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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短短十几年:爸爸妈妈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面说“三抓挖不出一个白印子” ;人家生完二胎又是个女孩,她就会给人家公公婆婆说再要一个。
虽然人家表面上可能会应付着,但背后肯定心里不痛快。
每次听到外婆说这些话,妈妈都会说她,让她别这么说,容易得罪人,可她就是不改,直到现在还是这样。
每次说她,她还觉得妈妈是在凶她,觉得妈妈管着她,她总是固执地坚持自己的想法,可那想法有时候真的让人难以理解。
就像妈妈说她扫地不干净,又考虑到她年纪大了,就说:“你别扫了,扫了后我也会再扫一遍。”
外婆听到后就觉得妈妈是在嫌弃她,把扫帚往墙上一放,脸耷拉着,眼神倔强,嘴往下撇,气呼呼地走出大门跟别人聊天去了。
这样的情景在我的记忆里发生过很多次。
还有一次,爸妈请别人来家里吃饭,想跟队里的人拉近关系。
妈妈忙了一下午,做了一桌子丰盛的菜,红烧肉烧得红亮诱人,糖醋排骨酸酸甜甜,还有各种时令蔬菜,摆满了整张桌子。
爸爸更是买了好酒好菜,脸上堆满了笑容,热情地招呼着客人。
客人到齐后,爸爸热情地给这个倒酒,给那个倒酒,希望以后遇到农忙或者其他事情的时候,队里的亲戚能帮衬一下。
可刚吃完饭,客人还没走多远,外婆就跑到桌子跟前,说起人家之前不好的地方,什么谁谁谁借了东西不还,谁谁谁背后说我们家坏话,让爸爸特别没面子。
妈妈赶紧制止她,让她回屋,可她却不以为然,觉得自己是长辈,就可以随便说那些小辈。
这顿饭不仅没让关系变好,反而还变得更差了。
之后的几年里,外婆的嘴依旧没个把门的,自己家的农活不想干,却跑去帮别人家干活,别人夸她几句干得好,她就干劲十足,甚至能把自己干到热晕。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们三个孩子都渐渐长大,后来都上了大学。
爸妈还是守着家里的农活,每天起早贪黑,不辞辛劳。
妈妈每天凌晨1点就要骑着三轮车去卖当季的青菜,不管是寒冬腊月,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还是盛夏酷暑,太阳像个大火球,烤得人头晕眼花,她都从未间断。
爸爸则在外地,每天骑着摩托车收废手机,风里来雨里去,有
数不多看到妈妈流泪,我赶紧安慰妈妈说:“现在医疗都很好了,能看好的。”
妈妈没说话,带着我买了他们的生活用品。
之后,我辞去了外地的工作,回到了自己家里。
那时离过年也就一个月了,爸爸也从南京回来了。
本来医生是不让他回去的,但他硬要回去,他对医生说:“家里有两个老人,还有孩子,不回去不行。”
然后又对妈妈说一定要回去。
妈妈问了医生,医生的意思是回去也行,爸爸时间不多了,在医院只是能多延长一些时间,回到家里好好休养也可以。
爸爸并不知道自己的病情,回到家里后,身体状况越来越差。
刚开始还能躺在床上和我们说说话,可渐渐地,说话都变得困难,像半瘫了一样。
别人来看他,他总是说没事,自己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外公柱着拐杖去屋里看他,爸爸看到外公来了后,爸爸挣扎着起身下床,给他磕了一个头,说之前没有好好尽孝,等好了一定好好尽孝。
我站在一旁,目睹这一幕,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视线瞬间模糊。
当时的我,满心困惑,实在想不明白爸爸为何要给这位平日里好吃懒做、还时常刁难我们的外公下跪磕头。
如今回首,我才渐渐理解,爸爸大概是秉持着“百善孝为先”的传统观念,即便外公的行为让我们心生不满,但在他心中,身为晚辈,对长辈的孝道始终是不可推卸的责任。
而大姨小姨赶来探望时,看到爸爸磕头的场景,只是淡淡地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她们常年在外,对家中这些年的琐事知之甚少,根本不清楚外公在我们生活里的真实模样,也难以体会爸爸这一跪背后复杂的情感。
