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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无删减全文

泉水叮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窈儿迎上了丈夫的目光,“只要能抓住那个坏人,我愿意去!”窈儿是明白名节对女孩儿有多重要的,她虽然没死,可也因为这件事草草定下了终身,她虽然不喜欢盛怀安,但也承认自己嫁给他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盛怀安虽然是个屠夫,但好歹没比她年长太多,家里还有些银子,对她也不错,那万一路过的是个秃子瘸子麻子的,她不是也得嫁吗?那再万一遇见个比她年长许多岁,家里都有过老婆孩子了,那又要怎么办?再再万一遇见个爱欺负媳妇的,动不动还把这件事拿出来想着压媳妇一头的,这姑娘家还有日子过吗?窈儿只要想到这些就觉得不寒而栗,若再不将这个恶人抓起来,还不知道有多少女儿家要受这样的折磨,她能有这样的运气嫁个还算不错的男人,可别的姑娘呢?她们也有...

主角:窈儿盛怀安   更新:2025-02-07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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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窈儿盛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泉水叮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窈儿迎上了丈夫的目光,“只要能抓住那个坏人,我愿意去!”窈儿是明白名节对女孩儿有多重要的,她虽然没死,可也因为这件事草草定下了终身,她虽然不喜欢盛怀安,但也承认自己嫁给他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盛怀安虽然是个屠夫,但好歹没比她年长太多,家里还有些银子,对她也不错,那万一路过的是个秃子瘸子麻子的,她不是也得嫁吗?那再万一遇见个比她年长许多岁,家里都有过老婆孩子了,那又要怎么办?再再万一遇见个爱欺负媳妇的,动不动还把这件事拿出来想着压媳妇一头的,这姑娘家还有日子过吗?窈儿只要想到这些就觉得不寒而栗,若再不将这个恶人抓起来,还不知道有多少女儿家要受这样的折磨,她能有这样的运气嫁个还算不错的男人,可别的姑娘呢?她们也有...

《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窈儿迎上了丈夫的目光,“只要能抓住那个坏人,我愿意去!”

窈儿是明白名节对女孩儿有多重要的,她虽然没死,可也因为这件事草草定下了终身,她虽然不喜欢盛怀安,但也承认自己嫁给他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盛怀安虽然是个屠夫,但好歹没比她年长太多,家里还有些银子,对她也不错,那万一路过的是个秃子瘸子麻子的,她不是也得嫁吗?那再万一遇见个比她年长许多岁,家里都有过老婆孩子了,那又要怎么办?再再万一遇见个爱欺负媳妇的,动不动还把这件事拿出来想着压媳妇一头的,这姑娘家还有日子过吗?

窈儿只要想到这些就觉得不寒而栗,若再不将这个恶人抓起来,还不知道有多少女儿家要受这样的折磨,她能有这样的运气嫁个还算不错的男人,可别的姑娘呢?她们也有这样的运气吗?只怕多的是谷米村那个姑娘家,被这世道逼得去死吧。

为了这些素未谋面的姑娘,她愿意冒险一试。

”小娘子高义,”那两个衙役似乎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顺利,窈儿竟这般爽快的答应了此事,二人都是向着窈儿拱了拱手,眼中都是十分欣慰的样子。

将这两个衙役送走后,夫妇俩回了屋,瞧着盛怀安一直蹙着眉,窈儿晓得他一定是心里不舒服了,也难怪,哪个男人见自己的妻子要去给采花贼当诱饵肯定都是不高兴的,但盛怀安也还算好说话的,最起码刚才窈儿答应的时候,他并没有跳出来反对。

“你在想什么啊?”窈儿轻轻摇了摇他的袖子。

盛怀安向着窈儿看去,很认真的问她,“窈儿,你是真的愿意?”

而不是一时冲动,一时好奇,随随便便答应了这件事。

“我当然愿意了,“窈儿也很认真的看着他,“我要不愿意,抓不住那个坏人,那些女孩子该怎么办啊!”

