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棠秦砚的女频言情小说《且停且忘且随风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麦穗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目的台上,叶兰猛地一晃,整个人直挺挺地栽了下去。身边是四溅的玻璃碎片和淌了一地的橙黄色液体。紧接着,她细嫩的胳膊上迅速爬满了红疹。她惊恐地瞪圆了双眼,死死盯着地上的橙汁,随后转向一旁浑身颤抖的佣人,声音颤抖,带着哭腔。“这......这是橙汁?我对橙汁过敏啊!我会死的!”佣人吓得脸色苍白,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叶棠。“是二小姐要喝橙汁,让我顺便也给大小姐送一杯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关我的事啊!”叶兰闻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敢置信地看向叶棠,那眼神仿佛在说:“叶棠,你为什么要害我?”而叶母听到佣人的话,顿时怒火中烧,指着叶棠的鼻子就骂。“你这个贱人,你就这么想害死我的兰兰吗?要是兰兰有个好歹,你也别想活!”“贱人?”叶棠愣住了,...
《且停且忘且随风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她的目的
台上,叶兰猛地一晃,整个人直挺挺地栽了下去。
身边是四溅的玻璃碎片和淌了一地的橙黄色液体。
紧接着,她细嫩的胳膊上迅速爬满了红疹。
她惊恐地瞪圆了双眼,死死盯着地上的橙汁,随后转向一旁浑身颤抖的佣人,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这......这是橙汁?我对橙汁过敏啊!我会死的!”
佣人吓得脸色苍白,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叶棠。
“是二小姐要喝橙汁,让我顺便也给大小姐送一杯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关我的事啊!”
叶兰闻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敢置信地看向叶棠,那眼神仿佛在说:“叶棠,你为什么要害我?”
而叶母听到佣人的话,顿时怒火中烧,指着叶棠的鼻子就骂。
“你这个贱人,你就这么想害死我的兰兰吗?要是兰兰有个好歹,你也别想活!”
“贱人?”
叶棠愣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这两个字是从自己亲妈嘴里说出来的。
她虽然不知道佣人为什么要污蔑自己,但还是下意识地解释:
“不是我,我没让佣人送橙汁。我也不知道姐姐对橙汁过敏。”
说着,她又看向秦砚,希望他能相信自己。
但秦砚的眼里只有冷漠和失望,那眼神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
“叶棠,你的心肠怎么这么狠毒?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秦砚字字如刀,刺得叶棠心底直冒寒气。
叶棠的心沉到了谷底,她颤抖着声音说:“阿砚,你也不信我吗?真的不是我做的。”
但秦砚已经不想再听她解释,他猛地一甩手,将叶棠甩到一边。
叶棠一个踉跄,重重地撞在桌子上,手臂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
秦砚却连看都不看一眼,抱起叶兰就往外走,声音里满是焦急。
“兰兰,别怕,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叶母也紧跟其后,嘴里还不忘咒骂叶棠。
“你这个扫把星,就知道给家里惹事!”
看着他们匆匆离开的背影,叶棠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甚至觉得,如果她和叶兰的病能换,叶母和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让她们换。
而且,也绝对不会,舍得让叶兰为她献骨髓吧。
她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冰窟窿,最后强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向自己房间走去。
她不敢再耽搁,生怕自己会死在冰冷的地板上。
回到房间,叶棠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想驱散心底的寒意。不知何时,她再次昏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是因为她房间的窗户被人“刺啦”一下大力扯开。
强烈的光线刺得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就在这时,头顶上传来叶母更加愤怒的谩骂声。
“叶棠,你简直不是人!畜生都比你强!”
“你害你姐姐橙汁过敏,在医院待了一夜,你竟然还能睡得着觉?”
“而且,你对客人都说了什么?”
“你说我们偏心,只疼叶兰,不疼你?”
“你竟然还造谣你姐姐,说她抢你未婚夫!你不仅想毁了你姐姐的名声,你还想活生生逼死她!”
叶母越说越气,直接掀开叶棠身上的被子,一把将她拽了起来。
“你给我起来!别装死!”
“你现在就给我跪下给你姐姐道歉!你还要告诉所有人,你姐姐根本没抢你任何东西,是你自己小心眼,瞎折腾!”
