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凌渊宋婉韵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嫡女毒发身亡,重生打脸真千金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小柒818”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婉韵从前厅离开后,直接去了宋婉蓁的住处百花堂。这里与孙敏兰的芙蓉阁相距不远,环境清幽雅致。宋婉蓁的病才好些,就没有去参加她和宋婉凝的及笄礼。此时宋婉蓁正躺在院子中的摇椅上悠闲地晒着太阳。丫鬟桑茗则双手捧着茶碗,在一旁细心侍奉。“三姐姐。”宋婉韵走进院子,来到宋婉蓁身前。宋婉蓁半眯着眼,侧头看向宋婉韵;“你怎么来了?”宋婉韵行了一礼,直接说明了来意:“父亲命我教导五妹妹和六妹妹,所以我特地过来接六妹妹去我那里住。”宋婉蓁半信半疑;“爹怎么会让你去教导?”昨日及笄礼上发生的事,以及之后宋婉凝被罚跪祠堂的事,她是知晓的。“爹就不怕,你在惹出什么事端?”宋婉蓁不屑的说着。“姐姐,您可是我的亲姐姐,您怎么可以这样不相信自己的亲妹妹呢?”宋婉...
《假嫡女毒发身亡,重生打脸真千金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宋婉韵从前厅离开后,直接去了宋婉蓁的住处百花堂。
这里与孙敏兰的芙蓉阁相距不远,环境清幽雅致。
宋婉蓁的病才好些,就没有去参加她和宋婉凝的及笄礼。
此时宋婉蓁正躺在院子中的摇椅上悠闲地晒着太阳。
丫鬟桑茗则双手捧着茶碗,在一旁细心侍奉。
“三姐姐。”宋婉韵走进院子,来到宋婉蓁身前。
宋婉蓁半眯着眼,侧头看向宋婉韵;“你怎么来了?”
宋婉韵行了一礼,直接说明了来意:“父亲命我教导五妹妹和六妹妹,所以我特地过来接六妹妹去我那里住。”
宋婉蓁半信半疑;“爹怎么会让你去教导?”
昨日及笄礼上发生的事,以及之后宋婉凝被罚跪祠堂的事,她是知晓的。
“爹就不怕,你在惹出什么事端?”宋婉蓁不屑的说着。
“姐姐,您可是我的亲姐姐,您怎么可以这样不相信自己的亲妹妹呢?”宋婉韵特意咬着‘亲姐姐’和‘亲妹妹’的字眼。
人在小的时候,是最会看人眼色的。
那个时候,孙敏兰是怎样宠爱宋婉凝,是怎样责罚宋婉韵,家中的这几个孩子也都看在眼里。
再加上,孙敏兰总是在他们面前念叨着要对宋婉凝好。
他们自然潜移默化的也跟着宠着宋婉凝,欺负宋婉韵。
宋婉蓁才不在乎和宋婉韵的姐妹情;“六妹妹在我这里住的很好,她的事由我来教导,四妹妹你不用过问了。”
宋婉韵知道就是这个结果,淡淡道;“那好,我便去和父亲去说。”
“三姐姐既然不着急自己的婚事,能分出心思去教导妹妹,传出去,也算是一段好事。”
宋婉韵说完,再次行礼转身就走。
“等等。”宋婉蓁随即坐了起来,“我的婚事可是有眉目了?”
宋婉韵转过身子;“妹妹只是听说,母亲昨日在及笄礼上与各家夫人攀谈,想必日后也会来姐姐这说些体己话。”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宋婉蓁的反应;“可若,有六妹妹留在这里出来进去的。。。”
宋婉蓁的眸色闪了闪。
她想;反正也是一个庶女,平日院子里的扫撒丫鬟而已,这哪比得上自己的婚事重要。
万一这小贱人无意间听到了什么,扰了她的婚事可就麻烦了。
当下便道;“算了,你将六妹妹带走吧。还省得在我这糟蹋粮食。”
宋婉韵命思甜给宋婉韵收拾行李。
东西并不多,只有几件下人穿的衣裳和一床薄被,显得颇为寒酸。
思甜是红着眼眶,带着宋婉韵从柴房出来的。
回到佳馨居,宋婉韵便让思甜去收拾旁边的东厢房。
又拿了自己的几件较新的衣服送给了宋婉舒。
宋婉舒虽然只比她小了一岁,但整个人看上去只有七八岁的样子,瘦瘦小小的。
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被思甜带着进了主屋,看见宋婉韵直接跪在地上;“四。。。四姐姐。。。”
宋婉韵眉头一紧,脸色唰的一下就下来了。
这孩子,究竟在宋婉蓁那里是怎么生活的?
