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初语林清远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宋初语林清远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兔紫月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不好处理,上京城所有官员都不处理。只等着明年春暖花开,这些人自行离开。然后这些人发现家乡土地越发贫瘠,收成不好再遇天灾,秋后继续北上,来年初春再次离开,时间长了,难民如同候鸟,被列入自然现象,再没有人关注过,连施粥的人家都没了。可这些人却在逐年增多,占据的地方也越来越广,时间长了,势必冲击上京城。……康睿也明白,但他更知道现在不是处理这件事的最佳时机,国库空虚,上京城势力繁杂,这件事,要等到太后还政,皇上急需政绩的时候才是契机。上辈子,他临危受命,当时皇上刚刚亲政,所有人不信任皇上的政策,更不觉得皇上有这个能力治理好已成顽疾的问题,众官员避之不及。他无奈接过来后,也以为会困难重重,谁知道皇上铁了心治水,连下七八条政令,举全国之力...
《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宋初语林清远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因为不好处理,上京城所有官员都不处理。只等着明年春暖花开,这些人自行离开。
然后这些人发现家乡土地越发贫瘠,收成不好再遇天灾,秋后继续北上,来年初春再次离开,时间长了,难民如同候鸟,被列入自然现象,再没有人关注过,连施粥的人家都没了。
可这些人却在逐年增多,占据的地方也越来越广,时间长了,势必冲击上京城。
……
康睿也明白,但他更知道现在不是处理这件事的最佳时机,国库空虚,上京城势力繁杂,这件事,要等到太后还政,皇上急需政绩的时候才是契机。
上辈子,他临危受命,当时皇上刚刚亲政,所有人不信任皇上的政策,更不觉得皇上有这个能力治理好已成顽疾的问题,众官员避之不及。
他无奈接过来后,也以为会困难重重,谁知道皇上铁了心治水,连下七八条政令,举全国之力也要出政绩,流民问题才略有小成。
再后来,林清远占据三河九江。
康睿不愿意想到他,心烦!
可也不得不说,林清远后来也是殚精竭虑半生收拾这个烂摊子,得罪了北方所有的商户,耗时七年,才奠定了鱼米之地的根基。
可见这件事不好做,而且吃力不讨好,所需银钱更不是一个小数目,国库耗尽也只是小成。
所以,现在根本无法解决这个问题。
康睿下衙后头昏脑胀,也得容忍着不断上门乞食的乞丐,一波接一波烦不胜烦!
康睿昨晚没睡好,初语的事和赶工修复的书让那些乞讨者的噪音成了微不足道的一环。
“早。”
“早。”
内务监将需要润色的帖子送到翰林院。
《论修筑水利的利弊》的朝本被钱学士拿出来商议。
状元康睿、榜眼孙谦可破格参加。
中途,康睿压住了顶头上峰周礼欲签字的手。
周礼蹙眉,怎么?这折子有理有据,可润,何况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康睿觉得上辈子周礼死的快,不是没有道理,太后不支持、皇上志不在此,一再联名上书只会让太后不高兴,他敢说翰林院几位老油条谁也不会签。
康睿压低声音:“学士大人都没拿。”周礼为人不错,虽迂腐,但看重学问,也看好他。如果他没有办法遇到初语,康睿还需要周礼。
周礼想想也对,将这篇好折子让了出去。
可轮了一圈,这张折子谁也没有接。
周礼不敢置信的看向康睿。
康睿摇摇头,这里不适合说这个问题。
……
从商议室出来,周礼急忙拉过康睿:“怎么回事?”
“国库没银子。”就是有银子,落实也是问题,历朝历代这都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层层剥削下来,谁接这个问题谁倒霉。
周礼沉默着不说话了。
……
同一时间,林清远恭敬的邀请工部尚书龚西成喝酒。
龚尚书哪能随便跟什么人喝酒,但小人物有个好岳父又不一样了。
龚尚书热情的反带着林清远去喝酒:“国公爷前天刚找过我,小林啊,你在工部有什么问题就找老徐,让他帮你处理。”
“多谢龚大人,常听宋大人提起您,说您义薄云天、能力斐然,当初说去哪个部时,宋大人第一时间想到您,下官来了以后才知道宋大人高瞻远瞩,工部是锻炼人的好地方。”
“是吧,我们忙啊,上京城和周围大大小小的工程,哪个不是我们造的,马车、纺车、攻防车哪个不是我们出的,宋大人真这么说?”
