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云舒陆鸣舟的女频言情小说《此去渡舟寄余生小说宋云舒陆鸣舟》,由网络作家“飞天鱼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还有脸说!”宋云舒嗓音很矫,“我把你喂饱了,我看你还有没有力气找其他女人!”女人的娇喘混合着男人的喘息,毫不避讳,惹得好几个女生面红耳赤的逃走。即使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但亲耳听到,陆鸣舟还是难以接受。他久久的站在原地,自虐般的听了很久,心口像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捏住,难以呼吸。直到男人的低吼声和女人的哭叫声同时响起,他再也忍不住,转身落荒而逃。出来时和一人撞了个满怀,他踉跄着后退险些摔倒,对方却一把揽住他的腰,色眯眯的盯着他,“小帅哥,怎么还往我怀里撞呢。”是张总。陆鸣舟推开她,转身要走却被大力的拖拽回来,“别走啊,身体不舒服的话,我带你上楼休息一下,你想去哪个房间都没问题。”“张总,请你自重!我是宋云舒的男朋友。”“得了吧。”张总...
《此去渡舟寄余生小说宋云舒陆鸣舟》精彩片段
“你还有脸说!”
宋云舒嗓音很矫,“我把你喂饱了,我看你还有没有力气找其他女人!”
女人的娇喘混合着男人的喘息,毫不避讳,惹得好几个女生面红耳赤的逃走。
即使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但亲耳听到,陆鸣舟还是难以接受。
他久久的站在原地,自虐般的听了很久,心口像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捏住,难以呼吸。
直到男人的低吼声和女人的哭叫声同时响起,他再也忍不住,转身落荒而逃。
出来时和一人撞了个满怀,他踉跄着后退险些摔倒,对方却一把揽住他的腰,色眯眯的盯着他,“小帅哥,怎么还往我怀里撞呢。”
是张总。
陆鸣舟推开她,转身要走却被大力的拖拽回来,“别走啊,身体不舒服的话,我带你上楼休息一下,你想去哪个房间都没问题。”
“张总,请你自重!我是宋云舒的男朋友。”
“得了吧。”
张总浑身酒气,发出不屑的冷笑,“宋云舒和原柏然马上都要订婚了,你算什么男朋友,顶多就是个男妓而已,他们两个出去办事,特意把你留给我,你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吗?”
“你以后跟了我,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
男妓。
七年的男妓。
陆鸣舟忽然觉得自己特别下贱。
张总还在说着下流话,他耳膜嗡嗡响,只记得自己用力打了她一个耳光,对方骂骂咧咧的想让人打回来,被闻声赶来的服务生给拦住了。
有工作人员关心他有没有受伤,他摇摇头,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没走几步,被人从身后抱住。
陆鸣舟被吓住,想要挣扎,鼻腔里却闻到一股熟悉的男士香水味,宋云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鸣舟,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他从恍惚中回过神,看到宋云舒焦急的脸,嗓音颤抖:“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是我该死!”
她说着,抓起他的手,用力朝自己身上打过去。
不远处的原柏然正在整理自己凌乱的头发,察觉到他的目光,毫不避讳的冲他微微一笑。
那表情像是在说:七年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不知怎么,陆鸣舟忽然就冷静下来了,“宋云舒,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宋云舒一愣,目光有瞬间的躲闪,随后回答:“刚才遇到一个朋友,就去聊了几句,鸣舟,我真没想到张总居然敢对你动手,你放心,我是不会放过她的,我要让她对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朋友?
他很想问,是马上就要结婚的朋友吗?
还是能躲在厕所隔间偷情的朋友?
但他最终什么也没问,近乎平静的转身离开。
没走几步,整个人便栽倒在地,人事不省。
他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到自己和宋云舒所经历的种种,还梦到自己曾无数次的单膝下跪,向她求婚。
她说鸣舟,你这辈子只能娶我,我们要在一起长长久久,直到变成老爷爷老奶奶,只是现在还不行,我们要以事业为主。
画面一转,是她和原柏然吻的难舍难分的场面。
“鸣舟,你怎么起来了。”
宋云舒满脸关切,说着就要上来摸他额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陆鸣舟觉得有些恶心,避开她的手,“没事。”
察觉到他态度的不对劲,宋云舒满脸不解,目光触及到沙发上的避孕套,脸色猛的一变,几乎怒吼出声:“这是谁干的!”
