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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赶山打猎娶女知青结局+番外小说

梅菜干扣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啥?狼?!”“赶紧的,拿上枪跟我走!”“嗯呐!”张红旗转头进屋,拎上他那根撅把子,隔着窗户让李秀芝带着弟弟妹妹先睡,然后跟着赵三喜就往屯子外走。老支书四爷爷手里拿着电棒(手电筒),召集了屯子里十多个青壮,全是秋收之后去县里参加过训练的民兵。“人齐了,咱们走!”队伍里,背着枪的赵铁柱也在,跟张红旗走一块,小声说了究竟咋回事。这段日子,建设兵团那些知青全都开始猫冬了。他们比分配到屯子里插队的知青条件好很多,不但粮食够吃,每个月还有二十多块的工资。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年轻人,手里又存了点钱,不用参加劳动自然就想四处转转。年前头,场部那边一直会排演文艺演出的节目,所以就成了知青们扎堆的地方。靠山屯和旁边南沟屯子的知青们虽然困难一点,但老乡串...

主角:张红旗林彩英   更新:2025-02-12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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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红旗林彩英的其他类型小说《1977,赶山打猎娶女知青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梅菜干扣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啥?狼?!”“赶紧的,拿上枪跟我走!”“嗯呐!”张红旗转头进屋,拎上他那根撅把子,隔着窗户让李秀芝带着弟弟妹妹先睡,然后跟着赵三喜就往屯子外走。老支书四爷爷手里拿着电棒(手电筒),召集了屯子里十多个青壮,全是秋收之后去县里参加过训练的民兵。“人齐了,咱们走!”队伍里,背着枪的赵铁柱也在,跟张红旗走一块,小声说了究竟咋回事。这段日子,建设兵团那些知青全都开始猫冬了。他们比分配到屯子里插队的知青条件好很多,不但粮食够吃,每个月还有二十多块的工资。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年轻人,手里又存了点钱,不用参加劳动自然就想四处转转。年前头,场部那边一直会排演文艺演出的节目,所以就成了知青们扎堆的地方。靠山屯和旁边南沟屯子的知青们虽然困难一点,但老乡串...

《1977,赶山打猎娶女知青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啥?狼?!”

“赶紧的,拿上枪跟我走!”

“嗯呐!”

张红旗转头进屋,拎上他那根撅把子,隔着窗户让李秀芝带着弟弟妹妹先睡,然后跟着赵三喜就往屯子外走。

老支书四爷爷手里拿着电棒(手电筒),召集了屯子里十多个青壮,全是秋收之后去县里参加过训练的民兵。

“人齐了,咱们走!”

队伍里,背着枪的赵铁柱也在,跟张红旗走一块,小声说了究竟咋回事。

这段日子,建设兵团那些知青全都开始猫冬了。

他们比分配到屯子里插队的知青条件好很多,不但粮食够吃,每个月还有二十多块的工资。

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年轻人,手里又存了点钱,不用参加劳动自然就想四处转转。

年前头,场部那边一直会排演文艺演出的节目,所以就成了知青们扎堆的地方。

靠山屯和旁边南沟屯子的知青们虽然困难一点,但老乡串老乡,也有不少被叫去凑热闹的。

本来玩的晚了,直接在场部那边找老乡挤挤凑合一宿也不算啥。

可南沟屯子的一个女知青不知道咋回事,非要回来。

那时候,拉人的马车早就收工了,一帮人不敢让她一个女同志独自从县城走回来,所以一商量,干脆大家伙一块吧!

刚好今天天气还不赖,月亮地里能瞅见路,走大路也没啥问题。

来回一打听,结伴回来的人可不老少,足有七八个。

结果走着走着,到了靠山屯和南沟屯子分开的那个岔路口,遇着狼了!

