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诗怡方城的其他类型小说《行人更在春山外沈诗怡方城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方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心底升起密密麻麻苦涩。跟她一起合奏,快意人生的人,本该是他才对啊。可他做了什么?竟有眼无珠,错把冒牌货当成宝。把真正心意相通苦苦寻找的人,一次次往外推。直到再也挽回不了,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每当想起过去做过的错事,就仿佛有一只大手紧紧掐着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一曲毕,笛声回荡,现场掌声雷动。旁人都在喝彩惊呼,只有方城像根木头一样怔在原地,双眼紧闭,悔不当初。看沈诗怡见了他拔腿就走,方城露出苦涩的笑。“诗怡,你先别急着赶我走。我这次来,是跟顾团长谈合作的。”她淡淡地哦了声,就事不关己地收拾东西。方城却像个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黏上来。“我愿意给文工团投资,你说让我投资多少,我就投资多少,只求你能多跟我说句话。”“嘶——”周围不明所以的...
《行人更在春山外沈诗怡方城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他心底升起密密麻麻苦涩。
跟她一起合奏,快意人生的人,本该是他才对啊。
可他做了什么?
竟有眼无珠,错把冒牌货当成宝。
把真正心意相通苦苦寻找的人,一次次往外推。
直到再也挽回不了,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每当想起过去做过的错事,就仿佛有一只大手紧紧掐着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
一曲毕,笛声回荡,现场掌声雷动。
旁人都在喝彩惊呼,只有方城像根木头一样怔在原地,双眼紧闭,悔不当初。
看沈诗怡见了他拔腿就走,方城露出苦涩的笑。
“诗怡,你先别急着赶我走。我这次来,是跟顾团长谈合作的。”
她淡淡地哦了声,就事不关己地收拾东西。
方城却像个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黏上来。
“我愿意给文工团投资,你说让我投资多少,我就投资多少,只求你能多跟我说句话。”
“嘶——”
周围不明所以的人倒吸一口凉气,用异样的目光在他们和团长之间转动。
顾怀安露出狐狸般狡黠的笑,幽幽调侃他。
“不知方总是打算投五万还是十万哪,我这庙小,少了可不兴投。”
别说五万、十万!就是一万,在这个贫瘠的年代,都可能是一个家庭一辈子的收入了。
只是顾怀安的狮子大开口非但没让方城知难而退,反而让他咬牙同意。
“就投五万!可我有个条件,让诗怡来跟我接洽这件事,别的都好说。”
文工团里的同事都快被这天大的幸福砸晕了。
有这好事,别说让沈诗怡接洽,就是让团长亲自接洽那也值啊。
谁知顾怀安竟嗤笑一声,一口回绝。
“那你滚吧,五万投资款可以不要,但诗怡是我中意的人。”
“但凡涉及让诗怡跟你共事,就一切免谈。”
中意的人?
原本一脸冷淡的沈诗怡,听到这三个字后,神情瞬间变得柔软起来。
两人隔着方城眉目传情,笑得含羞带怯。
如同有千万把飞刀,齐齐扎进方城的心窝。
他痛心到无法言说,神情颓废地摆摆手。
“那我们各退一步,以后你能允许我天天来文工团。”
“成交!”顾怀安竟飞快地同意。
望着俩人亲密无间离去的背影,仿佛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将他们分开。
方城的心仿佛被掰碎了无数瓣,心口又不可抑制地抽痛起来。
当晚就签了合同,第二天的庆功宴上。
无数女同志竞相报名想和他跳舞,方城却说要答对他的问题才行。
坚定不移地走到沈诗怡面前,伸出两个根手指问。
“这是几。”
沈诗怡翻了个白眼:“6。”
他不死心,追着问:“那我叫什么名字?”
“张三。”
“答对了!现在张三就是我的名字,请大家以后叫我张总。”???
沈诗怡一脸懵逼,方城这是疯了吗?
说完温柔又缱绻地朝她伸出手,动情地叫着她的名字。
“诗怡,终于等到你了,还好我没放弃。”
顾怀安神色冰冷地盯着方城,正打算开口制止。
一个暴怒的声音突然在礼堂炸开。
“哪个无耻荡妇,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勾引我男人!!”
