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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矜长公主夜夜撩宠冷心暗卫云令虞裴子虔结局+番外

赵云你站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令虞沐浴更衣之后,换上了一身素雅的绫罗衣裙,凝重的神色才平复下来。那一身的血迹,足足让她难受了一路。她更衣之后,才带人往主殿去进香。延昌寺香火旺盛,但因为王爷和公主要来进香,寺内的香客并不多。云令虞上了香,又看向身侧站着的裴子虔,“你不进香吗?”他摇头,他不信这些。若是神佛有用,当年在血狱中,不用拼杀只求神拜佛就能活了。出了大殿,云令虞遣散身侧服侍的人,让她们回去歇着。自己则是看向了寺后高耸的青山,一路上山都修了台阶,半山腰是寺庙的藏经楼,山顶也有庙宇。延昌寺是京郊最大的一座寺庙。云令虞心里倒抽了口凉气,这样巍峨的山峦,爬上去只怕要废她半条命。但难得裴子虔跟过来,她自然要寻机会与他多交交心。“你身上的伤可好些?”她问。裴子虔回答,...

主角:云令虞裴子虔   更新:2025-02-08 1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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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令虞裴子虔的其他类型小说《娇矜长公主夜夜撩宠冷心暗卫云令虞裴子虔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赵云你站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令虞沐浴更衣之后,换上了一身素雅的绫罗衣裙,凝重的神色才平复下来。那一身的血迹,足足让她难受了一路。她更衣之后,才带人往主殿去进香。延昌寺香火旺盛,但因为王爷和公主要来进香,寺内的香客并不多。云令虞上了香,又看向身侧站着的裴子虔,“你不进香吗?”他摇头,他不信这些。若是神佛有用,当年在血狱中,不用拼杀只求神拜佛就能活了。出了大殿,云令虞遣散身侧服侍的人,让她们回去歇着。自己则是看向了寺后高耸的青山,一路上山都修了台阶,半山腰是寺庙的藏经楼,山顶也有庙宇。延昌寺是京郊最大的一座寺庙。云令虞心里倒抽了口凉气,这样巍峨的山峦,爬上去只怕要废她半条命。但难得裴子虔跟过来,她自然要寻机会与他多交交心。“你身上的伤可好些?”她问。裴子虔回答,...

《娇矜长公主夜夜撩宠冷心暗卫云令虞裴子虔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云令虞沐浴更衣之后,换上了一身素雅的绫罗衣裙,凝重的神色才平复下来。

那一身的血迹,足足让她难受了一路。

她更衣之后,才带人往主殿去进香。

延昌寺香火旺盛,但因为王爷和公主要来进香,寺内的香客并不多。

云令虞上了香,又看向身侧站着的裴子虔,“你不进香吗?”

他摇头,他不信这些。

若是神佛有用,当年在血狱中,不用拼杀只求神拜佛就能活了。

出了大殿,云令虞遣散身侧服侍的人,让她们回去歇着。

自己则是看向了寺后高耸的青山,一路上山都修了台阶,半山腰是寺庙的藏经楼,山顶也有庙宇。

延昌寺是京郊最大的一座寺庙。

云令虞心里倒抽了口凉气,这样巍峨的山峦,爬上去只怕要废她半条命。

但难得裴子虔跟过来,她自然要寻机会与他多交交心。

“你身上的伤可好些?”她问。

裴子虔回答,“没好。”

“可我想去山顶看看晚霞落日。”

自从新婚夜之后,她同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一派和煦,再没有过疾言厉色的上位者的姿态。

但她越是这样越让人觉得她有所图。

若不然,她金枝玉叶之身,有什么理由对一个卑贱的暗卫假以辞色?

“小人去叫人来陪公主登山。”

裴子虔抿了一下唇,转身准备离开。

云令虞急了,声音都提高了两分,“本宫不需要人陪着,谁来杀谁。”

她撂下这样一句话,拾步往台阶走去。

裴子虔就站在山脚下看着她,她提着衣裙,一步一步的往山顶走去。

山风吹拂起她的衣裳。

她的身形孤单又倔强,就好像天底下她认定的事情一定要做到一般。

也是,她是怀献公主,帝王的女儿,这世上除了唐汝安,还有她求而不得的事吗?还有她需要俯身讨好的人吗?

