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张老脸笑得满是褶皱。
“哎哟,公主殿下真是折煞老奴了。呵呵呵......确是好久没见到殿下了,不知殿下近来可好?”
公主款款落座,抬手示意佘公公坐下,笑嘻嘻的回道。
“好好好,都好着呢,劳您记挂。佘公今日前来,可是父皇有何旨意?”
佘公公乐呵呵的看了看四周,公主了然,便遣散了一应侍从,只留下了司嬷嬷。
佘公公这才走到公主跟前,叹了口气,看向公主的目光中也多了丝心疼。
“此番前来,确是陛下有意让我代为传达。再就是老奴许久未见您了,昨夜又听得您传太医,心中实在挂念得紧。”
“佘公,永宁无碍的,只是受了些许风寒,不妨事的。此间没有外人,您就坐在此说吧。”
公主知道佘公室真心疼爱她的。母后临走前跟她说过,这座吃人的皇宫中,她可以信任的人只有三个,影、司嬷嬷、佘公。
这么多年,她也不再是那个烂漫天真,渴望父爱的小女孩了,早看明白了。
佘公公依言坐在了公主身侧的椅子上,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透亮的玉佩,塞进了她手中。
“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你要好生保管。若是遇到生死大事,可持此玉到永福楼,会有人听从你的调遣,可保你安然离开大离。”
永宁伸手接过,细细抚摸着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宁”字,是母亲为她刻的吗?
“皇上宣你后日觐见。他想让你和镇国侯世子结为连理,表面上看是对你的宠爱,对镇国侯的器重,但是,小永宁哟,这次你怕是要牵连朝堂之乱了啊。”
永宁握紧了玉佩,提起她的父皇就眉眼冷然,嘴角更是透着嘲讽。
“他打的什么算盘我知道,佘公不必担忧。镇国侯拥兵二十万,早就是他眼中钉了,召我前去怕是不止赐婚这么简单的吧。”徐徐说完,永宁话锋一转,拉了拉佘公公的袖子,恢复了笑脸。
“您在他身边千万小心,莫要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