听着这火药味十足的话,众人自动让出一条道。
只见许久不见的白玉雅,顶着圆挺的肚子,一脸凶悍地站在人群外。
她提着棍子,怒火中烧地往里走,露出正宫来抓小三的得意奸笑。
“方城哥哥。”
她轻声唤他,眼底温柔如初,仿佛眼前人回到了多年前的他。
“我还是爱你。”
门口刚要踏进来的顾怀安听见这句话,身体微微一颤,连掌心都在抖。
顾怀安并没有就此失望离去,忍着心痛继续等。
隔着厚重的雨幕,沈诗怡看到了方城眼底欣喜若狂的光。
“爱着曾经的你,即使是现在幡然醒悟的你也比不上。”
方城心头的狂喜瞬间化为漫天大雨,天地间所有的风向他袭来,痛彻心扉的冷。
他扶着栏杆,弯下再也挺不直的背脊。
眼神忧伤,几乎快要支撑不住疲惫的身体。
沈诗怡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眼神比看不认识的陌生人还要冷。
“你好像忘了你十七岁时跟我说过的话。”
“你说,如果有一天我在你这里受到了伤害,请果断离开,别原谅。”
“因为不爱我的你,已经不再是你了。那是一个,和你用同一个身体,拥有相同名字相同记忆的陌生人。”
话音重重落在地上。
方城的耳畔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好像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人永远无法共情不同时空的自己。
当初少年的满腔赤诚爱意是真的,可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会变成这个样子。
十七岁的他在想,当时为什么就爱上了。
穿过十年光阴,二十七岁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不爱了。
方城悲怆地倒在地上,像无法接受般大口大口喘着气。
她带着笑意,告别似的对他说:
“我相信十七岁的你,也永远原谅不了现在的你。”
然后轻轻和他擦身而过,大步奔向朝她走来的顾怀安。
他们渐行渐远,亲密不分。
而方城背影落寞,整个人被笼罩在阴影里,看着格外颓废。
之后的几天,有人来找沈诗怡时,眼神总是怪怪的。
一连好几个同事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天顾怀安带着消息,没有任何犹豫地告诉沈诗怡。
“方城不吃不喝,把自己反锁在练声室里两天,看起来情况不太妙。”
“诗怡,你要不要……”
还没等他说完,沈诗怡就“腾”的一声,急切地从座位上起身,冲向门口。
顾怀安神情有些复杂跟上。
到了文工团,见沈诗怡焦急地拍打练声室的门喊方城出来。
他的内心更是五味杂陈。
没过一会,旁人如何劝了两天都不开门的方城,竟被沈诗怡三两句就叫了出来。
像突然从躯壳里活过来般,激动地抱住沈诗怡。
“诗怡,我就知道你还是在意我、舍不得我受伤的。”
就在顾怀安暗自伤神时,只听“啪啪”两声。
扭头一看,差点让他下巴惊掉。
竟是沈诗怡毫不留情地在方城脸上扇了两耳光!
力道之重,直接把虚弱的方城打得踉跄几步,跌倒在地。
捂着脸,不可思议地望向沈诗怡,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怎么非但不劝,还下这么重的手。
下一秒,就见沈诗怡五官突然痛苦地扭曲在一起。
方城心中一动,心头涌上感动。
“打是亲,骂是爱,诗怡,原来你是太在意我,太害怕失去我,所以才恨铁不成钢。”
顾怀安的眉也拧了起来。
结果话没说完,沈诗怡就“嘶——”的一声,甩着手向顾怀安哭诉。
“疼死我了!”
好家伙,原来她根本没心疼方城,而是心疼自己手打疼了。
顾怀安都快被钓成翘嘴了。
忍俊不禁地给沈诗怡揉手心,心中暗爽不已。
方城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弱柳扶风般倒在地上。
可怜兮兮地拉着沈诗怡的衣角,声音哽咽地央求她。
“在这里三天,我才知道你当时经历了多么糟糕的心情。”
“我真该死啊,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真的很后悔,无比后悔。”
“可不可以再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求你了好吗?失去你的每一天我都难受得活不下去……”
被沈诗怡粗暴打断。
“活不下去就去死!死远点,别死在我面前碍我的眼!”
这话一出,方城的嘴唇更加苍白。
沈诗怡深吸一口气,郑重地告诉他。
“我这么着急来文工团,不是来救你。就是想告诉你,如果你真的想死,麻烦你死远些!被拖累我师兄和文工团的名声。”
方城摇摇欲坠。
“难道我的命在你眼里,连顾怀安的名声都比不上吗?”