随着时间一天天流逝,爸爸的病情愈发严重,原本洪亮的声音变得微弱沙哑,连简单的进食都成了艰难的任务。
妈妈整日守在他身边,眼神中满是心疼与不舍,她变着法儿地做爸爸以前爱吃的饭菜,可爸爸每次只是勉强吃上几口。
过年的脚步越来越近,往年这个时候,家里早已充满了浓浓的年味,妈妈忙着蒸馒头、炸丸子,爸爸带着我们贴春联、挂灯笼,欢声笑语回荡在院子的每个角落。
可如今,家里冷冷清清,只有我和弟弟姐姐强打精神,
里,单独坐到门口吃饭。
她总是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布衫,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用一根黑色的发簪别着,脸上带着岁月的痕迹,却也透着和蔼。
姐姐在学校上学,每个星期天才回来一次,所以很多时候饭桌上少了她的身影,她不在的时候,总觉得饭桌上少了些热闹。
正吃饭时,爷爷会从他的房间里出来。
他总是面无表情地先走出来,脚步拖沓,像是被什么沉重的东西拽着。
然后带着一丝不屑的神情看着我们,那眼神像是一层寒霜,让人心里一紧,之后瞅一眼我爸,这样的情景,我看过太多次,早已习以为常。
记忆回到小时候,大概8、9岁左右,那是一个中秋节,金黄的月光像一层薄纱,轻轻地洒在院子里。
我们全家正准备吃团圆饭,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有妈妈亲手做的红烧肉、糖醋鱼,还有奶奶做的桂花糕,香气四溢。
妈妈让我去叫爷爷吃饭,让他跟我们一起吃,我蹦蹦跳跳地跑到爷爷房间门口,敲了敲门,脆生生地说:“爷爷,吃饭啦!”
他却冷冷地说不用了。
妈妈便让我把他的碗筷拿来,我走进他房间,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只见那碗筷随意地放在电视机旁边,上面还残留着上次吃饭的污渍,菜汤干涸在碗壁上,看着有些恶心。
我皱了皱眉头,捏着碗筷的一端,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拿给妈妈。
妈妈拿到后,在水盆里认真地洗了又洗,一遍又一遍,双手在水中不停地揉搓,直到洗得干干净净,那神情,像是在对待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妈妈从地锅里盛出菜,又盛了一碗稀饭,热气腾腾的。
我端着这些走到爷爷那里,爷爷看到后,慢慢起身,手上还拿着遥控器,把饭拿到距离自己更近一些,连个谢字都没有。
我放完后就回到锅屋,等着妈妈把所有的碗筷洗好。
我大声叫大家吃饭,他们听到后陆续来到棚厅里坐好,爸爸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
我和弟弟开始端饭,饭菜都上齐后,大家开始聊天。
妈妈说地该浇水了,家里的地该怎么打理,我一边埋头干饭,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左耳进右耳出。
爸爸也是听着,时不时迎和几句,他嘴里嚼着饭菜,含糊地应和着,手上还端着一
杯茶水,时不时抿上一口。
奶奶倒是也说着一些家长里短,今天哪家的鸡丢了,明天哪家的孩子考上了大学,大多都是些琐碎的小事,主要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
就在我听着他们聊天的时候,突然听到爷爷从他房间里出来,打开房门走了过来。
他看都不看别人一眼,直接把自己喝了一半的稀饭一下泼到了我们桌子前方的地上,“哗啦”一声,稀饭溅得到处都是,碗也摔成了两半。
我先是一愣,呆呆地看着他,完全不懂为什么他要这么做,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震惊。
然后看向爸爸妈妈,他们却什么都没说。
