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蓁蓁清醒丹的其他类型小说《毒妃归来,全朝廷跪求我放权!叶蓁蓁清醒丹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征战天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错了......”女儿的声音把叶蓁蓁拉回现实,哽咽道:“是啊,错了。”她和辰王指腹为婚,哪怕娶她是因为责任,但叶蓁蓁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算计他的人。她的男人,她来护!叶蓁蓁把蜷缩在床脚的女儿抱下,脱去棉袄,接水替她擦汗,又去寻了套不合身的衣裳给她穿上。“乖,先喝点水润润嘴唇。”小宝呆呆的看着她,似乎在好奇怎么不打她了。水里放了冰糖。小宝喝了口便两眼一亮,但即便喜欢,也是小心翼翼的。她歪头呆呆看着在床前忙碌的叶蓁蓁。一身褥疮,甚至还生了不少白色蛆虫。这是将死之相!清理完,抱了张最柔软的薄被给辰王盖上:“等我回来给你上药。”叶蓁蓁先舀了碗粥喂女儿,女儿颤抖着喝完,在她要离开时,突然伸手拉住她。叶蓁蓁回头。“怎么了宝儿?”小宝怯怯缩手,眼神...
《毒妃归来,全朝廷跪求我放权!叶蓁蓁清醒丹完结文》精彩片段
“错了......”
女儿的声音把叶蓁蓁拉回现实,哽咽道:“是啊,错了。”
她和辰王指腹为婚,哪怕娶她是因为责任,但叶蓁蓁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算计他的人。
她的男人,她来护!
叶蓁蓁把蜷缩在床脚的女儿抱下,脱去棉袄,接水替她擦汗,又去寻了套不合身的衣裳给她穿上。
“乖,先喝点水润润嘴唇。”
小宝呆呆的看着她,似乎在好奇怎么不打她了。
水里放了冰糖。
小宝喝了口便两眼一亮,但即便喜欢,也是小心翼翼的。
她歪头呆呆看着在床前忙碌的叶蓁蓁。
一身褥疮,甚至还生了不少白色蛆虫。
这是将死之相!
清理完,抱了张最柔软的薄被给辰王盖上:“等我回来给你上药。”
叶蓁蓁先舀了碗粥喂女儿,女儿颤抖着喝完,在她要离开时,突然伸手拉住她。
叶蓁蓁回头。
“怎么了宝儿?”
小宝怯怯缩手,眼神空洞。
她被方招娣虐代出了身体记忆,但因为痴傻,她觉得这个很温柔的娘娘和很坏的娘娘是两个人。
她喜欢这个。
叶蓁蓁眼睛一酸:“宝儿,娘亲要去办点事,你乖乖等我好不好?”
她既然回来了,就得撑起辰王府。
想到幕后唆使方招娣虐、待夫君和女儿的人,叶蓁蓁眼底闪过狠厉。
深仇大恨。
且给她等着!
辰王昏迷五年,王府早已没落,加上叶蓁蓁整日打着辰王名号蛮不讲理,来参加生辰宴的都不是各家主事人。
她们低声议论着之前的事。
“你们说,公主莫不是还惦记着辰王?”
有人不解:“什么惦记?”
旁边的人为她解惑:“若卿公主是皇后养女,心仪过辰王,据说是因为这个,辰王才去请封她为公主......宫里传出来的,真假不知。”
不过从今天这事来看,八成真!
“可是辰王都瘫痪......”
“王妃到!”
议论声立刻停下,纷纷起身对叶蓁蓁行礼:“见过王妃。”
叶蓁蓁身后跟着十几名丫鬟,每人手上都捧着锦盒,丫鬟们对宾客逐一奉上。
众人诧异。
叶蓁蓁居然也会回礼了?
“从前本王妃不懂事,还请各位见谅。”叶蓁蓁微微一笑,“今天一事让我知道,有些人不许我在王妃位置上多待,希望以后和大家守望相助。”
众人恍然大悟。
原来是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突然醒悟。
不计前嫌是做不到的,表面工作是要完美回应的。
“哪里哪里。”
“王妃抬举了......”
一阵你来我往的恭维,宾客们慢慢归去。
翠竹第一个上来,开口就是埋怨:“王妃你是不是又傻了,那么贵重的首饰说送就送,怎么没见你给我?”
叶蓁蓁的笑容慢慢散去:“你以为我想给?”
她冷笑:“不封她们的口,闹到父皇面前你们的命就别想要了!本王妃为你们着想,你还反而埋怨起来了?”
翠竹哑口无言。
可是......她真的很想要那些首饰!