她迅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走上前,温柔地拉起地上的宋婉舒;“舒儿,你也是家里的姑娘,是从四品官员的女儿,不必像下人那样行礼,快站起来吧。”
宋婉舒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但却一直深埋着头,不敢与宋婉韵对视。
与旁边的思甜对比起来,思甜更像是小姐,而她则像丫鬟。
“不管以前三姐如何对你,如何教导你,现在父亲把你交给了我,你就要听我的。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明白了吗?”她的语气十分柔和,但在宋婉舒的心里,却是不可抗拒的命令。
她下意识的弯下身子想要磕头,却一把被宋婉韵拉住;“先从行礼开始。”
这一天,她教了宋婉舒一些简单的规矩,但很多思想都在宋婉舒小时候就根深蒂固了,不太容易一下子就改变。
宋婉韵只觉得,想要让宋婉舒真正走上正轨,任重而道远。
宋婉凝只在祠堂跪了两日,就因身子虚弱晕倒了。
而这两日,宋景生也从当初的愤怒,逐渐消了气,只是生气而已。
得知宋婉凝晕倒,便直接叫人将她送回了莉香苑休养。
宋婉韵便带着宋婉舒过去探望。
屋内,宋婉凝一直没有醒来,柳红娘在一旁照看着,无意之间,二人对上了眼。
两人的眼中都难掩复杂情绪。
但却没有多说什么。
下午,宋婉韵又去了老二宋言桀的住处书香斋。
“二少奶奶午睡还没起来,请四姑娘先回,一会奶奶醒了,我便差人去通知您。”容心柔身边的丫鬟颖翠道。
宋婉韵就站在院外,手里捧着几本誊抄好的书,面上露出微微笑容;“劳烦颖翠姐姐了,我闲来无事,正好在这里,晒晒太阳,等等二嫂。”
颖翠被宋婉韵的称呼,心中一喜。
竟没想到,这一直沉默不语的姑娘,突然这般会说话。
难道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连忙道;“四姑娘稍等,我再进去看看。”
不多时,颖翠就出来了;“二少奶奶醒了,让四姑娘进去。”
宋婉韵跟随走进,进入正厅,便看见面带倦容的容心柔,正坐在红木椅上端庄的饮着茶。
她手中的三彩茶碗镶嵌着金丝,身着藕色苏绣浮花暗纹锦缎的衣裳,简约中透露出不凡的贵气,将脸上的疲惫遮掩了几分。
“这是妹妹近日抄写的书,还请嫂嫂劳心,给妹妹指点一二。”宋婉韵将书册恭敬地递上。
容心柔没想到,这几本竟然这么快就抄完了。
按照之前对宋婉韵的印象,哪怕写完了,也只怕是为了赶进度潦草不已。
她随意翻开一本,只见字迹虽不美观,却工整有力。
再往下翻阅,更无半点敷衍之态。
“字迹尚可,可见你这两日确实下了功夫。”
心柔合上书籍,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吩咐颖翠取来一份字帖。
“这是我闲暇时写的,你可拿去临摹。过几日,再抄写一份《国游记》给我。”
国游记。
这是宋婉韵最喜欢的一本书,上面记录着燕国各地不同的人物风采以及当地特产。
每次阅读宋婉韵都仿佛亲临其境,游历四方。
“是。”得到了容心柔的夸奖,宋婉韵内心也很欣喜。
她抬头看着容心柔,猛然回想到上一世。
她清晰地记得,颖翠最后一次外出买豆腐时红肿的眼眶,以及那句“以后都不会再来买豆腐了”。
当时她并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细细想来。。。
不会当时她这个二嫂也出什么问题了吧?
“娘,我真的好痛。”宋婉韵披散着已经失去光泽的头发,躺在床上,艰难地伸出瘦弱的手,想要去拉孙敏兰。
孙敏兰站在床前,无动于衷;“痛你就好好躺着别动,这张牙舞爪的,哪里有病人的样子?”
