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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戚戚颜正结局免费阅读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番外

兔拾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时候,路阔也如今天一般劝过他,让他放过他们彼此,是他执拗的不肯,觉得时间总会冲淡一切,一切也都会回到从前。可她也一次次用行动向他证明,她是真的想离开他。……一路疾驰去了医院,直到看着护士给祁愿插上吊针,徐晏清才稍稍松了口气,他脱力地靠在墙上,说了声:“谢谢。”小护士看了他一眼,脸色微微一红,小声回了句:“不用谢。”就出去了。这一通忙完,屋外的天都已经蒙蒙亮了徐晏清靠在床边的墙上,定定地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忽然一阵无名的空洞在心间越阔越大,他伸手想去摸兜里的烟,却发现出来的急,他没换衣服,还是穿的浴袍和睡裤。于是只得作罢,视线再次重新回到祁愿的脸上,看着看着他的眉头就再次皱了起来,神色复杂中又带着点纠结的无奈,像是在做什么让他为难的决...

主角:乔戚戚颜正   更新:2025-02-09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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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戚戚颜正的其他类型小说《乔戚戚颜正结局免费阅读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番外》,由网络作家“兔拾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时候,路阔也如今天一般劝过他,让他放过他们彼此,是他执拗的不肯,觉得时间总会冲淡一切,一切也都会回到从前。可她也一次次用行动向他证明,她是真的想离开他。……一路疾驰去了医院,直到看着护士给祁愿插上吊针,徐晏清才稍稍松了口气,他脱力地靠在墙上,说了声:“谢谢。”小护士看了他一眼,脸色微微一红,小声回了句:“不用谢。”就出去了。这一通忙完,屋外的天都已经蒙蒙亮了徐晏清靠在床边的墙上,定定地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忽然一阵无名的空洞在心间越阔越大,他伸手想去摸兜里的烟,却发现出来的急,他没换衣服,还是穿的浴袍和睡裤。于是只得作罢,视线再次重新回到祁愿的脸上,看着看着他的眉头就再次皱了起来,神色复杂中又带着点纠结的无奈,像是在做什么让他为难的决...

《乔戚戚颜正结局免费阅读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番外》精彩片段


那时候,路阔也如今天一般劝过他,让他放过他们彼此,是他执拗的不肯,觉得时间总会冲淡一切,一切也都会回到从前。

可她也一次次用行动向他证明,她是真的想离开他。

……

一路疾驰去了医院,直到看着护士给祁愿插上吊针,徐晏清才稍稍松了口气,他脱力地靠在墙上,说了声:“谢谢。”

小护士看了他一眼,脸色微微一红,小声回了句:“不用谢。”就出去了。

这一通忙完,屋外的天都已经蒙蒙亮了

徐晏清靠在床边的墙上,定定地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忽然一阵无名的空洞在心间越阔越大,他伸手想去摸兜里的烟,却发现出来的急,他没换衣服,还是穿的浴袍和睡裤。

于是只得作罢,视线再次重新回到祁愿的脸上,看着看着他的眉头就再次皱了起来,神色复杂中又带着点纠结的无奈,像是在做什么让他为难的决定。

病房内寂静无声,只有输液管“滴滴答答”的滴液声。

过了很久,他沉重地叹了口气,缓步走至病床旁,俯下身子,轻柔而又郑重的在祁愿的额头落下一吻。

我放过你了。

如果在我身边,让你感觉到的只有痛苦。

那我放过你了。

祁愿醒来的时候,感觉喉咙里好似被火烧过,干涩又疼痛,嘴唇也像是龟裂的的土地,稍微动一下都疼的钻心。

她费力地睁开双眼,入目的先是悬在屋顶的输液架,她愣了一下,而后就见一抹身影忽地扑到了床边。

陆可那带着点哭腔的声音也随之响了起来:“愿姐,你怎么了,你吓死我了。”

林瑜也跟着走了过来,拍了陆可的头一下:“瞎嚎什么。”说完抬眸看向躺在床上的祁愿,皱着眉问了句:“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两人相识的这么多年,早就养成了默契,祁愿不说,她便不问。

祁愿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什么都不想吃,而后微微勾起嘴角,垂下眸子摸了摸陆可的头:“我没事,只是昨天受凉了而已。”

一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已经烧哑了,讲话都有些费劲。

林瑜站在一旁,无声地看了她一会儿,紧缩的眉头一刻都未放松,半晌后叹了口气,缓缓开口:“这段时间的通告先都给你推了,反正都是些可去可不去的活动,接下来就好好准备年后《时间爱人》的开拍就行了。”

祁愿的手还在一下下揉着陆可的头,笑着点了点头:“好。”

林瑜似是不忍再看祁愿那副模样,又淡淡扫了一眼,便匆匆开门出去了,她刚关上病房门,就见小江已经站在房门外了,见她出来,便伸过手来,将手里的保温桶递了过来。

神色恭敬地说了声:“林小姐,这是轩记的素粥,按照小愿小……祁小姐以前的口味买的,麻烦您带给她。”

林瑜垂眸看了眼保温桶,而后皱了皱眉:“你自己送进去不就好了?”

