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冰萧怀仁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吹唢呐给鬼听 番外》,由网络作家“二七塔下胶底布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惊涛拍岸,气势磅礴。仿佛有成千上万只鸟儿同时鸣叫。“咳咳咳……”突如其来的咳嗽声把我从沉醉中惊醒。门卫大爷站在我的身后拍巴掌。一个人的掌声很容易让人误解是认可、肯定还是调侃或奚落。“丫头敢一个人住在这里,够胆量!”又说,“你在这里吹这个曲子不合适。”我不理他,你个老登懂个嘚儿啊。“你气息控制、音准节奏把控虽然都很好,但表达不出来欢快、热烈、祥和……”这是要挑战我的专业了?二十年来,除了爷爷,还没有谁能在唢呐演奏、在这首曲子上给我指出毛病!“大爷,您来示范一段我学习学习?”我脸上的表情一定是传说中的“皮笑肉不笑”,言语谦卑却眼神睥睨。“我来不了。”他一脸无辜。我收拾东西上楼,连尾烟都没有给他留。赌气地把房门、窗户全都关得严严实实,躺在...
《我吹唢呐给鬼听 番外》精彩片段
惊涛拍岸,气势磅礴。仿佛有成千上万只鸟儿同时鸣叫。
“咳咳咳……”
突如其来的咳嗽声把我从沉醉中惊醒。
门卫大爷站在我的身后拍巴掌。
一个人的掌声很容易让人误解是认可、肯定还是调侃或奚落。
“丫头敢一个人住在这里,够胆量!”又说,“你在这里吹这个曲子不合适。”
我不理他,你个老登懂个嘚儿啊。
“你气息控制、音准节奏把控虽然都很好,但表达不出来欢快、热烈、祥和……”
这是要挑战我的专业了?
二十年来,除了爷爷,还没有谁能在唢呐演奏、在这首曲子上给我指出毛病!
“大爷,您来示范一段我学习学习?”我脸上的表情一定是传说中的“皮笑肉不笑”,言语谦卑却眼神睥睨。
“我来不了。”他一脸无辜。
我收拾东西上楼,连尾烟都没有给他留。
赌气地把房门、窗户全都关得严严实实,躺在床上拉被蒙上头。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我三岁开始偷偷拿爷爷的唢呐“练嘴”,五岁能吹几十首完整的曲子,八岁上跟着爷爷在方圆数十里的白事上大展身手。
县里的电视台播过我在乡村大集上赢得满堂彩的镜头,市报文化版给我做过半个版的报道,你一个任嘛不会的看门老头说我吹的有瑕疵!
真是可笑他妈给可笑开门,可笑到家了。
整整一天我都心情不佳。
不知不觉夜深了,小区只有我这一盏灯亮着。
听蝲蛄叫就不种地了?
平复了忿忿然,我又把唢呐哨子含在唇间。
窗外寂静无声。
只有我这一个窗口传出人间的乐章。
一连三遍下来,我的脑袋有些发懵。
我要表达出来的欢快、热烈、祥和呢?好像真的没有!
我的吹奏的确是“好听”,但好像也仅仅局限于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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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话,往往都很扎心。
蒋孝丽看我心绪不佳,留下来陪我。
一连三天,我们两个逛吃不止,她也很好奇我们这个小区为什么“鬼影子都看不到一个?”
我说:“他们没有影子。”
这个日子比较特殊,安顿蒋孝丽睡下,我穿衣下床开门出去。
值班室内,有跑腿小哥给我送来的好大一捆香烛纸裱。
值班大爷瞅我的眼光从来没有过的霁和:“这里的大部分住户自打入住进来,都是孤独寂寞,清明寒节都很少有家人亲自来这里祭奠了,难得你还能记着。
中心广场画了个圈,冲老家的方向开个口,圈里写上爷爷的名字,用值班大爷的点烟器烧起纸钱。
纸灰飞扬,火焰晃得我几乎睁不开眼,朦胧中,好像有无数半透明的身影在四周穿梭,试图取燃尽的纸灰,但都没成功。
我离开了故乡,他们是被亲人遗忘。
我另外点燃了一堆纸钱,这次既没有画圈也没有写东西。
很快,无数影子吸食香火、取走纸钱。
火燃尽,影子消失。
值班大爷拉起双腿跪麻的我。
回到房间,却见蒋孝丽脸色惨白地坐在客厅:“明天我就走了!”
阳台上的帘子拉开着,从这里可以看到我燃纸钱的地方。
05
我又吹《百鸟朝凤》,还是找不到感觉。
那个苍老的声音进来:“你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吗?”
我放弃了倔强:“阿婆……”
她的声音响在耳际:“你把自己吹的乌丢乌丢的,难道就会这一个曲子?”
正不知所以,各色信息纷至沓来,有竖大拇指的、有送花的、有扮鬼脸的,更多的是拱手的……
咦,这群家伙这次怎么没有骂街?
“别瞎踅摸了,我们都是你小区的邻居,我就住你对门,天天听你吹,都快把我折磨疯了……那天大家都没少从你那儿拿钱,以后不再
眼到了农历的十月初一,在我们北方,又叫“寒衣节”,是一个祭祀祖先的节日。在这一天,人们会为祖先送上寒衣,以表达对逝去亲人的思念和缅怀。
这次,我直接请跑腿小哥送来满满一车“那边”用的钱物。
值班大爷带我进了对门房间,我恭恭敬敬上香、跪下磕头。
我感觉老太太在朝我笑了。
过去的这些日子,我不用再一个人动烟火,每当我吹累了、吹倦了、吹饿了,他总是恰到好处地打来电话:“丫头,开饭了!”
