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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师又美又撩,被拐回家镇宅了小说

顾小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肖娘:“姚芊开始查你的身份了。”顾又笙眼神一暗,这永宁侯是个大老粗,没想到夫人看着娇弱,却是个如此心细的。唉,如此聪慧的人,怎么就让人抱错了自己的孩子,怎么就还救不了自己女儿一命呢?顾又笙倏然起身。晏安掩下笑意,跟着站起来。“宝云是想回房吗?”顾又笙盯着她,柔美地撩了撩耳边的鬓发,嫣然含笑。眼中似有盈盈星光,很是勾人。顾又笙转向谢令仪,语调轻柔甜腻。“谢大哥,你能陪我走走吗?”晏岳:“……”呃,虽然咱们家没这么多规矩,可是宝云妹妹,你叫谢令仪陪你在家里散步,还是不太合适吧?晏安的唇角一僵。果然是边关来的野丫头,不守规矩。此等要求,谢大哥又怎会同意,传了出去,还不坏了谢家的名声?谢令仪:“当然。”晏岳张着嘴,傻傻看着他。晏安也是一脸不...

主角:顾又笙谢令仪   更新:2025-01-16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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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又笙谢令仪的女频言情小说《通灵师又美又撩,被拐回家镇宅了小说》,由网络作家“顾小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肖娘:“姚芊开始查你的身份了。”顾又笙眼神一暗,这永宁侯是个大老粗,没想到夫人看着娇弱,却是个如此心细的。唉,如此聪慧的人,怎么就让人抱错了自己的孩子,怎么就还救不了自己女儿一命呢?顾又笙倏然起身。晏安掩下笑意,跟着站起来。“宝云是想回房吗?”顾又笙盯着她,柔美地撩了撩耳边的鬓发,嫣然含笑。眼中似有盈盈星光,很是勾人。顾又笙转向谢令仪,语调轻柔甜腻。“谢大哥,你能陪我走走吗?”晏岳:“……”呃,虽然咱们家没这么多规矩,可是宝云妹妹,你叫谢令仪陪你在家里散步,还是不太合适吧?晏安的唇角一僵。果然是边关来的野丫头,不守规矩。此等要求,谢大哥又怎会同意,传了出去,还不坏了谢家的名声?谢令仪:“当然。”晏岳张着嘴,傻傻看着他。晏安也是一脸不...

《通灵师又美又撩,被拐回家镇宅了小说》精彩片段


肖娘:“姚芊开始查你的身份了。”

顾又笙眼神一暗,这永宁侯是个大老粗,没想到夫人看着娇弱,却是个如此心细的。

唉,如此聪慧的人,怎么就让人抱错了自己的孩子,怎么就还救不了自己女儿一命呢?

顾又笙倏然起身。

晏安掩下笑意,跟着站起来。

“宝云是想回房吗?”

顾又笙盯着她,柔美地撩了撩耳边的鬓发,嫣然含笑。

眼中似有盈盈星光,很是勾人。

顾又笙转向谢令仪,语调轻柔甜腻。

“谢大哥,你能陪我走走吗?”

晏岳:“……”

呃,虽然咱们家没这么多规矩,可是宝云妹妹,你叫谢令仪陪你在家里散步,还是不太合适吧?

晏安的唇角一僵。

果然是边关来的野丫头,不守规矩。

此等要求,谢大哥又怎会同意,传了出去,还不坏了谢家的名声?

谢令仪:“当然。”

晏岳张着嘴,傻傻看着他。

晏安也是一脸不可置信。

“如真,你回房帮我备些吃食,我一会就回去了,红豆跟着我。”

如真虽然站在亭外,但是亭内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犹豫地抬眼,然后应了声是,退下。

顾又笙对着晏岳、晏安颔首,率先走了出去。

谢令仪跟在她的身后,晏岳拉了拉他,被他无情地甩开。

红豆抱着大伞跟在后边,谢九哆哆嗦嗦地跟在最后,离着红豆还有好些距离。

谢令仪知道她有急事,不然不会等不到三天之后。

走远一些,他便想开口询问。

顾又笙伸手制止,带他走到一片小池塘边,才停下。

“红豆,你们就站在那里。”

红豆点头,谢九也不敢再走。

顾又笙挥手间,谢令仪只觉四周一股冷意。

“姚芊怀疑我的身份,要查我,我的时间不多了。”

顾又笙的声音不低,但是谢令仪见那个叫红豆的丫鬟和谢九都好似没有听见,便猜到她应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让人听不见他们说话。

谢令仪:“顾姑娘需要我做什么?”