“把府里收拾好,本王妃出去一趟。”
叶蓁蓁没把女儿留下,整座王府的下人都是各方探子,没少虐、待小宝。
翠竹因为首饰生闷气不肯跟,叶蓁蓁连找理由都省了。
她奔向药铺。
报出几个药名,挑选碾槽和杵臼,正要结账。
一人踉跄着从里屋退出来。
嘶哑着哀求:“大夫,您再救救我姐姐吧,我很快就会找来千年人参的。”
“你这是何苦?”大夫无奈,“先不说千年人参多难找,你姐姐已经......”
“求您了!”
大夫看着少年发红的眼眶,终究是不忍道:“我的医术,只能再让她活两天。”
少年感激点头,决绝跑出药铺。
“大夫!”药童焦急掀开帘子,“病人快断气了!”
大夫脸色大变,噔噔噔冲回里屋,门被撞得吱呀作响。
片刻后。
大夫高声吩咐:“快,去把人喊回来见最后一面!”
“让我试试吧。”
女声在头顶响起,把大夫吓得一哆嗦,银针差点没拿稳。
叶蓁蓁把小竹筒放到病人口鼻下方,从大夫手里拿过银针,左手抱着小宝,右手下针。
针法行云流水。
“你干什......”眼睁睁看着床上少女一颤,随后黑血从鼻孔钻出,气息慢慢回笼,大夫咒骂的话语戛然而止,眼睛瞪得大大的。
这这这......
叶蓁蓁:“用青蒿碾出汁,堵住耳朵。”
大夫:“堵她的还是我的?”
叶蓁蓁眼神古怪,大夫讪笑着把青蒿汁倒进少女耳朵,这少女一身毒,万一是让他堵呢?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刚才是脑子抽了。
施完最后一根针,少女脉搏完全恢复。
叶蓁蓁收走竹筒。
她十分满意,这一筒剧毒,配出需要不少银子。
没白出手。
“神医啊!”大夫心头燃烧着崇拜火焰,“神医您师从何人,年纪轻轻就医术卓绝,莫不是传说中的众生教......”
去追少年的药童急匆匆跑回来:“不好了穆大夫,人被窈窕楼给扣起来了!说是他已经卖身!”
“什么?”
穆大夫声音拔高:“他居然敢去......”
又是仓促脚步声,打断穆大夫的话,两个五大三粗打手进来一左一右架住穆大夫,不由分说把人带走:“穆大夫,我们老板娘请你去一趟。”
场面混乱起来,叶蓁蓁忽然感觉衣摆被什么扯了扯。
低头一看。
少女醒了,张口说一个字就吐出一口鲜血:“帮帮我,我愿意奉您为主。”
她哀求的望着她,如同抓住唯一的浮木。
叶蓁蓁知道,她说的是救她弟弟。
她并不想掺和这种没有回报的事,正要拒绝,脑海里忽然响起一道萌萌哒的电子音:「已救一人,积攒一功德,离换清醒丹还差九十九功德~」
清醒丹:拔除痴毒,使痴傻之人瞬间聪慧,无任何副作用~
叶蓁蓁呼吸急促。
她有信心治好小宝,但那不能让小宝的认知立刻成长到四岁。
“等着。”
窈窕楼乱糟糟的。
“姐姐不会一尸两命吧?”姑娘们都没接客,担忧望向后院方向。
“呸呸呸!尽说鬼话!”
被瞪的姑娘委屈,语气有几分哽咽:“我是害怕,能请的稳婆和大夫都请来了,现在都还没出来......”
其余美人也纷纷红了眼。
叶蓁蓁方向一转,拐去后院。
姑娘们正伤感着没注意,叶蓁蓁已经越过她们了。
“哎哎!你是谁?”
产妇的哭声微弱到只一墙之隔都听不到,只有稳婆焦急的安慰声及穆大夫焦躁的声音,叶蓁蓁对追上来的美人眨眨眼:“姑娘,借发带一用。”
说话间,勾落粉红发带,蒙在小宝眼前。
“宝儿乖,娘等会儿就给你解开。”
“砰!”
“谁?竟然闯我窈窕楼!”
娇俏妇人阴沉怒呵,穆大夫眼睛一亮,立刻把位置腾出来:“神医!我刚才还想您呢,快,您快来救救她。”
产妇情况极其糟糕,叶蓁蓁把脉后眼神也是一沉:“一两田七,直接磨成粉灌下去。”
“荒唐!”
叶蓁蓁抱着手臂站在前方,眼神好奇,不知道看多久了。
“一惊一乍干什么,把蛐蛐都吓分开了。”叶蓁蓁不满,手一伸,“拿一万两来。”
叶厥舟瞪大眼睛。
叶蓁蓁果然疯了!
在外面嚣张就罢了,到尚书府还敢勒索他。
叶厥舟气笑了:“我凭什么给你钱?”
“你不是自认我哥?”叶蓁蓁理所当然道,“本来也没想要的,是你娘把我罚的女官请回府里当贵宾,我就顺路找你联络联络感情。”
叶厥舟差点吐血,联络感情就是要钱?
