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闲周韵的其他类型小说《万人迷快穿后,男主们全变舔狗了阿闲周韵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梵音长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不起。”“姐姐如果介意的话,我可以对你负责的。”纪玉白半试探道。阿闲擦了擦嘴。听不出试探。只觉得小朋友太实在。她想说自己有男朋友,还是你哥,要你负什么责。但是,好像也快分了。所以只是摇摇头:“这只是个意外。”“我们忘记就行了。”说完,也没看见纪玉白一下暗沉的难看哭哭脸色,就回了房间。第二天出来的时候。脸色难看的变成了阿闲。她昨天才说分手。结果回到房间就分了。怎么回事呢?阿闲妈妈打电话给阿闲,让她这周末晚上抽空去相亲。这本来没什么,蒋淑梅下一句话才是关键,她日常数落阿闲大龄剩女,别人像她这么大,孩子都上初高中了,之后补了句,大少爷比你小个八九岁吧,连人家都要和金家的小姐订婚了。“你看看你,一天到晚的,都在忙些什么,把自己忙得个昨日...
《万人迷快穿后,男主们全变舔狗了阿闲周韵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对不起。”
“姐姐如果介意的话,我可以对你负责的。”纪玉白半试探道。
阿闲擦了擦嘴。
听不出试探。
只觉得小朋友太实在。
她想说自己有男朋友,还是你哥,要你负什么责。
但是,好像也快分了。
所以只是摇摇头:
“这只是个意外。”
“我们忘记就行了。”
说完,也没看见纪玉白一下暗沉的难看哭哭脸色,就回了房间。
第二天出来的时候。
脸色难看的变成了阿闲。
她昨天才说分手。
结果回到房间就分了。
怎么回事呢?
阿闲妈妈打电话给阿闲,让她这周末晚上抽空去相亲。
这本来没什么,蒋淑梅下一句话才是关键,她日常数落阿闲大龄剩女,别人像她这么大,孩子都上初高中了,之后补了句,大少爷比你小个八九岁吧,连人家都要和金家的小姐订婚了。
“你看看你,一天到晚的,都在忙些什么,把自己忙得个昨日黄花,要是我们将来死了,看你怎么办……”
她就说这人这两天怎么发消息频率变低了很多,她倒乐得清闲。
没想到事出必有因,不是她以为的工作忙。
实际上是要陪未婚妻?
后面的阿闲听不下去了。
确定了相亲日期。
就是利落发短信给某人分手。
紧接着拉黑删除一条龙服务。
阿闲知道那位金小姐,霸总和女主的爱情之路自然走得不顺畅。
虽然女主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博士生,家里也算书香门第,可这家世和偌大豪门纪家比,根本不够看。
不仅要克服家里的阻碍,比如纪老夫人,比如纪檐丞爷爷,纪老爷子。
还有就是在两人身边不停怒刷存在感,不停给女主找麻烦使绊子的担当“恶毒女配”角色的金小姐金柠了。
那可是可以从男主手里把女主薅出来打耳光的地表超强战力。
欺负了女主一路,最后居然还“洗白”了,家里也和男主有深度生意往来,没错了,霸总爱女主,但同样爱事业,金小姐最后的结局是出国过上左狼狗右奶狗的洒脱美好人生。
阿闲这个不经打的小喽啰一点也不想瞎掺和。
就这样吧。
让她难过的事情。
属于相亲。
不能不去,不然要是母亲找过来又是一堆头疼的麻烦。
况且本意也是为她好。
即便这种好,和原主性格三观设定有出入的阿闲不太能接受。
这几天都过得相安无事。
除了太轻松。
纪玉白表示,自己已经成年了,很独立,其实完全不需要人照顾,主要还是纪老夫人太过溺爱他。
阿闲面上,那你真是棒棒哒!
配合给出一个笑。
心里却是即将失业的淡淡忧伤,短时间要上哪里去找这样好的工作?
而纪玉白内心小九九:
他这么让人省心,她会不会对自己有一点点改观呢?
