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站在画室里,手中紧握着画笔,笔尖悬在画布之上,似乎在等待着某种灵感的降临。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她的思绪却如同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束缚,迟迟无法将画笔落下。
窗外的雨声如细丝般连绵不断,雨滴敲打在玻璃窗上,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
这声音本应是宁静的夜晚中的一曲轻音乐,却在林夏听来,如同噪音一般扰人心神。
她放下手中的画笔,用双手轻轻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那不断加剧的头痛。
时间已经悄然滑到了凌晨两点,画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惨白的日光灯在头顶发出细微的嗡鸣声,仿佛在诉说着夜的深沉与寂静。
她转身去拿水杯,想要喝口水来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余光瞥见了角落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反光。
那是一个被白布遮盖的画框,布的一角不知何时滑落下来,露出了底下暗红色的木质边框。
林夏皱了皱眉,她心中疑惑,自己并不记得画室里有这样一幅画的存在。
好奇心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她一步步走向那个神秘的角落。
当她伸手掀开白布的那一刻,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顺着她的神经蔓延至全身。
她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那是一幅油画,画布上描绘的是一幅令人难以忘怀的景象。
画中是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她站在一座老式洋房的楼梯上,背景是那座洋房的雕花楼梯和墙上的西洋挂钟,以及那扇彩绘玻璃窗。
女子的眉眼与林夏极为相似,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最让林夏感到不适的是女子的眼神,那双眼睛仿佛在注视着她,无论她站在哪个角度,都能感受到那道目光的追随。
林夏的手指开始微微发抖,她可以肯定自己从未见过这幅画,但画中的场景却让她感到莫名的熟悉。
那些老式洋房的雕花楼梯,墙上的西洋挂钟,还有那扇彩绘玻璃窗,都像是从她记忆深处走出来的,带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突然,画室里的灯光闪烁了一下,林夏的心跳漏了一拍,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却意外地撞到了身后的画架。
画架倒地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打破了某种禁忌。
当她再次看向那幅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