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打开。
来人进了卧室,卧室里,床上的人正呼呼大睡,鼾声震天。
我端着一盆冷水,看着睡得正香的大姨,找准了角度,将那一盆冷水朝着脑袋泼下,一滴不落。
一声惊天惨叫,吓得路上的狗直吠不止。
屋里没开灯,我拿着手电筒不方便,就把它夹在手臂和腰中间。
惨白的光从下往上打在脸上,加上还没卸妆,最白一号的粉底液照的我在光下格外恐怖。
大姨立马大喊一声:“鬼啊。”
她这一通闹得全家都醒了。
表姐和她丈夫骂骂咧咧地走进来,没好气地喊着:“怎么了,大半夜的不睡觉,吵死了。”
睡眼惺忪的,他们和刚好转头的我打了个照面。
“啊!!!”
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屋内灯被打开了,我站在床头,看着被吓得魂不守舍的三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见到是我,大姨惊魂未定:“怎么是你!”
我扭头看她,说:“不是你自个说的,整宿整宿睡不着。这不睡得挺好的,鼾声我在门外都能听见。大姨,你睡眠质量不错啊。”
“你,你你!”
她被气得急了,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
我朝她wink一眼,挥了挥手,路过表姐和她姐夫的时候还说了一句:“各位好啊,我在这拜个早年啦。这就回去,不用做我的早饭。”
说完,脚底抹油,立马跑了。
笑话,真让他们反应过来那不得给我脸色看。
刚上车,屋内果然传出爆鸣声,紧接着,杂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我从后视镜里看见三个衣裳不整的人往这跑来,笑了一声,启动车子,留下一车尾气。
后视镜照出了他们一家吃了一嘴尾气后的样子。
大姨气得直跺脚,她的女儿女婿也是气急,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