她说话的语气,仿佛躺在病榻之上的不是她的亲生女儿,而是一个毫不相识的路人。
宋婉韵胸口憋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的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丈夫孙树英,眼中满是哀求;“官人,我好难受,求你,求你去请大夫。。。”
孙树英则是一脸冷漠的在一旁掏了掏耳朵;“宋婉韵,你也知道咱们家不养闲人,你生病的这几日,豆腐铺都没有开张,姨娘的孩子才刚周岁,还哪有什么闲钱去请大夫?”
宋婉韵的心,就像被人用手揪在了一起。
虽说孙树英从军归来后,二人并没有说过什么话,但好歹夫妻一场,却没想到对方如此绝情。
她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我嫁入孙家六年,整日起早贪黑,料理家中事宜和铺子的生意。这些付出,竟然换不来大夫的一次问诊,一碗汤药吗?”
“你还好意思说?”孙树英沉着脸,眼睛锐利的如同刀子,“若不是我姑妈的关系,你这种连蛋都生不出来的女人,又怎配嫁入我孙家?”
宋婉韵听着孙树英的话,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
她本来就是被迫嫁给孙树英的。
成婚当晚,战事突发,孙树英被连夜召回,连新房的门都未曾踏入。
五年时光匆匆流逝。
然而,等到他归来的时候,他的身边多了一个女人。
“你嫁入孙家五年都无所出,若不开口纳妾,会落下善妒的名声。”
这是孙树英五年后回来和她说的第一句话。
那个时候的宋婉韵,因为整日操劳,已经失去了原有的美貌。
她的肤色蜡黄,皮肤粗糙,看起来就像老了十多岁的样子。
“我们从未圆房,我又怎么能怀上孩子?”宋婉韵费力的抬起头喊了一声,又因虚弱无力地躺了回去,脸色更加苍白。
孙树英冷哼一声;“你看看你这副模样,我哪敢碰你?看着就恶心。”
“你。。。”宋婉韵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她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衣襟。
“要死就快点死,别弄得整个屋里都乌烟瘴气的。”孙敏兰看见喷过来的血,吓得连连后退。
她厌恶地瞥了宋婉韵一眼,然后转向孙树英,催促道:“赶紧的,还差最后一碗。”
孙树英当然明白姑妈孙敏兰的意思,他快速上前,拿起放在床边上的那碗药,一手按着宋婉韵的头,一手拿着碗,强硬地将药灌了下去。
宋婉韵挣扎无果,只能任由那苦涩的药液流入喉咙。
“啪!”喝空的药碗被狠狠地摔落在地,宋婉韵也随之摔在地上。
她的双手直接压在了碗的碎瓷片上,瞬间被扎得血肉模糊,疼痛难忍。
宋婉韵看着洒在地上的汤药残渣。
直到这个时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近半年来,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哈哈哈。。。”她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无尽的悲凉与愤怒。
她瞪大眼睛,看着孙敏兰,声音颤抖地问道:“我是你的亲女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孙敏兰闻言,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什么亲女儿?你不过是柳姨娘所出的低贱庶女。”
若不是她是庄户出身,当时并不清楚嫡庶之距在官宦人家之中的重要性,又怎么忍心把自己的嫡亲女儿换去给姨娘做庶女?
宋婉韵闻言,顿时一怔,她的表情呆滞,不可思议地看着孙敏兰那略带狰狞的脸。
“谁让魏国公看重你那下贱坯子的娘。”孙敏兰说着,脸上又带有几分得意,转向旁边宋婉凝的眼神里透露出宠溺,“不过还是我当初的英明筹划,才成就我凝儿与楚国公府的这个好姻缘。”
宋婉韵心如刀绞,脑海中不时地闪过柳姨娘的身影。
在那个家里,柳姨娘总是在她受罚挨骂的时候对她嘘寒问暖,在她被禁闭挨饿的时候给她送吃的。
她曾经那样嫉妒宋婉凝能够有个如此温柔的好母亲,却没想到柳姨娘才是她的亲生母亲。
出嫁几年,她并没能抽出什么时间回去看看,这一下,她心中充满了对柳姨娘的思念与愧疚。
“她。。。”宋婉韵欲言又止,嘴唇微微颤抖,心中涌起一抹强烈的不安与恐惧。
孙敏兰坏笑着;“你若是早点下去,应该能追上她。”
随着宋婉凝出嫁,她官人宋景生升到四品礼部侍郎之后,那柳红娘就失去了作用,不赶紧除掉她,难道还要留着终日碍眼吗?