“那你也没认!”
“这冲突吗?”叶蓁蓁淡淡道,“不给我就让你吃不上软饭。”
叶厥舟气得面目扭曲,要不是还在痛的腿提醒着他叶蓁蓁的武力值,他真想剁掉这张只会说实话的嘴!
“昨晚不是刚给你一万两?”叶厥舟想到个为自己出气的绝佳法子,“我没钱了,你找爹要去。”
叶蓁蓁转身就走:“父皇啊我觉得......”
“站住!我给!”
在叶厥舟铁青的脸色中,叶蓁蓁自来熟的坐在藤椅上:“早这样不就对了,斗蛐蛐怎么玩?”
玩个屁!
玩物丧志!
“你到底来干什么的?”叶厥舟发现她突然和疯了一样,只想把她送走,“娘不会无缘无故和你作对,肯定是你哪里做得不到位,咱俩井水不犯河水你也少来祸害我......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叶蓁蓁:“看傻x。”
不提废物和纨绔。
就单父亲是户部尚书,贪了这么多钱,多么好的底蕴,结果叶厥舟就混到个没实权的五品小官,刚刚好能上朝议事的最低级。
就这样,他还认为后娘对他好。
若她没记错,张氏的亲儿子从小就有神童之名,只待今年科考拿状元,意气风发进官场。
叶厥舟额头青筋高迸:“滚出去!”
“十指尚有长短,更何况她不是我亲娘。”叶蓁蓁平静的一句话,让叶厥舟想到什么眼神灰暗片刻,下一句话却把他气得七窍生烟,“所以我没钱了只能找亲哥要。”
叶厥舟破口大骂:“你还有亲爹!”
叶蓁蓁像看傻子:“我手里又没他的把柄。”
叶厥舟第一次悔恨当年偷懒没习武,不然就能一拳打死这个死皮赖脸的妹妹。
她不走是吧,不走他走!
叶厥舟一瘸一拐的愤懑转身。
叶蓁蓁斗了会儿蛐蛐,不得法斗不动,丢给水夏后走向屋里。
“带回去给小宝玩。”
少爷的寝室和书房,什么都是最好的,叶厥舟喜爱画画,就连卧室都挂着画,叶蓁蓁瞥了眼香炉里燃烧着的香,忽然嗤笑。
饕餮香,石鳞墨,这是生怕叶厥舟搞出个私生子来啊。
“看在你给钱了的份上,我就救救你。”叶蓁蓁嘀咕了句,取下耳旁发簪,把里面药粉倒进窗棂的兰花盆栽里。
出来时不慎被湖泊旁的绿萝绊到,她脸一冷。
“种的什么鬼东西,水夏,给我直接拔了!”
管家黑着脸出现在门口:“王妃,大人请您去蝶飞院。”
难掩语气里的幸灾乐祸。
一看就知道叶泗肯定没少被人添油加醋。
叶蓁蓁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先别动。”
管家不明所以的停下。
叶蓁蓁优雅走到他面前,勾唇一笑,然后迅速抬手。
“啪!”
响亮的一巴掌因为管家人老皮厚,并不清脆。
“三小姐,你居然打我?”管家声音拔高,为了防止叶蓁蓁临阵退缩,他特意带了不少仆人来,结果叶蓁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给他一巴掌。
这让他以后怎么树立威信!
“果然打脸就是爽。”叶蓁蓁满意了,对上管家不敢置信的眼神,反手又是一巴掌。
“本王妃打你,还要挑日子?”
她往前一步,声音骤冷:“还是说,谁有意见?”
无人敢和她对视,主子打下人天经地义,只是没想到三小姐突然如此强悍,简直一鸣惊人。
叶蓁蓁冷眼相看管家:“不是说爹找我,愣着干什么还不带路?”
管家眼神怨毒,在到蝶飞院后,故意将肿得最高的脸露给叶泗看:“大人,三小姐到了。”
叶泗瞬间注意到:“你的脸怎么了?”
“或许老奴做错了事,惹到了三小姐。”管家苦笑。
叶蓁蓁没理这老绿茶,扫视一眼院子内,穿着官服尚且算得上儒雅的中年男人想必就是她爹,长得倒是好相貌,可惜眼底的精光出卖了他贪婪势利的本质。
张氏在旁边劝着什么。
赵女官坐在客位上,叶蓁蓁一进来,她的膝盖就开始痛起来。
叶厥舟幸灾乐祸的站在旁边。
“五年不回家,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耀武扬威?”叶泗怒火冲天,直接就盖棺定论,“早知道你是这副德行,还不如傻着!叶蓁蓁,立刻给赵女官道歉,她费心劳力帮你管着辰王府,你一不顺心就仗势罚她,我叶泗怎会有你这么狼心狗肺的女儿!”
越说越气,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你给我跪下!”