她一把握住他的手,满脸紧张的急切道:“鸣舟,我也不知道这个东西怎么来的,你千万别误会,我绝对不会干对不起你的事,我们在一起七年,我对你的心意天地可鉴,你是了解我的,除了你我对任何男人都没兴趣。”
“我知道了,一定是原柏然,他就是个疯子,从小就喜欢恶作剧整别人,一定是他想让我和你吵架,挑拨我们的关系,让我难办。”
她的表情那么真切,眼圈都红了,让陆鸣舟有些恍惚,好像看到十八岁被他拒绝的宋云舒红着眼眶说:“陆鸣舟,你拒绝我一次没关系,但我是不会放弃的。”
“就算跟你表白千次万次,我都不会放弃,你要是不娶我,那我也不要结婚了。”
“全世界你绝对再找不出比我更爱你的人了,我对你的心意,天地可鉴,日月同在,绝不背叛!”
好一句天地可鉴,日月同在
七年前信誓旦旦说着非他不嫁的女孩,七年后却能背着他和别的男人领证。
见他不说话,宋云舒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鸣舟,你一定要要相信我。”
“我爱你,我只爱你。”
当初所有的朋友都在感叹,说陆鸣舟,你的命真好,这么痴心并且各方面都优秀的白富美,被你拿捏的死死的。
陆鸣舟从恍惚中回神,看着他的眼睛,那里深藏的爱意,与七年间一模一样。
可真的一样吗?
他勉强抬眼,“宋云舒,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一定要和我说......”
“怎么会!”
她急切的一把抱住他,语气笃定:“我不会不喜欢你,也不能接受没有你的生活,我这辈子都要和你绑定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下定决心,这辈子只要你一个,你是我的命,没有你,我也活不成了。”
直到现在,她还能利用他的信任,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种话。
眼前的这个人,早已经不是那个满眼是他的女孩了。
这时,宋云舒的手机响了,陆鸣舟看到屏幕上闪烁着原柏然二字,她毫不犹豫的挂断后,很快再次响起。
她犹豫了下,还是走到角落接起,回来时脸上有了些抱歉,“鸣舟,我晚上有个应酬。”
像是怕他生气,她急忙解释道:“都是几个合作伙伴,人很多,我想带你一起去。”
陆鸣舟本想拒绝,可她不由分说牵起他的手,“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些场合,可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男朋友,只有带着你一起去,我才安心。”
男朋友?
他苦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许久嗯了声:“我陪你去。”
就当是给这七年划一个句号吧。
这是最后一次了。
宋夫人满意的走了。
直到这时,麻木的疼痛才迟钝的蔓延上来,他傻呆呆的站在原地,只觉得胸口闷的厉害。
手机响起,是宋云舒打来的,声音一如既往关切,“鸣舟,外面下雪了,你出门有没有多穿一点?”
“你在哪?我马上去接你。”
明明刚刚还和其他男人暧昧,现在居然还能昧着良心说出关心他的话。
他哑声回应:“在你公司楼下。”
五分钟不到,宋云舒匆匆跑了下来,一下钻进他进怀里,“鸣舟,你过来怎么不提前跟我说?我让人去接你。”
陆鸣舟敏锐的闻到他身上那股陌生的男士香水味,胃里翻腾,想推开她,却触及到手心的破皮,嘶了声。
“手怎么了?”
宋云舒一把抓住他的手,肉眼可见的紧张,“这是怎么搞的?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他抽回手,“没事,只是摔了一跤。”
宋云舒目光炯炯的打量他,随后叹了口气,钻进他怀里,语气抱怨,“是不是又没吃饭低血糖?我不在你身边可怎么办,看来以后我要请专业的保姆,我不在家的时候,让保姆好好照顾你。”
以后?
他扯了扯嘴角,他们还有以后吗?
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宋云舒连忙牵着他的手往公司里走。
到门口时,刚好看到原柏然从里面出来,笑道:“宋总,接男朋友呢?”
他上下打量着陆鸣舟,啧了声:“陆先生真是一表人才啊,难怪宋总对你这么上心。”
陆鸣舟还没回答,被宋云舒护在身后,警惕道:“我和鸣舟的事情,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宋总这么紧张,难不成怕我吃了陆先生?”