林清远严肃的点点头:“战弓的弓身处理的非常精良,百弯不折。”
龚尚书哈哈一笑,自豪得意:“那可是我们的老工艺,三部的那个拿鼻孔看人的老头有印象吗?就是他的手艺,兵部跟我挖好几次我没放人,以后可以多打交道。”
“他呀,多谢尚书大人告知。”
“自己人,走喝酒去。”
酒过三旬,余音绕梁。
一个有意讨好、一个有意提携,酒桌上气氛和谐。
林清远向门边看一眼,给龚尚书又倒了一杯:“三十年陈酿,我也喝不懂,大人尝尝正不正宗!”
龚尚书来劲了:“说到酒,就没有我不懂的,你呀,还太年轻,等你到了我这年纪,只要这么闻一闻……”龚尚书像模像样的深吸一口气:“就知道是不是——外面吵什么!没完了是不是!”
小二慌里慌张的进来:“得罪贵人了,实在抱歉,有一批乞丐闯进来,刚刚轰出去,大人见谅,大人见谅。”
康睿驱马回来时。
宋初语已经离开。
康睿心情不算好,低着头没理会身边的恭维,他几乎都忘了,未成婚前,两人之间不可逾越的差距。
这种感觉极其糟糕。
他一直以为这种差距早就不在了,到头来又重新让他看一次。
即便他中了状元、马术不俗,一直跟在她身后的是他,也改变不了,她先看燕倾的事实,他还不能问一句为什么!
他更不能越过这些无知者站在她面前。
康睿不得不说,林清远厌烦这些世家大族,去三河九江的见一个杀一个是明智的,无知自大还站在重要的位置上自命不凡!
……
曹昭不明白林清远从马场回来后,为什么执着的去看诗画的结果。
谁会看上他写的字,自取其辱而已。
曹昭没想到,他鬼画符一样的风筝上竟然别了两朵花。
曹昭立即挣开林清远的手向风筝而去:“清远,有花!我就说吧,上京城女子有眼光,有人是懂小爷的字的。”
林清远取下那朵没有印记的花,想到马场上那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直觉相信这是她的。
“孟?哪个孟家?”
林清远将花收起来:“这朵我要了。”
“给你,给你,一人一朵,不偏不倚。”
“恭喜康兄,贺喜康兄,诗画一道魁首非君莫属。”
“康兄大才,皇上和太后也称康兄的作品有文人的气节。”
康睿看了一眼风筝,轻易辨认出上面没有她别的花,这个认知让他今天第二次提不起继续的兴致。
因为避嫌吗?
还是她没有参加评选。
她说过很早就注意到他了,是他不知道的时候,还是哪一次?
康睿有些头疼,最头疼的不是安安,他知道安安是爱他。
他要考虑的是这些同僚,再来一遍,有些人皮要绷紧了,他未必有上一世那么好说话。
……
宋初语临回府,被长公主叫回去缠着问燕倾的事,话里话外想给燕倾说一门亲事,个中意思再明显不过,看来皇上有些急了。
“郡主天色晚了,不如宿在庄子上。”
“不必,回府。”
“是。”
从别苑回安国公府,走西城门最近,天色已经晚了,庄嬷嬷没有迂腐的认为贵人不踏肮脏之地的忌讳,直接从西城门进城。
华丽的车队,早已让晚归的行人退避三舍,即便平日不务正业的地痞流氓也不自觉的绕行。
队伍在一片静谧中缓缓前行。
微蕊小心翼翼的掀起一角窗帘,天色已经黑了。
宋初语的视线掠过窗帘缝隙,突然一把掀开窗帘。
微蕊吓了一跳:“郡主!”
宋初语脸色难看,顿时打开车门:“路平,带人去看看巷子里出了什么事,把人带过来!”
“是。”
马车停下,所有人都停下,肃穆的街道,瞬间鸦雀无声,本来就躲着的行人见状跑的更远了。
庄嬷嬷向漆黑的巷子望一眼:“郡主,怎么了?”
宋初语没说话,但愿她看错了。
可她分明记得林清远穿的那身衣服。
很快,路平拖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过来,还有七八个没有逃走的练家子。
“贵人饶命,贵人饶命,是这个人偷了草民的钱才草民才动手的。”
“对,对!贵人饶命,真的是这小子先动手的,草民等只是反击,真的只是反击。”
宋初语看眼被打的奄奄一息,现在被路平随便扔在地上的林清远,简直无语。
难怪林清远身体不好,被打成这样,稍微处理不好,都要落一身病根。
什么深仇大恨需要这样反击!:“把这些人杀了!”
