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砚泽宋寻真的其他类型小说《深爱总迟解,将爱却晚秋全局》,由网络作家“林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开中介处,我回了家。几年无人,房子更破败了,气候潮湿,有些地方还残存着去不了的苔藓。家里房间都不大,冬暖夏凉更是痴心妄想,但我和姐姐住了二十多年。当初陆砚泽也住过几天。因为住院要花钱,陆砚泽坚决不去医院。每天我都奔波在家和医院间。陆砚泽躺了两天就要起身去干活,被我拦住。我哄着他手里还有余钱,让他别急,先养好身体,但自己天天以泪洗面。和他父亲商议好后,我装作见钱眼开,跟他提了分手。我们认识了二十多年,又谈了七年恋爱。陆砚泽很了解我,也极为爱我,所以不相信我会在这种时候抛下他。我当然知道他有多爱我,正因如此,我才不能拖累他。他本可以在他父亲的安排下进入陆氏集团,一辈子都荣华富贵,不愁吃喝。可因为我,他拒绝回陆家,心甘情愿和我一起努力。...
《深爱总迟解,将爱却晚秋全局》精彩片段
离开中介处,我回了家。
几年无人,房子更破败了,气候潮湿,有些地方还残存着去不了的苔藓。
家里房间都不大,冬暖夏凉更是痴心妄想,但我和姐姐住了二十多年。
当初陆砚泽也住过几天。
因为住院要花钱,陆砚泽坚决不去医院。
每天我都奔波在家和医院间。
陆砚泽躺了两天就要起身去干活,被我拦住。
我哄着他手里还有余钱,让他别急,先养好身体,但自己天天以泪洗面。
和他父亲商议好后,我装作见钱眼开,跟他提了分手。
我们认识了二十多年,又谈了七年恋爱。
陆砚泽很了解我,也极为爱我,所以不相信我会在这种时候抛下他。
我当然知道他有多爱我,正因如此,我才不能拖累他。
他本可以在他父亲的安排下进入陆氏集团,一辈子都荣华富贵,不愁吃喝。
可因为我,他拒绝回陆家,心甘情愿和我一起努力。
他已经为我牺牲太多,更不该沦落到连住院钱都要省。
但他绝也不会允许让我做牺牲自己而他独自享福的事。
因此,我做好万全的心理建设,走进了房间。
我告诉他,我一点都不爱他,跟他在一起也不过是有所图谋。
图谋他回到陆家后,我能跟着他过人上人的日子。
而不是蜗居在这巴掌大的房子里受罪。
以为他吃苦受不住会向父求饶,让我也跟着沾光。
却没想到他骨头硬到自己都快没了,还是不肯开口。
现在这种睡前醒后都要精打细算的日子,不是我想要的。
他不是我想要的人,也没法达到我的要求,所以我要跟他分手,我要去过我想要的生活。
我告诉他,以前所谓的爱恋不过都是骗他的谎话。
只是他太蠢,居然信以为真。
每一个出口的字都让我心如刀割,但我不能停下。
我一遍又一边重复这些内容。
看着理智温和的陆砚泽在我面前崩溃怒吼。
看着敢闯敢拼的陆砚泽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起初他还为自己辩解,他不愿回去的苦衷。
后来他哀求,说自己未来一定能挣到很多钱给我花,求我别丢下他。
最后他不再开口,一味沉默落泪。
之后,我当着他的面向他父亲要了一笔钱,便冷眼瞧着他被人带走。
手术一结束,我就撑着刚动过刀的身体,带着姐姐出国。
再后来,陆砚泽给我打过无数的电话,发了无数的消息。
我不敢看,抖着手把人拉黑,彻底跟他断联。
我麻痹自己,陆砚泽回去一定会过的很好,没有我的拖累,他会更幸福。
我就在国外和姐姐一起生活,照顾她陪伴她,直到她在我怀里咽气离世。
我查出患病的那天,新闻推送陆家继承人联姻的消息。
镜头下的陆砚泽,举手投足尽显贵气。
他满眼爱意地搂着娇小可人的未婚妻,坦然接受大家的祝福。
两个人看上去,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我咽下所有难过,告诉自己,没了我,陆砚泽果然过得很好。
我痛得脑袋发昏时,宋寻真突然撤脚,退了好几步。
抬眼看去,陆砚泽不知何时来到宋寻真的身边。
他离我很近了,我一抬头,哪怕是一秒的对视,也足够他认出我。
他嘴巴微张,眼里是掩不住的心疼与紧张。
好似下一秒,一句“你怎么样?
