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别想。
我冷冷道:
“不可能。沈总,你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吗,而且一个月前我就向公司发了离职通知,我没有义务帮助你。”
沈幼宁瞬间不说话了。
她的气息忽然变得很粗重,显然是生气了。
但她没有发作,只是换了个话术,软声道:
“许宵,我知道你说的都是气话。你走的这一个月,安安很想你,我照顾安安的经验没有你多,安安瘦了好几斤,你要不要和安安说几句话?”
下一秒,安安就奶声奶气道:
“爸爸,你回来吧,我想吃你做的蛋羹了。”
这母女俩说的话,我要是信一个字,就太蠢了。
我轻嗤一声:
“别叫我爸,你爸是陆淮年,让他给你做蛋羹。”
8
电话那头又没动静了。
然后传来了安安嘟囔的声音:
“妈妈,你让我说的我都说了,快给我买巧克力吃,陆爸爸说他喜欢。”
我自嘲一笑。
果然,安安冲我服软,只是被沈幼宁教的。
沈幼宁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吃什么巧克力?去和爸爸道歉!要是今天你不把爸爸劝回家,就别吃饭了!”
安安吃软不吃硬,怎么可能答应,瞬间放声大哭。
我唇角抽搐。
还真是一场闹剧。
正要挂断电话时,岳母夺过电话大骂我:
“许宵,你良心被狗吃了啊?这些年你吃我家的用我家的,现在拍拍屁股走了,真不是个东西!”
岳母一向是个体面人,在商场更是叱咤风云,可遇见我却总像个泼妇一样发泄不满。
我知道,她是把我当成了导师,发泄心中苦闷。
之前我忍受七年,已经仁至义尽。
现在的我可不能再受窝囊气了
我冷笑道:
“师娘,我受导师委托照顾你七年,就算是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