小江神色滞了半晌,而后将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抬头看向林瑜:“其实,徐总还有一件事让我转告您。”

“我?”林瑜一脸的疑惑,而后讥讽地勾了勾唇:“他和我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小江的神情似是有些无奈,将手里的保温桶放至一旁的椅子上,而后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叠协议。

“这里是徐总名下,除了云庭那套他自住的房子和他自己目前开的这辆宾利外,其余房产与车产的转增协议。”


*

出去的路上是徐晏清开的车,小江今天放假,家宴上他也没喝酒,主要是蒋女士拦着,说他颈椎不好,非必要还是不要喝的为好。

祁愿坐在副驾上,看着周围的景致一点点由都市繁华的夜色转变成萧条的郊区,她愣了愣,没忍住问了句:“我们去哪?”

徐晏清单手扶着方向盘,侧头看了她一眼,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嘴角,没回话,而后偏头看了眼倒车镜,打了个转向灯,单手挫轮,拐进了一条乡间小路。

随着离目的地越来越近,祁愿渐渐看见了一朵朵烟花在夜空中绽放,五彩斑斓,稍纵即逝。

她愣了愣,明白过来是要去哪了。

淮江市区不让放烟花,所以专门在江边划了块地方,每年三十都会组织一场烟火表演。

前些年他们还在一块的时候,每年三十一吃完饭,她和宋瑶就偷偷溜出来了,她去找徐晏清,宋瑶去找赵砚白。

赵砚白的活动基本不变,约三五好友去会所打牌喝酒,徐晏清自然也是在被约之列,只不过他都会先带她去看个烟花,然后再去。

所以每次他俩都是最后才到,那时候,宋瑶虽然不说,但从眼神里也能看出,她多多少少是羡慕祁愿的。

……

花炮升空,姹紫嫣红,全世界好似都笼罩在一片“轰轰隆隆”的声响里。

祁愿微微抬头,看着色彩缤纷的夜空,一时间有些晃神。

她看了半晌,才收回了视线,微微侧过头看向驾驶座上的人。

他神情专注地在开车,时不时稍稍侧头看一下倒车镜,窗外忽明忽暗的光影在他脸上流转,为他那生冷的五官染上了层浮世的柔和。

若不是他们真真切切分别了四年了,她差一点觉得时间还是当年。

……

快到目的地时,徐晏清微微抬了下眸子,看了眼后视镜,才发现祁愿在看着他。

神色平静,眸光空洞而又恍惚。

他皱了皱眉,收回了视线,后背往后靠了靠,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尖在轮盘上敲了敲,半晌后,他轻轻叫了她一声:“祁愿。”

祁愿被这一声唤得一下子回过了神,才发现自己的视线还停留在他轮廓鲜明的侧脸上,愣了愣,赶忙收回了目光,转头看向车窗外:“嗯?”

徐晏清又蹙着眉头看了眼后视镜,顿半晌问了句——

“四年前,我爸妈去景园,发生了什么?”

一瞬间,好似有什么重重敲了祁愿的背脊一下,整个脊柱由尾椎一直麻到脑干,眼睫微微颤了颤,放置在腿上的手也倏地用力蜷紧。

过了很久,在她感觉到徐晏清的视线缓缓看过来时,她才用力扯了扯嘴角,反挑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指尖,开口道:“你觉得,还能发生什么?”

话音刚落,二人之间就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

四年前,徐晏清的家人就一直不太喜欢她,但最初也只是表达不赞同,没有过多的进行干预,只是后来……

这些徐晏清也都是知道的。

他眉间的沟壑愈发皱紧,眸光探寻地扫了眼她的脸,又问了句:“没发生别的事情了么?”

