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玄明蓝月的其他类型小说《蛊月烬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白骨菩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冥川萤火暴雨冲刷着栖凰城嶙峋的峭壁,我抹开糊在眼前的湿发,指甲缝里还沾着半个时辰前采药染的靛蓝花汁。琉璃市集的血腥味飘得比雨雾还高,吊在铁架上的羊皮灯笼被风吹得打转,照得摊主脸上蛇形刺青忽明忽暗。“三斤重的雏儿心肺,浸过雄黄酒——”生锈铁钩穿透孩童脚踝的咔嚓声,将我喉头的警示咒语生生截断。琉璃瓶内蜷缩的身影不足我的腰高,剥了皮的肉身像团模糊的桃脯,唯有发间碎成七段的银铃还在叮咚作响。那是幽鳞族弃婴才会戴的镇魂铃。裹着麂皮手套的指节扣住摊主咽喉时,血蛊已经钻进他的鼻腔。男人眼球凸起地盯着我湿透的袖口,那里洇出的淡金色蛊血正腐蚀着他的兽皮围裙。“谁把这些孩子运出栖凰城的?”我碾碎他腕骨的速度比蛊毒发作更缓慢。男人牙缝里挤出带血沫的...
《蛊月烬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第一章 冥川萤火
暴雨冲刷着栖凰城嶙峋的峭壁,我抹开糊在眼前的湿发,指甲缝里还沾着半个时辰前采药染的靛蓝花汁。
琉璃市集的血腥味飘得比雨雾还高,吊在铁架上的羊皮灯笼被风吹得打转,照得摊主脸上蛇形刺青忽明忽暗。
“三斤重的雏儿心肺,浸过雄黄酒——”
生锈铁钩穿透孩童脚踝的咔嚓声,将我喉头的警示咒语生生截断。琉璃瓶内蜷缩的身影不足我的腰高,剥了皮的肉身像团模糊的桃脯,唯有发间碎成七段的银铃还在叮咚作响。
那是幽鳞族弃婴才会戴的镇魂铃。
裹着麂皮手套的指节扣住摊主咽喉时,血蛊已经钻进他的鼻腔。男人眼球凸起地盯着我湿透的袖口,那里洇出的淡金色蛊血正腐蚀着他的兽皮围裙。
“谁把这些孩子运出栖凰城的?”我碾碎他腕骨的速度比蛊毒发作更缓慢。
男人牙缝里挤出带血沫的笑:“云阙城的大人物说......幽鳞妖女的血最克瘴气。”
他忽然抽搐着望向雨幕深处,“道长救命!”
三枚铜钱破开雨帘,两枚削断我鬓边银铃坠着的蛊虫丝,最后一枚贯穿摊主眉心。
靛青道袍在石楼飞檐上翻卷如鹤,那人垂落的青玉拂尘正往下滴着粘稠血珠。
“蓝月姑娘的见面礼,当真比龙虎山的五雷符还凶煞。”
血蛊在舌尖化成冷笑,我故意踩碎地上半截镇魂铃。
当啷声撞上石壁又荡回来,暗渠涌动的冥川水面突然升起千百点幽绿萤火。
浸在河滩的伤者们陆续发出呻吟,他们裸露的后颈皮肤下鼓动着铁砂瘴。
“张天师不如猜猜,”我拔出腰后骨刃挑开最近的伤者衣衫,“是你的铜钱快,还是我的蛊虫快?”
刀刃刺入肩胛的刹那,十六只金翅蛊已钻进创口,细密啃噬声混杂着铁砂落地声,雨水泥浆里渐渐晕开带腥的乌金。
河滩上陆续有人翻身呕吐,吐出成团
纠缠蛆虫与碎铁渣的秽物。
道袍挟着冷香罩下来时,我正将第十七个伤者的断骨复位。
艾草灰从张玄明袖口涌出,正在吸食瘴气的蛊虫突然乱窜着互相撕咬,他右手三清指诀还悬在半空,左手却稳稳按住某个呕吐者的颤中穴。
“蛊术救得了一时,”他弹指点在呕吐者喉头,将半只逃脱的金翅蛊钉死在石板上,“但若遇到瘴母......”