裴子虔想了许久,最终转身离开。

午后的阳光映照在人身上,带着一股暖意。

但越往上走,风越大,树荫下就觉得有些冷了。

云令虞走了许久,待她回头时,已经走出去很远。

台阶下本来站着的身影,早已经消失不见。

她有些泄气,这个人真的是油盐不进。

若不是上一世愧对他太甚,云令虞恨不能将人再打一顿。

望着距离仍旧很远的藏书阁,再回望回路也很远的寺庙,云令虞再度叹息着往上继续走。

她走的越来越慢,脚步也有些虚浮。

就在她恍神差点一脚踩空的时候,身侧忽然冒出来一个人,伸手稳稳的扶住了她的腰身。

她正要动怒,回眸就看到一脸淡漠,手上抱着披风的裴子虔。

他真的很淡漠,眼底也是冷寂。好似山涧迷离飘忽的雾气,风来而散,风去而聚。

“你不是说……”

“小人没说不陪公主登山。”

他敛眸,走到她身侧,居高临下的将披风裹在她身上。

她顿时觉得一股暖意。

“所以在路上的时候你特意赶去,也是去救我的?”

她仰着小脸,本来拧巴的神色总算有了笑意。

她抬起头,如同一只傲娇的狸奴,任由他微微俯身的替她系上披风。

“嗯。”

裴子虔没有反驳她的话。

云令虞有些意外他的坦白,正要夸他,他却避开视线,“谁知道你们皇室有没有什么奇怪规矩,万一你有个好歹,让我殉葬,我还想多活几年。”

“放心吧,便是我要死了,临死前也会留下遗言,求父皇许你金银,放你自由。”


“这点小伤不必劳烦……”

“裴子虔,你方才还说本宫想让你做什么,直说便是。”云令虞蹙了蹙眉。

“是。”

他跟着她上了马车。

护卫问道,“公主,苏荷清如何处置?”

“放了她,咱们赶路。”

云令虞吩咐。

公主府的马车继续往前走。

苏荷清吐的血越来越多,她惊恐的觉察到自己要死了,她想要呼救,想要求怀献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救她,但她没了力气。

夜色中,她就孤零零的躺在路边,身下是冰凉的泥土。

周围是随风摇曳的枯黄的荒草。

她想到了怀献公主的马车离开城门时,唐敬阳把她送进了车队之中,临行前唐敬阳给她喂了一颗药丸,他说那是治伤的药。

月色下,怀献公主的马车改了道,往京城不远的禄城而去。

禄城隶属京畿管辖,太守姓孙。

距离京城不过七十里地。

马车内十分宽敞,铺陈着狐裘的软垫。

里面坐了三个人丝毫不拥挤。

明秋拿着伤药正要给驸马包扎,驸马却拒绝,只说他自己可以处理。

明秋看向公主,公主摆了摆手,她便依言退下。

车内只点了一盏灯,光线柔和。

“不过是救个人,何必亲自过去,让人传个口信去禄城府衙就是。”云令虞拿过伤药,准备亲自给他包扎。

裴子虔眸子暗了暗,正要推辞,又怕公主生气。

她给他手臂上的伤口撒了药粉,这才用干净的布包扎了一圈。

“多谢公主。”

“你是救本宫才伤的,何必道谢。”云令虞敛眸道。

“那人是个郎中,传信来说是遭人诬陷医死人,治了死罪。”

裴子虔解释道。

“是吗?”云令虞半信半疑,按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郎中行医,又不是故意杀人,即便有过失,也不至于要人命。

“有些麻烦的是,府衙疑心他与血影卫有牵连……”裴子虔不想隐瞒,于是直接说了。

“血影卫?”

云令虞怔住,她现在掉头回京还来得及吗?

不过,当初惠王谋反失败被杀,血影卫也随着他的覆灭被朝廷斩尽杀绝。时隔五年,怎么还会有人和血影卫有牵连?