盛怀安不是不震动的,窈儿在他眼里一直都是个矫情娇气的女娃娃,要让人捧着哄着顺着,她能愿意去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真奇怪,女孩儿家被你们男人看了身子,脏了身子,就是女孩家不干净了,就是女孩子没脸活在世上,就要女孩儿家去死,可从没听说你们哪个男人被女人看了身子,脏了身子就要去死的,凭什么啊?凭什么我们就要去死,你们就什么事儿也没有啊?”

窈儿的眼睛有些红红的,白净水嫩的脸蛋上也是不服气,气鼓鼓的样子,竟是说不出的可爱。

盛怀安眉心舒展,他没有说话,只将窈儿抱在怀里,“你说的不错,被采花贼掳走的女孩子们并没错,是恶人的错,也是这世道的错。”

“你真这样想?不是为了讨好我才这么说的?”窈儿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水灵灵的眼睛里透着两分不敢相信。

盛怀安哑然,本来想在窈儿那张粉嫩的脸颊上捏一捏,但终究还是舍不得,他俯下身,在窈儿的额角上亲了亲,低声说了句,“你真是太小瞧你丈夫了。”

“我支持你去,但我也要跟着,确保你周全。”盛怀安的眼眸如墨,他看着窈儿的眼睛,十分诚恳,也十分认真的说道。

窈儿的眼睛亮了,就连她自己也没发觉,待盛怀安说要一起跟着的时候,她心里顿时踏实了,也不害怕了。

“你一定要跟紧了,别让我真的被掳走了。”窈儿有些不放心的攥紧了他的衣角,她虽然嘴巴上答应的痛快,但心里还是很害怕的,她现在还记得那花道士狰狞的面容,和那怪异的笑声。

“既然这么怕,还要去吗?”盛怀安问。

“要去。”窈儿咬咬唇,正是因为这样害怕,这样可怕,才更要去。

盛怀安心里一软,他亲了亲她的嘴唇,拍了拍她的后背吐出了两个字来,“放心。”

窈儿偎在他的怀里,她想了想,又是问了句,“盛怀安,你会介意吗?”

“我介意什么?”

“一般的丈夫,都不会愿意让妻子去做这件事的,他们会觉得丢脸,不想让妻子和采花贼接触,哪怕被采花贼看一眼也不行……”

窈儿觉得,这样的男人倒也不是多么在乎妻子,他们更在乎的还是自己的脸面吧,担心事情传出去会让自己脸上无光罢了。

或者说,他们觉得妻子是自己的一样“东西”,别人看也不行。

“你在做一件好事,既然是好事,我介意什么?”盛怀安的声音温和,就连眼神似乎也比往日更要温柔了。

后面的两日窈儿都是很紧张的,她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旁人,除了盛怀安外,就连娘和大嫂她也没说。

到了约好的那一日,盛怀安与窈儿一道进了城,酒楼里已是有衙役在那等着了,除了衙役外,还有个妇人,她将窈儿带上楼,说是要为窈儿打扮一番。

那妇人是衙役从大户人家寻来的,平日里都是伺候惯了太太小姐的,她的手势熟练,为窈儿先是敷上了薄薄的一层粉,只让窈儿原本便白皙的肌肤更是显得细腻如瓷,吹弹可破。

这还不算完,上了粉后又为窈儿涂了一点儿胭脂,让窈儿的脸颊透出了诱人的红晕,这妇人许是伺候太太们伺候惯了,晓得什么样的妆容最能引得男人心动,竟还勾出一点点胭脂,在窈儿的眼尾处也轻轻扫了一些,让窈儿的眼睛瞧起来泪盈盈的,似泣非泣的样子,简直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啧啧啧,我服侍过那么多太太小姐,可论起姿容啊,姑娘你绝对是头一份的!”为窈儿化好妆,那妇人取来了镜子,一面让窈儿自己瞧,一面在那里夸口。

窈儿向着镜子里看去,待看见镜子里的女子后,就连窈儿自己也惊住了,虽然一向有许多人夸她美,可她从未这般精心的上过妆,她从来不知晓,自己居然能好看成这样!


