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程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五天 全集》,由网络作家“闻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帮柳书桐搬家收拾行李的时候,我从她的杂物箱里翻出了一本相册。一本装满泛黄车票的相册。从临南到沪上三个小时,跨越了整整两年零六个月。“上次去车站出外景的时候用的道具,看着挺有纪念意义就顺手捡回来了。”她接过相册看了一眼,很快递还给我,又转过身继续叠衣服,看似轻描淡写一句:“扔了吧。”可我分明记得那两年,她还在和程愿恋爱。-我和柳书桐认识了十五年,从学生时代第一次见面就一直呛到如今我即将步入婚姻殿堂。我见证过她人生中太多孤立无援的时刻了,打心底知晓并且佩服,她真的是个很厉害的人。一个人攒够学费到国外读博,一个人彻夜奔波在一座陌生的城市,一个人撑起一间偌大的工作室,以及,一个人完完全全为另一个人付出过全部的真心。大学毕业后分道扬镳的那些年...
《第五天 全集》精彩片段
帮柳书桐搬家收拾行李的时候,我从她的杂物箱里翻出了一本相册。
一本装满泛黄车票的相册。
从临南到沪上三个小时,跨越了整整两年零六个月。
“上次去车站出外景的时候用的道具,看着挺有纪念意义就顺手捡回来了。”
她接过相册看了一眼,很快递还给我,又转过身继续叠衣服,看似轻描淡写一句:“扔了吧。”
可我分明记得那两年,她还在和程愿恋爱。
-我和柳书桐认识了十五年,从学生时代第一次见面就一直呛到如今我即将步入婚姻殿堂。
我见证过她人生中太多孤立无援的时刻了,打心底知晓并且佩服,她真的是个很厉害的人。
一个人攒够学费到国外读博,一个人彻夜奔波在一座陌生的城市,一个人撑起一间偌大的工作室,以及,一个人完完全全为另一个人付出过全部的真心。
大学毕业后分道扬镳的那些年,我们能见面的时间很少,可每次我都会问她,就好像这是一个女人一生必须要到达的目标一样:“你就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一个人到地老天荒?”
她舒缓的眉间展露几分不解,微笑着轻点手中的香烟,抬起下巴,似乎在认真思考:“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挺好的啊,时间自由,空间自由,还可以无忧无虑地做任何事。”
那时我还不理解她的话,以为她只是和从前一样嘴硬,于是又问道:“可这样你真的幸福吗?”
“幸福吗?”
不知道是哪个字眼戳中她了。
许久,她才抬头看向我的眼,掐灭烟,低笑一声:“元清,每个人幸福的方式都不一样,幸福可大可小,对我来说,能够看见你幸福就足够了。”
那会儿她已经是圈内小有名气的摄影师了。
放弃了首都的高薪工作回到临城,和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成立了一间属于自己的摄影工作室。
我一直觉得临城是座极其适合生活的城市,物价低,薪资平常,空气质量高,城市化水平低,经济却无比发达。
唯一的缺点就是人太少了。
少到节假日几乎看不到出行的人,少到走两步路就能撞见熟人。
于是窗外适时刮起一阵萧瑟的风,落叶飘飘洒洒在空荡的街道上,一切都平静的刚刚好。
我端起手边的咖啡抿了一口,再抬头,视线不偏不倚撞见了玻
还死咬着程愿不放?”
高雅伸手用力地将她从石阶上扯落。
“第一次和你见面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就是爱挖墙脚的货色,我和程愿分手的事你也没少火上浇油吧?
你掂量过自己几斤几两吗?
真以为什么样的人都能进程家大门……”那些咄咄逼人的字眼不仅仅砸在了柳书桐身上,也同样毫无保留地砸向了我。
它刺痛着我的视线,淹没了我残存的理智。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柳书桐在这段看不见尽头的感情中到底付出了多少心酸和无奈。
可是谁也没想到,那层没人愿意捅破的窗户纸,就在这样一个平凡的午后,被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彻底撕碎了。
-我将柳书桐拉回身后,蠢蠢欲动的愤怒在程愿平静的声线中平息。
“高雅,我们分手从来都不是第三个人的原因,你不要把无辜的人强拉进自己错误的因果里。”
程愿挡在我们身前,将我和柳书桐包裹进阴影之中:“能不能进程家的大门,除了我和我未来的妻子外任何人都没有话语权。”
“未来妻子?
