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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母后,快传太医。”
楚辞见状,脸上瞬间布满担忧,焦急地大声呼喊。
公皙琼仪昏迷不醒,床榻之上,她面色苍白如纸,往日的风华褪去,尽显憔悴。
楚昭宁心急如焚,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自她倒下后,便一步也未曾离开。
他守在床边,紧紧握着公皙琼仪的手,仿佛这样便能传递力量,让她快点醒来。
太医院院正匆匆赶来,一番仔细的把脉后,神色凝重,缓缓开口:“皇上,娘娘早年被凉药所害,根基受损严重。
如今秋意渐浓,天气转凉,旧疾愈发难以压制。
这些年娘娘全凭顽强的意志和底子硬撑着,已是极为不易。”
那声音里的沉重,如一块巨石,压在众人的心头。
这番话,被匆匆赶来的楚辞听得一字不漏,他站在门口,眼眶瞬间红了,双手不自觉地攥紧,心中满是震惊与愤怒。
“可有办法医治?”
楚昭宁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期盼。
太医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时间太久,元气大伤,实在是回天乏术。
好在娘娘福泽深厚,这几日便能醒来。
老臣告退。”
太医退出房间时,楚辞身形一闪,躲到了廊柱之后,心中五味杂陈。
公皙琼仪悠悠转醒,看到楚昭宁坐在床边,神色冷淡:“皇上来做什么?”
楚昭宁看着她,眼中情绪复杂,有愤怒,有无奈,更多的是多年来积攒的复杂情感,“公皙琼仪,你真是好样的。”
“如果皇上来只是为了说这些,那就请回吧。”
公皙琼仪别过头去,语气里满是疏离。
“明日朕会立楚辞为储君,你可满意?
生生把朕的孩子教成了楚澈的样子,这下如你所愿了?”
楚昭宁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带着几分质问。
“本宫知道你会立序秋为储。
况且,本宫若想让吾儿登上皇位,你拦得住吗?
我公皙家为吾儿铺路,皇上不妨试试阻拦?
丞相府加上将军府,这朝堂的半壁江山,您掂量掂量。”
公皙琼仪目光直视楚昭宁,毫不畏惧,言辞间满是底气。
“序秋是皇儿的字?”
楚昭宁心中一震,他自然明白将军府的势力,一时间竟有些语塞。
“与皇上无关。
立谁为储,从来不是您一人能决定的。
就凭他是本宫养大的,从小你对他的培养,和曾经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