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松手也可以,给老公换个创可贴。”男人胸口开始气息不稳地起伏着,“夫人亲自给我贴。”
黎梨没说话。
反正现在疼的是他,她就是不答应他能拿她怎么着?
顾酌被掐得不停地喘着粗气,“不愿意也行,我今晚干脆就不遮了。”
黎梨被这人不要脸的程度震惊到了。
“你要顶着这个脖子去见人?”
“合法夫妻,我老婆亲口咬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行。”黎梨妥协,他丢得起这个人,她可丢不起,“松开,我给你贴。”
顾酌手一松,黎梨立刻从他怀里跳起身,一跑八百米远。
心里暗骂了一百八十遍狗男人。
下楼去找医药箱时,还被黎曼青撞个正着,不可避免地调侃了她两句,还说时间其实也不赶,他俩再磨叽一会儿也没事。
黎梨懒得解释,也没法解释,吭了两声上楼了。
回屋时,顾酌已经坐在了床边,手里拿着个玩偶正在把玩,好像要把玩偶朝鼻尖凑。
黎梨:“死变态!放开那个娃娃!”
还是被顾酌猛吸了一口气,他勾了勾唇:“原来老婆的娃娃和老婆一样香啊。”
“……再在我屋里发癫,我掐死你信不信?”
顾酌低低笑了声,将玩偶放在一边。
朝着她双臂张开,闭了闭眸,一副任人欺凌的模样:“我准备好了,来吧。”
黎梨边走边撕开创可贴。
弯腰站在他的面前,眼神发狠地剜人。
毫不手软地怼着喉结一按一拍,多少带点私人恩怨。
都是这喉结惹的祸!
要不是它,昨晚自己也不会主动去上,也不会丢那么大个人,现在也不会被人轻易拿捏。
被顾酌又拦腰搂住了,被他一使力直接一膝盖跪压在了他的大腿间。
长发顺着重力垂下,一股脑盖在了他的脸上。
透过发间缝隙,顾酌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并未用力。
压着嗓子控诉道:“真是坏蛋。”
“……”
因为是两家人的见面,还算挺正式的,黎梨本是准备素颜去,但想了想这样好像不太尊重人,还是快速地化了个淡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