顾又笙也没有客气:“帮我做事的鬼怪不少,但是人没有,我想跟你借些人手。”

“顾姑娘请说。”

顾又笙掏出一块黑色的小石头:“南阳城外,悬崖下,尚存卢宝云的尸骨。这块石头会带你找到她,请你为她敛尸。”

谢令仪心一凉,果然,真的卢宝云已经……

“当日,有人出了一千两买卢宝云一行的性命,如今山匪都已死在永宁侯手下,还活了二人,关在侯府地牢中,其中一人被我的人……被我的鬼施了搜魂,如今已经痴傻,但是他并不知道银票是谁送来的,另一个,虽然未被搜魂,但估计知道的也不多。姚芊审问过他们,知道卢宝云坠崖,知道有这一千两的事情,却没有去查。”

谢令仪面色凝重起来:“你怀疑……”

“我谁都不怀疑,但是侯府的人,我一个也不信。”

顾又笙冷冷地笑,接着道:“有人出一千两买她女儿的命,她不查,我带着信物上门,她却来查我,说明什么?”

谢令仪低下头去。

说明她知道卢宝云已死,或者,她察觉到顾又笙有异?

可是,为什么不去查那买凶杀人者?

“我和侯夫人虽然接触不多,但她不是个坏人,应该做不出杀亲生女儿的事情。”

谢令仪忍不住为她说道,他与晏尧相识多年,与姚芊自然也不陌生。

“侯夫人看似柔弱,实则是个厉害的,当年永宁侯带兵去边关,她跟着过去,也是因为军中出了奸细,她怕永宁侯失察,才大着肚子跟了过去。”


如真停了下来,一时不知要不要带着她继续往前走。

顾又笙却自己走了过去。

到了凉亭口,春花拦在了前面。

“宝云小姐,里面有客人。”

顾又笙冷冷地看她,春花瑟缩了下。

晏安:“胡说什么,让宝云过来,谢大哥是哥哥好友,刚好见见。”

春花低头退开,顾又笙没理她,走进了凉亭。

谢九抖得愈发厉害。

谢令仪握紧了茶杯。

红豆跟在身后,狠狠瞪了眼春花,然后大咧咧跟了上去。

如真站在亭外,没有进去。

红豆手里抱着一把显眼的黑色大伞,可不就是溯洄伞。

谢令仪倒吸一口冷气,看了眼四周。

这侯府……

晏岳已经起身迎道:“宝云妹妹,过来见见。这是大哥的好友,谢令仪,你也喊一声谢大哥吧。”

顾又笙走到了眼前,谢令仪抓着茶杯紧张地站起来。

“谢大哥。”

顾又笙似是第一次见他,从善如流地叫着。

谢令仪被呛得咳了一声。

晏安的注意力一直在谢令仪身上,立刻察觉到他对顾又笙的不同。

谢大哥不近女色,可从来没有这样看过女子。

谢令仪僵着脖子点了点头。

晏岳又介绍道:“这就是我妹妹,宝云。”

晏岳没说抱错什么的,谢令仪对这事是知情的。

谢令仪听他说着,微微眯了眼。

她是卢宝云?

那么说来,卢宝云多半是……

唉。

傻兄弟还欣喜地说着自己的妹妹大难未死,却不知道,恐怕卢宝云早已成了鬼怪。

卢宝云就站在谢令仪的身边,她没见过如此眉目如画的男儿,不由多看了几眼。

“顾……宝云妹妹。”

谢令仪扯了一抹笑。

谢九在后边紧紧靠着凉亭的柱子,娘咧,他快站不住了。

好阴凉的感觉。

谢九偷瞄着站在身侧的红豆,她手里抱着的那把黑伞,实在太过眼熟,绝无可能认错。

红豆斜了他一眼,不知道这傻大个干什么老是盯着自己。

晏安放在膝上的手攥了攥。

宝云妹妹?