“公主若是觉得不便,小人另想别的法子救他。”裴子虔道。

“你想救的人,即便真是血影卫,本宫也救。”

云令虞面上淡然的开口。

实则她心里一片惶恐,可千万别和血影卫有牵连啊,她还不想往自己身上找麻烦。

传言血狱中从千百人活着杀出来的人才能成为血影卫,这些人不仅各有才能,更重要的武功高绝,杀人如麻。

他们视人命如草芥。

不管无辜百姓,还是高官皇亲,只要被盯上,都只有死路一条。

当年惠王利用血影卫不知制造了多少“意外”的灭门惨祸。

这些血影卫冷心冷血,毫无人性,完完全全就是杀人的刀。

不过若按照传言所说,血影卫有如此能力,是不大可能被禄城府衙的捕快抓住。

她稍稍放心些,随口问道,“你同那郎中是何关系?”

“他……”裴子虔顿了顿,伸手抚上自己左脸的面具,“他帮我治好了脸上的伤疤,算对我有恩情。”

“你脸上的伤好了?”

云令虞抬眸对上他的视线,他点头。

“那你为何还戴着面具?”

她伸手就要去摘他的面具,裴子虔没有闪躲,也没有阻止她,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任由她靠近,摘下面具。

面具之下,是完好无瑕的肌肤。

云令虞想过他脸上若没有疤痕,定然俊美非常,但却没想到是如此的美貌。


她推开门,迎面山风吹来,衬得她好像山林中的精灵。

明秋带着人爬上藏经楼的时候,太阳刚升起。

放眼望去,连绵不绝的山川都被笼罩上浅淡的金色。

她看着自家公主一头乌发随风飘起,虽说依旧貌美不可方物,但莫名的觉得有些可怜儿。

房间内的床又硬,上面的被褥也是最粗陋的葛布被面。

想到公主昨夜在这种地方过夜,心里不由觉得心疼。

她一招手,四五个婢女端着梳洗之物进了门。

云令虞梳妆之后,换了一身明秋带上来的衣物。

只见她身着一袭素净的月白色锦衣,那锦缎光滑如丝,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仿佛与山色融为一体。

衣袂飘飘间,宛如仙子临世。

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身后,轻轻拂过纤细的腰肢。

几缕发丝散落在白皙的脸颊旁,如墨的乌发之上,则精心地点缀着数颗璀璨夺目的珠翠,晶莹剔透。

这些珠翠在她的发间闪烁着耀眼夺目的光彩,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犹如天籁之音。

昨日山路走的多了,她的脚有些疼,也没了山上观景的心情,于是直接由着护卫将她抬下了山。

他们本打算在延昌寺待两日便返京,谁知深秋的一场大雨,一直下了十来日。

云令虞站在廊下,看着山上云遮雾绕的天气,断线般的水珠一点点汇聚在地上。

她看着脚下飞溅的雨水,思绪万千。

二十日了,和亲的车队应该快到凤临的国都了吧。

出了北朝,一路往凤临国都而去。

越往北走,风沙越大。

凌宁整日闷闷不乐,提不起精神。

早知道这地方如此荒芜,她该慎重考虑和亲的事。

但转念一想,只需要在这个地方待五年,就可以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子,环境差一些好像也可以忍受。

况且上一世她无意中撞到凤临如今的太子凤希贤对怀献也有好感。

看到老皇帝和他儿子都喜欢北朝娇柔貌美的公主啊。

她自认才貌不输云令虞,云令虞能在凤临如鱼得水,受两个世间最尊贵的男子的宠爱,她一样也可以。

“公主殿下,凤临的迎亲使到了,他说他们陛下有旨请和亲使团的人先在城中馆驿内暂歇,三日后吉时入宫成婚。”

“嗯,就照他说的办吧。”