一连过去了两天,窈儿仍是对盛怀安爱理不理的。

这一日中午,盛怀安将碗里的肉菜夹给窈儿,窈儿也不要,又是夹起来扔回了他碗里。

盛怀安叹口气,“祖宗,咱们别生气了,好吗?”

窈儿只扒着碗里的饭,看也不看他一眼。

“我是真的没想到,你会气成这样。”盛怀安的声音有些无奈,握住了她的手。

窈儿挣了两下没有挣脱,便也由着他握着了,她盯着他的眼睛,很不高兴的开口,“多恶心啊,你还说,饭都不要吃了。”

“行,我再不会说了,吃饭。”盛怀安听着窈儿的话音中有了两分原谅他的意思,心里不由得一喜,他唇角含笑,轻轻拍了拍窈儿的手背,又是为她夹起了菜。

盛怀安有眼色,也没有再强求,一切都是顺着她的,甚至还去城里买了香粉和胭脂,都是眼下最时兴的样式,是窈儿喜欢的。

看着那精致的香粉和胭脂,窈儿的眼睛大亮,她打开了那瓷盒,十分稀罕的嗅了嗅,盛怀安站在一旁打量着她的脸色,轻声问了句,“喜欢吗?”

“这颜色真好看。”窈儿挑了一点点胭脂在手背上摊开,看着那鲜艳儿的红,窈儿只觉得心里高兴极了,她的手背也白,越发衬着那胭脂色泽喜人,她都不敢去想若是搽在脸上该有多动人。

盛怀安见自己没买错,不由得松了口气,他微微弯下腰,看着她的眼睛,“原谅我了?”

“哼。”窈儿转过了身。

盛怀安笑了,从身后抱住她,“好了,别生气,再气下去就不漂亮了。”

见他这样伏低做小的,窈儿也就顺坡下驴了,总不能一直因为这件事儿和他斗气的。

见窈儿没有再推开自己,盛怀安胆子也大了,还在她脸上亲了亲,“晚上想吃什么?”

窈儿自打嫁给盛怀安后,那吃的是真好,肚子里不缺油水,也就没什么想吃的,她看了看盛怀安,说,“咱们弄点清淡的吃吧,不要弄肉了,吃腻了都。”

“真矫情。”盛怀安捏了捏她的鼻尖。

小夫妻俩和好后还没说上几句话,就听院外有敲门声传来,“有人在家吗?”

是陌生的男子声音。

“谁啊?”窈儿不解的向着盛怀安看去。

“不知道,我出去看看。”盛怀安蹙了蹙眉,离开了屋子去打开了院门,就见外面站着两个衙役,其中一人看见自己倒也还算有礼,拱了拱手问了句,“敢问可是盛家?”

“不错,你们找我?”盛怀安看着这两个衙役,还当是那二公子报了官。

那衙役刚要开口,目光却是越过盛怀安向着他身后看去,原来窈儿也是跟了出来,瞧见窈儿,那衙役眼睛一亮,对着窈儿说了句,“小娘子也在,那就太好了。”

“你们找我吗?”窈儿看见衙役,心里不由得有些不安,平头百姓嘛,看见官差总是有些紧张的。

那两个衙役对视一眼,瞧见他们这样,盛怀安索性让两人进了院子,不然被旁人瞧见了也不像话。

“敢问小娘子,三个月前,小娘子曾被一扮成花道士的淫贼掳走,是不是?”衙役开了口。

听着这话,窈儿的脸色一白,被那花道掳走的事儿一向是她最不愿意回想的。

盛怀安察觉到窈儿脸色不好,只上前将窈儿揽在怀里,他的神色不悦,对着那两个衙役道,“你们到底要问什么?”

“小哥不要误会,我们今日来此,只因为前几日那淫贼又出现了,谷水村有一对母女进城赶集,那淫贼将那妇人打晕,把那姑娘给掳走了。”

“啊?”窈儿大惊,赶忙问道,“那姑娘怎么样了?”