总之肯定要比那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连袜子都不会洗的废物渣渣好。
此时,他以为自己的情敌还是一个level层级的楼折月之流。
努力表现着自己的成熟。
殊不知再成熟也还是比不过……
周天。
阿闲早上便和纪玉白告了假。
说自己今晚要出去吃。
三天来两人都是一起吃饭。
三餐都在一起。
即便走这么一会儿,纪玉白都不舍得,但他没说什么。
他没权利干涉人家自由。
哦,你就选择了跟踪?
阿闲要是在这儿多半要吐槽一句。
他们这么想着。
可是那个“姐姐”被楼折月的大高个给遮严实了,他们连脸都看不见。
他这是在干嘛啊?
阿闲想想也是。
自己一个人要拿好多趟,好麻烦的,于是同意了:
“那就麻烦你了。”
阿闲对楼折月笑了笑道。
此时的楼折月听见自己心里放起小烟花,第一次产生这种不受控制滋生出的喜悦,姐姐笑得甜死他了。
他挠了挠头,一副憨厚老实人样子,俊脸微红,忙不迭地:
“不客气,不客气。”
两人出门了。
众人面面相觑,感觉被这小子踩着身体上位了是怎么回事?
宋禁率先发问:
“楼折月说的那个姐姐?就是你上次说,你家给你指来的保姆?”
他摸了摸下巴:“你不是说,是位快四十岁的阿姨吗?”
林知行疑惑加一。
“这小子很不对劲。”
众所周知的搞事精,A市天不怕地不怕小魔王一枚。
刚刚那个,分明是只甜心小狗。
还带了点“绿茶”味。
他们简直都没眼看了。
蓝毛都昀观赏热血动漫中。
不参与讨论。
阿闲回来的很快。
即便楼折月有拖时间的想法。
这边,阿闲把东西刚放桌子上。
自己肩膀位置,从后冒出一个蓝色的脑袋,非常突然,阿闲忍住尖叫念头,连忙失措地躲开。
楼折月反应速度也快,一下勒住都昀脖子,把他勒离阿闲身边。
“你能不能正常点啊!”
“饿死鬼投胎啊!”
“吓到姐姐啦!”
都昀本来没什么反应的。
看见那个姐姐好像真得被他吓到了,脸色好白。
像被他养死了的很多只兔子。
一下就好伤心。
都昀可怜巴巴看着奶茶,又可怜兮兮地看看阿闲,没看楼折月,
“对不起姐姐。”
“我只是想来拿奶茶。”
“我已经一天没喝水了。”
“刚刚楼折月还不让我喝家里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吓你的。”
好诚恳。
好懂礼貌。
楼折月没见过都昀这么像人的时刻,他怎么突然就懂了人情世故?
还拐弯抹角把他黑了一顿?!
阿闲看见都昀这样,忽然想起一个表情包,眼泪巴巴的小黄豆。
可是都昀长得很好看。
人鱼蓝短发。
波光粼粼的纯稚鹿眸。
五官精致得犹如3d建模,整个人散发着点点雾霭般的忧郁气息,像古希腊神话里的美丽蓝水仙少年。
她拍了拍胸脯。
“我没事,你喝吧。”
“你们好好玩,我先回房了。”
说着,阿闲就要离开。
刚走出两步。
面前又是两道高大身躯。
目测都是190+。
遮天蔽日的高。
阿闲不解:怎么了嘛?
然后被两人一人一只胳膊架到了沙发上坐下,“姐姐别急着走。”
宋禁狡黠一笑。
“我们几个人也是无聊。”
“姐姐就在外面陪我们吧?”
林知行点头。
后面跟着来的两人。
也不约而同地点头。
阿闲没理。
几乎求助似地看向纪玉白。
救救我!救救我!
阿闲急得发出营救语音了都要。
于是众人全都看向纪玉白。
一瞬间万众瞩目的纪玉白:……
阿闲腿软摔跤了。
赶过去时,沉昱脸上还保持着浅浅微笑,然后就被老婆狠狠骂了。
阿闲的性子就是那样沉不住气,已经被男主爆炒过了,鬼知道男主这么饥不择食是为了什么?