跪是不可能跪的。
叶蓁蓁:“你一贪官,女儿狼心狗肺不是很正常吗?”
她又抬眼皮看向赵女官:“本王妃敢跪,你敢受吗?”
一语惊满院,成功让两人一个脸色阴沉,一个笑不出来。
“蓁蓁,你怎么能这么说爹爹?”张氏急了,拉住要站起来发怒的夫君,只是力气小到和没拉一样,“还有你,女儿是王妃,怎么能说跪就让她跪?”
“她就是太妃也照样是我女儿!”叶泗威严被挑衅,黑着脸走到赵女官身后,赵女官受宠若惊后,“赵女官受不起你的礼,我来受!”
叶蓁蓁翻了个白眼:“你让我跪我就跪啊,信不信我今天跪了,明天就带着两膝盖的伤进宫?我们到底是父女,打断骨头连着筋......”
众人以为她要服软了,叶夫人连接下来的挑拨话语都已经想好。
结果。
叶蓁蓁话锋一转。
“......这样吧,你给我十万两银子,我就当做今天的事没发生过如何?”
噼里啪啦!
桌子从空中落到地上,滚了两圈才凄惨停下,碗筷酒盏碎一地,膳食汤汁溅到尖叫的宾客身上。
所有人都傻眼了。
这这......
“叶蓁蓁!”叶厥舟怒叫,见叶毓婉苍白的脸色,火气上来直接拿枪就往叶蓁蓁身上刺,“你果然是来捣乱的,亏婉婉还帮你说好话......”
水夏一个高抬腿踢飞长枪,长枪破空直接扎向台上的叶毓婉。
“爹娘!”叶毓婉尖叫,抱头往下蹲。
叶泗夫妇一个比一个惊恐:“毓婉!”
长枪并没伤到她分毫,而是从头边擦过,精准刺进后面柱子里,微振的枪尾嘲笑着叶毓婉的胆小。
“啪!”
巴掌声响彻宴厅。
叶厥舟脸上是火辣辣的疼,不敢置信的质问:“你打我?”
“谋杀本王妃,打你一巴掌都是轻的。”叶蓁蓁冷笑,见叶厥舟还欲维护叶毓婉,抽过水夏的剑塞进叶厥舟手里,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脖子上压,“来,往这儿砍,我看你死后怎么去和娘交代!怎么不动?不是要杀了我给叶毓婉做主?”
“你动手啊!”
剑紧贴脖子,眼看要刺破皮肉,叶厥舟脸上浮现出慌乱,奋力想抽却做不到。
叶蓁蓁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他只是想逼走叶蓁蓁,又没真想伤她,她何至于提起母亲......叶厥舟难堪又心虚,有些不敢和叶蓁蓁对视。
该死,怎么就抽不出来!
叶蓁蓁满眼嘲讽:“我不过是来体会一下女子及笄有人祝福是什么感觉,你们就对我喊打喊杀。娘临终前让你照顾好我,可你忘得一干二净,我也想穿好看的衣裳戴漂亮的首饰成为女娘,有爹爹关心哥哥祝福,若是娘在,我会连场及笄礼都没有?”
叶厥舟一僵,娘去世的时候他才两岁,哪里记得住这些。
宾客们听得心酸,尤其是那些有孩子和同病相怜的。
是啊,辰王妃全程就说了一句话,叶家人却驱赶不停......尤其是叶厥舟这个身为亲哥哥的,居然为了后娘生的女儿对一母同胞的妹妹刀剑相向。
实在太不像话。
还有叶泗这个当父亲的,更是从头到尾都没阻止过儿子。
她们不由看向没开过口的张氏,前妻的孩子因为她的女儿兄妹相残,她居然如此无动于衷。
说不定就是她挑拨的。
果然......表面装得再和善,终究是后娘。
大庭广众下都是这种态度,私底下不知道怎么对待。
要她们是辰王妃,也得发疯。
张氏见大家对她投以鄙夷目光,一时间不知该先去关心女儿还是做虚伪模样。
叶厥舟费了大劲儿,终于把手挣扎出来,愤怒依旧,语气却弱了下去:“要不是你之前一直看不过婉婉,我会觉得你是来闹事的吗?”
“我为什么看不过她,你不知道?”
叶蓁蓁讥讽:“你可别忘了,我以前是个傻子。”
宾客们恍然大悟,是了,一个傻子怎么会无缘无故讨厌善良的妹妹。
他们意味深长的看向叶毓婉。
叶毓婉脸色煞白。
叶泗见全场都被叶蓁蓁带着走,心知再不打断,妻女的名声都得断送在今天:“厥舟,和你妹妹道个歉!她好心带小郡主来参加毓婉的及笄礼,你发哪门子疯?”
叶厥舟很烦躁,父亲发话再不情愿也只能低头,硬邦邦的语气很是疏离:“对不住,是我冲动了,请王妃您原谅!”