凌宁淡淡的道。

没到凤临之前她就知道,老皇帝年近四十,俊朗不凡,但却有一发妻,也就是如今的凤临皇后。

不过那皇后也是个短命相,活不了太久了。

而太子凤希贤就是皇后所生。

她此番和亲,虽只是来做皇妃。但凤临帝为了表示对北朝的敬意,许诺会按照娶亲之礼,迎她入宫。

凌宁下了马车,遥看南方,天色碧顷,万里无云。

快到月初了呢,她似笑非笑。

想到上一世,东宫就是在下月初举办了赏菊宴。

她在赴宴时遭人陷害,被推入湖里。

当时裴子虔就站在假山旁边看着她在水里挣扎,那冷漠阴鸷的眸色,分明就是想让她死。

她甚至一度怀疑,就是裴子虔对她痛下的杀手。

后来是唐汝安不顾安危的跳下湖水救起了她,她湿了身,众目睽睽之下遭人指点。

这件事让她羞愤欲死了半生,也让她在世家贵女中一直抬不起头


后来京城风云变幻,裴子虔屡屡立功,不知不觉间官便做大了。

到最后边成军全权握在他的手中。

云令虞动了动发酸的手臂,心里盘算着青山镇。

这一世她绝不会让惨剧重演。

明日她就寻个心腹之人,前往青山镇戍守,再让阿兄提醒太子爷,让他书信梁州刺史,提防凤临。

眼下这个时间,凌宁已经成为皇妃,入住宜兰殿了吧。

宜兰殿是个好地方,与皇后的寝宫相连。

宫内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那里。

若是按照上一世的发展,和亲公主入宫第三日夜晚才等来大醉酩酊的凤临帝凤晤。

凤晤此人年轻时急色,后来力不从心又开始沉迷丹药之术,但用了几年的丹药也不见好转,他开始标榜自己的雄才大略。

时不时的和北朝摩擦,后来觉得占不了多少便宜,多是两败俱伤,他就把视线落在了零散的漠北诸多部落上。

那些游牧之人,彪悍勇猛,占领着肥沃的草场,养育的出膘肥体壮,耐力极好的马匹。

北朝与凤临和亲一年后,他就开始了自己一统漠北的野心。

而上一世就在凤晤没离开京城的一年里,怀献受尽了苦楚。

他不能人道,却喜好变态,爱让后宫的妃嫔陪着他看春宫戏。

而皇后也不是善茬,总是各种磋磨宫妃。

云令虞就在两难之间,小心翼翼的活着。

她的第一次受罚,就是因为第三日凤临帝去了他的寝宫,她却没有侍寝。

皇后责问她有失宫妃的责任,罚她跪了一日。

她因为此事被罚了好久之后,才知晓凤临帝不举之事。

她就说嘛,若皇帝能生,那太子凤希贤岂会那般嚣张跋扈。

后来,她暗中发现凤临帝不能人道恐怕不仅是贪欲过重,还是因为皇后暗中下药的缘故。

皇后想要灭口,制造她病故的假象。

她心狠的先下了手,皇后亡故之后,她开始作为解语花陪在凤临帝身边,陪着他征南逐北。

只是这一世,一切的苦难都该落到凌宁身上了。

当然她并没有嘲笑的心思,只是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与凌宁,同样可怜。

上一世她带兵回京为母为兄报仇之后,凌宁去看过她几回,每一回她都能闻到奇怪的气味,现在想来她的病真是奇怪的很。

凤临,宫城宜兰殿。

凌宁被罚跪了一日,在冰冷的台阶上,跪着抄经。

她的腿麻木的毫无知觉,手也累的抬不起来。

回到殿内后,她连发疯训斥宫人的力气都没有。

婢女跪在地上哭,她坐在床上哭。

她委实想不明白,为何她年轻貌美,又知书达理,满腹诗书,凤临帝会不宠幸她!

宜兰殿外,两道人影在暗处站着。

“派人看着她,别让她被人整死了。”凤希贤道。

“殿下,属下不明白,您前几日不是说想入宫求陛下让您娶了和亲公主,为何只去了一趟馆驿就改了主意?”