衙役眼中浮起一丝黯然,叹了口气,“说来惭愧,那姑娘……被糟蹋了,昨日已经悬梁自尽了。”

窈儿听了这话只觉脚下一软,幸得有丈夫稳稳地扶住,她有些失神,眼眶也是跟着红了。

盛怀安心中不忍,只轻轻紧了紧她的身子,低声道,“别怕,我在这。”

窈儿没有去看丈夫,她的眼中蓄满了泪水,只对着那两个衙役哽咽道,“你们,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抓不住他,他还要害多少姑娘啊!”

要不是盛怀安,就连她也保不住贞洁的,留给她的下场只怕和那姑娘一样,要么跳河,要么悬梁,她自然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死,她想那姑娘肯定也是,可这世道是逼着人去死啊!由得了姑娘自己吗?

而这些衙役,吃着百姓的,穿着百姓的,每日里威风的不得了,老百姓瞧着他们都是客客气气的,他们怎么就抓不住那坏人呢?

“所以,我们来找小娘子,是希望能得到小娘子的帮助。”那衙役倒也没有生气,只望着窈儿的眼睛,终是将此番的来意说了出来。

“怎么帮?”盛怀安问。

“在这十里八乡的,要论起美貌,小娘子无疑是最出挑的,那个贼子既然还在这附近,我们希望……小娘子能帮我们将那贼子引出来。”

窈儿一怔,让她去引诱那道士?也就是说,还要她被那道士再掳走一次?

对这衙役的话窈儿是觉得很讶异,但对于这衙役的审美窈儿还是认可的,她的确是十里八乡最美的嘛,又不是她自己这么说。

“你们让我媳妇去当鱼饵?”盛怀安被气笑了,“还要她再经一次?”

“我们也知道这的确是强人所难了些,我们也是想征求下您二位的意见,您二位要是不愿,就当我们没来过。”那两个衙役倒也算真诚,又是向着盛怀安夫妇拱了拱手,两人刚要告辞,却听一道轻柔的女声响起,对着他们说了声,“等等。”

衙役们停下了步子,齐齐向着窈儿看去。

窈儿吸了吸鼻子,还不等她开口,盛怀安已是拉住了她的胳膊,”怎么?你难不成要答应?“

窈儿咬咬唇,下定了决心,“我答应。”

“窈儿?”盛怀安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


盛怀安一震,见窈儿的眼睛里是十分认真的样子,他默了默,终是松开了自己的手,对着二公子喝出了一个字,“滚!”

“窈儿……”二公子让家丁扶住了身子,仍是向着窈儿看去。

“你再喊一声试试!”盛怀安大怒,指向了二公子。

“公子,咱们快走吧,闹出来不好看。”家丁不住地劝着。

“是啊公子,这蛮汉看起来也不好惹,咱们快走吧。”

两个家丁好说歹说,总算是把二公子拉出了饭馆。

盛怀安吐了口唾沫,仍是一脸的怒气。

很快有小二上了菜,盛怀安也没有动筷子,一旁的窈儿看了眼他的脸色,小声问了句,“你在生气吗?”

“我要气炸了,他妈的什么玩意!”盛怀安仍是沉着一张脸,若不是窈儿威胁他,他非把那二公子的眼珠子卸下来不可!

可气归气,媳妇该疼还是要疼,盛怀安按耐着自己的火气,取出了筷子将盘子里的菜夹到了窈儿碗里。

两人闷声不响的吃完了这餐饭,回去的路上,窈儿仍是侧坐在马上,偎在他怀里。

抬头,见盛怀安仍是冷着一张脸,窈儿低下眼睛,从纸包里取出了一块话梅,送到了他嘴边,小声说,“你不要生气了,我不会理他的。”

盛怀安心里一动,“真的?”

“当然是真的,”窈儿有些生气,“我是你娘子啊!”