我没有权利?”
她不服,继续咄咄逼人:“程愿,你到底听清楚了没有?
是你妈求着我让我来找你陪你过年的。”
“那是在此之前的情况。”
他坚定的回绝,每个字都变得铿锵有力:“今天过后,我妈绝对不可能再对这段感情抱任何希望。”
“你什么意思,你现在不认账了?”
“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高雅,我希望你知道,也请你搞清楚,我妈很喜欢书桐,她是我妈认可的儿媳妇。”
“……”高雅站在原地哑口无言,不甘的情绪中夹杂着不可思议的悲愤,在冬风中愈演愈烈。
柳书桐也难以置信地抬头望向程愿。
那时青涩的美好悸动是今后无论遇见多少良人都无法比拟的。
至少对于柳书桐来说,她把这一生都葬在了那个冬天没能回头。
-“抱歉,我……”高雅离开后,程愿小心翼翼面对着眼前同样窘迫的柳书桐。
但那样难得的勇气很快在视线相撞的瞬间消散。
“没、没关系,我明白你的意思。”
她也低垂着脑袋,双手平静的藏在黑色大衣口袋:“我们,还能是朋友吧?”
她缓缓抬起怯懦的眸,想要试探,却连呼吸都在颤抖。
我不知道我们分别的那段时间里柳
很近,近到程愿再晚一秒伸手,那烛光就要点到柳书桐的睫毛了。
“能成,能成,有程愿在这,什么愿望不能成?”
肖然又举起手,这次远远放在她面前:“你就给我们愿哥一个面子,第一次和我们一块跨年呢,你怎么也说两句意思意思嘛。”
于是她看向程愿,犹豫了。
空气中两人视线胶着,前者抿抿唇,像是妥协了,踌躇许久终于开口,“我,想去首都看升国旗。”
“……”餐桌上响起欢呼声。
可只有我知道,那真的是她随口胡诌的一句话。
不明所以的肖然轻咳两声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举起另外一支蜡烛到程愿面前,厉声威胁他好好想出个愿望。
可能是大家都喝多了,那晚程愿竟也出人意料地配合他胡闹。
他静静垂眸想了片刻,很长很长的片刻,长到我忘记呼吸,只记得盯着他的笑脸。
下一秒,他突然抬头看向柳书桐,唇角薄笑,随即吹灭了蜡烛。
他说了一句话,让我记了一辈子。
可我想,那天在场的所有人应该都忘不掉那句话。
他说,希望柳书桐愿望成真。
他的愿望,和柳书桐有关。
-大学毕业后我们各自分道扬镳。
程愿因为工作调动的原因决定在沪上定居,我和肖然回到了建谭开启新生活,胡湫和赵梓恒也各奔东西,只剩柳书桐一个人因为要继续读研而留在了临城。
可她的心依然紧紧跟在程愿身侧。
程愿每年生日柳书桐都会跑去沪上,跨越几千公里,熬过一年又一年,咬咬牙,每年都准时准点出现在他的社交平台上。
那时候的交通不及现在便捷,一部手机就能抵达天南海北。
从临城到沪上,连接柳书桐的和程愿的除了高昂的机票外,仅剩年代久远的红皮火车。
所以程愿不知道,也没几个人知道,他眼中那段不过接近两小时的航程,在晕机的柳书桐面前却是长达十八个小时的颠簸和中转。
肖然每次都说,换做是他早就动摇了。
可我们始终没看到结果。
所以他又说,柳书桐真是傻得可怜,心太硬了,不好。
只是后来突然的某一天我们后知后觉,发现程愿也开始频繁地跑向临城了,频繁地出现在临城,也频繁出现在我和柳书桐对话的镜头中。
我举起手机对着肖然沾沾自喜:“看吧,滴
少女心事难藏,犹如七月盛夏光芒璀璨,明目张胆从眼眶中跃了出来。
在老王拥挤的哲学课堂上,她偷偷回头看了眼人群中被热烈目光围困的程愿,那个刚被指名结束,穿着白色连帽衫的少年正闭目靠在同行人的肩头。
她说宋元清,他叫程愿,程序的程,愿望的愿。
她眼中笑得覆上了光亮,以至于我也被那样的喜悦冲昏了头。
我不想扫她的兴,所以没有告诉她,肖然和程愿是高中同学,程愿有一个交往了四年的女朋友。
后来在肖然的生日会上,我们围坐在包厢里狂欢,耳边音响声轰天的喧哗,程愿却在那一刻牵着他女朋友的手推门走了进来。
又恰好,倒在我怀中昏睡的柳书桐突然惊醒,视线捕捉到了那一幕。
众人热烈的声响盖过了音乐嘈杂,一句又一句“嫂子好”如雷贯耳,仿佛在催促柳书桐重新闭上双眼。
我安慰她,也不只是安慰:“书桐,我觉得她不及你漂亮。”
“那又怎样。”
她摇了摇头,不知道在否定什么,声音很低,可我听得分外清楚:“漂亮只是被爱的门槛,被爱很难。”
可是爱,究竟如何?
