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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远相知,勿忧云海深全局

寒夜泊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为了许亦舒,我却能无视她人异样的眼神来这里。这里满是我和许亦舒的回忆,我下意识往熟悉的地方走,可下一秒却顿住脚步。不远处的情人桥上站着两个熟悉的人影。黎淮煦和许亦舒亲密地搂在一起,他们站在灵鹊桥上,正将那象征情人永结同心的同心锁挂在桥边铁锁上,亦如曾经我和她。“淮煦若是我能早一些遇到你好了,若是当时我没有那么冲动定下那婚约……”她的话还未说完,黎淮煦便倾身吻住对方,我木然地看着,许亦舒激烈地回吻,她仿佛着魔一般亲吻黎淮煦,她吻的那么用力,似要将人揉进骨子里。“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算无名无分,我也愿意。”“不!我要嫁给你,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入赘我家!从此你便是我的夫婿!”“沈聿宁以后也休想欺负你!”我感觉有冰冷的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滑落,...

主角:许沈   更新:2025-02-15 2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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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沈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君远相知,勿忧云海深全局》,由网络作家“寒夜泊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许亦舒,我却能无视她人异样的眼神来这里。这里满是我和许亦舒的回忆,我下意识往熟悉的地方走,可下一秒却顿住脚步。不远处的情人桥上站着两个熟悉的人影。黎淮煦和许亦舒亲密地搂在一起,他们站在灵鹊桥上,正将那象征情人永结同心的同心锁挂在桥边铁锁上,亦如曾经我和她。“淮煦若是我能早一些遇到你好了,若是当时我没有那么冲动定下那婚约……”她的话还未说完,黎淮煦便倾身吻住对方,我木然地看着,许亦舒激烈地回吻,她仿佛着魔一般亲吻黎淮煦,她吻的那么用力,似要将人揉进骨子里。“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算无名无分,我也愿意。”“不!我要嫁给你,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入赘我家!从此你便是我的夫婿!”“沈聿宁以后也休想欺负你!”我感觉有冰冷的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滑落,...

《与君远相知,勿忧云海深全局》精彩片段

为了许亦舒,我却能无视她人异样的眼神来这里。

这里满是我和许亦舒的回忆,我下意识往熟悉的地方走,可下一秒却顿住脚步。

不远处的情人桥上站着两个熟悉的人影。

黎淮煦和许亦舒亲密地搂在一起,他们站在灵鹊桥上,正将那象征情人永结同心的同心锁挂在桥边铁锁上,亦如曾经我和她。

“淮煦若是我能早一些遇到你好了,若是当时我没有那么冲动定下那婚约……”她的话还未说完,黎淮煦便倾身吻住对方,我木然地看着,许亦舒激烈地回吻,她仿佛着魔一般亲吻黎淮煦,她吻的那么用力,似要将人揉进骨子里。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算无名无分,我也愿意。”

“不!

我要嫁给你,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入赘我家!

从此你便是我的夫婿!”

“沈聿宁以后也休想欺负你!”

我感觉有冰冷的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滑落,心脏就像被人狠狠握住,痛得我几乎要站不住,我死死盯着他们,泪眼模糊间,看见了黎淮煦挑衅的眼神。

他们离开了。

我一步步走上那情人桥,走到系着我和许亦舒的同心锁前,那锁挂了多年,早已锈迹斑斑,我双手握着那锁,重重一扯。

“嘣!”

的一声,早已残破不堪的锁被拽落,我只这么怔怔地看着锁,忽地有水滴落在手上,抬手去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

我想起自己和许亦舒相爱五年,两个人相敬如宾,从不越界一步,就连手都没有碰过,那时我觉得应该尊敬对方,端得是谦谦君子之道。

可今日看许亦舒如此失控,我才明白,爱本就不可控,本就让人疯狂,从前的种种不过是证明许亦舒爱自己不够深罢了。

“噗通!”