有没有事?”
就要脱口而出。
但很可惜,现在的姜吟秋没资格让他这么做。
所以他喉咙滚动咽回了话,又闭了闭眼,再看我时,眼里只剩冷漠和无动于衷。
慌张的人事走上前来却被他拦下。
他蹲到我身前,见我浑身的伤,眼眸中再次划过一丝关切,但开口是满嘴的嘲谑。
“姜吟秋,这就是你想过的日子?
还真是别致,难怪当初要决然和我分手。”
宋寻真听后惊呼一声,不敢相信似的上前一把拽下我的口罩和帽子。
“姜小姐,真的是你!
你可是砚泽哥的前女友,分手前,陆家可是给了你一大笔钱呢!
你怎么会在这里当保洁啊?”
这一层楼瞬间安静下来,只听得到全场的呼吸声。
每个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像看奇怪东西一样打量我。
“这是陆总的前女友?
长得也不差啊,怎么会沦落到做保洁啊?”
“听说陆总这个前女友嫌贫爱富,当初陆总出事,她还讹钱跑路……呵,心比天高呗,吃不了苦抛弃陆总,结果现在过得更惨,真是抱着金砖挨饿,活该!”
议论的音量愈发大起来,我沉默不语,看起来极度心虚。
陆砚泽握紧了拳头,咬牙问:“说话啊姜吟秋,当初那么会说,现在哑巴了吗?”
我不敢再看他,生怕多看一眼,就忍不住抱住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开。
但如果要这样做,我做戏隐瞒他又有什么意义?
我没多久可活了,可陆砚泽不一样,他还能活很久。
我不能这么自私,让他带着愧疚痛苦一辈子。
所以我情愿他是恨我的。
“我让你说话!”
陆砚泽捏住我的下巴,强硬的让我看向了他。
“还是说我现在要付钱才能听到你开金口了?”
他冷笑了一声,甩开我的下巴,起身站定。
“跑来这里做保洁不就是想制造巧合让我看到你吗?
视钱如命是吧,我告诉你,你刚刚撞碎的花瓶是从国外专机运来的,花了两百万。”
我抬眼看去,陆砚泽指了指碎片,嘴角的笑带起刺骨的寒意。
“跪半个小时,我就不让你赔,这笔交易对你来说,划算吧?”
睫毛抖了又抖,我看着已经在渗血的腿,抿了抿嘴。
旁边围的都是一脸不屑与嘲讽的人,他们也等着看我好戏。
自从少了个肾又患病后,我的身体状况便持续下滑。
不提剧烈运动,就是多站几分钟,腰都是无法支撑的。
刚刚还被宋寻真重击的后腰也让我如今无力起身。
仰望着陆砚泽,我挤出一个讨好的笑。
“那再加半个小时,之前的十五万也能抵消吧?”
我非常需要这笔钱,哪怕陆砚泽再看不起我,我也想争取。
陆砚泽瞳孔一震,下颚紧绷,眼眸中的霜雪席卷着野火正在燃烧。
那时,他是父不详又失母的私生子。
我是父母双亡,和姐姐相依为命的孤儿。
发黄的墙壁陈旧的家具总是不合身的衣服和打折的蔬菜,是我们少年时期的回忆。
可我们从不羞于启齿,因为我们相信苦难是暂时的,以后一定会越过越好。
但就在我们憧憬未来的时候,姐姐检查出了和妈妈一样的遗传性肾病。
姐姐发病很快,迅速衰弱下去,吃药和透析都需要大量的钱。
我们花光了所有积蓄,陆砚泽也把自己攒的钱全部投进。
可这些钱连个水花都没有,治疗像无底洞一般吸食金钱。
为了筹钱,陆砚泽一修完研究生学分就开始打工。
一份工钱不够,他便接更多的活,只要来钱,他就干。
硬是把姐姐吃的药,都换成了最好最贵的品类。
我在医院照顾姐姐却帮不上他,拿着他千抠万省赚来的辛苦钱,哭得心疼又绝望。
我想着等姐姐病情稳定,就和陆砚泽一起挣钱,再难也能熬过去。
但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陆砚泽病倒了。
过度劳累诱发了他的慢性肾炎。
他需要换肾,但没有合适的肾源,更没有钱。
他和姐姐一样,一天天枯槁下去,却强撑着笑安慰我。
还说他休息两天就可以接着去挣钱,叫我别担心。
就在我崩溃时,陆砚泽的亲生父亲找到了我。
他说,他寻到了与陆砚泽配型成功的肾源,而那个人,就是我。
甚至他还愿意给我一笔可观的钱给我姐姐治病。
但我必须答应他一个条件。
思绪浪潮退去,留下一地的残骸。
陆砚泽轻轻吻了一下宋寻真的额头,满眼爱意几乎要溢出来。
“要不是她见利忘义,我怎么遇上真正真心对我的你?”