反正受伤害的是她T_T
“沉昱!大混蛋!王八犊子!你笑毛啊笑笑笑!都怪你,我怎么走路啊呜呜呜!你赔偿我精神肉体双重损失费,这日子没法过了!”阿闲无赖。
阿闲被人抱孩子—样抱起,不多时,—张黑卡被递到眼前,“婚后收入本来就应该全给老婆,之前是我的错,以后赚的钱都给你,还有,不准再提离婚,我会很生气,很难受。”
阿闲呆呆看着手里的卡,两眼时不时放光,哪里还管沉昱在说什么,对不起她就是个俗人!
见人没有答应声,沉昱不开心地掐住阿闲肉肉的腮帮子。
抬起她小脸盘子强硬对视。
他的唇线拉直,垂睫认真盯着她的眼,几乎—字—顿道:“再提离婚,直接把你做到怀宝宝知道吗?”
之前两人为数不多的饭桌交集,阿闲透露过打死不想生孩子,沉昱没说话,长辈催生催得很严重,他也—直希望后继有人,男女无所谓,但生是—定得生的,可是她说了那句话以后,沉昱第二天下午就抽空去做了结扎。
不生就不生吧。
有他护着宠着,家里长辈为难不了她,也管不了他们,大不了对他们说是他有问题,生不出来。
所以昨晚不仅是第—次特殊没有用上雨伞,也是不怕她会怀上,弄得这个娇气鬼不高兴怨他。
“知道了知道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十亿和几十千亿,阿闲分的清。
最后阿闲是被他扶着完成洗漱的。
之后几天的日子都过得很清闲,就是多了—个暖床的人。
热得嘞。
赶也赶不走。
踹也踹不动。
她小胳膊小腿。
沉爷—身腱子肉。
休养好了生息阿闲就跑路了。
也没有跑去哪里(她又不是傻子现在这日子还是很好过的)。
因为去哪里估计都会很快被抓回来,她回了趟娘家。
暂时有点受不了男主对她的拉丝眼神,然而,让阿闲没有想到的是,送走—个又迎来—个拉丝小狗。
要知道她的闺房在三楼。
可这根本难不倒小狗,库吃库吃他是说爬就爬,好在是白天,要不然阿闲肯定会把神经病楚寺叉出去。
长得好看也不能吓人啊!
午睡醒来,床边—个野男人什么的真得很恐怖啊谁懂!
“姐姐,阿寺好想你。”
姐姐不来找他,那么只能他来了。
他毛茸茸的乌黑脑袋在阿闲手臂处轻蹭,是淡淡的茉莉花茶香。
阿闲很喜欢这个味道。
不知道小狗是怎么知道的。
“你为什么把我的电话拉黑了啊……”楚寺好委屈地说。
“老弟啊,我有家室,老公管得很严,你也不想姐姐腿被打断吧?”
阿闲晓之以理。
所以要不你还是走吧,别来找我了,阿闲眼里透露出这个意思。
楚寺惊慌失措的目光下敛,长睫微微扫下来,身形也被打击地颤了颤。
眼尾—下红了,小心翼翼地带着祈求:“别赶我走好不好姐姐。”
“我很乖的,不会打扰你的生活,姐姐什么都不用给我。”
“我只是想待在你的身边。”
随着他—个短暂起身动作,虽然他很快意识到什么,快速蹲回去,阿闲却明明白白看见他染红的腹部。
成亲是头一遭。
新鲜也是真累。
入了洞房,阿闲遣了人去外面守着,忙吃了些东西来稍作饱腹。
不然真感觉会晕过去。
吃了些东西,她回到床上坐好。
心里又开始紧张起来。
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她连男朋友都没谈过。
现在直接省略步骤到结婚了。
待会要怎么办?
她没什么和男人相处的经验,这段时间也不太习惯身边时时跟着个人,一想到之后她都要和崔珏同床共枕,以夫妻身份相处……阿闲很紧张。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又没那么紧张了,只是,这崔珏搞什么去了?
怎么还没来?
不会在外面喝趴下了吧?
他不来还好些。
她可以先睡吗?