如今,她孙敏兰稳坐主母之位,过的不知道有多顺心。
宋婉韵倒吸一口冷气,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抖动着,泛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孙敏兰。
但却在其眼中看不到一丝怜惜。
“娘,您就别再刺激姐姐了。”宋婉凝轻轻走上前来,她的声音柔和,但眉宇间却透露出一丝挑衅。
她看着宋婉韵,眼中既有同情又有得意,“姐姐已经命不久矣,不如让我与她说说话,陪她走完最后一程。”
孙敏兰无奈的看了一眼宋婉凝 。
她这个女儿,人美又聪慧,还讨人喜欢。
哪哪都好,就是过于心软了。
“别呆太久,免得惹得一身晦气。”孙敏兰还是没有狠下心拒绝宋婉凝,给孙树英一个眼神,二人便一起出了屋子。
宋婉凝待他们二人离去后,脸上的虚伪和善瞬间如面具般脱落,柔弱的眼神也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讥讽的冷笑,那笑容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阴森。
“宋婉韵啊宋婉韵,既然你即将步入黄泉,那我便大发慈悲,让你死也能做个明白鬼。”
她缓缓走到床边,俯视着依靠在床边的宋婉韵,那眼神犹如看着一只卑微无助的低贱蚂蚁,充满了不屑与轻蔑。
“正如我娘所说。若非当初魏国公爷看重你那贱人姨娘,那柳氏又怎会得到我爹娘的一丝重视?”
“多亏了我娘的英明决断,将你我二人身份互换。有了魏国公的支持和暗中相助,爹爹才能官运亨通,而我也才能嫁入这等显赫之家。”
“娘总说什么她是庄户出身,不能忘了舅舅多年来的财帛援助,才将你下嫁到舅舅家,那不过是用来哄骗你这下贱坯子的谎话。无非是要将你牢牢抓在她手心里罢了。”
“哼,贱人生的野种,终究只是贱种。我若不是因为你,又怎么会承受庶女的身份。”
“若不是因为要将你我调换,我何至于早产,落得如此娇弱病态的身子。”
“这么可恶的你,就这样平静的死了,也真是便宜你了。”
宋婉凝将心中憋闷多年的怨恨一股脑地倾泻而出,瞬间觉得整个人都舒畅了不少。
她冷冷地看着惊魂落魄的宋婉韵,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别觉得委屈了,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没能投个好胎,注定要成为我人生路上的垫脚石。”
“这些都是你欠我的!”
宋婉凝的笑,但在宋婉韵眼中,如同地狱中的恶鬼般诡异异常。
宋婉韵的心仿佛被恶狠狠地凿出了一个窟窿。
她的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原本就惨白的脸色此刻更是白得吓人。
她的灵魂仿佛要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撕裂开来,只觉得老天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刹那间,她再次喷出了一口鲜血,随后无力地瘫倒在地。
看着面前鲜红的血液,宋婉韵只觉得手上的伤口已经不疼了,相反,整个身子都开始麻木起来。
尽管人生是失败的,可她不想死。
她不甘,她愤恨。。。
恨自己一直生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恨自己总是迁就别人却换来的是背叛与伤害;
恨自己放弃坚持却无人感激;
恨自己付出真心却无人感动。
而现在。。。
她已经无力回天。
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份痛苦与绝望。
在这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孙树英一家人坐在堂屋里欢声笑语、其乐融融的场景;又仿佛看到了在宋家时,那些围坐在饭桌前欢声笑语的宋家人。
然而,那些笑容却从未对她展现过丝毫的温暖与关怀。
看着宋婉凝阴险得意的脸。
宋婉韵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她的眼神开始涣散,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微弱。。。
他这几日已对徐国公府的情况做了详尽的了解。
虽然其在四大国公府中已显衰败之态,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其人脉与底蕴仍非寻常人家可比。
宋婉蓁若能嫁入徐国公府,其地位亦将远超寻常人家之女,且对他的仕途亦将有所助益。
然而,眼前的这份礼单却让他感到困惑与不安。
这礼单上的物品,无一不显露出对宋婉蓁的轻视与敷衍。
孙敏兰见宋景生坐在那里愣神不语,心中焦急:“你倒是说话啊,蓁儿的婚事,你到底打算怎么办?还有她的嫁妆,你打算出多少?”