她与谢大哥认识多年,他不过直呼一声自己的名字。

卢宝云在,晏岳就没有多问刚才谢令仪为何那般失态。

晏岳为自己的好兄弟做着介绍。

“谢大哥是自己人,别害怕。”

晏岳接着,又开始吹嘘起谢令仪的事迹来。

“你这位谢大哥十五岁就上了战场,我跟在他后头,捡了些军功。不过谢家都是文官,他被谢首辅逮回家,现在跟我一起在国子监进学。”

晏岳自己是个不爱读书的,谢令仪却是文武全才。

谢令仪不是没被晏岳吹捧过,但此刻如坐针毡,说不出的尴尬,还有一丝莫名的惶恐。

他不动声色地觑了一眼溯洄伞,刚好一阵风吹进来,他哆嗦了一下。

顾又笙正顺着晏岳的话看他,眼里是淡淡的笑意。

虽然一副娇软无害的模样,谢令仪却觉得好似敌军压境。

此刻不只是晏安,晏岳也察觉到了谢令仪对卢宝云的不同。

晏岳的眸子亮了亮,莫非这棵铁树开了花?

他不知道,这棵铁树不是开了花,是快吓坏了。

无知无畏,说得就是晏岳这种人吧。

见他还在跟自己挤眉弄眼,谢令仪都替他心急。

可惜晏岳兄妹在,谢令仪不好问顾又笙。

顾又笙开了口,声音柔软,如一阵清风拂过,谢令仪与谢九却只觉得凉意凛然。

“大哥和谢大哥都是文武双全,好厉害。”

顾又笙眼中闪着盈盈的光,似乎真的在崇拜。


谢令仪手里抱着一个黑色的大箱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姚芊看到那个箱子,似有所悟,腿软着直接坐到了地上,她想哭,却哭不出声来。

顾又笙压着声音:“刚才我们说过的事,你可有反悔?”

若是反悔,现在还来得及。

卢宝云摇了摇头。

来时,顾又笙问她,是否想回晏家,卢宝云说是。

顾又笙说今晚会给她一个真相,卢宝云既紧张又害怕。

顾又笙已经走到了祠堂门口。

门口是晏佐、晏尧、晏安、晏岳、晏清、赵今,还有姚芊和张嬷嬷。

顾又笙看了一眼晏佐,又瞥向姚芊,眼底一片凉薄。

“尸骨不全,见笑了。”

明明还是那个人,明明还是那娇软无害的模样,可是此刻的顾又笙,冷冽,不近人情,让人觉着说不出的畏惧。

姚芊满眼都是那个箱子,听到她这话,像疯了似的嚎啕大哭起来。

其他人不明白顾又笙说的是什么意思,也不明白姚芊为何突然哭成这样。

只有知情的张嬷嬷,跟着在一旁擦着眼泪。

顾又笙对她们的眼泪毫无反应,她冷淡的眼神停在晏佐身上。

“永宁侯,迎你的女儿进祠堂吧。”

晏佐一头雾水,但是原本哭着的姚芊已经站起身来,她冲到祠堂门口,将祠堂的门打开。

除了张嬷嬷,祠堂这边已经没有下人,侍卫都守在院子外面,还隔着一段距离。

顾又笙对着谢令仪点了点头。

谢令仪同情地看了眼一脸纳闷的好兄弟晏岳,缓缓打开手中的箱子。

那箱子里,赫然放着一具白骨,只是一看就不是完整的,有些骨头还是断裂的。

姚芊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

这就是她的女儿,卢宝云。

生来,被人换命;死后,尸骨无存。

姚芊抹干了眼泪,不让视线变得模糊。

一抹黑色划过,顾又笙已经撑着黑色的大伞,走进了永宁侯府的祠堂。

里面,一块块的牌位,高高在上。

侯府其他人,或是震惊,或是惊疑,统统傻愣在原地。

“永宁侯晏佐之女,宝云,流落在外十六年,今日回家,望得晏家列祖列宗爱护。”

顾又笙的声音,冰冰冷冷,不带任何的感情。

跟着走进祠堂的众人,却见着那些牌位竟纷纷抖动起来。

嘭地一声,祠堂的门已被关上。

晏岳猛地回头,姚芊正背靠在大门上,低着头。

晏佐厉声问:“这究竟怎么回事?”