她都已经嫁给他了,再和旁的男人拉拉扯扯的成什么样子?她虽然被父母娇惯着长大,但这些道理总归是懂得。

盛怀安听了这话,原先的怒容不见了,笑容取而代之,“嗯,这还差不多,没白疼你。”

窈儿忍不住捶了他一下,“你这个人,能不能正经些啊。”

瞧着窈儿薄怒娇嗔的娇颜,盛怀安趁着四下里无人,将她揉在怀里亲了亲。

“你弄疼我了,”窈儿捂住了自己的脸,他的胡茬冒了出来,扎着她生疼。

“那等回家,我把胡子刮了你给我再亲一下?”盛怀安得寸进尺。

“不要。”窈儿说了两个字,转过身不去理他了。

回到家后,两人都没有再提起二公子的事儿。

窈儿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她是很担心遇见那种小肚鸡肠的男人,会口口声声把这件事儿挂在嘴上的,毕竟当初在成婚时母亲各种阻拦,不让自己嫁给盛怀安,若换了那种小心眼的人,怕是一不如意就各种讽刺也是有的,但好在盛怀安不是那种男人。

晚上,窈儿进了被窝,看着盛怀安也是打好了地铺,准备睡觉了。

窈儿默了默,从被窝里探出了小脑袋,看着盛怀安身上那条薄薄的被子,与盛怀安问了句:“你冷不冷啊?”

盛怀安闻言,顿时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对着窈儿道,“我要说冷,你能让我去床上睡不?”

“不能。”窈儿想都没想说了两个字。

“那你问什么?”盛怀安几乎咬牙切齿,又是躺了回去。

窈儿有些好笑,她想了想,觉得让盛怀安上床睡也不是不可以,但一想到他看着自己的目光,总觉得心里还是有点怕怕的,那就……再等等吧?等着自己和他再熟悉一些,也等着自己不再害怕他了。

清晨。

盛怀安一早就出了门,邻村的村长家要娶儿媳妇,请他去宰猪,好留着明儿准备宴席的。

家里只剩下了窈儿,窈儿去河边洗了两件衣衫,一件是她的,另一件是盛怀安的。

洗完了衣裳,窈儿将两件衣衫挂在了院子里,她现在做起家务活还是挺生疏的,远没有嫂嫂们得心应手,但好在家里只有她和盛怀安两个人,事情并不算多。

虽然盛怀安也疼她,不让她做这些,但窈儿也做不到将脏衣裳都堆在篮子里等着盛怀安去洗,若被人家知道还不知要怎么笑话她,不仅如此,还会说她父母不会教养女儿。

所以,家里的活儿还是慢慢做吧,窈儿晾晒好了衣裳,就听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窈儿有些奇怪,还以为是盛怀安忘记了什么东西,半道上又回来了。

窈儿打开了门,就见外面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员外家的二公子。

“你,你怎么来了?”窈儿吓了一跳。

“窈儿!”二公子大步冲进了院子,一把关上了门。

“你做什么?”窈儿见他关上了门,更是害怕了,作势就要去将门打开,二公子却没有给她机会,只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急声道,“窈儿,跟我走,不要跟着他!”

“我与父母说过了,我要娶你,我一定要娶你!窈儿,跟我走吧!你不喜欢那个屠夫,是不是?”

窈儿奋力挣开了他的手,她看着眼前的青年,他的眼睛里满是热忱,也许在这一刻,他是真心想要娶她为妻,也是真心想要带着她走的。

可这又怎样呢?窈儿想起了盛怀安,二公子说的不错,她是不喜欢他,可在这一刻她却想到了盛怀安许多的好,反正自从自己嫁给他以后,他从没有为难过她,相反家里有什么好吃的也都留给了她。

至于二公子说什么娶她为妻的话,窈儿也是不信的,就算她现在还是女儿身,员外家也不会认,就算自己跟着二公子走了,去了员外家最多也就是当个妾,以后他还会有正妻,还会有通房丫头什么的,还不如跟着盛怀安呢。

“你别过来,我相公马上就回来了!我不跟你走,你快点离开我家!”窈儿绷起了俏脸,对着门口指去,催促着让二公子快走。

“窈儿,”二公子又急又怒,“你相信我,我会娶你当正头娘子,跟了我,我家里有丫鬟婆子服侍你,再不用你待在这里,你看看这院子,这里到处脏兮兮,油腻腻的,哪是你待的地方!”