知青们人不算少,里头还有四个男的,当下就从路边咂摸趁手的玩意。

可那狼奸猾,绕着圈的就找被挡在身后的那几个女知青扑。

狼和人正打麻缠呢,一声狼嚎从不远处传过去,那头狼一回应,没多大功夫,就又冒出来好几头狼!

“红旗,那些知青是遇上狼群了,有个叫郑宏的拼死跑出来了,其他人都躲树上,等着郑宏叫人去救呢?”

郑宏?

不就是上回和林彩英一块拖干柴,然后搭赵三喜他们的马车那个男知青吗?

他在的话,那遇到狼群被困在树上的人里头,有没有林彩英?

张红旗不记得原著中林彩英遭遇过狼群,毕竟小说不是日记,不可能事无巨细全都写进去,而他也不可能记得所有内容。

跟着队伍朝岔路口赶,已经有人制作了火把举着,路上的情况看的更清楚了。

靠山屯这十多个青壮,虽说都是秋收之后参加训练的民兵,但平时可没有配备枪支。

一个个手里拎着扁担、柴刀之类武器,人多势众,倒也不害怕狼群。

毕竟哪怕是饿急眼的狼,在遇到这么多人,又是电棒(手电筒)又是火把的,远远吆喝几声也就吓跑了。

反倒是张红旗和赵三喜爷俩,人手一杆撅把子,身为屯子里的猎人,这事没那么简单结束。

狼群出了山,就在自己家门口晃悠,身为巡山打猎的猎人,你能干看着不管?

都不用老支书分派,打狼这活肯定就是张红旗他们仨的。

不过等到天亮,肯定要联系乡里,会有带枪的民兵过来支援。

担心黑灯瞎火伤着狗,也害怕人太多一会乱起来虎头咬到人,所以赵三喜是一直牵着虎头的。

和张红旗不一样,赵三喜遇见过狼,也听说过不少和狼群遭遇的事。


成年雄性轻松长到六百斤朝上!

哪怕在赵三喜的认知中,在大兴安岭这广袤的山林中,除了驼鹿之外,鹿类里头,就数马鹿体型最大了!

成年雄性马鹿脑袋上长角,可以通过鹿角轻易辨认公马鹿的年龄。

两岁的公马鹿,角是三个叉。

到了四岁彻底成年,有六到八个叉。

而这群鹿,领头的那只公马鹿,脑袋上就顶着八个叉!

有成年的公马鹿坐镇,鹿群的数量就不会少。

毕竟这玩意六百多斤,脑袋上顶着枝枝丫丫八个叉的鹿角,不碰上东北虎之类的顶级猎食者,几乎不存在天敌!

就是遇上熊瞎子,这种体型的公马鹿多半也没啥事。

那鹿角看着不起眼,真被顶一下子,体格子差点的,直接就能给挑碎喽!

熊瞎子喜欢狩猎鹿,那是它需要食物,但不代表它愿意玩命!

簌簌飘雪之中,树林子里模模糊糊能看见十多头马鹿的身影。

别看张红旗平时嫌弃野牲口长的年头越久,肉里的腥臊味就越大,眼巴前儿这时候,爷仨的态度十分统一!

三杆枪,全部瞄准了那头八个叉的大公鹿!

砰砰砰!

随着三声枪响,只有簌簌落雪声的寂静被打破了。

原本没有一丝风,只有一团团雪花坠落的林子里,随着子弹出膛,好像沉闷世界被撬开了一角。

张红旗看的很清楚,先是三人埋伏的周围,那些能遮挡视线缓缓飘落的雪花伴随着枪声猛然朝四周炸开!

子弹出膛时携带的巨大动能,瞬间搅碎了空气,惬意闲暇姿态的雪花好像变成了受惊吓的人,先是一愣,接着朝四面八方剧烈翻转逃窜!

三颗子弹,在膛线的作用下急速旋转飞行,最终击中了那头有八个叉的大公鹿!

空气中,竟然留下了三道清晰可见的轨迹通道!

太过稠密的雪花,制造出了这一幕奇景,瞬间印入张红旗的脑海之中!