想了很多有的没的。
她还是很困。
要困死了。
这么昏昏欲睡着,门口处终于传来一些动静,门被人推开,一阵凌乱脚步声后,她被人搂进怀里。
她头上盖着大红盖头。
什么也看不见。
对方抱她抱得很紧,却没有掀她盖头的打算,她忍不住出声提醒:
“你先把我盖头掀开啊。”
对方愣了下,回了一个“嗯”字。
盖头掀开,对面长身玉立的俊美男人却不是她的新婚丈夫。
这人赫然是,当世权倾朝野的首辅大人——辜霁。
她认得他。
崔珏带她灯会游船的时候见过一次,后来在府上又见过一次。
她才确认他的身份。
清正首辅,男主辜霁。
“我们又见面了,向姑娘。”
“你怎么在这?”
这里可是她的婚房啊喂!
这种偶遇,可以说是非常诡异了,“你又被刺杀了?”
第一次见面他就在被刺杀。
她还算意外地救了他。
帮他躲过搜寻人的眼线。
话都没说上几句,她以为不过一面之缘,没想过会再见。
意外的是还有第二次。
第二次,听崔珏说,好像也是躲避刺杀才恰好附近崔珏府上避祸的。
所以她不禁这么问出口。
辜霁笑了笑,只道:“不是。”
半个时辰后。
被种种意外绊住手脚的崔珏来到婚房,周遭的静谧让他大感不妙。
来到房间里。
果然“人去楼空”。
哪里还有心上人的半点影子。
还能是谁干的?
崔珏当下只能想到一个人。
该死的伪君子辜霁!
居然连他的人都特么敢动?!
此时的辜霁私宅。
“阿珏没事吧?”
“怎么就被贼人暗算了呢?”
约莫半个时辰前。
辜霁告诉阿闲,崔珏被政敌暗算,中间还说了一大串像模像样的话,总而言之,他说带阿闲去找崔珏。
话虽是询问语气没错。
下一秒他就带着她出了院子。
也没有选择。
然后来到了此处。
可这那里有崔珏的半个影子?
看着这里被布置成满目的大红色,和她同崔珏的婚房几乎一模一样的摆设,阿闲皱眉,愣了。
看见辜霁动手拆腰封,脱去外衣,露出里面一件大红锦袍。
阿闲慌了,被不容分说喂了杯酒,糊里糊涂地就被辜霁压在身下。
辜霁长得极好。
仙姿佚貌。
鬓若堆鸦,端丽冠绝。
一身大红不显艳俗,
雍容贵气如墨色牡丹。
尽显国资天色,风流蕴藉。
他一点不输崔珏。
毕竟是男主嘛。
等等,男主这是在干什么啊!!
“辜霁!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朋友妻不可欺!你快起开!”
阿闲慢了半拍地挣扎。
她身上有些无力,精神上也倦怠。
迟钝发现事情走向变得奇怪。
“阿闲,对不起,我做不到,你怪我吧,见面抱你的时候,我就给你下了药,不嫁给他好不好?我会比他做得更好,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
他恍若天籁的声音泛着沙哑。
看向她的眼睛直勾勾地。
俗称,露骨。
“你不会也?”
“对,我也吃了,是你的很多倍,不碰你,我大概会死。”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
和他贪婪的目光完全不成正比。
他在变相逼她。
各种。
阿闲冷漠地想,关她吊事,死了也是你自己发神经病作的。
阿闲更关注自身。
她很难受。
像有无数细小的蚂蚁爬来爬去。
身上,心上。
他还不怕死地香肩半露,脱衣引诱,若隐若现的裸露雪樱,鲨鱼肌,公狗腰……温雅斯文的规矩首辅,他原来这么会?这小动作,勾栏瓦舍里的顶级小倌都不及他一分风韵。
阿闲的道德感很脆弱。
经不住什么诱惑。
在没有对谁真正动心时,男人于阿闲来说,其实都只是一具美艳男体。
他看着她。
眼睛里的东西和成分非常复杂,明暗交织,不懂,但热烈浓重得过分。
他太疯了。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阿闲情不自禁地就把心里的话问了出来。
辜霁闻言只是笑,特别得光风霁月,风华潋滟,他声音轻轻柔柔: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
“阿闲,第一次见你,我就想这么做了。”
他的笑越发温柔。
可这笑意里掺杂几分放纵悲凉。
“是不是很卑鄙无耻?”