路平一愣。
跪着的人也傻了,下意识要跑。
路平等人更快,刀刀致命。
宋初语神色冷淡,不管什么原因,不是这些人对林清远出手的理由:“微蕊。”
微蕊身体一抖。
“你和路平带地上的人去看大夫,务必保证把他的伤养好了。”
“是,郡主。”
……
林清远在一阵药香中醒来,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耳边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醒了,大夫。”
三四位大夫跑进来,有条不紊的逐一给床上的人号脉,然后加减药效。
小药童留下来给伤者换药。
林清远完全醒了,看着精致的房间,身上的绫罗,有丝恍惚:“这里是哪里?”他记得他还没到家,就被人埋伏了。
微蕊闻言,打发走管家,急忙进来:“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昏迷了三天三夜,她都怕郡主结果了她。
林清远一眼认出她,瞬间拧眉,他怎么会在她的地方。
“你别动,你身体还没好,你这人怎么不听话让你别动。”
换药的几个小童也赶紧按住他:“你还不能动,伤口裂开了。”
……
翌日。
宋初语刚刚吃完早饭,林清远早已经走了。
庄嬷嬷神色严肃的走了进来:“郡主,库房卫管事求见。”
宋初语诧异,他来做什么:“让他进来。”
“是。”
“奴才给郡主请安,郡主万福金安。”
“起吧,有事?”他最近不是在和几位管事清点她的嫁妆,是嫁妆有什么不妥?
卫管事想到昨天入账的二百两,姑爷说到底是外人,外人就有外心,夫人为郡主配了五个库房管事,他要想脱颖而出,必须有先机。
卫管事拱手:“郡主,昨晚姑爷让小的存放了二百两银子。”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郡主不想查查出处?
二百两?是有些多,可林清远不是仗势欺人的人,但也未必,毕竟今非昔比,所以两种都有可能,还是卫管事已经拿住了把柄?宋初语等着他后话。
卫管事也等着郡主发话,郡主最讨厌作奸犯科之辈,虽然不是眼里不揉沙的人,可是如此多银两,已经涉及民脂民膏,郡主该怎么想姑爷,姑爷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
而告发姑爷的自己,理所当然受到重用。
两人互相等着。
宋初语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所以呢?出处是什么?”
卫管事闻言,感觉出事情不对:“属,属下不知。”
宋初语差点笑了,不知道就是构陷,而且还是迫不及待过来构陷,她知道林清远未必得这些眼高于顶的下人的眼,她没想到这些人会盯着他犯错,连查都不查就告到她面前,怎么,告自家姑爷没有成本的吗,简直岂有此理!
宋初语语气瞬间冷了下来,她都舍不得动的人,这些人倒是把他们自己当盘菜:“是姑爷让你告诉本郡主的?”
卫管事闻言噗通跪下来:“郡主恕罪!老奴一时糊涂,老奴也是为了安国公府声誉着想,担心姑爷年轻,被人蒙骗了去。”
“我只问你,这件事是姑爷让你告诉本郡主的吗!还是你证据确凿!”
卫管事心里咯噔一下:“回郡主……不曾……奴才……”
宋初语摆手止住了他未出口的话:“钟管家。”
钟福来的很快,从卫管事过来,就有人向他通风报信了,郡主刚建府,得脸的机会谁不想要:“奴才见过郡主。”
“把他拖到前院,重打二十大板,叫上所有伺候的仆妇丫鬟侍从,让他们看看,无事生非告家里老爷的状会有什么下场!”至少不能让这些人养成无凭无据先说话的习惯。
“是!”
“郡主饶命,郡主奴才没有二心啊,郡——”
的确没有,只是想无成本的踩着林清远上位。
钟福把人堵了嘴拖了下去。
庄嬷嬷心里忍不住一颤,郡主对姑爷是不是太好了,就算卫管事有错,郡主对姑爷也处处维护,事事谦让,就说姑爷点灯那事,郡主都不曾怪罪,这会不知道从哪里弄了这么一大笔银子也不询问,郡主是不是太信任姑爷了?