叶泗不愧混迹官场多年,轻松掐住命脉,叶蓁蓁可以不要名声,却不会不管小宝。
叶蓁蓁平静一瞬,忽然冲叶泗露出一个甜甜笑容:“多谢爹帮我做主,看来爹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叶泗压下冒出的不好预感,挤出慈父笑容:“这是自然,快落座吧。”
叶蓁蓁和叶厥舟擦肩而过,叶厥舟气急,她居然不理他?
正要攥紧拳头。
却见叶蓁蓁肩头的小宝看着他,呆呆的眼睛里布满好奇。
似乎想起他了,小宝咯咯笑起来。
还对他伸手。
叶蓁蓁回头,把女儿的手按住,冷淡道:“这是别人的舅舅,别看。”
叶厥舟气得胸膛不停起伏,见小宝疑惑的眨眨眼睛后转过脑袋去,莫名又有点心酸。
果然随她娘,没良心!
叶蓁蓁主位,扫了张氏一眼,后者扯出牵强笑容起身:“王妃您请坐,快,管家把我透气的豹毯拿来给小郡主垫上,小孩子皮肤嫩,坐不得硬的。”
叶毓婉死瞪着叶蓁蓁,这蠢货竟然胆大包天来破坏她的及笄礼,她委屈看向宾客席中明显地位尊贵的一桌人。
那里坐着两名气质高贵的男子。
一紫衣,一金袍。
紫衣男子正是六皇子南宫流贤,他微微皱眉,却也没说什么,用眼神安抚叶毓婉别急,他会为她做主。
及笄礼继续,张氏起身给叶毓婉梳发添妆,宾客中忽然有人开口:“王妃不给叶小姐点妆吗?”
一般长女出息,都会给妹妹点妆,代表祝福。
叶蓁蓁挑眉,往下看去。
开口的女子打扮朴素,眉眼散发几分傲气,为清秀的脸添上光彩,正以挑衅目光和叶毓婉对视,后者脸上带着笑容,手却攥紧衣裙。
该死的王清辞!
她期盼的看向叶蓁蓁,柔声开口:“姐姐,你愿意为我点......”
“一万两。”叶蓁蓁竖起食指,“一万两,我帮你点个独一无二的妆。”
叶毓婉瞬间红了眼眶,叶蓁蓁把女儿交给水夏,懒洋洋的上台,啧啧两声:“逗你的,瞧你这上不了台面的性子,我今天要是不给你点妆,明天辰王妃心胸狭隘的消息不得满月京飞?”
叶毓婉被指着鼻子骂,委屈也不是,不委屈也不是。
张氏虽然恼恨叶蓁蓁嘴毒,但这个贱蹄子还算识相,起码没彻底给女儿难堪。
殊不知,叶泗正颤抖着把两根手指收回袖子里,心都在滴血。
他的两万两!
叶蓁蓁见好就收,没再闹什么幺蛾子,在礼婆的唱腔中及笄礼结束,珠玉加身的叶毓婉笑容得体,在张氏的带领下向宾客敬酒,敬到六皇子时脸颊发红。
“叶小姐出落得真美,不愧是叶大人的女儿。”
“哪里哪里。”
恭维声不断,叶毓婉逐渐拾回自信。
叶蓁蓁正准备找叶泗结账,两道阴影投下,是妆容精致的叶毓婉和气质出众的紫袍男子,两人郎才女貌,站在一起不知艳羡了多少贵女。
“多谢姐姐来参加我的及笄礼。”叶毓婉满脸幸福,娇俏撒娇,“流贤哥哥,我酒量浅,你帮我敬姐姐一杯好不好?”
南宫流贤满脸宠溺:“好。”
他端起酒杯,对向叶蓁蓁:“三皇嫂,我替毓婉敬你一杯,要是三皇兄看到你们姐妹和睦,你还愿意把小郡主带出来见人,一定会倍感欣慰。”
四句话,三句嘲讽。
“流贤哥哥,你提姐姐的伤心事干什么呀!”叶毓婉嗔怪,弯腰对小宝拍拍手,眼神却是邪恶的,“来小郡主,叫小姨,小姨给你漂亮的见面礼。”
小宝眼神空洞。
昏迷的夫君痴傻的娃,若是方招娣,怕是早就找地缝钻进去,叶蓁蓁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对渣男贱女,低头对女儿说了句话。
小宝眼睛噌的亮了。
小手朝叶毓婉腰间的琳琅佩伸去。
叶毓婉立刻往后退:“你干什么?”