什么时候我住嘴,手机屏幕总会适时点亮。
大拇指、茶、咖啡、鲜花……各色表情不要钱(呸,确实不要钱)似地涌上来,很是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我吹,总有“人”捧艮似地陪着我,当然,最多的还是那个老太太,她会随时打断我:
“停,这里吸气要深,呼气要稳,让气息均匀地通过唢呐。”
“重来,手指够灵活准确,但要注意按孔要严实,这样才能发出清晰的音符。”
“记住,滑音、颤音和吐音才能让音乐更加富有变化和情感。”
……
在她面前,我再没敢以“本小姐”自居。
08
萧主任打来电话:“小王,燕京音乐学院的研究生你报名了吗?”
我肯定报啊!
我说:“谢谢主任关心,我的材料已经审核通过了!萧冰的报名情况怎么样?”
萧主任顿了一下:“他……也报了……”
也是,两个人,水平不相上下,我报了,萧冰就会受到挑战和威胁。
赴京接受专业考试和面试的时候,蒋孝丽打来电话:“妮妮,好姐妹不能缺席对方的重要时刻,我陪你去燕京!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入住在音乐学院招待所,蒋孝丽非要我给她吹一遍《百鸟朝凤》,说要替我把把关。
我吹了,她面带喜色:“吹
声。
哨子再次入口。
乐声刚起,手机上莫名的信息狂轰乱炸:
“吹的什么玩意儿?”
“滚蛋!”
“臭嘎奔的还不把咱们当回事!”
……
我是真的懵了。
一个电话进来,是值班大爷:“洗洗睡吧!”
原来是吹不好,现在是吹不成!
我的死穴被拿捏了。
看我无所事事,热锅上的蚂蚁般在小区里转圈,值班大爷过来搭讪:“后悔没?”
我不搭理这个老登。
他一定知道什么。
他在幸灾乐祸。
他在看我的笑话。
可我还没处说去。
室友蒋孝丽来看我,小区门口接到他,走在杂草丛生的林荫道上,他小心翼翼地高抬腿轻落脚,好像草丛下随时会跳起来什么咬他。
她把带来的水果、牛奶什么的放到桌上,长长吁出一口气拍着胸脯说:“你住的这个地方太诡谲了!”
我不敢说出真相,我怕吓到她。
“有你和萧冰在,那个研究生的名额其他同学都放弃了!”蒋孝丽说,“你准备得怎么样了?你和萧冰的学分不相上下,大家都说接下来主要看你们两个人的专业比拼了!”
按江湖规矩论,我是爷爷的第一个唢呐弟子,萧冰算第二个,没想到最后刺刀见红的却是师出同门的我们。
我不是一个人,我不是为自己而战。
所以,我不会放弃。
让儿子进入燕京音乐学院,是萧主任的终极目标,他肯定也不会容让。
但现在,我真没有信心了。
也许是有客人在。
我再次吹响百鸟朝凤,手机上没有那种短信出来。
只是,我感觉到四处传来狠狠的关窗户的声音。
我吹的很用心,很认真,但蒋孝丽这个学渣都听出来了我力有不逮。
“我咋觉得你吹得没啥进步啊!”<
你信不信,这个背依山南傍水的小区,除了值班大爷,就我一个活人。
本想着那把乌木为杆、芦苇为哨的唢呐带在身上,在这里随处、随时可吹,可就在凌晨两点我拼命练习备考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难听死了!”
1.
除了吃喝拉撒睡,我拼命把着唢呐吹,住到哪儿都被人嫌烦讨厌,让我不得不四处踅摸着租房。
为了佣金,房产中介小哥真敢给拿主意:“北郊有个楼盘,房租堪比这个季节的大白菜,重点是绝对不会有人投诉你扰民,缺点是没物业,比较偏远,人烟稀少……”
我跟着他来了,值班大爷趁小哥上厕所轻声问我:“丫头来这里租房子,是不是被骗了?”
我莫名其妙。
“他有没有给你说这里住户的情况?”
“他保证这里没人告我扰民。”我示意一下手里的唢呐。
“那他还真没说假话。”大爷无奈地说。
“大爷,我咋看咱小区绿植没人修翦、落叶没人打扫,保洁呢、保安呢?也没看到住户啊?”
“这里就我一个活人!”
“你吓我?我可不害怕。”
“我活了五十多了,会和你一个小姑娘打镲!”看中介小哥还没出来,大爷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冒出一句:“这里的房子都是业主用来存放骨灰的!”
“真的!”看我吃惊,大爷终于得意了一回,“那还有假!”
“太好了!”我跳着脚冲过来的中介小哥招手:“快点,签约!”
大爷脸上的皱纹因为嘴张得太大平展了很多:“丫头,你脑子抽抽了吧?”
可是,这里真的适合我。
我喜滋滋、乐呵呵在手机上签了一年租约,一次性付了半年房租。
大爷抛下一句:“脑子里有疤!”悻悻回值班室了。
诸事毕,中介小哥怕我反悔,逃一样开车跑了。
我熟悉了一下新居环境:整个小区只有一个门,看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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