他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赤裸的胸膛,紧靠着有力的心脏。
扑通扑通,近乎荒唐地,他好像在说,这颗心脏,它在为你跳动着。
如果你不要它,
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
“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那日分别以后,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她。
一别好像是永远不得相见。
本来这也没什么问题。
一想到和她只是萍水相逢的陌路人,他却难受得直喘不上来气。
辜霁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于是去看了很多大夫名医。
他们都说他没病。
最后才从两三好友口中得知,自己似乎是害了传说中的相思之症。
他原是不信的。
直到他们见了第二次面。
在他的有意为之之下。
他的一颗心方落到实处,几日来无主的灵魂好像也得到归依。
他明白了点什么。
而第三次。
眼下看来,这几日他大概是被某人有意地支使去了外地,回城路上眼皮狂跳,呼吸不稳得紧。
探子来报。
近日京中最大的事——
太傅崔珏,要成婚了。
辜霁只感觉当头一棒。
长久的静默后。
一个难以遏制的念头生出,一个疯狂的计划快速在他的脑海里成型。
原来他的大脑里除了治国理政的方针政策,也可以产生深重悖逆礼乐之制,枉读圣贤书的阴晦私念。
第一次夺同袍之妻,
却是做得格外顺手。
他都没想到自己还有这种天赋。
“大人说话好有意思,你都把我骗过来欺负了,还管我会讨厌你?”
被人半压着,他身上滚烫的温度烫人非常,更别提某处的反应,她各种难受,便扭动身躯,手脚并用推搡他。
“阿闲,别闹我,我会失控。”辜霁被她惹得一身火,语带无奈。
身上的人脸红,眼也红。
这人好无耻。
自己不肯起来,还怪她乱动?
“我在乎的。”
“我在乎你会不会讨厌我。”
“对不起。”
“今夜让你受惊了。”
“如你不愿,我不会强迫你。”
“但我也不会放你离开这里。”
他缓声补充。
随着时间倏忽远逝,他身上火气烧的越旺,脑子却是越发冷静理智。
他今晚要是真得做了什么。
她一定不会原谅他罢。
他不敢赌。
更赌不起。
他吻了下阿闲的额头便打算起身离去,接下来等待他的,大概是有幸不死也得最少脱去“一层皮”。
是他活该。
毫无怨言。
阿闲被他的迷惑操作弄得一愣一愣得,不是,他到底在干啥啊?
她不是不愿意。
她不死板。
美色在前。
阿闲愿意做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
只是她就是习惯性别扭。
加上这人给她下药让她有点不爽,现在还在这里磨磨唧唧的。
简直烦死了。
他要走,若真得想走,阿闲肯定是拦不住的,所以拦一下也没什么,不答应不肯,她就难受一晚上呗。
但她现在只想赶快办事。
便扯住他的衣袖,她都忘了自己具体说了个啥,反正很直接。
类似于,“男人,你点的火你自己灭一类?”
反正很sao气很硬核。
可他好像就吃这一套?
明明前一秒还很坚定地不做那等趁人之危的事,谁知下一秒他就一脸羞涩地扑了上来,眼尾一派湿红。
神态带怯带涩。
抿唇,颤手,不大敢看她……
搞的好像她在强抢良家妇女一样。
红帐放下,他们十指紧扣。
崔珏的洞房花烛夜,
如愿以偿地成了他辜霁的。
情浓似酒,香汗渍鲛绡。
番微透。
鸾困凤慵,娅姹双眉,
画也画应难就。
问伊可煞於人厚。
梅萼露、胭脂檀口。
“从此后、纤腰为郎管瘦”,一句应景艳诗忽地就这么进入辜霁脑海。
他俊脸耳后脖颈,乃至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泛着羞人粉色。
原来这事……竟是这样愉悦。
看着她人,不敢奢求的幸福入他怀中,他时刻提醒自己,这是他寡廉鲜耻用尽卑鄙下作的手段偷来的。
他眸色搅弄风云变幻。
可那又怎样。
对不起崔珏,情爱一事,哪有那么多先来后到,光明正大。
只有各凭本事。
“我会对你负责。”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意识已在涣散的边缘,被他沉黯的声音唤回。
远得像缥缈一声叹息,近得又像标点符号里都涨了潮,拖着尾音往下坠,变成雨点子,一阵浇在她心里。
“不要。”阿闲咬着唇拒绝他,不知道是在回答他的话,还是在回答他与开头风格截然不同的狂浪动作。
“那你对我负责。”
“嗯、嗯!嗯——”
“那我当你答应了。”
他坏心眼地弄出这样的动静,面上却是做尽一派纯澈的欢喜模样。
她也只觉得姑娘可爱。
都嫁给大少爷了这有什么呢。
祝衾不正常,太不正常了,神神叨叨的,阿闲对付不了。
只能闭麦。
然而对方操作远不止这些。
祝衾忽然牵住她手,把她牵下秋千,“松香,把东西收拾好,通知厨房,今晚不用备膳,我们吃完饭会晚些回来。”
他要带她出去?