“如果换做我哥拿出来二百两,卫管事会告到我面前吗?”说白了就是瞧不上他,所以查证都不用,空口白牙就敢说。
“奴婢愚钝。”
“老爷去哪里了?”姑爷、姑爷的,这里是林府!她以后也少提姑爷。
庄嬷嬷立即拱手:“回郡主,去找二公子了。”
宋初语想到二哥那放浪形骸的样子就窝火,难为清远了,跟一帮混吃等死的在一起浪费时间。
宋初语起身,去想想十三个人的人选,她自然希望其中一个是林清远。
不对,是必须有一个是林清远!
……
听烟楼。
宋初杰揽着怀里的小美人,没形象的靠在软榻上,根本没把林清远放在眼里,一个靠着他妹妹吃软饭的男人,还给曹家当过狗,他多看一眼都是给他脸。
但他妹都开口了,母亲也语重心长让他带带那个软蛋,他就勉强带带了,省的出门在外给他丢人。
“二爷,您的药好了。”软声软语。
宋初杰握住美人皓腕,就着她的手,吞服下去。
宋初杰半躺在茶馆的榻上,不一会,衣服敞开,眼睛微眯,飘飘然摇曳起来。
周围几个同样的玩伴,一样服的津津有味,意乱神迷:“二爷,你那个妹夫怎么还没来,让小爷几个等他不成。”
“管他,上不得台面,不过,一会他来了,你们多少给他个面子,别闹的太过火,毕竟回去还要交差。”宋初杰燥热的再拉开衣服将脑袋扎进小美人胸前。
“我们懂,那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娶了郡主,那可是安国郡主,他们的兄长才能肖想的人,结果嫁了个庶民,简直丢他们世家大族的脸。
郡主就别怪他们不给她夫婿面子,毕竟那小子也没什么面子,科举都没中,还是靠着安国公府才有了官职,简直嫁了个孬种。
说话的人,将手不规矩的探进身边人的衣襟,喝下一口泡了五石散的酒,个个兴致昂扬。
房门推开。
林清远就闻到一股特殊的味道,袒身露体的人们纠缠在一起,旖旎浮华。
林清远像没看见一样,脸上挂上笑,客气的对在场所有人见礼,才坐到二哥身边。
众人或多或少看向他。
宋初杰正玩在兴头上,随便指了个位置让他坐,一包不过瘾,又让小美人伺候着服了三四包,整个人都像要飘起来一样,舒服惬意:“来了。”大方的示意身边的女人,给林清远一粒。
女人衣衫半开,柔弱无骨的靠过去,欲趴在林清远身上帮他服。
林清远不动声色的退开一点,伸出手接过来:“谢谢二哥。”
女人噗嗤一声笑了:“怕什么,奴家又不会吃了你。”
宋初杰也笑了,算这小子识相,虽然男人就该玩女人,但林清远也不看看他自己是谁,娶了他妹妹还想左拥右抱,有那么好的事,切!
看到的几人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心里有底:“杰哥,你不该厚此薄彼啊,我们玩他看着,多不给我们林大人面子。”
“就是,就是。”
林清远垂头看药,上京城人人追捧的神仙药,所有达官贵人,多多少少会服一些,像宋初杰这样吃的多的也大有人在,现场这些不都是如此。
宋初杰看他那怂样,满意,不过,偶然玩一玩也不是不行:“你小子,点一个。”说着拽过女人趴自己身上,一阵调笑。
林清远摇摇头:“不了,体力不济 。”
宋初杰看他一眼,略微满意,万一让母亲知道他带林清远狎妓,他娘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林清远听话,他也不是小气的人:“别傻坐着,在场的都是我的兄弟,以后有什么事,跟他们打招呼,别让人看了我国公府笑话。”
“是,多谢二哥,以后还要仰仗在坐的哥哥们,这样,我一一敬在场的哥哥们一杯。”
在场没有人受不起他一杯酒,镇国公二公子,兵部尚书家的三少爷,皇城司大司马家的幼子,随便拎出一个也是能午门跑马不解佩剑的人物。
别苑后宅,花团锦簇,娇客们早已列席。
老夫人们带着儿媳聚在一起看戏。
小姐妹在花园扑蝶。
正堂主位上。
长公主牵着宋初语的手,语重心长:“你和皇上从小一起长大,该亲上加亲才是,太后偏偏……”
宋初语笑而不语,有本事,大点声音说。
她姑姑并不是皇上生母,太后嫁入皇家时,先皇已有五十,姑姑一生不曾生育。
“要我说你们最合适,如果你坚持,太后还不顺着你。”
皇上欲亲政,只想了一个求娶太后侄女的主意吗?一如既往的无用,难怪后来被齐王取而代之:“姐姐,您说什么呢,皇上一直拿初语当妹妹。”
长公主老脸尴尬:“你看看我,老了,老了。咦?外面怎么那么热闹?”