原柏然挑眉,故意摸了下脖子,露出几处鲜红的吻痕,“宋总有空到我那坐坐,聊一下我们日后的发展。”
最后几个字,他咬的极重,带了几分暧昧的意味。
说着,利索的转身就走。
宋云舒浑身僵硬,等到他走远后,才低声骂了句,“这个人就是个神经病!鸣舟你别往心里去,他一直都这么疯疯癫癫的!”
她和原柏然向来水火不容,经常是一见面就吵,宋云舒更是没少在他面前怒骂原柏然就是个疯子。
可这么争锋相对的两个人,刚才却在休息室吻的难舍难分。
忍下内心的苦涩,他深吸了口气,没有接话。
宋云舒带他到休息室,之间床上十分凌乱,空气中更是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宋云舒赶紧开窗通风,解释说自己太困了,才在这里睡了一觉。
她贴心的把陆鸣舟扶到沙发上,自己去找药箱。
不经意间,他的手摸到一样东西,转头看过去,不由浑身一震。
是一个已经被拆开的避孕套,被随意的塞到沙发缝隙,甚至皮质的沙发表面,都有些黏黏的触感。
像是一种无声的挑衅。
陆鸣舟整个头皮都麻了,忙不迭的站起身,恶心感再次涌上来。
脑海里浮现出两个人从沙发到床上,再到浴室,甚至于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两人恩爱的痕迹。
托人加急办理了相关手续,把合照自己的部分全部剪掉,这些年所有宋云舒送的礼物,也被他收纳在几个大纸箱中。
苦追他时,宋云舒很喜欢亲手写信给他,她说一定要让他感受到,那一笔一画中隐藏的汹涌爱意。
就连在一起这些年,她也每个月雷打不动的写给他,当时他开玩笑的说,要在两人婚礼当天,把从这些信中挑出几封,让她当着全部宾客的面朗读。
她笑眯眯的回应:“好啊,正好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有多爱你。”
“鸣舟,这个世界上,你找不到比我更爱你的人了。”
如今这些信,被他拖到洗手间,一封一封的点燃。
火苗舔舐着纸张,连带着这些年的爱意,全部焚毁干净。
一堆信烧了三个小时才全部烧完,他将灰烬处理干净,看到微信有一条好友申请。
头像是两只交缠在一起的手,戴着婚戒,其中一只的手腕上,有颗小小的黑痣。
那是宋云舒的手。
陆鸣舟心尖颤了颤,点了同意。
对方似乎就在等这一刻,迫不及待发来一个视频。
光线昏暗的房间内,依稀能听到原柏然嗓音沙哑,语气恶狠狠的,“几天没收拾你,还敢挑衅我了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宋云舒的求饶声压抑着:“老公,我知道错了。”
“今天你怎么求我都没用!”
原柏然笑道:“把你的鸣舟自己扔在家里没关系吗?他要是知道你现在这样,会不会吃醋?”
“老公,都这种时候了,就不要再提不相干的人,他哪比得上你。”
视频戛然而止。
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了,沉闷伴随着钝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抬手,摸到自己满脸的眼泪,苦笑。
已经做好决定了,怎么还能因为这种事为之触动呢?
可宋云舒,你究竟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你对我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吗?
那些得不到的答案,最终化作崩溃的眼泪。
第二天早晨,宋云舒才从外回来,进门迫不及待的抱住他,满是思念,“鸣舟,昨天没能赶回来陪你,我一直内疚,你会不会怪我?”
努力忽视那股香水味,陆鸣舟扯了扯嘴角,“不会。”
以后也不会了。
“我就知道我老公最好了。”
听到这个称呼,他恶心的简直就要吐了,竭尽全力才没有推开她。
他想推辞说身体不舒服,却被她拉着下楼,拉开车门,是一大捧玫瑰花,将副驾驶塞得满满当当。
“昨天买给你的,没来得及给你送回来,但是你放心,我保护的很好。”
宋云舒语气中带着骄傲,像是一只求奖励的小猫。
陆鸣舟盯着那束玫瑰,一下就想起,昨天原柏然发来的视频中,房间角落的那束一摸一样的花。
是同一束。
她把见证两人恩爱的花,又顺手带回来送给他?
