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满是戏谑,直直地盯着陆清欢。
“你把我叫来,就为了说这些废话?”陆清欢眼中的恨意如实质化一般,几乎要将暮年灼烧。
“欢欢,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人把自己搞成这样,你觉得值得吗?”暮年往后一靠,懒洋洋地倚在靠背上,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陆清欢气得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嵌进肉里,怒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欢欢,等着我。”暮年说完,突然笑嘻嘻地招呼看守,示意要回牢房。
陆清欢闻言,心中猛地一震,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站起身,用力拍打着玻璃,大声喊道:“暮年,你别走!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你给我回来!”可暮年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陆清欢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心中五味杂陈。回到家后,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管黄豆豆、陆父、陆母如何在门外劝说,她都不为所动。一个星期后,陆清欢终于打开了房门。众人惊讶地发现,她把留了多年的长发剪成了短发,身形愈发消瘦,可眼神却坚定无比,仿佛变了一个人。
此后的日子里,陆清欢接手了陆氏企业。她一边忙着公司的事务,一边暗中调查暮家的残余势力。她如同一位无畏的战士,一点点地蚕食着暮家的产业。
终于,五年之后,陆清欢成功地铲除了暮年所有的后手。
这一天,她再次来到监狱,此时的她与暮年,早已今非昔比,谁才是真正的王者,已然不言而喻。
暮年被带了进来,他身上的囚服破旧不堪,脸上挂着伤,走路一瘸一拐,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反观陆清欢,身着华丽的服饰,气质雍容华贵,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上位者的威严,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便让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暮年小心翼翼地看着陆清欢,眼神躲闪,甚至不敢与她对视。陆清欢看着如今落魄的暮年,心中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松了下来。
“欢欢,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别再让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