“你不是要给见面礼,怎么,心疼了?”叶蓁蓁连连叹息,抱着小宝就开始哄,仿佛叶毓婉做了多么十恶不赦的事,“连个配饰都不舍得给还自称小姨,小宝别哭别哭,娘也没想到你第一次主动遇到了打肿脸充胖子的人......乖,不难受不难受。”
小宝以为叶蓁蓁在和她闹,傻傻笑了起来,她的脑袋贴着叶蓁蓁的胸膛,外人只看到她颤抖的肩膀。
再看叶蓁蓁哄得这么焦急。
一时间,数道不赞同的指责目光落到懵逼的叶毓婉身上,话是你说的,到头来不给东西,这不是耍人玩吗?
续弦生的女儿,果然还是拿不出手。
叶毓婉脸色涨红,她不是不舍得,这琳琅佩是流贤哥哥给她的定情信物!
她很想说小宝也没叫小姨,却深知一旦说完那些和她不对付的人绝对会嘲笑她和一个傻子斤斤计较。
她怀疑这小贱人根本不傻。
否则怎么偏偏挑中这个!
“我小时候把堂弟丢到狗窝里,我小姨都没说什么。”王清辞看似嘀咕,实际声音大部分人都能听见,“果然还得是亲小姨......嘶,娘你干什么扯我?”
叶毓婉一僵,被逼到这份上,只能解下琳琅佩。
“多谢这位小姨了。”叶蓁蓁笑眯眯道谢。
“有些人眼皮子就是浅,看到点好处就往上扒。”叶毓婉的闺中密友立刻站出来,阴阳太平,“也就欺负毓婉善良,架子拿得高却只会打秋风。”
旁边的几个贵女做出嫌弃模样。
“没事的毓婉,小人不可能永远得志。”
话音刚落,下人急匆匆跑进来,欣喜若狂的指着门外:“小姐,皇上给您赐赏赐了!您快去接旨!”
“真的?”叶毓婉提起裙摆就往外走。
青袖阁。
几名锦衣公子用银邪目光盯着地上五花大绑的少年:“说好了,划拳,赢了的脱他一件衣裳,谁脱到最后一件~”
“开始开始。”已经有人急不可耐的催促。
“我赢了!小乖乖,你想让我脱哪件?”
少年初显狼性的脸通红,厌恶和绝望并存。
他死死捏紧手心。
不能轻举妄动,不能拖累阿姐。
伴随着划拳嬉笑声,一件又一件衣服落地,无数次邪恶的目光在身上刮过,少年直想作呕,眼底都是猩红的。
惊呼声伴随着些许嫉妒。
“厥舟,你小子艳福真好。”
叶厥舟邪笑应下,手伸向少年的最后一件亵衣。
“住手!”
谁啊?
众人不爽望去,只见一个蒙面女子大步走来,虽然烛火昏暗,却挡不住女子逼人的气场,叶家小厮慌张的跑在前方。
莫不是安宁郡主?
有人幸灾乐祸:“叶兄,还没成婚就管你管得这么紧,以后你怕是雄风不振啊。”
叶厥舟脸色难看,却不敢再动作。
反而挤出笑容,在狐朋狗友们鄙夷的眼神中,对着走来的人温柔开口:“晚上风大怎么穿得这么单薄就出来了?是不是以为我真忘记你生辰了?小傻瓜,我今晚出来就是特意商量想给你一个惊喜,谁知道你居然......”
叶厥舟生得俊美,桃花眼凝视不动时,深情极了。
再配上他温柔的语气。
这温柔败类在哄骗安宁郡主上,从来没失败过。
“带上他,和我走。”
冷冰冰的几个字,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甚至面前人还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让叶厥舟神色一僵。
他只得带上少年离开。
窈窕将他们领到最私-密的房间,叶厥舟的温柔已经变为失望,仿佛遭遇到了背叛:“安宁,你难道真以为我是来逛......”
小厮急得快长燎泡了:“少爷,她不是郡......”
在叶厥舟震惊的目光下,叶蓁蓁扯下面纱,打断小厮的话,也打断叶厥舟激动的指着她不停重复那一个字。
“你!你!你......”
“狗都能认出媳妇,你却分不出未婚妻。逛青楼找小倌,叶厥舟你还真是越活越能耐了。”
面对嘲讽,叶厥舟气得脸青一阵白一阵。
“我的事轮得到你管?”他不装了,恶言相向,“你好到哪里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勾三搭四那些事,少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还是说没钱了?跪下喊我声哥,我施舍给你几千两。”
他完全没注意到,小厮惨白的脸色。
他欲哭无泪。
少爷!您说话前能不能想想为什么就剩我一个报信的,您看看三小姐裙摆的血迹啊!
“哥?”叶蓁蓁轻笑,随后眼神骤冷,“是凭你满月京皆知的纨绔名声,还是凭你对我的不闻不问,或者凭你早出来的那半柱香?让本王妃喊你兄长,你也配?”