宋景生转头看向孙敏兰,将刚刚的疑问甩在脑后;“这婚事并非我们一家能决定,最终还是要看国公府那边的态度。”
“至于嫁妆。。。府中中馈不都是向来由你来管的吗?这件事便由你做主就好。”
孙敏兰原本洋溢在脸上的喜悦瞬间凝固,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不满;“你说得轻巧,咱们宋家平日里本就没什么进项,你那点俸禄根本就不够全家开销。偶尔实在不济,我还得舔着脸回娘家要钱。”
“而且上次的事,你还被罚了两月俸禄,如今已经是捉襟见肘了。”
“这中馈管着和不管着也没什么区别。”
“什么都没有,让我能怎么做主?”
一听到这,宋景生的眉毛几乎要皱到一起;“我被罚,还不是你之前没管教好凝儿。”
一直沉浸在喜悦之中的宋婉蓁见父母又要争吵起来,连忙开口劝解;“爹娘,你们别吵了,二嫂嫁进来不是带了不少嫁妆吗?”
“那也是我们宋家的财产,我还记得当初她还带了不少铺子过来。”
“不如让二嫂给我一些首饰和田铺,我嫁入徐国公府这样的高门,也能让对方高看一眼。”
容心柔嫁入他们家的时候可谓是十分有派头的,光是那几十箱东西,就占满了院子。
在那几个陪嫁丫鬟清点的时候,她当时还偷偷爬着墙偷看过。
什么金银细软、古玩字画的,应有尽有,而且光是田契房产就带了一木匣,想来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了。
尤其是她还看见了一套嵌着红宝石的赤金头面。
后来她找容心柔要了几次,对方都明里暗里的假装不清楚的婉言拒绝。
因此,她赶紧煽动着孙敏兰。
哪怕要不来那套头面,那些别的也行啊。
反正二品大员嫡女的陪嫁,总归是好的。
宋景生和孙敏兰听到此处,也觉得十分在理。
孙敏兰更是当场应了下来;“那我便去找老二媳妇去说,而且都已经嫁人了,带来的东西也该放到我这边保管。”
“她又不当家,放在她那也没有道理。”
孙敏兰早就眼馋那些东西了,当初容心柔嫁进来的时候,那可是足足八十箱的嫁妆。
虽然她没能亲眼见到箱中之物,但那晚院子中闪烁的光芒,足以让她确信其中定有不少稀世珍宝。
宋婉蓁见状,更是得寸进尺,理所当然地说道:“大嫂那里也是,虽然她只是五品司农寺丞的庶女,但带来的嫁妆也不算少。”
“那我也顺便去挑几件,勉强带去徐国公府撑撑场面。”
孙敏兰笑着摸了摸宋婉蓁的头;“你这丫头也真是的,不过你大嫂目前不在家中,你也不好直接进他们的院子去拿。”
“等过两日,我将你与徐国公府的亲事告知他们之后便让他们回来一趟。到时候,你再去挑。”
“快把这个畜生给我绑了。”孙敏兰对着地上的男人大喊一声,“如此毁我女儿清白,我要让你偿命。”
地上的男子才不在乎这些,只是恶狠狠地盯着为首的男人道;“楚宸阳,你我同是国公府的公子,你这般辱我,不怕我徐国公府找你们出国公府去闹吗?”
听到这,宋婉韵心里一惊。
楚宸阳?
这不是上辈子宋婉凝的夫君吗?
那个时候她早已成婚,后来宋婉凝嫁给了谁,她并不知情,也只是在临死的时候,宋婉凝自己说出的。
看着楚宸阳这一副通身的气质,魏国公可真是对宋婉凝上心啊,竟寻得如此良人。
楚宸阳面色冷峻;“徐丙邺,你都做出如此畜生之事,我还怕你们徐国公府不成?”