锥心的生日礼物
门外,叶兰看着这一切,眼底幽森似毒蛇。随后她一言不发,转身朝楼下走去。
夜幕降临,叶家别墅内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不断。
身着华丽公主裙的叶兰被众人簇拥着,站在舞台中央,享受着公主般的待遇。
而角落里,穿着朴素的叶棠,孤单地站着,眼神中充满了羡慕和渴望,望着那些她从未拥有过的繁华。
就在大家纷纷给叶兰送上名贵礼物的时候,一个叶家族人突然提到:“哎,我记得今天也是棠棠的生日吧?”
“棠棠呢,怎么没一起上台?”
众人的目光这才纷纷落在叶棠身上。
叶母也好似才想起来这事,立刻走到叶棠身边,拉起她的手,尴尬地解释道:
“哦,棠棠这孩子喜欢安静,不喜欢热闹,就让兰兰代表她上台了。”
这时,一直守护在叶兰身边的秦砚也惊讶地看向叶棠,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你怎么没告诉我,今天也是你生日?”
叶棠心底苦涩蔓延。
小时候,秦砚总是记得她的生日,还会为她打抱不平,说叶家人偏心。
他甚至承诺:“你家人不给你过生日,我给你过。”
也正因如此,小时候的叶棠,还幸运地过了几次生日,收到过他送的生日礼物。
可世事无常,自从秦砚的态度从责怪叶兰抽取叶棠的骨髓,转变为和叶家人一样,盼着多抽叶棠的骨髓来减轻叶兰的病痛,往昔的一切美好便如泡沫般破碎消逝。
尽管满心委屈,叶棠却仍记着答应过秦砚今晚要乖巧听话。
于是,她强扯嘴角,露出一抹看似淡然的笑容,仿佛真的对这一切毫不在意。
台上。
台上,叶兰像是不经意间,亲昵地挽上秦砚的胳膊,巧妙地将他的视线拉回,娇滴滴地问道:
“阿砚,你给我准备的礼物是什么呀?”
秦砚微微一顿,随即从怀中掏出一串流光溢彩的珠宝。
刹那间,众人的惊呼声阵阵响起。
“天呐,这难道就是前段时间拍出八位数天价的稀世珍宝‘人鱼之泪’?”
“这秦砚对叶兰还真是舍得啊!”
“不过,‘人鱼之泪’寓意至死不渝的爱,他怎么送给叶兰了?按道理不是该给叶棠吗?”
台下的叶棠紧紧握住拳头,掌心被掐出了血。
她目光朦胧地看着那颗深蓝色的珠宝。
蓝色,那是她最喜欢的颜色。
而叶兰钟情的,分明是粉色。
一个月前,秦砚在拍卖会上拍下“人鱼之泪”时,曾对她深情地说:
“这颗‘人鱼之泪’代表着至死不渝的爱,就像是我对你的爱。”
“棠棠,等结婚那天,我要你戴上这串珠宝,让大家都知道,我心里只有你。”
誓言还犹在耳边,可如今,他却转手将这象征爱的珍宝送给了别人。
然而,此刻的秦砚却不敢再看叶棠的眼睛。
当叶兰让他将“人鱼之泪”戴在她手上时,他毫不犹豫地照做了。
叶棠骤然转身,死死逼退了眼底翻涌的潮湿。
她努力平复了下心绪,默默走回了角落里坐着,并未直接回房。
她深知,若是此刻离开,定会有人对叶兰指指点点,而叶兰定会借此哭闹,甚至以撞墙相逼。
她答应过秦砚要乖乖的,就不能食言。
宴会上,珍馐美馔琳琅满目,可叶棠因为身体原因,都吃不下。
直到佣人给她端来了一杯温热的橙汁,说是鲜榨的,能补充能量。
想到三天后的婚礼,她犹豫再三,还是接过了。
强忍着胃里的阵阵翻腾,她小口小口地咽下,满心只盼着能撑过婚礼,不给秦砚留下遗憾。
然而,她这边刚喝了几口,台上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惊呼。
“兰兰,兰兰你怎么了?”