“给我一万两,再好好给我道歉,否则我就进宫让父皇取消你和安宁郡主的婚约。”
这场婚约是辰王昏迷后,皇帝觉得愧对她牵的线。
否则叶厥舟一个没有亲娘,又屡屡闯祸的五品小官,怎么配得上郡主。
“你威胁我?”叶厥舟看她的眼神,不是在看一母同胞的妹妹,而是在看血海仇人,“叶蓁蓁,你别忘了自己的处境!辰王都要死了,你只有我这一个倚......”
“砰!”
叶蓁蓁一脚把贱人踹飞,桌子酒水哗啦啦撞倒一地,在叶厥舟破口大骂前,凉笑警告:“再让我听到你咒他,我今晚就送你上西天。”
她的眼神太过认真,叶厥舟没来由的怕了。
憋红着脸对瑟瑟发抖的小厮吼:“还不扶我起来!”
还没站稳,就听到叶蓁蓁不耐烦的话。
“给你一柱香,我要见到一万两。”
叶蓁蓁很确定叶厥舟不会放弃婚约,他和父亲一样,贪婪奸诈。
安宁郡主出生后驸马就死了,公主府的财产人脉全是留给她的......日后得想办法帮她取消这门婚约。
现在的叶厥舟,配不上人家。
“叶蓁蓁,你还真是好样的!”叶厥舟咬碎了牙,让小厮去取钱。
叶蓁蓁:“你亲自去。”
叶厥舟几欲吐血,在叶蓁蓁逼迫的眼神下,不得不忍着痛往外走。
小厮欲跟上。
“过来。”叶蓁蓁淡淡道,“给我倒杯茶。”
叶厥舟一瘸一拐的回来时,门口窈窕等人目光些许异样,他也没多想,把一叠银票丢到桌上:“穷鬼,拿去!”
小宝突然听到凶声,瑟缩几下。
“别怕。”叶蓁蓁把小宝放到地上,扫了眼叶厥舟腰间的玉佩,“这是你二舅舅,去,喊句二舅舅,二舅舅会把漂亮的玉佩送给你当见面礼。”
叶厥舟不敢置信。
她不是一向嫌女儿丢脸,从不肯带出来吗?
小宝怯怯走来,消瘦的模样和乞丐差不多,声音软糯:“二舅舅。”
叶厥舟想让她滚远点。
但对上小宝空洞的眼神,莫名烦躁,解下玉佩:“给你给你。”
小宝不懂他赶苍蝇的不耐烦,在她的世界里,这是第一次收到礼物,有些不知所措。
叶厥舟没好气道:“我能走了吗?”
叶蓁蓁摸着女儿脑袋,理都没理他。
叶厥舟讨了个没脸,走出老远才觉得不太对,小厮呢?
好在龟公一直恭送他。
似看出他的疑惑,吞了口口水:“您的两位随从都死了,需要把尸体送回去吗?”
一个试图对叶蓁蓁上下其手,一个记忆里打着叶厥舟的名号各种作恶,叶蓁蓁既然回来了,就没道理让他们活着。
叶厥舟一僵,狠狠打了个哆嗦。
快走!
这女人疯了!
辞别窈窕等人,叶蓁蓁带着女儿回到王府,哄睡女儿后,开始给辰王上药。
五年昏迷,肌肉萎缩得厉害。
叶蓁蓁轻轻按摩起来:“这双腿可不能废。”
与此同时,她研究起系统。
山羊胡大夫怒斥:“田七祛瘀血,孕妇用了绝对血崩,你这是嫌她死得不够快?”
“你看她像是还有力气生孩子?”叶蓁蓁反唇相讥,孕妇已经半昏迷,“用我的法子还能博一博,不然就只有一尸两命的下场,还是说你们有其它把人从阎王殿捞出来的办法?”
大夫们一噎。
他们要是有法子,何必拖到现在!
叶蓁蓁只是想赚那两个功德点,并非定要热脸贴冷屁股。
“若是不想让我救,随你们。”
“信她!”穆大夫见妇人还犹豫不决,急得口不择言,“她可是救了连我都救不了的病人,你就死马当活医一回!”
鸨母,也就是妇人揪紧帕子。
这位姑娘太年轻,不像大夫,反而像对家派来捣乱的。
叶蓁蓁看出她的不信任,转身就走。
鸨母咬牙:“姑娘且慢!只要能保住我妹子的命,你就是我窈窕的大恩人!”
反之......
她窈窕楼可不是谁都能好好出去的!
叶蓁蓁并不在意她眼底闪过的狠厉,对穆大夫道:“麻烦你去帮我磨粉,要快,我来稳住产妇。”
穆大夫忙把银针交出,小跑出去。
半柱香后捧着一大碗水回来。
“让让让让!”
山羊胡几人还试图阻拦:“穆青,你不顾我们劝说,跟着胡闹是要负责的......”
