,笑出了声。


她开始为这个儿子骄傲和自豪,因为自己的儿子,自己在后宫中,原本形同虚设的王后之位,也开始得到众人的尊敬了,平日里对自己十分轻视的老北狄王,也开始是不是在自己的面前,念叨着拓跋翰霆的好了。

可是,自己的儿子,好像是恨上了自己,从来不去主动与自己联络,甚至在见到自己的时候,时常装作没有看到,选择绕道而行。

她知道,当初,是她自己的错,这些,都是她应得的。

所以,她对于拓跋翰霆的愧疚,无处安放。

直到拓跋翰霆有了自己的孩子,自己有了小孙子,即使那是拓跋翰霆同一个异族人生下来的,她也视作是掌上珍宝,将小憬明疼爱的不行。

拓跋翰霆一进来,还没等门口的宫人通报,太后就看到了拓跋翰霆,赶紧抱着小憬明站了起来,朝着拓跋翰霆的方向走来,满脸的笑意。

“翰霆,你来啦。”太后看着拓跋翰霆,眼里全是慈母般的仁爱,这是她以前对拓跋翰霆从来不曾有的。

拓跋翰霆对于她的热情没有几分触动,只是看了一眼她,连一声“母后”都不肯叫出口,在拓跋翰霆看来,自己没有对她赶尽杀绝,留她一条性命,还让她当上这北狄的太后,对她来说,已经算是莫大的恩赐了。

对于太后,拓跋翰霆原本的恨意是没有那么浓烈的,只是觉得她自私、不爱自己而已。

他从来都不信太后的话,甚至觉得,和太后待在一起,就是浪费时间。

可是那段时间,也就是乐安怀上第一个孩子的时候,他不知道怎么了,太后找上门来,说乐安的孩子不能留,他居然就听信了她的谗言,亲手喂乐安喝下去了那碗黑黢黢的堕胎药。

自那之后,他对太后,产生了厌恶。

他时不时在想,若是当初没有听信太后的话,让乐安把那个孩子生下来,那现在,可能一切都不一样了。

可是,哪有那么多的“若是”啊?拓跋翰霆到现在都不明白,即使没有太后,那个当初的他,也不会允许乐安生下孩子。

那个时候的他,把乐安当作是爱人吗?不说爱人,他将乐安当作是人吗?他从心底里瞧不起乐安,贬低乐安,觉得乐安,不配生下他的孩子。

太后,只不过是一个契机罢了,就算是没有太后,那任何人都有可能成为乐安失去孩子的导火索。

……

太后怀里的小憬明,看到了拓跋翰霆,眼睛一下子就瞪得大大的,咿咿呀呀的,伸手,想要拓跋翰霆抱他。

拓跋翰霆看着向自己伸出双手的小人儿,脸上也是不自觉的露出了几分笑意,然后伸手,从太后怀里将他接了过来。

太后也不在意拓跋翰霆的冷漠,将小憬明递到拓跋翰霆怀里之后,就站在一旁,笑着看着正在互动的父子两个。

小憬明伸出手,去抓拓跋翰霆的脸,拓跋翰霆也不恼,只是现在不恼罢了。

乐安离开的那段时间,无论是谁,只要是惹怒了他,他绝对不会那人好过,就连小憬明都算上。

上一次小憬明抓了拓跋翰霆的脸,拓跋翰霆不顾小憬明刚刚才一岁多一点的年纪,抓过来就是“啪啪”两掌,手上的力气是没有收敛的。

当时给太后吓坏了,连忙将被打得“哇哇”大哭的小憬明从拓跋翰霆手中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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