凤希贤冷漠,锐利的眉眼轻微上挑。

他不懂为何这一次来到凤临的竟是凌宁公主,而不是他的阿虞。

不过没关系,他想,等他处理完国内的诸事,他会找机会去北朝,亲自求娶怀献公主。

“孤不喜欢这种蠢笨的女人。”他冷哼。

“听说北朝那边之前一直犹豫是派凌宁公主和亲,还是怀献公主,后来是凌宁公主大义,自请和亲。而那位怀献公主嫁了个丑奴……”


凤希贤眸子一冷,伸手掐住护卫的脖颈,暗夜下,他犹如盯着猎物的鹰犬,“你听何人所说?”

“咳咳。”护卫挣扎,“属下,属下按照殿下的吩咐暗中监视使团,是,是听使团里的随从所说。”

凤希贤的眸子越来越冷,丑奴?

他放过手,护卫胆怯的往后缩了缩身子。

丑奴如何?他要的是怀献这个人,哪怕她嫁人生子,他也会杀了那些人,将她绑到自己身边来!

……

一连好几日,云令虞只去了一趟卫王府,便再也没出过房门。

也不理会裴子虔,完全像是无视了他。

这日午后,公主召见了一个人,是禁军内的副将钟淮,官职不高,但为人忠义,官声不错,父母妻儿皆住在京城。

钟淮长得端方,为人恭谨有度。

公主召见他之后,他满腹心事的离开了公主府。

当然这些事裴子虔并没有亲眼所见,他是听玉书跟他说的。

黄昏时分,公主待在房间内闲来无事,就让人叫了戏班子过府唱戏。

公主府内建了专门听曲的戏楼,就在离映月苑不远的地方。

两层楼阁,宽敞华丽。

临窗的位置可以看到远处的灯火,还有近处湖面上放置的河灯。

云令虞穿着云锦的衣裙,乌发简单束起,身边有十来个婢女伺候。

左右站着霜荷与明秋。

面前的桌案上摆着应景的菊花酿,还有各色点心,玉带酥,美人糕,桂花糕等等。

还有后厨用糖腌渍的果脯。

丝竹声响起,身段婀娜的歌姬轻展歌喉,旁边儒雅清秀的男伶也跟着吟唱。

那些咿咿呀呀的唱词,温柔婉转。

轻歌曼舞。

风景如画。

云令虞抿了一口酒,心里感叹道,上一世在凤临哪有这个条件享受啊!

唯一让人恼火的便只有油盐不进的裴子虔!

云令虞素手攥紧酒杯,手指因为用力泛起一阵惨白色。

门外有婢女绕到她身边,轻声禀报,“殿下,驸马在外面求见。”

云令虞侧目看向窗外湖面上摇曳的荷花灯。

深秋时节,孤冷的湖面上出现这些水灯并不应景,但好看。

裴子虔这个时辰过来找她,十有八九是辞别的话。她虽不知他上一世和凌宁是如何相处的,但听京城之内的那些传言,两人想必互相生厌。

因此他想要离京,凌宁非但不会阻止,甚至还会忙不迭的帮他一把。

可眼下自己却三五不时的对他表达爱慕之情,他必然担心离京受阻吧。

“本宫无暇见他。”云令虞敛眸,摩挲着手上的玉镯。

小婢女头垂的更低,她并不是公主身边近身伺候的一等二等女使,公主这样冷淡的拒绝,她便不敢再多言。

即便方才驸马说他有很紧急的事情想见公主。

婢女退下,明秋倒了一盏茶水递到公主面前,“天凉,公主少饮两口酒,仔细伤着身子。”

门外,小婢女回禀裴子虔道,“驸马,公主在忙,一时无暇见您。”

“嗯。”裴子虔转身离开。

他是有事想求公主相助,虽猜到公主可能不会帮他,但却没想到公主连见他都不肯。

不过,没有公主相助,他也有办法能救人。

郎中是因他入京,如今身陷囹圄,他不可能放任不管。

裴子虔回到主院的房间,拿上自己的佩剑,径直出了公主府。

他前脚刚离开,后脚就有人将他出府的消息禀报到了公主面前。

云令虞脑海中立刻闪过一个念头,他不会是辞行无果,私自离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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