那锁被丢入水中瞬间不见踪影,一如我们曾经的爱情。

我不会再爱你了,许亦舒。

我擦掉最后一滴泪慢慢转身。

身后,一双熟悉的黑眸映入眼帘,许亦舒正一脸复杂地看着我。

我下意识拽紧拳头,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这一路我跌跌撞撞而来,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不堪,发髻也歪了,原本挂在身上的玉佩也掉了,整个人看起来失魂落魄。

我不知道许亦舒有没有看见我亲手将同心锁丢入水中,也许看见了,但想来她是不在乎的。


和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许亦舒推迟了我们的婚事,说要嫁给我那不起眼的奴才。

只因朝廷规定男子二十四岁不娶亲,便由朝廷指配妻子。

她可怜那男子已有二十三,怕对方被迫娶个悍妇。

可她忘了,苦苦等了她五年的我,下月便满二十四了。

爹带着我上门询问,只换她冷冷地一句:“等了这么多年了,不差这一会。”

“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

沈聿宁你还有父母,可淮煦哥哥不一样,他只有我了。”

后来,母亲仓促之间替我选了一门亲事,命运弄人,我迎亲和她出嫁竟在同一天,我骑着白马同许亦舒摇摇晃晃的花轿擦肩而过,风吹起她的喜帕,四目相对,她的脸上血色尽褪……“娘,我不打算娶给许亦舒了。”

我娘手一抖,茶盏直直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你你想好了?”

我自然知道娘亲为何如此震惊,出云国规定女子二十岁之前非出嫁不可,男子需在二十四岁之前娶亲,不然便由府衙强行指配婚约。

下个月生辰,我便满二十四,若是不娶给青梅竹马的许亦舒,便只能娶个毫不相识的陌生人。

娶给一个陌生人,便是将自己的未来交给未知。

谁知道那女子是什么性格,娶妻当娶贤,若是个悍妇,注定家宅不宁。

我以为娘会骂我,或让我忍忍,可她叹气道:“我本以为许家那孩子会是个好归宿,却不想她竟也……聿宁,你放心吧,就算只有一个月,娘和爹也会给你物色一个好娘子。”

我不禁红了眼眶,从前我何曾不是这么以为的?

我和许亦舒自小认识,算得上是青梅竹马,第一次见到我时,许亦舒便死死揪住我的袖子,她说:“哥哥真好看,以后我要嫁给哥哥!”

许父打趣道:“那感情好,你沈哥哥可会疼人。

以后你可要做哥哥的贤内助。”

“嗯!”

小小的许亦舒坚定地点头。

自那以后,每次遇到好吃的好玩的她总会第一个想到我,我幼时贪玩好动,静不下去性子读书,夫子要罚打板子时,总是许亦舒替我挨。

我也不知道同她的情谊是何时慢慢变成了绵绵的爱意,等我发现时,手中正捏着她送我的定情玉佩。

她说要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说要嫁我做最好的妻,我便满心欢喜地努力,想
完全忘了我的存在。

我坐在地上,脚扭了肿的很高,手也擦破了皮,整个人狼狈的要命。

来之前,许亦舒支开我的小厮,一直到夜阑更深,我才被担心不已的爹娘找到。

回去后我大病了一场,可这一次许亦舒却没有来看我。

十日后,许亦舒再次登门,一开口却是要先嫁给黎淮煦为妻。

“聿宁,你在想什么?”