叶蓁蓁只施了三针,普普通通的穴位,在他们看来就是虚张声势,鸨母窈窕结识不少达官贵人,可不是他们这种平头百姓能轻易招惹的。
难产成这样,太医来都未必能救下。
逞什么能。
别平白牵连了他们。
“灌!”叶蓁蓁眼皮都没抬一下。
大碗田七水被强行灌下,水粉和汗水粘作一团,湿漉漉的沿着苍白的脸往下无力滑落,好像这条无可挽回的生命。
鸨母不敢看,更不敢不看。
“血!”
鲜红如泉涌出,吓得稳婆下意识想缩手,叶蓁蓁冷冷命令:“快把孩子接出来。”
有宫缩,孩子很容易就出来。穆大夫赶紧上前查看,孩子的脸憋得青紫,但好歹还有一口气。
呼。
他松了口气,让稳婆把孩子抱到一边他来救。
没忍住看了眼前方,不看还好,一看饶是医过不少人的他眼皮狂跳起来——没了孩子堵住,床瞬间就被染红!
整个房间都是浓浓血腥味。
众人齐齐屏息住。
鸨母死死盯着,手中帕子已经撕烂。
叶蓁蓁恍若未觉,冷静下针,在下到第八针的时候道:“去找根人参过来,别过百年。”
为了以防万一,各种药材早就准备好。
人参切片含服。
与此同时,血已经完全止住。
叶蓁蓁额头布满细密汗珠,这天门十二针极其考验准度和手法,但凡有一针超过一息未取,满盘皆输。她也有许久没下,此时精神分外疲惫。
好在人是救回来了。
在鸨母急迫的眼神中,叶蓁蓁声音干哑:“不负所托。”
“她体内只剩十之一二的血,需要静床养一年,我给你开个方子。”
不待鸨母动手,一道身形咻的跨过来,手里拿着纸笔:“神医您说,我来写。”随后语气不满的对老鸨道,“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神医嗓子哑了吗,水都讨不着一杯?”
窈窕:“......”
狗仗人势的玩意!
她恭恭敬敬的给叶蓁蓁倒了杯水:“姑娘请喝水。”
一口水下去,嗓子的确舒服不少。叶蓁蓁看了眼不顾满地鲜血焦急坐到床边的老鸨,在穆大夫的询问声里,对上他略带讨好的脸。
“您看是这些药不?”
坐诊多年的大夫,表现得和初学药童一样等着嘉奖。
叶蓁蓁嘴角一抽:“......一样不差,你真棒。”
穆大夫喜滋滋的把药方交给下人,嘲讽了僵在一边的山羊胡三人一句,殷勤的追上叶蓁蓁。
“我们把人命给胡闹回来了,老怂货们,技不如人就要认!”
“神医等等我!”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们根本不是诚心想救,单是山羊胡就有一瓶祖传的保命丹。要不是他心善,早就捅给老鸨了。
几人气得吹胡子瞪眼。
谄媚成这样,那是你爹还是你娘!
叶蓁蓁清洗完出来,鸨母和穆大夫已经在门口等她。看到这么多陌生人,小宝胆怯得不停颤抖,她赶紧把女儿搂入怀中,轻拍后背安抚。
窈窕上前一步,行起礼来如海棠花摇,规矩中是风情万种的美:“奴家窈窕,多谢姑娘救命之恩!窈窕无以为报,日后有能用到之处,刀山火海义不容辞。
我这侄儿三生有幸遇到姑娘,还请姑娘为他赐名。”
刚出生的孩子皱巴巴。
小宝悄悄探出头。
叶蓁蓁望了眼天上散去的乌云:“名字该由他母亲来取,我帮他起字,云停花歇,字就唤作花停如何?”
窈窕欣喜,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和神医搭上关系了。
日后要请神医,就容易多。
窈窕其实想让侄儿认干娘,谁料叶蓁蓁有个女儿,只得作罢:“我替花停多谢姑娘赐字,方才穆大夫和我说你们是来找人的,桑月,去把花停的贵人领出来。”
如果不是少年,叶蓁蓁也不会来到这里,算起来他的确是她们的贵人。
龟公来去匆匆。
他低声对耳语几句,窈窕神色瞬变:“怎么不拦住?”
龟公苦不堪言,那纨绔子弟从来不把人命当命,哪里是能拦得住的。
叶蓁蓁皱眉:“出什么事了?”
“贵人被几个纨绔子弟抢去了,奴家这就亲自去要人,请神医稍等片刻。”窈窕答应把人要回来,只是从牵强笑容里看,不会那么容易。
边走边吩咐龟公:“去请安宁郡主,让她好好看看叶厥舟这个未婚夫的德性!”
叶厥舟是纨绔子弟里最挥金如土的那一批,得罪了他窈窕楼怕是短时间内贵客会少一半,为了报答叶蓁蓁,老鸨也是下血本了。
叶蓁蓁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旋即脸色骤变。
她那个不成器的二哥,不就是叫叶厥舟吗!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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