没有叶棠的全家福
昨夜,叶棠在混沌与剧痛中煎熬,究竟是昏睡过去,还是疼得昏死过去,她已然记不清了。
当她再次睁眼时,天已大亮。
叶棠心里盘算着,今天叶兰出院,说不定家人会顺便帮她也办理出院手续,一起接回家。
然而,她在病房里左等右等,两个小时过去了,却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她终于坐不住了,起身径直走向叶兰的病房。
可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叶棠的心猛地一沉。
她急忙拦住路过的护士询问,护士一脸淡然地说道:“一大早,她男朋友和她妈妈就来接她出院了。”
“她男朋友?”
叶棠怔疑。
“对啊。”
护士耐心解释:“对啊,就是那个经常来陪她,帮她洗脸穿衣,照顾得无微不至的男人,长得还挺帅的。要不是男朋友,哪能这么贴心?”
走廊的风带着一丝寒意,吹得叶棠骨头都隐隐作痛。
她失魂落魄地走出医院。也不知走了多久,恍惚间一抬头,竟已回到了家门口。
屋内,欢声笑语,热闹得很。
所有人都换上了新衣服,满面春风。
叶母瞧见叶棠从门外走进来,身上还套着病号服,不禁微微一怔。
“棠棠,你没在家啊?我还以为你做完手术没事,自己先回来了呢。”
叶棠唇角勾起一抹苦笑,又似自嘲一般,轻声呢喃。
“是不是就算我死在外面,你们也不会发现?”
秦砚眉头微皱,上前一步,温声劝慰:“棠棠,别这么说,这话多伤人心。他们心里还是在意你的。
“是吗?”
叶棠眼中满是怀疑,却也无心再争,只是直直地望向秦砚,质问道:
“我妈不知道我还在医院就算了,可你呢?秦砚,你身为我的未婚夫,难道也不清楚我还在医院躺着吗?”
“你围着别的女人忙得晕头转向,被别人误认为是叶兰的未婚夫时,可有片刻考虑过我的感受?”
秦砚对上她那满是悲凉的目光,眼底悄然闪过一抹愧色,心间莫名慌乱起来。
正欲开口辩解,叶兰却已泣不成声。
“棠棠,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是我让大家误会了我和阿砚的关系,我真该死,要是我不在了,就不会给你和阿砚添乱了,我......”
“你怎样?又要撞墙寻死吗?”
叶棠神色平静,目光却如炬,直直地看穿了叶兰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愕与怨愤。
曾几何时,叶棠满心以为,她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姐妹,理应亲密无间、不分彼此。
所以,从出生起便被迫给叶兰捐骨髓,哪怕疼得死去活来,她也从未有过怨言,更未曾退缩半步。
曾经的她,甚至还庆幸自己能救姐姐一命。
可如今,随着叶兰一点点夺走她的一切,往昔的信念轰然崩塌。
从小时候的手工、她珍视的礼物、国画大师关门弟子的名额,到家人的疼爱,再到现在的未婚夫秦砚......
叶兰哭得不能自已,一直嚷嚷着要寻死。
秦砚见状,看向叶棠的眼神,甚至生出了厌恶。
“叶棠,兰兰是你亲姐姐,是你的家人。我对她好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她自幼就生病,你不心疼她就算了,还对她这么恶毒!”
“你要是真逼死了她,你能安心吗!”
叶母突然抓起一条裙子,用力地朝叶棠脸上掷去,那布料粗糙,划得叶棠脸颊生疼。
“看看,今天本来是想高高兴兴地拍张全家福的,你姐姐还特地给你选了件新衣服。”
叶母的声音里满是责备,“可你呢?一回来就闹,把家里搅得乌烟瘴气,还这样逼你姐姐!”
“你既然这么不喜欢兰兰,就给我滚到楼上去!不要再下来碍人眼了!”