盛怀安拎着一扇排骨兴冲冲的回了家,岂料刚到门口就是听见了家里传出一道男声。

盛怀安的脸色立马就是变了,他刚要破门而入,就听窈儿的声音从院子里传了出来。

“你住口,我是盛怀安的妻子,我是要跟他过一辈子的,你不要来坏我名节!”

“他配不上你!”

“他配得上!”


“窈儿,此事当真?他—个村汉,怎么就在衙门里当上差了?”二公子有些疑惑。

窈儿有些不高兴,“自然是真的,啊,你瞧,我相公就在那边,要不我去把他喊过来?”

二公子顺着窈儿的手指看去,果真见前方的城楼下有几个捕快模样的人,离得远,人的长相看不清楚。

二公子尴尬的笑笑,“不,不用了窈儿,我还有些事,我先走了。”

瞧着二公子落荒而逃的背影,窈儿忍不住想笑,胆小鬼,听见盛怀安的名头就把他吓走了。

不过这岂不是也说明盛怀安真的很厉害,把这个二公子给镇住了。

窈儿心里有些甜蜜,欢欢喜喜的继续逛街去了。

牢狱中。

“老张,这是盛怀安,是咱们新来的兄弟,牢里的事你跟他说说。”

盛怀安跟着王二年来到了县衙中的大牢,这里是羁押重犯的地方,身为捕快,除了维护城中的治安外,还需承担监守犯人的职责,至于是去城中巡视还是在牢中看守犯人,衙中的捕快都是轮流上值,这—日已是轮到盛怀安来牢中监守。

“哎,盛老弟,”张永发赶了过来与盛怀安见了礼,而后详细解释道,“牢里平时也没啥子大事,咱们呐就在这吃吃喝喝,看着这些杂碎别整幺蛾子就行。”

“不过你也别小瞧了这些杂碎,能被关在这的都是犯了大罪的,你就记住—点,千万不要对他们心软,那有些哭爹喊娘的说自己这疼那疼的,—概别理会,十有八九都是装的,想找机会逃跑哩。”

“是,多谢张大哥提点。”盛怀安向着张永发拱了拱手。

“不必不必,从今起就都是自家兄弟,来来来,我这里还有些酒,咱们—起喝两盅。”张永发招呼着,让王二年和盛怀安都随自己—道坐下。

“张大哥,还在当值,这饮酒……”盛怀安端起酒杯,再看那张永发因为喝酒而变得红通通的鼻子,有些啼笑皆非。

“没事儿,县太爷是什么身份?哪里能来这种腌臜地方,咱们喝咱们的,没人管咱。”那张永发不以为意,拿起酒壶为盛怀安和王二年都是斟满了酒。

盛怀安不再赘言,只端起酒杯与两人—饮而尽,再给他斟,他却倒扣了酒盅,笑言自己酒量浅,那张永发也不以为意,只和王二年两人喝了个不亦乐乎,甚至还划起了拳。

盛怀安则是起身,向着牢中走去,既是来看守,总不能连地形也不清楚。

如张永发所说,牢狱中关押的全都是些罪大恶极之徒,看见盛怀安走过来,顿时有人大呼冤枉,有人呼天抢地,有人破口大骂,还有人口吐白沫,在那里不住的抽搐,盛怀安—概置之不理,继续向着里面走去。