晏清已经害怕地躲到晏岳的身后,晏尧若无其事地站着,但是也好奇地打量着这些抖动的牌位。

晏安紧紧靠着赵今,说不出的害怕。

眼前的人不是卢宝云!

那具尸骨,才是。

顾又笙冰冷平静的声音再次传来。

“去年十一月,永宁侯府本该去接你回来的,但是晏安闹自尽,便耽搁了。”

晏佐听得云里雾里,走到姚芊身边,想要问她是怎么回事。

姚芊却像失了魂似的,直直地盯着那把黑色的大伞,专注地看着。

被提到的晏安抖得更加厉害,赵今将她揽在怀里,面色难看。

“你回京一路,对你下药,阻你进京的,不是晏安,是姚芊。”

众人只觉似有风过,那把黑伞竟扬了起来。

“有人用一千两,买了你们一行人的命。”

晏佐听到一千两,也看向了顾又笙,他还没有查到那一千两出自谁手。

只听顾又笙又道:“那个拿出一千两的人,是赵今。”

所有人的视线全都望向了赵今,躲在他怀里的晏安也不敢置信地抬头看他。


还是那都是宝云想要问的?

晏佐追问:“她不是什么?”

姚芊流了好久的泪,终于颤抖着坐起身子来。

她从床上起来,去首饰盒里拿出一封信,递到晏佐的面前。

“这是什么?”

晏佐打开一看,眼睛瞪大。

“有人用一千两买了我们女儿的命,你去查,你去查……”

姚芊本来猜想会不会是晏安所为,所以她一直不敢去查。

何况卢宝云的尸骨未曾找到,她也就抱了一丝希望,自己的女儿还在人世。

如今……

晏佐没有审问那两个贼子,是因为在山寨的时候就已经问过,贼匪没说有人指使,只说是看那马车富贵,起了歹心。

格老子的,那两个王八羔子,居然跟他说了谎!

晏佐知道姚芊去见过贼匪,却不知道她竟问出了其他的东西。

“你,你为什么之前不拿出来?”

晏佐不解。

姚芊擦着眼泪,哽咽道:“我怕,我怕是晏安做的……”

晏佐:“你胡乱想些什么,晏安是我们养大的,她怎么会……她……”

晏佐一阵纠结。

晏安最是知书达理,平日最爱的,就是读书写字,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

可是谁不想宝云回来?

这个家里,只有可能是晏安会不想她回来。

晏佐的脸色沉得难看。

“你好好休息,我现在就派人去查。”

晏佐抓着信和银票,快步走出房去。

姚芊跌坐在地上,恍恍惚惚地发着呆。

若是晏安,若是晏安该如何?

该如何?

呵,可是宝云都不在了啊……

姚芊的眼里划过恨意。

卢家怎么敢?

怎么敢偷了她的孩子!

主院如何兵荒马乱,都与顾又笙无关。

她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甚至猜到了十二年前的宫中旧案。

这侯府,没有再待的必要。

等到谢令仪带着卢宝云的尸骨回来,一切,就看卢宝云自己。

顾又笙侧躺在床上,眼睛不由看向溯洄伞下,安然睡着的卢宝云。

不知为何,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顾又笙翻了个身。

卢宝云只想求一条活路,永宁侯府本该是她的支柱,却恰恰又是那个断了她生路的。

能成鬼怪是有执念的,她原以为卢宝云的执念是不甘心,现在看来,她的执念是对于活下去的渴望。

她生长在边关之地,见多了战事,见惯了生死,恐怕对于荣华富贵的欲望,并没有生存来得强烈,一个人连活着都很难,又怎么还会去奢望富贵?

卢宝云哪怕做了鬼怪,都是如此小心翼翼。

自己说一句她魂力不稳,不得离开溯洄伞,她便一直紧紧跟随着红豆。

对于侯府,她又怎么可能不好奇,不想亲眼去看看?