“来之前不是说看中了套一亿的别墅吗?
去看看还有没有喜欢的,一起要了,你是我未婚妻,想要什么我都给得起。”
我看着陆砚泽绽放的笑容和亲昵的举动,那些曾独属于我的偏爱在此刻化作利刃,狠狠刺进我心中。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锥心刺骨的痛。
我紧握着拳,指甲嵌进掌心却依然无法分散这份痛苦。
“姜小姐脸色好差啊,麻烦你们给她倒杯热水。”
宋寻真突然把话题转移到我身上。
她担忧的望着我,可眼里是得意与不屑。
我不想再待下去,抬脚欲走,宋寻真却接过热水朝我来。
“姜小姐,先喝杯热水暖暖身体吧。”
她笑着走来,我心里忽然不安。
正想开口拒绝,“哗啦”一声,一杯冒着热气的水直接泼洒在我的手背上。
手背瞬间烫红,丝丝痛意充斥大脑。
宋寻真好似极为担心,赶忙上前,却脚滑似的尖叫着向我扑来。
“嘭”的一声,我被她撞倒,后腰径直撞到了一个尖锐的桌角,随身携带的药瓶更是飞了出去。
我跪倒在地,巨大的痛感激得喉咙涌起一股腥意,一抹鲜血从口中洒出,惹得众人惊呼。
陆砚泽脸色瞬变,立刻冲过来要扶我。
然后买了回国的机票,准备在熟悉的地方迎接自己的死亡。
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断我的回忆。
“吟秋,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这边快要搞定了,很快就能来你们的家乡。”
“那恭喜你,Cavil。”
电话那头的男人是姐姐在国外时的主治医生,他爱上了姐姐,如今却只能天人永隔。
他絮叨了一会儿,几乎全是对我身体的关心与担忧,好在相隔甚远,他并未听出我的异样。
之后又进电话,以为是有人想买房,我连忙接起。
却是陆砚泽的助理打来的。
他告诉我,陆砚泽那笔十五万的打款本是给宋寻真的,操作失误打给了我。
需要我立刻将这笔钱归还过去,否则陆砚泽会起诉,让我坐牢。
我看着挂断的电话愣怔出神,胃里像吃了十碗莲子心,苦涩的滋味将我吞没。
沉默许久,我拨了一通电话。
同去医院拿止痛药时的一位好心病友,曾问过我是否找份工作维持生计。
我现在的身体情况太差还有肾病,想要钱多又轻松点的工作,很难。
Cavil倒可以给我这笔钱,但那样他必定发觉我的不对劲,我不想让他在此时再添伤怀。
那位病友费心为我找了一份大公司里的保洁工作。
一个月能赚六千,包吃不包住。
陆砚泽如今怕是恨死我了,如果看到我要跟他曾经一样,干很多活才能有一点钱填进无底洞,应该会很高兴了。
只是我没想到,当我穿上保洁服,戴着帽子和口罩在公司打扫时。
竟然会碰到陆砚泽。
他穿着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挽着同样耀眼的宋寻真从电梯出来。
公司的人一拥上前,纷纷热情问候。
我这才在知道,这家公司竟是陆氏集团名下的子公司!
不敢多看,我低着头拿上清洁工具就要离开。
宋寻真却忽然开口,询问绿植怎么放在电梯旁边.经理忙上前解释,说是为风水考虑,特意搬来的。
但宋寻真看不顺眼,经理便左右找人,唤我前去搬开。
我踌躇两秒,想着如今的装扮应该没人会认出,便走了上前。
可装绿植的花瓶太重,我搬不动。
“怎么磨磨唧唧的,要我们大家都等着你吗?”