祁愿顿了顿,垂下的眼睫又轻轻颤了颤,片刻后,缓缓抬起头,神情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平静,转头看向车窗外,回了句:“没有。”

话音落下,二人再次陷入无言。

徐晏清的视线定格在车前方,片刻后,神色苍然地发出了一声轻笑。


翌日下午,祁愿照旧去上塑形课,可等她出来时,却发现在外面等她的陆可变成了小江。

见她出来了,小江大步迎了上来,顺手接过了她手里的运动包:“小愿小姐,徐总今天有个私人局,还麻烦您出席一下。”

她顿了片刻,想起昨晚他说的这段时间饭局比较多,而她现在作为被他养在“金屋”里的金丝雀,这也是她义务范围内的事情。

她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

淮山,人造滑雪场。

徐晏清一身黑色雪服坐在雪道旁的长椅上,整个人半瘫在椅背上,兴致缺缺,时不时拿出手机看一眼。

路阔领着梁茉在雪道上滑了几个来回,就让她自己玩了。

摘掉护目镜走过来:“怎么回事儿,今天喊我们几个来,咱都带了个撑门面的姑娘,你怎么就自己来了?”

来了也不滑,就坐这儿耗了半天。

徐晏清轻笑了一声,孤傲冷峻的脸上染上了点玩世不恭的痞气,朝正在不远处玩得不亦乐乎的梁茉抬了抬下巴:“这不给你个机会拉出来遛遛?”

梁茉,那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清高,多少富商大贾想约美人一叙,均被毫不留情的拒绝。

自打路阔把人骗到手后,这厮已经在他们几个的发小群里嘚瑟很久了。

路阔顺着方向看了一眼,笑着坐了下来,一副传道授业的模样搂住了徐晏清的肩膀。

“来来来,让哥们儿给你传授传授独家秘诀,就说你看上哪个小明星了,哥们儿给你制定一个全套撩妹攻略,价格实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听到“价格实惠”几个字,徐晏清挑了挑眉:“怎么说?”

路阔闻言狗腿一笑:“城南那块地的开发,让给我。”说完又补充道:“自家兄弟,再免费赠送你一次僚机服务,怎么样?”

徐晏清闻声,嗤笑一声,摸出烟盒,抽了支烟叼在嘴上,两手兜着点燃了:“这怎么看,我都亏啊,那块地十个亿,什么样的女明星值这个数?”

路阔赶忙接茬:“哎!可不亏,娶一贤妻造福三代,别说十个亿,二十个亿都值。”

徐晏清勾唇一笑没接茬,抬起手抽了口烟,手机忽然在兜里震了震,他赶忙掏出来看了一眼。

信息页面只有两个字——到了。

他抬起头,远远地看见漫漫雪道尽头,站了一抹穿着白色雪服的身影,视线在场内逡巡了片刻,定格在了他的脸上,而后迈着步子走了过来。

他勾了勾唇,语气戏谑:“来了。”

……

路阔一脸茫然:“啥来了?”而后顺着视线看过去,在看清来者的脸后,愣了愣:“你……”

话还没来得及说,祁愿已经走近了,原本清冷淡漠的脸上浮起客套的笑容:“徐总,路先生。”

听到这个称呼,路阔愣了好久,他记忆中的祁愿还是那个站在凳子上朝他喊:“路阔!你再灌徐晏清酒,我让你躺着出去!”的小钢炮。

但只是片刻,他就恢复了正常,笑嘻嘻地回应:“你好啊,小七月。”

他们那帮子人都这么叫她。

祁愿微微一笑,又将视线挪回徐晏清的脸上,笑容可掬地开口:“徐总,今天让我来陪您玩什么?”

徐晏清还是那副姿态靠在椅背上,嘴角的弧度尚在,只不过笑意未达眼底。

午后的阳光照在雪地上,衬得面前的人更是笑靥如花,明艳动人。

路阔坐在一旁,各看了两人一眼,忽然坐立难安,瞬间觉得连空气都稀薄了。

他清了清嗓子,两手搓了搓大腿,站了起来:“哎!茉茉,我再带你滑两圈。”说完拔屁股就奔。

徐晏清静默了半晌,将烟递到嘴边叼上,两手插进裤兜里,眯着眼睛,神色轻浮。

“祁小姐,来陪客呢,还是得有点职业道德是不是?这么假的笑,实在是有点不敬业,会让我觉得昨天的三千万花得不太值。”

男人的眼神锐利冰冷,似是把无形的刀,直直朝她逼来。

祁愿顿了半晌,弯起眉眼:“那您喜欢什么样的,温柔的、可爱的还是妩媚的,我演技不错的。”

话音刚落,瘫坐在长椅的英俊男子,神色玩味地嗤笑一声,将视线从她脸上挪开:“你还真是,总能让人瞬间倒足胃口。”