妈妈看了一眼爸爸,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爸爸瞅了一眼后,还是接着埋头苦吃,好像这样的事他已经习以为常,丝毫没有感到意外。
我心里委屈极了,眼眶也渐渐红了起来,不明白爷爷为什么要这么做,好好的一顿团圆饭,就这么被破坏了。
爸爸妈妈包括我们现在住的房子,是在我外公外婆家的地皮上,也就是说,我爸爸是赘婿。
外公外婆没有儿子,在这个村子里,他们因为一些原因被人看不起。
外公外婆情商很低,说话做事很容易得罪人,而且也没什么特别的本事,家里的日子过得紧紧巴巴。
妈妈是家里的老大,下面还有两个妹妹,都还没结婚。
在那个年代,如果家里条件不好,妹妹们想要顺利结婚、过上好生活是很难的。
所以妈妈在相亲的时候,就想找一个愿意在她这边生活的人,最后,爸爸出现了,他愿意入赘到妈妈家。
这个决定,或许是妈妈心里的一个心结,这些年,她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太多太多。
她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做饭、洗衣服、下地干活,里里外外一把手,从来没有一句怨言。
之后爸爸和妈妈就在这里生活了下来。
我跟姐姐都跟妈妈的姓,只有弟弟是跟爸爸的姓。
刚开始的时候,家里只有两个房间。
听爸妈说,以前甚至只有一个用雨布搭的棚子,一到下雨天,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雨水顺着缝隙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锅碗瓢盆都被拿出来接雨水,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日子过得十分艰难,可即便如此,爸妈也从未放弃过对生活的希望。
后来爸爸出去打工
“吃饭了!”
远处悠悠传来妈妈那熟悉的声音,嗓音里裹挟着整日操持家务的疲惫,尾音微微打着颤,紧接着又是几声急切的呼唤,“小芳,威龙,吃饭了!”
那声音直直钻进我的耳朵,我赶忙扯着嗓子回应:“哦~知道了,这就去。”
我和弟弟像两个调皮的小猴子,麻溜地把电视关上,从床上猛地一跃而起,脚下生风,朝着锅屋一路小跑。
锅屋,那是我们家烟火气息最浓的地方。
还没跨进门,热气便汹涌地扑面而来,像是一双热情的手,把人往屋里拉。
饭菜的香气丝丝缕缕,瞬间钻进鼻腔,勾得肚里的馋虫开始不安分地闹腾。
走进屋内,大灶台上那口大黑锅稳稳地坐着,锅沿被烟火熏得黢黑,可它却见证了无数顿饭菜的诞生。
每次烧火做饭,干燥的柴禾塞进灶膛,“噼里啪啦”地欢唱起来,橘红色的火苗欢快地跳跃,映红了妈妈的脸庞,也让人心头涌起阵阵暖意。
我们熟练地端起饭菜,来到大门的走厅。
这里,是我们一家人日常吃饭的地方,地面的青砖被岁月打磨得有些斑驳,却承载着数不清的家常琐事。
我们家的布局很是特别,一进家门是棚屋,狭小的空间里堆满了农具和杂物,锄头、铁锹随意地靠在墙边,上面还沾着未干的泥土。
右边是锅屋,从棚屋望过去,能看到锅屋烟囱里升腾起的袅袅炊烟。
左边是爷爷睡觉的小房子,那房子不大,却像是爷爷的小世界,他平日里吃饭、做饭都在那一方小小的天地里,门口还挂着一串干辣椒,在阳光下泛着鲜艳的红。
再往前,便是我们的院子。
院子不大,却满满当当,像是一个藏着生活百态的小匣子。
院子前面有三间屋,奶奶住在最右边的房间,那房间以前是我们四个人的住处。
在我12岁之前,我、弟弟、姐姐还有奶奶,都挤在那间不大的屋子里。
屋内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大床占据了大半空间,床边摆着一个旧衣柜,柜门的合页有些松动,每次打开都会发出“嘎吱”的声响。
小小的房间里,装满了我们童年的欢笑与哭闹。
夏天的夜晚,我们躺在凉席上,奶奶一边摇着蒲扇,驱赶着蚊虫,一边给我们讲着古老的故事;冬天,我们紧紧地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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