宋寻真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陆砚泽没有开口,只是皱眉一直盯着我看。
一个员工站出来要帮忙搬,却被宋寻真拒绝。
她带着毫不遮掩的恶意朝我步步逼近。
“该自己做的事还要帮,从哪儿找来的这种好吃懒做的人?”
我看着她眼里闪过的嘲讽,心知她必定是认出我来,不自觉瞥了眼后面的陆砚泽。
突然一股力朝我袭来。
腰部冷不丁被狠踹一脚,我踉跄不稳,本就吃力的手顿时泄力。
一道清脆的陶瓷落地声骤然响起,花瓶碎了一地。
“做事毛手毛脚的,人事是干什么吃的?
还不赶紧把人开除了!”
宋寻真装作愤怒不已,一脚踩在我的手上,可眼底的得意疯涨,嘴角也是压不住的上扬。
我跟着花瓶倒地,手臂和下身都被碎片划伤,现在又被她故意踩手,已经有碎片嵌入手心了。
陆砚泽登上福布斯排行榜的当天。
我因为遗传性肾病无法医治,被宣判死期。
机场相遇时,他拽住我,问:“为了钱抛弃肾病晚期的我,这些年你后悔过吗?”
我看着他如今意气风发的模样,笑道:“你现在有钱了,再给我十五万行吗?”
他气急反笑,甩开我的手说:“你还是这么见钱眼开!”
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不知道,当初他的肾,是我给他的。
刚出机场,一笔十五万的转账迅速到了我卡上。
看着对方熟悉的卡号位数,我心里百感交集。
我带着这笔钱和自己仅剩的五万,来到公墓。
二十万,在这个城市买两块墓地不算低价。
但唯独我看中的地方,钱不够。
“姜小姐,其他地方我们都可以再商量,可这里,最低也要二十一万,真没办法再低了。”
我看着墓地旁略显光秃的银杏树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付给销售人员二十万后,她同意让我暂缓一段时间交付余下一万。
本想着把房子挂牌出售能凑出钱来,但中介却很是为难。
“姜小姐,您这套房三千都很难出手……”我摩挲着衣角,正要和中介谈价时,大厅外突然传来喧哗声。
顺着人群望去,我却看到了陆砚泽的身影。
他还穿着机场相遇的衣服,着急忙慌就来了售房中心。
上午相遇太过匆忙,现在定心细看,发觉五年过去,陆砚泽更加稳重可靠了。
只是如今,这份沉稳另属他人。
未婚妻宋寻真一娇声说走得脚疼,他便将人搂入怀中细声安慰,又吩咐助理去找软凳。
露出的侧脸满是笑意与宠溺。
我忽然觉得眼睛疼,低下头,想躲开远离这里。
陆砚泽却猛地冲过来,一手按在了我身侧的墙上。
我吓得浑身一抖,慌乱抬头却与他的视线对个正着。
他眼里含着终年不化的雪意,冻得我身心俱冷。
“上午太忙了,现在又碰见,连声招呼都舍不得打吗?”
心里泛起针扎似的疼,我抿嘴压下抖动的唇,硬挤出一抹笑看着他。
“陆砚泽,再给我一万吧。”
陆砚泽惊愕地看着我,眼底瞬间燃起怒意。
他双手按住我的肩,咬牙切齿凑上前,问:“我们见面能说的,难道就只剩钱了吗?!”
动弹不得的肩头瞬间涌来疼痛与压迫感,连呼吸都艰难起来。
我屏住呼吸,后仰腾出些许空间,轻笑道:“你不是早就清楚我的为人吗?”
“何况佳人在侧,难道陆先生还想跟我聊些别的?”
陆砚泽愣了一下,刚要开口却被人打断。
“砚泽哥,这就是你那个见钱眼开的前女友吗?”
宋寻真搂着陆砚泽的手臂,带着居高临下的同情与轻视看向我。
“一万块顶什么用啊?
还不够砚泽哥给我买瓶香水呢!”
“不过说来我还得谢谢姜小姐,如果不是你见利忘义抛下砚泽哥,我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呢?”
我低头不语,脑中回忆起过往。
我跟陆砚泽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大学认定彼此,携手走过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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