可对于赵三喜爷俩来说,啥奇景不奇景的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打中了!

三发子弹,两发命中公马鹿的脑袋,一发轰在了那枝枝丫丫的鹿角上,耀武扬威的八个叉大鹿角被轰碎了一半!

伴随着特殊环境下有些沉闷的枪声,剩下的十几头马鹿瞬间炸了群。

就在这时,赵三喜才发现了意外之喜!

“杂草的,接着打!”

松散到离谱的积雪,不但对猎人的行动造成了影响,就连马鹿的行动也被限制。

平日里这种胆小的家伙但凡听到枪声,必然是连蹦带跳逃的飞快。

可眼巴前儿,那些隔着雪幕的身影犹如陷入泥潭,甚至还有趔趄滑倒的!

我赵三喜谢谢山神爷爷赏饭吃!

砰砰砰!

枪声继续!

自从打野猪那一回之后,赵三喜爷俩都跟着张红旗苦练手指缝夹子弹的手艺。

当初在赵三喜看来,就是小年轻闹着玩的法子,真能有效提升装弹的速度。

所以,在刚刚射击之前,爷仨全都取掉棉手闷子,摸出四发子弹。

一发顶进枪膛里,另外三发夹在右手的指缝中间。

随着赵三喜的呼喝,三杆撅把子十二发子弹,全都打干净才算完!

连续的射击,鹿群逃窜时掀起的雪沫子,受伤马鹿倒地挣扎时折腾起来的雪雾,顿时让稀疏的树林子变的难以看清。

“杂草的,咱打着多少鹿啊?”


天刚蒙蒙亮,张栓柱起了个大早。

穿上破棉袄就出了门,李秀芝问他去干啥,也没应声。

“娘,俺爹走了?”

早就被吵醒的二丫张芳芳听到院门被关上的声音,这才支棱起脑袋。

“嗯呐,走了。”

李秀芝憋着笑,就瞅张芳芳准备嘎哈。

张芳芳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直奔琴柜。

睡在最里头的张兰兰不做声,但一双眼睛瞪的圆溜溜,也盯着二妹。

“二姐,我也要吃,给我也拿一根。”

最小的张再庆可沉不住气,直接出声。

“嗯呐,都有份,娘也吃!”

打开琴柜,张芳芳从里头摸出来一包麻花。

屋子里,充满了吃吃的偷笑声。

这麻花是张红旗偷偷送回来的,一块拿回来的还有一整块布。

李秀芝下意识的,和孩子们一起瞒着丈夫。

她告诉自己,大儿子被自家男人撵出了门,甚至当着全屯子人的面断了亲,要是让丈夫知道这些东西是大儿子送回来的,肯定要生气的。

实际上,连李秀芝自己都不清楚,她是在害怕,害怕张栓柱瞅见这些好玩意,会抢走,然后去‘尽孝’!

“娘,你也吃。”

“娘不吃,你们吃。”

“你不吃,俺们也不吃。”

嘎吱嘎吱,伴随着嚼麻花的清脆声响,屋子里慢慢弥漫开一股子油炸面食特有的香气。

李秀芝招呼孩子们都起来,烧了热水,顺手打开门换换气。

清晨的气温,怕是有零下一二十度,贼拉冷的空气钻进屋子里,激的最小的张再庆直咳嗽。

估摸着麻花的气味散尽了,李秀芝这才赶紧把门关上。

心疼的哄着张再庆喝热水,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去赤脚医生那拿点药?