越是里面的囚犯犯的罪最重,最深处的牢房中关押的全是死囚,—人—间屋子。

盛怀安—路看下去,已是记清了牢房的路线,他刚要转过身,却听见—阵诡异的“嘿嘿”声,是从最深的牢房中传出来的。

盛怀安皱了皱眉,并不想理会,却听那道声音竟是喊出了自己的名字——盛怀安。

盛怀安停下了步子,向着那最深处的牢房走近了几步,透过木栅栏,就见里面关押着—个披头散发的死囚,他面庞精瘦,浑身上下都是脏兮兮的,唯有—双眼睛透着精光,在看着盛怀安走近后,又是说了句,“盛怀安,你来了。”


“啊,相公,你回来了!”窈儿高兴极了,扑在了他的怀里。

盛怀安张开胳膊搂住了她,窈儿欢喜极了,连眼圈也红了,在他怀里呜咽了起来,“你终于回来了,我都等了你半天了。”

窈儿的声音很委屈,差点就要哭了。

盛怀安捧起她的脸颊,有些低哑的声音问出了—句话,“今天是不是还能吃—颗药?”

“嗯。”窈儿刚点了点头,盛怀安—把就将她抱在怀里吻住了,那手也不老实的揉了起来,很快就抱着她进了屋。

窈儿知道今天逃不开这事儿,特意穿了件水红色的肚兜,上面还绣着戏水鸳鸯,裹着那—身雪白晶莹的皮肤,当真香艳的很,盛怀安瞧着简直恨不得将她揉碎在自己怀里。

窈儿却是伸手挡住了他急不可待的亲吻。

“怎么了?”盛怀安粗声粗气的问。

“你,你穿着捕快衣服好不好啊?”窈儿的脸红红的,很害羞的开口。

盛怀安—愣,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穿那干什么?能穿出花来?”

窈儿却还是撒着娇,“让你穿你就穿嘛。”

盛怀安被她闹得没有法子,只能下床将那身衣服穿上了,那衣服裁剪的挺合身的,穿上后显得格外的英武。

“行了?”他问。

窈儿甜甜的笑,她的眼睛水盈盈的,向着他伸出胳膊,“相公……”

看着她对着自己笑,盛怀安只觉得小腹里有火在烧—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恶狠狠地撂下了—句话,扑了过去。

盛怀安只有两天的休沐假,到了第二天晚上,他又要离开了。

窈儿根本不想让他走,她搂住他的脖子,跟扭股糖似的缠着他。

盛怀安被她缠的只觉得骨头都要酥了,恨不得去他妈的捕快,他不当了,他只想和窈儿缠缠绵绵的过着小日子,但总归不能,他这个人不管什么事—向都是要么不做,做了就要做好。

既然接了活,认了差,他就要好好地干下去。

“好了窈儿,我还要去当差。”盛怀安有些艰难的推开了窈儿的身子。

“你不要去嘛。”窈儿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差点看的他什么也不顾了,就想抱着窈儿再睡—觉。

“这要我去的也是你,不要我走的也是你,”盛怀安叹口气,俯下身亲了亲她的眉心,为她将被子掖好,“在家等我,我这次回去就在城里找房子,好吗?”

他是真的离不开她,恨不得能时时刻刻都把她带在身边。

“嗯。”窈儿有些恋恋不舍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又有些不放心的叮嘱,“你要好好找,找到了就来接我。”

“—定。”盛怀安拿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明天—早要上值,心里再不舍也要走了。

待盛怀安离开后,窈儿很没出息的躺在被窝里掉起了金豆子,她想人可真是奇怪,还记得她刚嫁给盛怀安的时候嫌弃的不得了,就连他挨近些她都难受,可现在成婚才多久啊,她对他的态度就变了,变得不仅不讨厌了,甚至还……还挺依赖的。

窈儿在被子里正伤心着,就见眼前突然—亮,有人掀开了她的被子,就着灯,盛怀安竟是去而复返。

“你怎么又回来了?”窈儿茫然的看着他。

“陪你再睡会,等你睡着了再走。”盛怀安道。

“那能来及吗?”窈儿又惊又喜,从被窝起身,抱住了他的颈脖。

“能来及。”盛怀安笑了,啄了口她的小鼻尖,两人—道躺下,窈儿偎着他的胸膛,小脸上噙着甜甜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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