只是她还想活,不想魂飞魄散,所以哪怕有万一的可能,她也不敢冒险。

没有人在意,她便自己在意。

她将自己保护得好好的,原来求的,从来都是一条生路。

虽然卢宝云轻描淡写地带过了自己的成长经历,但是想想也不会好。

卢辉是个家中多妾室、多子女的,卢氏又是故意将她和自己的女儿对换,对于这个别人家的孩子,没有虐待便算是好了,又何谈善待?

顾又笙不知道她是如何长大的,但从她对于生存的渴望来看,童年应该不会是安稳幸福的。

在晏安用着上等的好墨练习书法的时候,卢宝云在做什么?

在晏安挑选华贵的首饰时,卢宝云在做什么?

在晏安陪着姚芊参加一个个名门宴会时,卢宝云在做什么?


红豆心一凛,看来侯府的事,快要结束了。

……

“她这么说?”

姚芊的脸色还是不好,虚弱地躺在床上。

屋子里只有她身边最信得过的张嬷嬷,还有帮忙传话的晏岳。

“是的,娘,宝云妹妹还小,你不该这么说的。”

晏岳为卢宝云不平,她十几年在外长大,母亲如此直接地说令仪与她不合适,宝云能不多想吗?

究竟不合适的,是两家,还是她呢?

姚芊没有理会晏岳的话,心里盘算着,她不是宝云,但是回来种种,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唯一一件,便是谢令仪。

可是令仪那般待她,想必本是旧识,否则她实在想象不出,令仪会对一个初见的女子这般,而且她自己说了,找了令仪办事,才要等这三日……

“你去将她的话转告令仪,看令仪怎么说。”

晏岳满头问号,怎么这边刚传完话,他就又要去给令仪传话?

姚芊:“去吧,娘等着。”

晏岳挠着头,莫名其妙地走了。

张嬷嬷帮着带上了门。

“夫人,不要操心了,先把身子养好。”

姚芊苦笑着摇头:“你说,我是不是一开始就做错了?”

张嬷嬷劝道:“夫人,你也是没办法,那时候晏安小姐要死要活的,她叫了你十六年的娘,你怎么可能不管她呢?”

姚芊的眼泪唰唰地流下来。

她用力地摇着头:“不,不是,如果我……如果我看顾着晏安,让晏尧去接宝云,可能……”

姚芊想到赵今与晏安的婚事,又摇起头来。

不会,哪怕她让晏尧去接宝云,她也会让晏尧等到赵今孝期满了,再让宝云进京。

她怕宝云心里有疙瘩,也怕晏安的婚事被耽搁。

是她想太多,顾虑太多,想着两全其美。

是她,是她害死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夫人……”

张嬷嬷不知道该怎么劝,她知道夫人在怀疑,回来的这个不是宝云小姐,她知道夫人在想着,真正的宝云小姐或许已经死了。

“夫人别灰心,或许……或许宝云小姐还活着呢?”

张嬷嬷这话说出来,自己都不相信。

那悬崖,她跟着侯爷去看过,掉下去,免不了一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姚芊看着她,一脸凄楚。

“嬷嬷你看,这话说出来,你自己都不信吧?”

张嬷嬷难受地低下头去。

一个是亲生女儿,一个是养了十六年的养女,夫人真是太难了。

她不是不在意宝云小姐的,只是一边担心晏安小姐伤心,一边又担心宝云小姐回来会心生不喜。

夫人想要给晏安小姐一个靠山,又不想给宝云小姐添堵,这才……这才让人在路上给宝云小姐下了药,才紧赶着让赵家过六礼。

若是宝云小姐真的死了,夫人以后可怎么活啊?

……

晏岳回来地很快,谢令仪这家伙嘴紧得很,什么都没告诉他。

哼!

姚芊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并且谢令仪还说了一句,她所为都是为了宝云。

晏岳以为这个她是他,是在说谢令仪自己邀请宝云去温泉庄子是为了她的身子,还和姚芊多说了几句,什么宝云毕竟还小,母亲不要在婚事上太过着急。

姚芊充耳未闻,将晏岳打发后,自己躺在床上思索着那人的身份。

这个女子,似乎从天而降,她本想查她的身份,却不知从何查起,每每想画出她的容貌好调查,也总会无缘无故被墨汁污了画像。

她难道是宝云的旧识?所以才会拿着宝云的信物,才会对宝云的事情那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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