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
崖壁上看到了唯一的一株药草。
可是悬崖很陡峭,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
他用绳子拴在悬崖上的灌木上,只身下去采药。
我担忧的望着他,很快离药草越来越近。
“周北辰,你也有今天。”悬崖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群黑衣人。
“不要!”他们割断了绳子,我大喊着冲过去拉住绳子。
我趴在崖壁边,望着他采到药草开心的笑。
无论我怎么努力,抓着绳索的手都在变松,绳索慢慢向下滑。
眼泪向悬崖底滴去,为我探寻安稳的着落。
如果能救回眼前的男人,我愿将我的余生奉还。
我默默的向神灵祈祷。
我拉着绳索的手带着我一起向下坠。
凛冽的风如刀子削在脸上。
我始终触及不到他,我想问他后悔吗,可是他一直仰着头朝我笑。
那个位置是他曾经最最在意的,不惜受重伤,种种权谋才得到。
难道这是他的报应,上天惩罚他。可是沈煜有什么错,沈煜不该这样的结果。
我用力抓着绳子,用双腿靠近崖壁,以求崖壁的树木减轻下坠的重力。
崖底是水。
这是我最后的记忆。
醒来后,我在一间陌生的茅屋里。
一位很慈善的婆婆走过来,“姑娘你醒了。”
我艰难的坐起来,浑身依旧酸疼。
周北辰从屋外走进来,看到我笑得像个孩子。
是婆婆的夫君去山上采药,发现了河边的我们俩,找村上的人一起把我们救回来。
“药?”我突然想到那株可以救沈煜的药草,估计已经消失的没了踪影。
“我真羡慕沈煜,大伯采到了一株一样的。”
说完他把药草递到我面前。
我们谢过了婆婆他们,我还想去找飞沓,周北辰带我到房屋后面。
飞沓和他的爱马在安静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