说完,三两口抽完烟,拍了拍腿站了起来,穿上护具,戴好护目镜,滑雪杆用力一支,就滑了出去。

祁愿也不在意,无所谓地挑了挑眉,转了个身在长椅上坐了下来。

今天是工作日,滑雪场上没什么人,几乎被他们那几个公子哥儿和女伴包场了,只不过这会儿一个个都穿着护具,她认不出谁是谁。

正当她百无聊赖地四处闲看时,身边忽然坐过来一个人。

她转头看过去,对方一身深蓝色雪服,拉开面罩后喊了她一声:“小愿。”

一瞬间,她脸色煞白,手套里的手紧握成拳,忍不住地颤抖。

她倏地站了起来,有些手忙脚乱地穿护具。

赵砚白走过来替她捡起掉在地上的护目镜:“小愿,我……”

话还没说完,面前的人就已经滑走了。

*

路阔倚在栏杆上,一脸痛苦地看了眼不远处的祁愿和赵砚白,又看了眼那抹在半空翻了个漂亮的三周半的身影。

最后还是没忍住滑了过去:“我觉得,今天的修罗场,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大的,你何必呢?”

徐晏清没说话,刹在原地,两手撑着膝盖喘气。

路阔见状皱了皱眉:“晏清,没必要,真的,你这是在为难你们彼此。”

当年那件事闹得沸沸扬扬,难看至极,现如今好不容易沉淀了四年,再重新翻开,无疑又是一笔血淋淋的旧账。

徐晏清闻言,站直了身子,扯下面罩,讥笑道:“怎么,以为我念念不忘?”

路阔蹙着眉,细细端详他的神色:“不是,我是觉得……”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徐晏清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没那么蠢。”

说完,就欲滑走。

路阔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音调重了些:“徐晏清,这不是开玩笑的,要仅仅只是你和祁愿之间的事,我才不管。”

说完,他看了眼还坐在长椅上的赵砚白:“当年差点闹出人命还不够吗?让砚白先回去。”

徐晏清一瞬间愣在了原地,倏的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长椅。

他还真忘了,赵砚白也在。

反应过来,他慌忙在滑雪场里找祁愿的身影。

没有,偌大的场地,根本没有祁愿的身影。

“刚刚看她去了休息室。”路阔出言提醒。

话音刚落,面前的人就三下五除二解了护具,朝休息室奔过去。

路阔站在原地,深深叹了口气。


他当时又心疼又好笑,说:“好。”

可是后来,他们没能再去海南,她受委屈了也并没有真如她所说,打他出气。

而是收拾的干干净净,走得决绝,这一离开,就是四年。

两人似是都想起了这一茬,病房内一时间寂静了下来。

屋外的天色已渐晚,灰蒙蒙的压下来。

徐晏清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看着祁愿,头顶亮着医院的白炽灯光,给他镀了层不真切的虚影。

他的表情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却给祁愿一种与往日不同的感觉。

像欲言又止,又像……在告别。

祁愿愣了愣,将视线从他脸上挪开,而后转身去拿保温桶,问了句:“你吃过饭了么?”

过了很久,才听他低低回了句:“没有。”

祁愿打开保温桶一看,陆可准备了双份的餐食,一份荤素搭配,一份有机素食。

应该是她自己本来打算在这陪她吃晚餐的,没想到碰到了徐晏清。

祁愿低头将餐盒拆了开来,说了声:“那一起吃吧。”

徐晏清愣了愣,说了声:“好。”

饭菜一一在桌子上铺开,中途护士敲门进来拔了针,一番关切地询问与叮嘱后就退了出去。

祁愿低垂着眉眼,拿起筷子安静的吃饭,她吃的是那份有机素食,唯一的荤腥就是一份鸡胸肉和半个水煮蛋。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塑形,她目前的身材距离达到《时间爱人》的上镜要求还差一截。

徐晏清握着筷子没动,看了眼自己面前荤素均衡的餐食,又看了眼祁愿面前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

“这么折腾自己干嘛?”

说完,再瞧一眼面前的人,医院的病号服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虽说体态很好,但看起来却很单薄。

祁愿并不想就这个问题和他展开讨论,只安静的往嘴里递菜,淡淡回了声:“干一行自得吃一行的苦。”

说完,那一小份素食也被她吃完了,她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抬眸看向他:“这个道理,您总不能不懂吧?”

这一句直接把徐晏清给噎住了。

他俩之间在一块,能和和乐乐相处的也就那短暂的几分钟。

随随便便一个转场,就又变成这种你一言我一语的相处模式。

徐晏清忽然吃了闭门羹,抬眸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简单吃了几口菜,也没了食欲。

搁下筷子,问了句:“景园的房子,买的时候产权就是给你的,你当时为什么走了,也没处理掉?”