这孩子自打入冬就断断续续的咳,时好时坏的,一直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儿。

喝了几口热水,张再庆脑门上都冒出汗了,不再咳嗽,找俩姐姐玩去了。

李秀芝这才松了口气,看样子多喝点水,应该没啥事。

张栓柱出了院门,踩着积雪咯吱咯吱走到屯子口,狗皮帽子压的低低的,揣着手等人。

他明显出来太早了,正是猫冬的时候,没正经事谁也不会起来这么早。

可张栓柱盼着要等的人赶紧出现,最好是在屯子里其他人起来之前,没人瞧见最好。

还没站多久,张栓柱身上那点从家里带出来的热乎劲就散的差不多了。

他无奈的跺着脚,嘴里嘟嘟囔囔,像是在骂谁,又像是在抱怨。

昨个儿张红旗他们拖着三头野猪,大张旗鼓的进了屯子,又和赵铁柱专门扛着猪腿送到大脚她家。

满屯子人都知道,张红旗和赵三喜爷俩又打到猎物了。

虽说张红旗跟着,肯定就是干点搬搬抬抬的活,分账也分不了多少,最多混个荤腥。

可眼下这年头,能混个荤腥就不得了了,还想咋着?

更何况,又是猫冬的时候,男人家除了喝酒就是玩牌,不到天黑有力气也没处使,能跟着赵三喜混点肉,就显得张红旗更加出息。

要是没把张红旗撵出家门,没和大儿子断亲,张红旗分了肉,肯定要带回家的。

这个理儿,张栓柱心里清楚。

可他张栓柱这辈子,活的就是个板正,要的就是个好名声,啥肉不肉的,他不稀罕!

但是,昨个天快黑的时候,娘把自己叫过去了。

她老人家说的对,父子可是血脉至亲,脾气上来了吵吵两句,哪能真记仇啊?

红旗是小辈儿,他不懂事,你张栓柱还能不懂事?

当爹的,得有个肚量,啥玩意都跟小辈一样,那还当个啥爹啊?

一想起娘说的话,张栓柱眼圈就发红。

他就知道,别看平时不显,他娘和他爹,心里都记挂着自己和家里几个孩子呢!

红旗那白眼狼,当面顶撞他奶他爷,闹的满屯子人都跟着看笑话,换成旁人,哪会管这白眼狼死活啊!

也就是他奶他爷,心疼大孙子,这才撵出门几天啊,就让自己把他哄回家。

这白眼狼,他咋就不知道他爷奶的苦心呢?

直到日头彻底升起来,张栓柱眉毛胡子上都挂了白霜,才瞅见自家那白眼狼跟着赵三喜爷俩说说笑笑,赶着大队借来的马拉大车从屯子里出来。

那车上,拉的可不就是野猪吗?

“哟,栓柱大哥?这贼拉冷的天,你站这嘎哈啊?”

直到走近了,赶车的赵三喜才瞅清楚那挂了一身霜的身影是张栓柱。

“没啥,就是你嫂子想儿子了,让那瘪犊子晚上回家住。”

想让张栓柱跟儿子服软,那是不可能的。

有这么句话,就不赖了。

自己养了个白眼狼,已经挺丧气了,还能好言好语哄着惯着?

按照张栓柱的想法,自己但凡一吐口,张红旗必然要哭着喊着感激不尽。

说不好,还得跪下给自己认个错。

可左等右等,马拉大车都走远了,张栓柱也没听见自己儿子的声音!

猛一抬头,就瞅见那王八犊子正跟赵铁柱那傻子不知道嘀咕啥呢,俩人嘿嘿嘿不停的笑,压根就没瞅自己一眼!

一股血直冲脑门,张栓柱的脸瞬间就胀红了!

这瘪犊子,竟然还不知悔改?!

“红旗,你爹怕是在屯子口等不短时间了。”

“嗯呐。”

“你真不想回家?”

“叔儿,我不是不想回家,我是不想回有张栓柱的家!”

“你小子,咋这倔呢?”

赵三喜暗暗劝了两句,见张红旗真铁了心,也就没再絮叨。

他一个男人家,独自把赵铁柱养活这么大,遭罪遭老了去了,见过的事情,也就比旁人多了那么点。

瞅张栓柱那样子,怕不是早早就专门站在屯子口等儿子了。

至于为啥,赵三喜估摸着,以张栓柱的为人,不会主动跟儿子服软。

能说动张栓柱的,只有他爹他娘!