后来我听肖然说,高雅和程愿其实并不相爱,他们的感情仅仅基于一个安稳的开端。
那样的氛围持续的久了,就让所有共度的时刻都成了爱。
-高雅的脾气很差,这事早在我们中间传遍了。
她从不在乎程愿的面子,骄纵蛮横,只觉得自己需要包容,所以每分每秒都在寻求安全感,以至于后来的很多年里我们都记她记得很牢。
我看不懂,所以问柳书桐:“爱就是互补吗?”
她正在背单词,闻言抬起头,立马听出我说的是程愿和高雅,她说:“不知道,我还没来得及好好爱一个人。”
我时常觉得柳书桐的心是铁打的,爱的时候会付出所有,不爱的时候又能倔到连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柳书桐的敢爱敢恨,我们有目共睹。
我们和高雅总共就见过三回,一回在肖然的生日会上,一回是程愿生日,最后一回,是在他们分手那天。
都说雨天是离别的好时候,昏暗、悲伤、哀景衬哀情,最适合流眼泪。
彼时我们之间仅仅一条马路的间隔。
柳书桐的视线尽头,是斑马线对面的人潮如织,而那群人中,高雅
书桐和程愿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共度的时光如何,以及对于这份感情,程愿到底知道多少。
我唯一清楚的就是柳书桐至今付出的所有爱都没有得到一个与之相匹的结果,她执着奔赴依然存续的理由,不过是手机对面寥寥无几的回应。
我不知道这样的付出到底有什么意义。
但我知道,柳书桐天生适合爱人。
所以缘分让她遇见了程愿,可在我看来,那不像幸运,更像是惩罚。
我没有听清他们之后的对话,因为肖然和赵梓恒打游戏的声音实在太吵了。
可透过那扇巨大的落地玻璃,我看见柳书桐神情诧异的向后跌了半步,视线交错间,再一次被程愿扶着手臂站稳。
所幸那是一个极其美好的午后,阳光铺洒在小院里的青石板上,冬日惬意的慵懒弥漫在身旁每一寸空气中。
又碰巧,肖然在起身的瞬间不经意捕捉到了程愿将柳书桐拥入怀中的片刻。
短暂的,间接的迷茫,让这段长达七年的自我消磨得以落下帷幕。
-程愿和柳书桐在一起了。
所以研究生毕业后,她选择了留在沪上,在律所找了份简单的工作,过上了曾经向往的,平凡又自由的生活。
程愿的游戏公司也终于在那个冬天结束后重获新生,拉拢到了新的投资,在解决一系列技术和创新的问题后,推出的第一款游戏便独树一帜,在一众竞技卡牌项目中斩获头筹。
直到公司小有名气,他和柳书桐才真正开始恋爱生活,而在那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带柳书桐搬离那间破败的地下室。
她住了整整两年。
在市郊出租屋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柳书桐久违地给我拨了通电话。
她独自躺在空荡的沙发上,四周一片死寂,客厅里的东西几乎都清空了,只剩她和怀里那只小猫满心欢喜地注视着那片可以用满目疮痍来形容的天花板。
那是她和程愿即将以情侣身份共度的第三年。
她和我说了很多,让我感觉她的那两年漫长如一生。
从她义无反顾来到沪上那天开始,她和我说了自己是怎样在职场站稳脚跟,说了自己被其他人诟病的点滴,还说到自己和程愿好不容易仅剩咫间之间却不得已再次分隔两地的无奈。
“元清,这座城市真的太大了,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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