我旋身将骨刃抵住他喉结,银镯里沉睡的蛊王发出嗡嗡低鸣:“天师不妨先担心自己。”
道袍下的金纹在袖口若隐若现,正是三年前屠尽南疆十二巫寨的六阳云纹,他颈侧有道浅褐色旧疤,蜿蜒的纹路倒是和我上个月销毁的蛇蜕颇为相似。
“子时三刻,瘴毒要漫过冥川堤了。”
张玄明突然伸手拢住我发间湿透的银铃,指尖擦过耳垂时带起冰凉的刺痛。
原本安静的铃舌突然剧烈震颤,牵动心脉的蛊血在皮下横冲直撞。暴雨中传来琉璃碎裂的脆响,那些装着残破躯体的容器正在成片炸裂。
骨刃上溅的雨水突然凝成冰晶,张玄明掌心的艾草灰正渗入我的袖口,第五根银铃穗子断裂时,我嗅出灰烬里混着南疆焚骨草的气息,那是幽鳞族用来处决叛徒的药引。
“你们御医院剽窃蛊术的本事,”我将蛊血逼至指尖,淡金色液体顺着骨刃纹路腐蚀他的拂尘,“倒是比杀人利索。”
最后一缕银柄化作青烟时,冥川水面拱起巨大的气泡,幽绿萤火聚成蛇形钻入伤者七窍,他们裸露的皮肤开始浮现鳞片状纹路。
张玄明后撤半步,道袍下摆却突然燃起冰蓝色火焰。
“瘴母要醒了。”他甩出七张黄符贴住最近三人的天灵盖。
被蛊虫控制的伤者猛地弹起,脊骨弯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扑向他。我趁机划开自己手腕,淡金血雾裹着铃铛碎片钉入他们眉心。惨叫声中,十数条铁砂凝成的黑蛇从伤口游出,又被蛊虫撕成齑粉。
张玄明忽然握住我淌血的手腕
被张玄明拽向逃生密道时,最后回望的视线里,师父的蛇尾正掀起师父自己的头盖骨,颅腔内爬出的蛊虫背上,全刻着御医院的金纹。
第四章 烬蝶
万蛇窟的荧光苔黏在鞋底,像踩着腐烂的星辰,张玄明撕毁的符纸碎片还在半空燃烧,我腕间最后一枚银镯裂成七段。蛇群昂首的沙沙声中,他桃木剑柄刻着的
暗格里成排的琉璃胃瓶。浸泡在药液里的婴尸发间缀着银铃残片,瓶身朱砂写着历代圣女的名讳。
最末那瓶浮着张熟悉的面孔,上月暴毙的十二祭司眉眼含笑,喉管插着张玄明惯用的银针。
冰凉的蛇信突然舔上脚踝,阿满倒吊在悬棺的锁链间冲我伸手。他腕部浮现的淡金蛊纹正和我的蛇母印共鸣,石壁渗出的血珠开始凝成我们部族的战歌。
当第一滴血泪滑落祭坛凹槽时,整个地宫响起了鳞片摩擦声。
悬棺上的铁链突然崩断,阿满跌落在血阵的中央,那些浮在空中的血珠像闻见荤腥的苍蝇,疯狂钻入他的七窍。
石壁上的古语符文开始融化,混着腥臭黏液流淌成新的咒文,是三百年前人族与幽鳞族签订的供奉血契。
“别碰那孩子!”
张玄明的铜钱击中我挥向血珠的银针,铁器相撞的火花点燃了暗处的鲛油灯,照亮祭坛顶部盘踞的巨蛇浮雕。
蛇眼嵌着的夜明珠表面布满裂痕,裂口处探出的骨刺正滴落黑色脓液。
阿满的脊柱发出咔嚓脆响,十二节脊椎骨穿透皮肉,顶端挂着碎肉的红绳穿骨而过。
那是我亲手系在弃婴襁褓上的断魂绳,此刻却勒得他喉咙发出破风箱似的喘息。
我冲进血阵撕扯红绳,指尖剧痛中竟扯断自己两根指甲。
“蓝月!”
张玄明的桃木剑突然横劈在我与阿满之间,剑身燃起的符火烧断了半空的红绳,可断裂处渗出的不是血,而是泛着蛊虫腥气的金粉。
阿满破碎的喉管发出尖啸,那些裹着血珠的金粉凝成箭矢,暴雨般射向张玄明胸口。
银镯爆开的瞬间,十二只金翅蛊撞散了半数箭雨。剩余的金矢穿透道袍钉入石壁,炸出碗口大的窟窿,每个洞里都蜷缩着腐烂半身的圣女遗骸。
“她们...不是转生?”我踉跄着后退,踩碎了一颗头骨空洞的眼窝。
暗处浮出师父半透明的灵体,她的蛇尾卷着阿满的腰身,枯槁的手指
正从孩子天灵盖抽离一缕泛金的光。
那是上元节我赠与阿满的护魂蛊,此刻却绞成丝线缠上师父干瘪的指尖。
“好徒儿竟认不出自己的血肉?”师父的笑声震落棺椁碎屑,“历代圣女用胞衣养蛊,你以为为何每月蜕皮时会剜骨疗毒?”
张玄明的铜钱阵擦着我耳际飞过,削下师父半截发辫。
发丝落地即化毒蛇,却在触及我脚踝时反身咬住自己尾巴,那些毒蛇迅速腐烂成灰,灰烬勾勒出的符咒与张玄明道袍暗纹完全一致。
阿满的身体开始膨胀,皮肤像浸泡过药水的羊皮纸般半透明。他腹腔内纠缠的蛊虫凝结成卵,透过肚皮能瞧见密密麻麻的幼蛇在胚胎中游动。
石壁渗出的血水漫过脚背,师父的灵体忽然裹着阿满飘向蛇母像裂开的巨口。
“用镇魂铃!”
张玄明抛来的青铜铃砸中我小腿,铃舌坠着的银针刻着芸娘的闺字,针尖残留的蛊血与我的同源。
我咬破舌尖将血喷向铃身,青铜表面突然浮现历代圣女的泪痕纹。
铃音响起的刹那,石壁里封存的万蛇苏醒了,蛇群钻出孔洞扑向师父的灵体,却在触碰阿满身体时温顺地盘踞成莲花座。
师父的尖叫与阿满的哭喊重叠,震得祭坛顶部落下碎石。
“现在信我了?” 张玄明拽着我跃上悬棺,后背抵着冰凉的棺木喘息。
他左手捻着我的断发结出的锁魂咒,右手掌心符纸正灼穿我的蛊纹。
阿满的胸腔突然炸开,十二条黑鳞蛇缠住我甩出的银铃。蛇身融化的刹那,蛇母像的獠牙间滚出道银光。
是枚嵌在我童年蛇镯中的定位玉珏,此刻正倒映着张玄明颈后的刺符。
“这是你五岁那年弄丢的……”
他话音未落,师父的灵体已化作赤链蛇勒住阿满咽喉,孩子瞳孔扩散前朝我比出幽鳞族幼童的祈福手印,唇角血迹凝成模糊的“叛徒”二字。
祭坛地面开始塌陷,腥风卷着万蛇冲向深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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