沈诗怡抱臂冷笑。
“别说是比不上师兄的名声,你连他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虽然知道这可能是沈诗怡夸大的话。
但顾怀安原本平静的眼神还是瞬间起了波澜。
抬起手,挡住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
沈诗怡转过头来,他故意轻咳一声,装作无事发生。
望着眉来眼去的两人,方城激动之下憋出一长串的咳嗽。
竟一口气没喘上来,晕了过去。
顾怀安长嘶一声,正准备起身去扶方城,却再次被沈诗怡拦住。
冷哼哼地从嘴里吐出一句话。
“他如果不搞这么多幺蛾子,堂堂正正出现在我面前,我还会和和气气。”
“可他非要用伤病装死恶心我,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她拉着顾怀安大步往前走。
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晕厥的方城,作贼心虚地出声。
“别啊诗怡,我以后不这样了。”
自那以后,方城对沈诗怡的方式就变了。
每天早八,无论沈诗怡身处何方,都能收到方城派人送来早餐。
520这天,其他女同志们还在为收到一朵玫瑰花而沾沾自喜时,方城直接送了999朵玫瑰。
知道的,就说他之前做错了事,正在极力求原谅。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追沈诗怡。
但这999朵玫瑰花却没有搬进文工团,而是知道她花粉过敏,贴心地隔着玻璃,放在她办公室外,引起其他女同志们好一阵羡慕。
同时也有人暗暗咂舌,猜顾团长会下不来台。
顾怀安既没有愤愤,也没有咬牙切齿,还淡定地和玫瑰花合了影。
十分臭屁地把照片洗了九张出来,摆成花的形状送给沈诗怡。
还喜提烛光晚餐一顿。
方城听后直接吐血,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张罗一天,却为别人做了嫁衣。
翌日去文工团,他醋意十足地在顾怀安面前说起小时候的事。
“我和诗怡在一起多年,彼此早就心意相通。”
“她跟我只是一时闹脾气而已,识趣的话就别再缠着她,我们之间不是你能插一脚进来的。”
把当初沈诗怡留给他的录音带放给顾怀安听,故意放得很大声,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沈诗怡以前有多喜欢他。
洋洋得意地吹嘘。
“听到她有多爱我了吧,连做梦都想跟我在一起呢。”
“你还真是可怜啊,她到现在都没给你一个正式的身份。”
沈诗怡无奈站在门外,听着被放得超大的录音,尴尬得抠脚。
突然,录音被人关掉,里头传来顾怀安盛怒的声音。
“方城,你脑子里装得都是浆糊吗?”
“拿女孩子的爱意大张旗鼓炫耀,你就没想过诗怡要是听到,会有多尴尬吗?”
沈诗怡不怒反笑,目光冰冷得像个疯子。
“有本事你现在掐死我,否则跟方城结婚的,就一定会是我!”
白玉雅不敢下手的后果,就是在沈诗怡的提议下,本该下个月才举行的婚礼,提前到了指导组来的这周。
“诗怡,既然我们婚礼提前了,那你可不可以,把推荐信让给雅雅。”
见她不说话,方城的思绪仿佛飞到了很久前。
“十几年前,我偶然和雅雅和奏过一曲梆笛,她惊艳了我整个人生。”
“可惜后来她在坎坷漂泊中丧失了意志,再吹不出以前的感觉。”
“我真的很想——”
“求我。”她眼底尽是疯狂之色。
沈诗怡以为,像他这样倨傲强势的人,向来只有他裹挟别人的份。
没想到为了重现当年的神级合奏,他竟真的跪在她面前。
低垂着头,喉结滑动,低声下气地央求她。
“诗怡,我求你。”
沈诗怡眼里含泪,轻笑一声。
极轻地说了句:“好。”
前世在死后,沈诗怡才得知方城执着白玉雅的原因,是将白玉雅当成了小时候跟他隔江合奏的她。
那天她潜入礼堂,本意是想拿出那年的梆笛和他重修旧好。
沈诗怡开始期待,日后方城得知他为了一个冒牌货赴汤蹈火,却把他真正挂念的人无情推开时,会有多崩溃呢。
借口回家,沈诗怡请了两天的假,实际去曲江调取方城的结婚证明。
“能想到在结婚前,来他家乡查有没有结过婚的,你还真是头一个,只可惜……”
工作人员调出结婚证明,目光同情又痛心。
她本想调节下气氛,开玩笑说,男方已经答应离婚后立马娶她。
结果工作人员一脸惶恐。
“同志,千万要慎重啊!跟他一起领证的那位女同志已经……”
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同事推了下手臂。
沈诗怡没多问,识趣地离开民政局。
——在后门找了个隐蔽位置,蹲!
第三天,沈诗怡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安市。
好姐妹周周一把拉住她,愤愤不平地指责白玉雅,在她离开的两天,费尽心机接近方城。
“真不要脸呐!连方城给你准备婚服她都要插一脚。”
“那算盘打得都蹦我脸上了,这你能忍?昂!今晚咱俩就去她家骂死她!”
换作从前,沈诗怡肯定要大闹一番。
毕竟拜白玉雅所赐,她现在声带受损,以后怕是连合唱团的铁饭碗都保不住。
可现在,她只是看着那身中式婚服,淡淡地说了句“真好”就转身离开。
别说是婚服,这新娘都谁爱当谁当,她不稀罕!