李老太和老张头被自己的大孙子当着全屯子的面,办了那老大的难看,还能盼着张红旗好?

要真有那肚量,也干不出来之前那些腌臜事!

还不是眼红张红旗跟着自己打猎,能分点肉分点钱吗?

呸,这都是啥玩意啊!


一听说瘦瘦小小的张芳芳被打的昏迷不醒,脑门还不停流血,张红旗就炸了!

把张再庆留下让赵铁柱先看着,张红旗冲了出去。

张栓柱!

你个瘪犊子,你咋下得去手的!

张红旗满脑子都是,瘦瘦小小比同龄人矮很多的张芳芳,踮着脚尖站在自己跟前儿,俩手捧着个烤土豆子让自己先吃……

“哥,你也吃。”

“我在你柱子哥家吃过了,你吃吧。”

“瞎说,你嘴上干净的。”

二丫儿,你可别有事啊!

哥进山打猎,给你弄肉吃,啥肉好吃,哥给你打啥!

靠山屯的卫生员可比南沟屯子的卫生员靠谱多了,等到张红旗赶到时,张芳芳额头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正巧张红旗进门的时候,张芳芳醒了。

“娘,你跟爹说说,我再也不敢了……”

李秀芝抱着轻飘飘的小女儿,哭的无比绝望。

张兰兰在一旁,也跟着不停抹眼泪。

卫生员一声长叹,这一家子有个张栓柱,造孽呐!

张红旗眼珠子都是红的,见张芳芳暂时没事,小声询问卫生员。

“还能是咋?撞炕沿上孩子晕过去了呗?

张栓柱咋下那老重的手?

不过红旗你别着急,这口子看着流血多怪吓人,可那是皮外伤,最多留个疤,不碍事。

眼巴前儿瞅着,二丫儿眼神、说话也没毛病,只要没脑震荡,就没事。”

张红旗谢了卫生员,和张芳芳说了几句话,转身朝外头走。

张芳芳得留在卫生员这观察一宿,怕她真整个脑震荡啥的。

李秀芝和张兰兰肯定陪着,一时半会也走不了。

独自一个出了门的张旗打定主意,现在就把老李头家那院子买下来!

来时路上,他忍不住的胡思乱想。

是不是二丫的命运真的无法改变?

是不是这么一个懂事的孩子,非要死在这个冬天里?

好在只是皮外伤,这回是躲过去了。

可下一回呢?

在张红旗眼里,张栓柱眼巴前儿已经属于丧心病狂的阶段了。

他可不放心再让这么一个瘪犊子跟弟弟妹妹们待在一个屋里头!

钱不够,先找三喜叔借,二十多块钱,进山随便打点啥也能划拉够!

“我刚进门就听柱子说了,你爹……张栓柱这是拿二丫儿撒气呢!

也赖我,在屯子里办他丢人了。

红旗你别着急,别说二十三十块了,叔儿这有多少,你就能用多少!”

“三喜叔儿!我……”

“废几波啥话啊,赶紧叫上老李头,咱一块去老支书家,先把院子买下来!”

老李头那院子早就腾空了,里头啥玩意没有,只要给够钱,马上就能搬进去。

老支书瞅着眼前抿着嘴的张红旗,拍了拍他的肩膀:“红旗啊,是个爷们,有担待了!”

那院子空了快一年了,想住进去,可得费劲拾捣呢。

还得整点柴火烧炕,要不然这贼拉冷的天,不烧炕可住不成人。

再麻烦再受累,张红旗都不在乎。

不说别的,单单为了保下弟弟妹妹们,他就是头拱地也乐意!

可这事有一条,得李秀芝点头才成。

原本张红旗以为,李秀芝怕是还得做不老少动员工作,结果再次返回卫生员家的时候,刚巧撞上追过来的张栓柱。

“你们一个个的,全说我打了二丫儿,你们咋不说她不孝咧?”