听着二人的对话,孙敏兰一下子目瞪口呆。
别说国公府,就是连容心柔的娘家,都是她目前所能及的最高品级了,她见到容父容母的时候,也都是点头哈腰的,低微到不行。
而现在这国公府。。。
孙敏兰做梦也没想到,和她女儿苟且的竟然是国公府的公子。。。
一瞬间,她的火气竟然被压下去不少,但还顾及着面子,还是强撑着自己将眉毛皱起来。
“公子别走。。。我要。。。我要。。。”宋婉蓁身上欲火焚烧,她娇滴滴的呢喃着,发出阵阵喘息。
就连正值威严的楚宸阳都不禁有些变了脸。
就在这时,思甜端着一盆水匆匆赶来。
宋婉韵接过水盆,快速穿过人群,双手用力一抬。
一盆冰寒刺骨的井水,直接将坐在床边的孙敏兰和她怀中的宋婉蓁灌了个落汤鸡。
也就是这一瞬间的寒冷,让宋婉蓁恢复了理智。
她惊恐地环顾四周,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和满屋的陌生人,不禁尖叫出声;“啊啊啊。。。”
楚宸阳紧皱着眉头,直接下令将徐丙邺给押了出去。
房内的人陆续出去,宋婉韵也没做停留,跟随着离开。
宋婉凝只是怔愣片刻,她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不能待在这里,于是也跟着走了。
桑茗和环心留下帮忙收拾,但不久,厢房内便传来了孙敏兰的怒骂声和桑茗的哭泣声。
楚宸阳刚刚见宋婉韵处事决断,便对眼前的女子有些赞赏;“此事既已发生,可毕竟涉及女子清誉,待你稍后与家中长辈及时商议,速做决断。”
宋婉韵明白此人的意思,如果不能尽快平息此事,那么宋家的名声就完了。
“多谢公子提醒。”宋婉韵微微行礼。
楚宸阳命人直接将徐丙邺带走,向外走的时候,才发现了跟在后面的男子。
“长锋兄,你来这里凑什么热闹?”楚宸阳说话的语气并不客气。
苏长锋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宋婉韵,这才回答;“我恰巧路过,见你们动静颇大,便跟来看看。”
“这不是你待的地方。”楚宸阳说了一嘴,便带着众人出了院子。
宋婉韵想到刚刚那人的眼神,明显有些不对。
难不说,这个男人才是宋婉蓁她安排的?
那刚刚被捉奸的那个又是怎么回事?
“此事若不能妥善处理,宋家恐将万劫不复。”一直没说话的容心柔走了过来,一张脸绷得紧紧的,“趁这件事还没传开,得赶紧让婆母带人离开。”
国公府,连她这个正二品尚书家的女儿都是不可沾染的,更何况宋婉蓁这个从四品小官家的女儿呢。
徐国公府虽已衰败,但其名头与尊贵犹存,关系网错综复杂,绝非普通官宦人家所能比拟。
宋婉蓁喝下那杯茶后不久,便感到腹中一阵翻涌,一股难以言喻的不适感涌上心头。
“桑茗,扶我去如厕。”尽管她试图保持平日的端庄,但内心的慌乱已难以掩饰。
此时的她,还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
桑茗迅速上前,小心翼翼地搀扶着。
刚走出帷幔,只听得‘噗噗噗’几声异响。
周围原本沉浸在诗句交流中的几桌姑娘瞬间安静下来,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宋婉蓁心中一紧,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她用手中的扇子半遮着脸庞,那张已红得像桃子一样的脸更显得窘迫。
脚下的步子不由自主地加快。
宋婉韵假装没有注意到这一切,拿起一旁的点心品尝着;“五妹妹,你也尝尝,这点心可比家里的精致多了。”
宋婉凝的注意力都在宋婉韵身上,哪里顾得上宋婉蓁那边发生的情况。
她也拿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又饮了一口茶:“四姐姐,你也喝口茶,别噎着了。”
桑茗一边搀扶着宋婉蓁,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推着她的后背,试图加快步伐。
然而,那药力之猛,远超想象。
原本是马夫为马匹准备的,用在人身上效果更是惊人。
没走多远,宋婉蓁便感到腹痛难忍,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
她夹着腿艰难前行,却不慎踩到了自己的裙摆,整个人猛地向前扑去。
就在这瞬间,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一股不可遏制的洪流伴随着温热猛然涌出,同时夹杂着令人尴尬的气体声。
‘噗噗噗’
顿时,一股恶臭从宋婉蓁身下散发开来,并以迅雷之势快速在周围扩散开来。
“啊?什么味儿啊?”周围几家的姑娘们全都闻到了,纷纷捂着鼻子,循声寻找来源。
“呦,这是谁家的姑娘啊?怎得如此失仪。。。”
“噫。。。臭死了。。。这是吃了泔水吗?”
“估计是哪家小门小户的,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被吓得失禁了吧。”
赵芙璎不知何时从一旁探出头来,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人影,幸灾乐祸地说;“哎?这不是宋家的三姑娘吗?”