回忆骤然被打断。

我抬头看着许亦舒道:“很晚了,我该回去了。”

我不想节外生枝,也懒得同她争吵。

她似没想到我会如此平静和冷漠,不由怔住。

我挣开她的手,慢慢往家里走去,徒留她一人再待原地。

次日,我去了京城最好的绣楼,得知要和许亦舒成亲时,我特意提前一年找了最好的绣娘替我缝制喜服,每一个饰品都是我亲自交代。

我不准备娶给许亦舒便想着先拿回自己的喜服。

可现在绣楼的老板却面露难色道:“可那件喜服前天就被许小姐拿走了。

我以为许小姐是帮您拿的,这这……”我的心慢慢沉了下去,我自然知道许亦舒为什么会拿走我的喜服。

许亦舒马上就要嫁给黎淮煦,婚事仓促什么也没有准备,想来是没有合适的喜服。

身旁的小厮被气得直跺脚,他一开口便带着哭腔:“少爷!

她凭什么啊!

我们去把喜服拿回来!”

我却只道:“脏了的东西,我不要。

但我迟早会让她还回来!”

我带着小厮回了家中,刚进门便见个妇人带着面黄肌瘦的女子满脸谄媚地坐在大堂。

我疑惑道:“爹,娘,她们是?”

那妇人见我喜笑颜开:“这便是聿宁吧!

我是你远房婶婶,出了五服的亲戚,听说那许家小姐不要你,怕你被随便指给那些个不靠谱的东西,特意带着我女儿来给你说媒!”

我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对方。

“来人!

把这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给我轰出去!”

我娘立刻就怒了。

那妇人见有家丁上前立刻急了:“慢着!

沈娘子莫觉得我说话难听,京城谁不知道你家儿子和许家自小便定下婚姻,结果临到头对方却要嫁给他人,还要一女侍二夫!

聿宁这名声早已毁了,谁看得起这种男人!

一女侍二夫,对方先进门,以后岂不是处处压聿宁一头!”

“还未过门便这样打聿宁的脸,以后
。”

“怎么可能!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在一起五年了!”

“那你还看不出来,我现在不爱你吗!”

我厉声打断了她的话,一时间雅间中一片安静。

半响,许亦舒沙哑的声音响起:“你怎么可能不爱呢?

我们走过了那么多风雨,是因为黎淮煦吗?”

“可我,可我嫁给他是没有办法的事啊。”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迷茫和浓浓的悔恨:“聿宁,是我对不起你。

可京城便是我和黎淮煦的谣言,若我不嫁他,他又该怎么办。

那些闲言碎语足够杀了他,未来他哪里还能娶到什么好女子?”

我只笑笑:“那我呢?”

“全京城都知道你我之事,你这样做,又是置我与何?!”

许亦舒露出愧疚的表情,我只笑笑:“那日他落水,明明府衙侍卫也下水去救,你也知他是渔人出身,水性极好,你却还是要下去。”

“许亦舒,你下水之时难道不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么?”

“黎淮煦不止一次和你袒露爱意,当时的你,会看不明白这是一场逼婚的阳谋吗?”

黎淮煦数次向许亦舒表露爱意,初时许亦舒还不耐地拒绝,再三强调自己爱的只有我。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逐渐不在反驳,甚至会用一种无奈欣喜的表情看着黎淮煦,我曾抗议过几次可许亦舒总说:“聿宁,他不过是我喜欢我,又没什么错。”

“再说了,他比你还小,你该让让他。”

可他只比我小一岁啊!

当我的我,听完她言语间的维护,立刻反驳出声。

可许亦舒只是不耐地说:“你有家人护着,那些衙役难道还敢真的冲到你家中,强行把你捉走,逼你娶亲吗?”

可许亦舒却从未想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我爹虽然是朝中重臣,且不能同法度抗衡,甚至需得更小心翼翼。

说到底,无非是许亦舒不想为我家多做着想罢了。

如今,她终于自食恶果。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许亦舒,别忘了如今你已嫁为人妇,我也娶了佳人。

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只盼以后再无相见之日!”

“不!”

许亦舒红着眼恶狠狠地看着柳如烟,“是因为这个病秧子吗?

如果她死了,聿宁是不是就能回到我身边!”

我当下一惊,只见一道雪亮的刀光划过。

“不——”许亦舒的动作极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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