陆鸣舟耳膜嗡嗡响,心口绞的厉害。
宋云舒对此毫无察觉,钻进他怀里,满是感叹,“鸣舟,你最近真的好温柔,为了奖励你,我特意给你准备了惊喜。”
“怎么了老公,不喜欢吗?”
宋云舒察觉到他表情不对,有些紧张,“你是不是觉得过夜的玫瑰不好?没关系,我马上让人去买,只要你开心,我做什么都愿意。”
他勉强让自己声线正常,“最近不喜欢鲜花,闻着不舒服,丢了吧。”
无论是你,还是花,我都不要了。
“是感冒的后遗症吗?”
她满脸担忧,“对不起,都怪我没好好照顾你。”
那束玫瑰被丢进旁边的垃圾桶,一只野猫跳上去,不停的闻来闻去。
陆鸣舟看着,忽然就笑了起来,“垃圾就应该待在垃圾桶里。”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宋云舒心中莫名一跳,隐隐有些不安,想追问什么意思,却见他抬起头,直勾勾盯着自己,“云舒,你说对吗?”
那双眼睛盯着自己的时候,仿佛能透过皮囊看穿内心。
晚上九点,宋云舒紧紧抓着他的手走进包厢,一眼就看到坐在对面的原柏然,他身边有个年轻妩媚的女人。
两人靠的很近,甚至手牵着手,女人还很自然的靠在原柏然的肩膀上。
见他们进来,原柏然没有任何反应,反倒是凑在女人耳边,说着悄悄话。
看起来暧昧至极。
宋云舒脸色一下变了,目光不停的在原柏然和身边女人来回打量,似乎有些不悦。
陆鸣舟瞬间想起大学时期有个苦追自己的学妹,每次出现,宋云舒都会吃醋。
她现在的状态,和当年一模一样。
整场饭局,宋云舒都将他照顾的非常好,细心的夹菜倒水剥虾,完全没有给对面原柏然眼神。
两个人就像是陌不相识。
中途原柏然喝多了酒去了洗手间,久久没有回来,陆鸣舟察觉到身侧的宋云舒明显焦躁,不停的看手机,最后借口说接电话,匆匆离场。
整个酒桌上全是陌生人,推杯换盏间,陆鸣舟十分尴尬,有个身材臃肿的中年女人,在宋云舒离开后,一直在有意无意的打量他,更让他坐立难安。
后来更是趁着酒劲,笑嘻嘻的凑过来,“小帅哥,我姓张,跟宋总合作过这么多次了,你既然是宋总带来的,她不在,你代替她跟我喝一杯不过分吧?”
陆鸣舟推辞不过,硬着头皮喝下,度数太高,胃部迅速灼烧,就连头脑都开始不清醒。
张总抓住他的手,关切道:“没事吧小帅哥,要不要我扶你去休息?”
说着,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腰间,逐步向下,想摸他的臀部。
陆鸣舟恶心的头皮发麻,慌忙起身借口洗手间离开。
直到远离包厢,他才松了口气,手上被张总碰的地方,泛着一层油腻。
他给宋云舒打电话,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走到洗手间,却听到厕所的隔间里,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你男朋友给你打电话了,你不接吗?”
声音带着喘息,挑衅意味十足。
是原柏然。
陆鸣舟整个人僵住,听到宋云舒言辞含糊的说了声闭嘴。
“你还真舍得啊。”
原柏然语气感叹,“你把他自己丢在那,就不怕他被占便宜吗?张总那个老色女,特别喜欢他那样的,她看陆鸣舟的眼神,可是不怀好意,那种人,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宋云舒顿了顿,似乎是犹豫了下,“闭嘴!这种时候你少打岔!”
“他可不像你。”
“我看你是吃醋了吧?”
原柏然笑道:“宋云舒,当初可是你说婚后各不干涉吗?你玩你的,我玩我的,怎么?就许你包养小白脸,光明正大带到我面前,就不许我找别的女人玩玩?”
“你敢!”
宋云舒声音带着怒气,几乎是咬牙切齿:“原柏然,你是故意的吧?什么人也敢往前凑,你带来那女的什么德行你不知道?你也是贱,眼巴巴等着被人骗吗?”
“那又怎么了,骗不骗的无所谓,我也不在乎那点钱,人长得漂亮就......”
话还没说完,原柏然忽然转为一声粗重的喘息,“宋云舒,你轻一点,是想谋杀亲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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