“我们去哪儿?”阿闲—头雾水。
“带你去逛庙会。”
马车行至茶楼附近。
祝衾突然有事,
被下属官员拉走。
祝衾眉心微皱。
好不容易找到时间和她独处。
但这件事情又耽误不得。
阿闲看出他的为难。
“你去吧,不用管我。”
她像模像样地客气了—句。
她不是第—天这样懂事体贴。
只是他以前从未将目光放在这样的她身上,祝衾的心再次为她牵动。
“想买什么尽管买,算我账上,马车和侍卫留给你,逛够了再回去。”
“那妾身就不和主君客气了!”
都快走了,这还不能捞—笔是—笔啊!这个时候和他客气是傻子!
“谁要你的客气?”
阿闲不明白:“啊?”
“妾身不懂。”
他快要踏出马车,还是折身返回,用—个搂肩入怀的拥抱回答她,“以后别再称呼自己妾身,对我不用这么卑恭,我们之间的关系算不了清楚。”
他近地突然,阿闲不受控地吸了口气,鼻间萦绕着的,全是祝衾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淡淡檀木香。
他的话还没说完,“之前怎么唤我的,还怎么唤,今日对不起,往后便不会再有这种半路丢下你的事。”
祝衾的意思表达地含蓄,可这于祝衾而言,也无异于自我心意的剖白,已经也不能再明显,他搂得更紧了些。
走前犹豫再三,在她发顶落下—个轻柔的吻,但他的情迹表意,同他本人—样太过内敛,阿闲没看出来是亲吻,以为就贴了—下她脑袋。
心中隐隐有—个模糊答案。
转瞬又否定。
他应该被女主吸引的。
然后会在和女主互表心意以后,被阴柔太子给暗杀掉。
怎么可能对她—个小炮灰有啥想法?甩了甩脑子里的—点东西,阿闲开心去玩,来都来了,必然要玩得尽兴!
阿闲先去了祝衾订的酒楼包厢吃饭,吃完就在—堆侍卫暗中保护下,参加京城夜晚的灯会。
庙会在城郊的地方举办,有点远,阿闲不乐意跑,想着明天也可以去,灯会也不错,—样凑热闹。
阿闲戴了斗笠,在不算太拥挤的人群里自由穿梭,买了许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大包小包都有人帮忙提着。
可即便如此形影相随,总有人,走着走着,蹦哒着蹦哒着,就会忽然没掉,比如阿闲。来者早有准备,卡视着角盲区,搭配—个障眼法,阿闲顺利被—群黑衣人捂住口鼻弄晕带走。
阿闲再次睁眼。
是在—个昏暗马车里。
她似乎睡了很久。
迷糊半晌,意识到自己被绑架了。
身边似乎还躺着—个人,她的衣服完好无损,没有什么伤。但空间里弥漫着—股浓重到化不开的血腥气,只怕是对方身上的。
阿闲摸黑探索了—下周围,—不小心脚—踢到了对方身上,对方抽气—声,啊这看来伤的很重,之后很快又陷入死寂,没有再多的声音,待阿闲适应—些黑暗,低过头去仔细查看。
对方嘴果然被堵了。
她伸了伸手,快要挨上他脸,手顿住了,最终还是没有贸然帮忙,万—他大喊大叫引来了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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