裙子掉在了地上,叶棠一眼就认出了它。
那是家里佣人买来打杂时穿的,而且,还已经穿过了。
叶棠倒是不介意这个,只是,她清楚,这是叶兰故意恶心她的。
叶母的话更是让她心寒,她僵硬地转身,一步步走上楼梯。
快走到房间时,她看到楼下秦砚和叶母已经把叶兰给哄好了。
他们似乎并未受到刚才的影响,开开心心地继续拍着全家福。
家里的狗都窝在他们中间,唯独全家福里,没有她叶棠的位置。
就在他们笑容定格的刹那,楼上,叶棠轻轻关上房门,泪水无声滚落。
她仰头望向天花板,那个醒目的 “9” 映入眼帘。
此刻,她竟不那么惧怕 “0” 日的到来了。
托“情敌”的光
接下来的几天,叶棠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没再下楼。
秦砚、叶母,乃至家中的每一个人,都仿佛将她从这个家中抹去,无人问津。
只有佣人每日按时送来饭菜,提醒着她,自己还活着。
直到那一天,楼下传来阵阵欢声笑语,似乎在筹备一场盛大的宴会。
叶棠这才恍然记起,今天是叶兰的生日,也是她自己的生日。
但对她而言,这个日子从未带来过一丝喜悦。
自从叶棠降生的那一刻,叶兰的眼泪和那句“我和妹妹同一天生日,你们会不会更偏爱妹妹”就如同一道魔咒,让叶母彻底忽略了她的存在,连带着她的生日也一同被遗忘。
叶兰的生日宴会,一如既往的盛大。
而叶棠,这个被关进“囚笼”的人,竟也获得了“特赦”,被允许下楼。
秦砚亲自上楼,给她送来了礼服。
房门打开的那一刻,秦砚望着叶棠愈发苍白的脸宠,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你这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也没休息她吗?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
他的话语中带着歉意,叹了口气,“我也有错,这些天冷落了你。棠棠,别生我的气。”
说着,他像往常一样,轻轻揉了揉叶棠的头顶。
叶棠知道自己没出息,可眼前这人,毕竟是她爱了二十多年,甚至不惜拼上性命去爱的男人啊。
哪怕只是打一巴掌后递来的一颗甜枣,她也甘之如饴,难以抗拒。
她立刻摇了摇头:“阿砚,我没有怪你。”
秦砚将礼服递给她。
“那你快去换上吧。今天是兰兰的生日,会来很多亲朋好友。”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棠棠,你懂事点,别和兰兰闹,让她开开心心地过个生日,好吗?”
叶棠伸出手,正要接过礼服的动作猛地僵在了半空,她转头看向秦砚,那双曾经充满爱意的眼睛此刻却显得如此遥远。
她的声音冷漠,寂如死水。
“阿砚,这才是你今天上楼来看我的真正原因吧?”
想想也是可笑至极,自己的未婚夫,想见她一面,竟还要托 “情敌” 的福。
他满心满眼都装着叶兰的生日,却全然忘了,今日同样也是她的生日啊!
秦砚迎上她眼底那如深渊般的落寞,心底似是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一阵钝痛袭来。
他没忍住,上前一步,紧紧抱住她,声音也愈发轻柔:
“棠棠,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啊。我不想让你们亲姐妹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
“你要是介意我和兰兰走得太近,三天后就是我们的婚礼了。到时候我们住在自己的新房里,我就有更多的时间陪你了,好不好?”
四目相视,他的眸中透着真心实意。
叶棠望着他,心想,他应该也是真的,期待着他们的婚礼吧。
要是能顺利结婚,也算是给他们这段关系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她也就,死而无憾了。
于是,她回抱住秦砚,将头埋在他的胸膛,贪恋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
“阿砚,我今晚一定会乖乖的。”
“那你也别忘了,三天后,一定要娶我啊。”
再见
房门 “吱呀” 一声被打开,旋即又被轻轻关上。
叶棠知道,是母亲和秦砚出去了。
没过多久,有佣人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叫了她一声,见她没反应,犹豫片刻,还是轻轻掀开被子,开始小心翼翼地处理她胳膊上的伤口。
叶棠知道,应该是叶母和秦砚让佣人这么做的。
可如今的她,早就不会再傻乎乎地以为,他们这么做是出于真心关心自己,无非是怕她这副身子没法再给叶兰当骨髓库罢了。
接下来的几天,别墅里再度喧闹起来,哪怕隔着房门,叶棠都能清晰听见外面忙碌的声响。
她知道,他们这是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秦砚和叶兰的婚礼呢。
婚礼前一天,叶兰一身洁白的新娘婚纱,光彩照人地推开了叶棠的房门。
她脖子上戴着那串举世罕见的 “人鱼之泪”,手指上硕大的钻戒熠熠生辉,整个人美得如同梦幻中的仙子。
她眼中的欣喜几乎要溢出来,可那眸底深处,却藏着一抹怎么也掩饰不住的挑衅。
“棠棠,你可是我亲妹妹,所以我特意来让你帮我参谋参谋,看看我这样子,好看吗?”