“就是那个前些日子,因为庶女穿着僭越而被议论纷纷的宋家。”
“啊?宋家三姑娘?这不是我们京城的小才女吗?”有人惊讶地附和道。
“据说,今日她的诗作有望拔得头筹,如今看来,哪怕她不靠诗词,也能让人印象深刻啊。”
宋婉蓁趴在地上,身下湿漉漉的,难受至极,周围姑娘们的议论声如同利刃般刺痛着她的心。
她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再出来。
桑茗在一旁急得直跺脚,想要扶起宋婉蓁,又怕她身体不适无法起身,一时间手足无措。
宋婉韵听到不远处的嘈杂声,转头望去,只见一群人正朝着同一个方向聚集。
站起身子,也跟着过去看看。
“四姐姐,你不喝口茶再走啊?”宋婉凝有些没有耐心了。
难道是被发现了?
但她自认为一切都天衣无缝。
于是一直在安慰自己,再等等。
她看到宋婉韵站起身子,这才发现,不远处的地方围着一群人,显然是出事了。
宋婉韵挤过人群,这才看清楚正趴在地上的人。
她故作一脸担忧的吩咐道;“桑茗,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扶着你家姑娘去西院清洗。”
桑茗得了令,也赶紧上前去搀扶。
周围的人也随之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退,生怕那污秽之物溅到自己身上。
好在虽然是夏季,且是重要场合,裈褶外会加一层轻薄的裤子,来以免裙摆被风吹过掀起时候的窘境。
而此时,宋婉蓁喷洒出来的那些秽物,也全都兜在了里面。
原本众人只是闻到味道。
但当宋婉蓁起身走动时,那些秽物就纷纷从裤管之中流了出来。
“噫。好恶心。赶紧叫人清扫了去。”
周围的姑娘们全都捂着鼻子。
但也有一些好事者,忍不住靠前几步,想要看个究竟,以便回去后能与他人绘声绘色地描述这一幕。
宋婉凝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她呆立在原地,眼中满是恐慌。
这不应该发生在宋婉韵身上吗?
怎么变成了宋婉蓁?
难道是她下药时出了差错?
但她清晰地记得,药粉明明是倒进宋婉韵的杯子里的。
“看什么看?还不过去帮忙?”宋婉韵转头对宋婉凝喊了一声。
吓得宋婉凝一哆嗦;“来。。。来了。。。”
也顾不得想太多,快步走着跟了上去。
守着西院的老嬷嬷见状,虽然心中嫌弃,但毕竟是见惯了各种场面的老人,连忙引领她们进入了一处院子。
宋婉韵和宋婉凝想要帮忙,却直接让宋婉蓁给潜了出去。
“你去车上给三姐姐找身换洗的衣裳,我在这里守着。”宋婉韵道。
宋婉凝巴不得立刻离开,去处理身上还藏着的药粉。
这件事阴差阳错地落到了宋婉蓁身上,还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若是查出下药的人是她,就算父亲母亲不会责怪,宋婉蓁又岂会轻易放过她?
她深知宋婉蓁的手段,这些年宋婉舒在她手里可没少受苦。
她可不想步宋婉舒的后尘。
“我这就去。”宋婉凝慌慌张张地带着雨露离开了。
宋婉韵转头对思甜说:“你在这里看着,若三姑娘那边需要你,你就过去帮忙。”
“那姑娘您呢?”思甜有些疑惑地问。
宋婉韵转过身子向外走;“我去打些水来给三姐姐洗漱。”
她走出院子,见四下无人,便绕了一圈来到院子的围墙边。
后退几步,想要助跑翻墙出去,却突然被一只细白的小手搭在了肩上。
“宋家四姐姐。”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
宋婉韵一惊,连忙将挽起的袖子放下,侧身看去。
来人是一名还未及笄的小姑娘,眼睛水亮灵动,头上梳着丫髻,没有佩戴多余的饰品。
但身上穿着的浮光锦在阳光下光彩熠熠,走起路来流光溢彩。
“这位是。。。”宋婉韵只觉得眼前的小姑娘眉眼之间有些眼熟,但她思索一番,确认的确不曾认识。
小姑娘微微行礼,自我介绍道:“我是刑部尚书容家的三女儿容心然,我大姐姐嫁给了宋姐姐家的二公子宋言桀。”
宋婉韵哦了一声,恍然大悟;“是二嫂嫂家的妹妹。”
容心然连连点头,又左右张望几下。
确认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后,将手指抵在自己的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她轻手轻脚的靠近宋婉韵,脸上有些贼呼呼的小声道;“婉韵姐姐,你是不是也想爬墙去偷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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