“这么小的人,就背后嘀咕她奶,她是不是该打?”

“秀芝啊,那是她亲奶,是咱亲娘,亲孩子们还来不及呢,咋可能坑他们?”


这么大的雪,张红旗他们不管在林子里留下了啥痕迹,也全都掩盖的严严实实。

捎带手的,还帮他们把雪窝子给隐藏了一下子。

所以,才会有野牲口毫无察觉的进了林子。

赵三喜经验老道,听着外头传过来的声响不对,先把虎头的嘴捂起来,就怕猎犬叫出声,惊跑了送上门来的猎物!

其实虎头挺无辜的,狗耳朵不比人耳朵更灵?

人家压根就没想叫,毕竟对虎头来说,眼巴前儿属于搬了家的状态。

这雪窝子,被它当成了新家。

待在自己家里头,听见外头有点响动就乱叫唤,那成啥了?

看家狗都不会这么干!

虎头要在这种情形下开启狩猎模式,要么赵三喜给下指令,要么它自己个儿闻见野牲口的气味。

说句不太中听的话,别看虎头是青狗,又被赵三喜调教的好,可真比起嗅觉来,它还真不一定比外头那群自己送上门来的野牲口强!

那群野牲口都没发现三个猎人一条猎犬留下的气味,躲在雪洞子里的虎头凭啥发现人家啊?

别管咋说,先整明白外头究竟来了啥野牲口才是关键。

安抚住虎头,下令不让它出声,赵三喜这才踮着脚尖探头,勉强朝外头瞄了一眼。

“估摸着像是鹿群。”

雪太密了,瞅不清楚!

“刚刚那叫声,是鹿吧?是哪种鹿?”

张红旗对野牲口的叫声,更是没啥判断力,见面认识就不错了,又不是啥动物学家,还能掌握门外语咋滴?

赵三喜挠了挠狗皮帽子下的脑袋,十分坦诚:“听个几波啊,我也听不出来!”

这时候,就显示出实诚人的价值了,赵铁柱瓮声瓮气的说:“你俩嘎哈呢?你管是啥鹿的,打死了你俩拖回来慢慢掰扯!”

对啊!

管它是啥鹿呢,打呗!

实际上,按照赵铁柱的看法,这个时候但凡进林子的不是狼群,就全都能打。

拥护啥不敢打狼啊?

因为那玩意记仇!

赵铁柱知道,这天气外头不管来了多少野牲口,都不可能在打完第一轮之后进行追击。

狼群这玩意,你打死几只,待在原地不挪窝,它们就有概率回来报复。

只是有概率,并不绝对。

这雪洞子挖的深,爷仨想爬上去都费劲。

等到大半夜的,一群狼围着这雪洞子,想想都刺激!

鹿就不用担心报复不报复了,打起来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仨人鸟悄儿的从雪洞子里爬出来,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等出来了,一个个吭哧瘪肚,最上面那一层雪松软,一扒拉就往下掉,可费老劲了。

爬到雪层上面之后,就好办了。

张红旗爷仨直接被松散的雪给埋起来了,仨人朝着鹿群爬过去,都不带露出一点的!

这特么的,就跟在雪层下面穿行一样!

这体验,太离奇了!

这种静静飘落下来的雪有多松散,可见一斑。

这场雪下的,鹿群的视线和听力也全都受到了影响,加上它们进林子,也是因为雪下太大了,多少有点暴雨天没打伞那种狼狈的感觉。

地利天时占全乎了,赵三喜格外的胆大,直接逼近了二十米的距离!

倒也不是非要追求啥极限射击,就是离再远一点,模模糊糊不好瞄准。

这一回,赵三喜瞅清楚了。

是一群马鹿。

马鹿好啊,马鹿有分量!

这玩意和傻狍子都是鹿,傻狍子长到六十多斤就算大个了,可马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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