“回长公主,是前院的风筝落后院来了。”
在场的老夫人们笑了:“这些孩子们呀,一刻都等不了。”
长公主也笑着,松开宋初语的手:“都是你们年轻人喜欢玩的,快去看看可有喜欢的风筝,不用陪我们这些老骨头了。”
“长公主才不老。”
“就你嘴甜,难怪太后喜欢,我都喜欢。”
……
与前院一墙之隔的后院内,早已铺满了各式各样的风筝。
有的落在树梢上,有的落在花圃间,有的被丫鬟们捡起,整齐的放在石台上供人挑选。
这是秋霜宴的老节目——飞翼。
未婚男子将未落款的诗、画提在风筝上,风筝飞过高墙,供墙内未婚女子品读赏鉴。
女子可挑出喜欢的将手里的绢花别在风筝上,每位女子手里三朵绢花,得到绢花最多的风筝,可从花海别苑带走一盆花中之王。
这是男子的荣耀,也是女子的眼光。
宋初语的到来,让园中静了一瞬。
众女心中复杂,唯恐她挑中了自己欣赏的,又唯恐她挑不中自己欣赏的。
众所周知,安国郡主虽然自我张扬,但从小在太后身边长大,眼光绝对不俗,她若看不中岂不是显得自己都没眼光。
江筝跳脱的迎上来,手里的绢花只剩两朵:“郡主一路看过来,可有喜欢的?”
宋初语帮她摘下发丝上的花瓣:“都还好。”
“郡主,敷衍。”
“又有风筝过来了。”
……
曹昭一转眼就看不见林清远,吓得赶紧找过来:“你干什么,吓死我了。”看清他在的地方,也能理解。
地上的风筝多种多样,笔墨都是铺好的。
“走了,新科状元来了,我带你去看看。”
林清远不动了。
曹昭看看地上的东西,再看看他:“你不会——”顿时跳脚:“我不干!”
林清远将曹昭拎上前!“我念,你写。”
曹昭不,他的字丢人现眼。
林清远不介意,已经把他拖过去。
菊园门口突然一阵骚动。
一些人停了笔,议论声此起彼伏。
“是康睿。”
“他身边的是——易老先生?”
更多的 人停了笔,去迎易老。
曹昭想跑。
又被林清远‘请’回来。
曹昭苦啊:“林兄,状元都来了,我就是写也是凑数,再说,我的字真配不上你的诗。”
林清远坚持,却也看眼门口,此人他当然知道,或者说所有参加科举的人,他都研究过。
林清远收回目光,磨好墨把笔塞曹昭手里。
林清远念一句,曹昭苦哈哈的写一句,狗爬一般的字,还糊了一片。
康睿站在人群中,君子如玉,温文尔雅。
易老语重心长的看着他:“别总想着卷宗,多和同龄人交流交流。”老人家说完将得意门生交给至交的儿子走了。
“恭送易老。”
曹昭赶紧把最后几个字写完,脸都绿了。这下全上京城的女眷都知道他写字丑了。
“既然是新科状元,文采定然不俗。”人群中有人挑衅。
康睿好像没听出来,客气拱手:“不敢当。”
昌侯府蒋世子有些不悦,康睿是他带着的人。
说话的人毫不畏惧,谁还不是上京城的世家:“我等久慕康状元才华,不如作诗一首,让我等开开眼。”
蒋世子刚要开口。
康睿温和的上前一步:“在下献丑了。”
曹昭瞬间看林清远一眼,深觉自己小厮被别人的气度比下去了,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家以下犯上,穿的灰不垃圾的属下,简直没得比。
林清远神色淡淡:“看我干什么?墨干了吗?”
“我立即吹。”
林清远颔首,曹昭有一个优点,听话、识相。这也是他选中他的原因。
不远处,新的风筝早已铺好,笔墨都已经浸润。
周围围了一圈人。
林清远也走了过去。
康睿提起笔,犹走龙蛇,笔锋锐利:
零落己身不枯荣,
孤高临渊定寒霜。
不隐世外青绿处,
犹见江山锦满园。
“好!好字!“
“孤高临渊定寒霜!”
“不隐世外青绿处!”
“好诗!”
曹昭从人群中冒出头,生无可恋:我们是不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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