周周快气炸了。
“诗怡啊,你是不是脑子摔糊涂了,人家都骑到你头上拉屎了,你咋窝囊到连个屁都不敢放。”
沈诗怡笑吟吟地拉着好友的手。
“我马上就要解脱了,还在意这些干嘛。”
她马上就要死遁了,等假死后,白玉雅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解脱?”方城的声音比周周的惊讶更快一步传过来。
他正帮白玉雅拿着外套,有说有笑地走进文工团。
听见沈诗怡的话,飞速走来,目光略显紧张地盯着她问,什么叫解脱?
沈诗怡沉默着,忽然疏离一笑。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所以不就是解脱了。”
“这……”
他眉头紧锁:“诗怡,你该不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呵!沈诗怡在心底冷笑一声。
重生第二天,他就迫不及待借出差之由去找白玉雅苟合!
背着她连孩子都有了,还好意思来问她有什么事瞒着她!
她的嘴角忽地绽出一抹冷笑。
“上次我就同你说过不用了,现在我再说一遍,大可不必。”
“那段时光就当是我送你了,都止步吧,我永远讨厌你。”
她一字一句,声声清晰,是打在他心底一生都散不去的潮湿。
沈诗怡忐忑地等了两天,都不见顾怀安来询问。
终于按捺不住,在一个晴朗的午后,看顾怀安一如既往地在厨房刷碗,主动开了口。
“你,不想问我点什么吗?”
顾怀安挺拔的后背愣住,沈诗怡绞着手指道。
“那个,如果你反悔了或者想冷静一下什么的。我都可以理解的。”
“你放心,我们之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会跟别人解释好,不会让你难堪。”
固执守旧,是几乎每个军人都有的特征。
眼下文风并不开放,贞洁依旧是婚嫁时最看重的东西。
顾怀安慢条斯理地将手洗干净,将沈诗怡推到沙发坐下。
随意脱掉上衣,单手解开白衬衫的第一颗扣子,一双黑如宝石的眼眸专注地盯着她看。
“如果我在意这些,当初就不会出手帮你。”
“我从小就在严格的家庭里长大,不敢反抗命运,逐渐被养成了服从命令的天性。”
“直到那天去安市,旁人都在夸方城如何对你好。你却只是轻轻一笑,说了那句让我醍醐灌顶的话。”
沈诗怡歪着头想了想,突然记起来,她那天说的是。
“不,这是上位者对下位者霸凌般的施舍,我不需要,我会自己拯救自己。”
顾怀安眼里含着淡淡的笑。
“那一刻,你在我眼里发着光。”
欣喜撞在心间,她的心突然狂跳起来,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
“你真的不嫌扎手,愿意捡起支离破碎的我吗?”
许是两世被爱情蹉跎得不再抱有希望,她自嘲地苦笑了下。
“我这样破碎的人,爱我的人要一片片捡起来爱我,实在辛苦。”
他嘴角漾起淡淡弧度,像在与朋友闲聊一样轻松自在。
眨眨眼,满眼笑意地告诉她。
“爱你的人会美滋滋地边捡边喃喃,这片是我的,那片也是我的。”
一瞬间,沈诗怡连心尖尖都开始滚烫起来。
当晚,方城再次敲响门。
神情憔悴却前所未有的轻松。
“诗怡,我跟白玉雅离婚了,我们再重新开始好不好,我发誓,这次我定不……”
话没说完,沈诗怡就“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当晚,那个不可一世的方总,眼眶通红地跪在雨夜求她。
“诗怡,你能不能再看我一眼?我求你了,这次我是真的真的悔过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一整晚都紧闭的大门,代替她说不用了。
只是让他知道少许真相,他就发狂了吗?她的报复才刚刚开始呢。
往后余生,她要方城每天在愧疚悔恨中惶惶不可终日。
天黑天又亮,人来鸟不惊。
方城在门外跪了一夜,终于在细雨连绵的清晨,等到照常出门的沈诗怡。
他朝她的方向膝行而去,细密的雨水从眼睫汇聚层豆大的水珠,而后坠落。
喉结浅浅滑动,声音很轻。
“人的习惯一旦养成了就很难改变。你看,即使你声带受损,还是习惯了每天清晨出门开嗓。”
“所以诗怡,别逃避我,我们曾经那么好,我不相信你不爱我了。”
“我还是你的方城哥哥,我可以慢慢等的,等到你再重新接纳我的那天。”
他眼底真挚诚恳,带着十二分诚意的悔过。
可那又怎样呢。
沈诗怡声音清脆,带了点温柔,却极有力的,一字一字砸在心上。
“方城哥哥和你,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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