祁愿闻声垂了垂眼睫,回了句:“你的意思是,我该把它卖掉吗?”

徐晏清也瞬间顿住了。

那套房子,实际上是婚房。

四年前,差一点,他们就真的是一家人了,是真的只差一点点而已。

一时间,气氛再次安静了下来,祁愿淡淡抬起眉眼,问了句:“你什么时候结婚?”

那副模样,冷静到极致,好似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而她也只是随口一提而已。

徐晏清定定地看着她,没说话。

他忽然想起他们当年还在一块的时候,大多都是聚少离多。

起初是他在国外留学,后来他回来后进了徐氏,又是刚刚起步,整个人忙到飞起,动不动就要出差,还基本都是出长差,全世界各地的跑。

而她呢,当时虽然还在上大学,但已经开始拍戏了,有了点小名气,于是两人的时间一度对不上,有一回直接两个月没碰到一面。

那天他在邻省出差,大半夜忽然接到了她的电话,她也不说话,就在那头哭哭啼啼的。


林瑜闻言愣了一下,看了眼那叠协议,神色严肃地看向小江:“徐晏清……他这是什么意思?”

小江也看了她一眼,而后叹了口气:“徐总说,不用祁小姐跟他三年了,只到今年为止,接下来祁小姐如果有什么想要接的戏,您直接给他打电话就好了,年后……祁小姐如果想搬出景园,也可以。”

林瑜瞬间狠狠地愣住了,皱起眉头又看了眼小江递过来的那叠协议,半晌后才再次开口:“这些东西,你先拿回去,我要问一下祁愿才能给你们答复,还有,转告徐晏清,希望他这一次说到做到。”

小江顿了一下,还是应了一声:“好的。”而后又将协议装好,微微弯了下腰,转身走了。

小江走后,林瑜又在病房门外站了会儿,透过门上的那一方小玻璃,看了眼屋内。

陆可不知在给祁愿讲什么趣事,逗得她满脸都是笑意。

早上接到小江的电话时,她其实有些生气,觉得祁愿只要碰上徐晏清,就绝对没什么好事发生。

可等她匆匆赶来医院,才发现徐晏清刚换完西装从卫生间出来,手里还拿着换下来的浴袍和睡裤。

两人堪堪打了个照面,谁也没主动和对方说话,而后徐晏清便走了。

其实当年祁愿和徐晏清在一起时,她从头至尾都是持反对意见的,她总觉得那就是富家子弟的游戏而已,就祁愿这个傻丫头,天真的以为遇见了爱情。

后来发生的一切,都无不证明了,她最初的猜想是对的。

可自前不久二人重逢后发生的种种事情,让她有那么一丝地动摇。

也许,徐晏清的确是真的爱过祁愿的。

但那也只是也许,直到刚刚小江说完那一袭话后,她才恍然明白了。

一时间,一股酸楚涌上了心头。

林瑜又看了眼屋内的祁愿,走至走廊尽头,犹豫了半晌,还是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不一会儿,那头就传来一声:“喂。”

她顿了顿,没有任何前奏,直接问了句:“徐晏清,你还爱祁愿么?”

电话那头,徐晏清正拿着今日要开会的资料往会议室走去,步子就忽地顿在了原地。

一时间听筒内只剩下医院内传呼铃的声音,以及公司内员工交流项目的声音。

过了很久,林瑜皱了皱眉,语气染上了层不耐烦:“你到底还爱不爱祁愿?”

“爱。”

几乎是立刻,那边就有了回应,不过不是坚定亦不是欣喜。

而是无奈。

林瑜顿了半晌,而后叹了声气:“四年前……祁愿出院后,你没来景园的那段时间,你父母去找过她,后来……”

林瑜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后来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也是当年让他放弃祁愿的关键事件。

“啪嗒——”一声,好似有什么在这一刻全然崩塌与破碎。

徐晏清站在那,双眸忽地向上抬了抬:“你……你说什么?”

林瑜叹了口气:“具体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只是后来,祁愿便让我去接她,景园当时只有她一个人,我便带她走了。”

她那时候简直气到了极致,明明他都已经把祁愿逼到自杀了,却还要禁锢着她,出院后居然还将她一人丢在景园,自己不知跑去了哪里。

徐晏清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有些颤抖:“只有她一个人么?”

那时候,不是他没去景园,而是他去不了,他那时还住在ICU。

可他明明记得,他给她安排了好几个保姆阿姨,在景园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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