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右手的无力提醒我。
我真觉得这些年什么都没发生,一切都和从前一样,包括我和他。
“陆逾白,我们之间早该划上句号了”
“你不会和我摆一辈子的摊,我们早就是不同路的人了”
“非晚,只要你愿意,我们还能回到从前,不就是摆摊吗 ,我也可以的”他看着我,眼神里的光一如当年。
“首席小提琴家的手太值钱了,不应该来摆摊,而我这辈子也不能再弹琴了。”
“逾白,我这辈子都不配再幸福了,我们之间,我已经放下了,我希望你也能放下。”
我再也接近不了光明了,宛如乌云住进了身体,亮着灯也觉得压抑。
“非晚,只要你愿意,一切都还能和从前一样啊”陆逾白哽咽着说,眼泪顺着他白皙的脸庞全都流进了馄饨碗。
我叫来店家结账,两碗馄饨26。
“逾白你看,馄饨涨价了,一切都回不去了”一如我和陆逾白一样,22岁和26岁之间的四年光阴发生了太多事。
我走出馄饨店时,陆逾白放声大哭。
我向往过爱可跨越山河,但历经世俗的羞辱和命运的打压。
先放弃爱的人却是我。
16、
回到出租屋的我早已泪流满面。
“聊聊?”我接过周政的毛巾,胡乱擦了把脸。
擦了擦念念的遗照,和他一起坐在小板凳上。
“陆逾白来找过我追问你在澳洲发生了什么。”
我手一抖,那些过往我并不想让他知道。
“我全告诉他了,你的过往,包括念念,包括戒指”
“也包括你对他的念念不忘”
我想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他却滔滔不绝。
“陆逾白蹲在路边痛哭流涕,就和你当年蹲在澳洲的农场时一个死样。”
“非晚,别做让自己的后悔的事儿,我和念念这样不赖你。”
“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