顿了顿,她又接着说道:
“对了,明天的婚礼,我想让你当我的伴娘。你要是不来,外人指不定怎么嚼舌根呢。我想,你肯定不会拒绝我的,对吧?”
说着,她还不忘瞥一眼身旁的秦砚。
秦砚立马心领神会,跟着附和道:“棠棠,你懂事些,别再让兰兰伤心了。”
叶棠唇角微动,心中自嘲。
剜心也不过如此了啊。
但是,她还是轻声回应道:“我知道了。”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叶棠注定没法成为这场婚礼的伴娘了,因为明天,将会是她生命的最后一天。
见叶棠一直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一副恹恹欲睡、兴致全无的模样,叶兰像是已然达到目的,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秦砚看了叶棠一眼,正准备抬脚离开,就听见叶棠最后说了句:
“秦砚,我之前对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这里面,有被叶兰污蔑时她的解释,还有......
她如果死了,秦砚也会死。
秦砚闻言,脚步一顿,心里不知在琢磨什么,大概只当她还在做最后的无力狡辩,便一声不吭地关门走了。
夜幕降临,叶棠独自坐在院子里,静静地凝视着夜色,像是要把这人生中的最后一夜深深印刻在心底。
就在这时,一声微弱的 “喵呜” 传来。
叶棠循声望去,只见一只橘色的小猫掉进了下水道里,腿上还汩汩冒着血,可它却顽强地挣扎着,拼命想爬上来。
兴许是小猫对生的执着触动了叶棠心底最柔软的角落,又或许是同病相怜之感油然而生,叶棠全然不顾下水道里的污水脏臭,将胳膊伸了进去。
小猫也似是很有灵性,瞬间领会了她的意图,顺着她的手心攀爬上来。
明明是叶棠救了它,可她却红了眼眶。
“没想到,到最后,只有这只萍水相逢的小猫相信我。”
叶棠把小猫抱回房间,仔仔细细地帮它清洗伤口,又用 “闪送” 买了一大堆猫粮。
安置好小猫的一切后,她满目怜爱地看着它,仿若看着自己生命的延续。
“喵喵,我明天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谢谢你,给了我生命最后的温柔。你一定要代替我,好好活下去啊。”
小猫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望着她,瞳仁里竟透着几分聪慧的光泽,它像是听懂了一般,轻轻 “喵” 了一声。
第二天,秦砚来接亲时,见叶棠已经起床了,正对着镜子梳洗打扮,心里那块一直悬着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萦绕多日的不安也消散了些许。
他走上前,目光轻柔地看着叶棠,温声道:“棠棠,你真好看。等下婚礼现场见。”
叶棠神色平静,淡淡地涂着口红,看着他抱着新娘子叶兰一步步走出去。
她没说,这其实是她给自己画的遗容妆,婚礼现场,她是无论如何也去不了了。
一个小时后,婚礼现场。
那些知晓秦砚和叶棠过往纠葛的宾客们,虽说人坐在这儿参加秦砚和叶兰的婚礼,可私底下早就忍不住议论纷纷。
叶母自然也听到了这些闲言碎语,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变了又变,面上却还得强撑着笑意,只是时不时地在人群里搜寻叶棠的身影,找了半天没见着,不禁咬牙切齿地骂道:
“这死丫头是不是故意不来,就为了和兰兰作对?”
“等婚礼结束,看我不好好收拾她!”
她想联系叶棠,可电话怎么打都打不通,只好快步走向秦砚,压低声音气急败坏地说:
“你给叶棠打个电话,让她十分钟之内赶紧过来!”
“她要是敢不来,从今往后就别想再姓叶了!”
秦砚心里也有些窝火,一边拉着叶兰的手安抚她,一边掏出手机。
正准备拨号时,一个陌生号码却打了进来。
秦砚不知怎的,心头猛地一颤,像是有预感一般,直接按下了接听键。
刚一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道低沉厚重的男人声音。
“秦砚先生吗?这里是市医院。”
“叶棠小姐过世了,遗体现在在太平间,麻烦您这边过来处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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