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三哥不肯。”
“于是组织就在南洋将三哥三嫂杀害了,之后父亲病危,组织又有了继续侵吞苏家的想法。”
“我也是那时候才得知消息,想要求组织放苏家一条活路。最后组织派了三名戏子陪我来,想要趁着父亲去世,分走大部分家产。”
苏敬黎厉声道,“那你为何杀害苏明?”
苏蕴涵反问,“若苏明不死,谁出手杀死二哥二嫂。”
苏敬章闻言怒道,“好你个苏蕴涵,杀死我俩你就下得去手?”
苏蕴涵凄然道,“不然如何?按照计划,三哥一家死了,财产由组织接收。”
“二哥你夫妻身死,孩子留给大哥照料,生意财产交给我代管,也相当于交给了组织。”
“大哥分到的财产都在林市,对组织没什么用,一家替苏家留住了根。”
“这些就是组织给我开的最大让步,若我不这么做,最后全家活着的只有我一人!”
苏敬黎恨铁不成钢道,“你糊涂!你早告诉家里不就好了?你看,你还不如苏悦,找人来把三个戏子打死,我看那个什么狗屁组织能怎么办?!”
苏蕴涵红眼道,“你当我为什么哭?是哭我自己吗?我是哭此事苏家跟组织结了梁子,恐怕不久之后无一幸存矣!”
众人阵阵惋惜,都觉得苏蕴涵被组织洗脑了,简直无可救药。
也都明白了,为何假苏敬引能回答出那么多苏家家事。
唯有李维西知道画皮组织的狠厉,三年前浙东灭门案仍旧历历在目。
李维西说这么多,其实也是不忍众人当了糊涂鬼,若日后死于画皮之手,也算是明明白白去了吧。
至于自己?三年前便是死人一个,活到今天都是赚大了。
摇了摇头,李维西不去想那些,走到张大雄身边,开出一张一万两千银元的支票递给他。
“听我一句劝,今日之事莫要深究,日后听见画皮之名也绕开些罢。”
李维西拍了拍张大雄肩膀,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