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濯叶青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要我身败名裂?下地狱吧您云濯叶青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金九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时候,深陷自我怀疑的太医,还被削职赶出京城,必定遭人嘲笑,整个人彻底崩溃,于是选择自杀!「也有可能这个太医不是自杀,而是他杀,如此父亲被害的秘密,就彻底不会被旁人知晓!」当然,这只是她的大胆假设。毕竟侯府后宅的人,没有害死父亲的动机。而且太医的推断也不是毫无道理,可能就是里面流脓的地方,没有被彻底挖出来,导致后续二次高热,害了父亲性命。但叶青雪心里头有一道声音,在疯狂大喊:「你父亲是被害死的!你一定要查出真相,为他报仇!!」侯府后宅的人杀死父亲,暂时看来没有动机,也许只是她没找到动机而已,说不定动机藏在见不得人的地方。“谭叔,多谢您告知我这些,否则我至死都不知道父亲具体是如何死的!”叶青雪说道,声音很冷,浑身裹挟着冰冷戾气。谭...
《渣男要我身败名裂?下地狱吧您云濯叶青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个时候,深陷自我怀疑的太医,还被削职赶出京城,必定遭人嘲笑,整个人彻底崩溃,于是选择自杀!
「也有可能这个太医不是自杀,而是他杀,如此父亲被害的秘密,就彻底不会被旁人知晓!」
当然,这只是她的大胆假设。
毕竟侯府后宅的人,没有害死父亲的动机。
而且太医的推断也不是毫无道理,可能就是里面流脓的地方,没有被彻底挖出来,导致后续二次高热,害了父亲性命。
但叶青雪心里头有一道声音,在疯狂大喊:「你父亲是被害死的!你一定要查出真相,为他报仇!!」
侯府后宅的人杀死父亲,暂时看来没有动机,也许只是她没找到动机而已,说不定动机藏在见不得人的地方。
“谭叔,多谢您告知我这些,否则我至死都不知道父亲具体是如何死的!”叶青雪说道,声音很冷,浑身裹挟着冰冷戾气。
谭叔不由得多看她一眼,先前看她端坐在茶楼,听着她自己的流言蜚语,仿佛不是在说她似的,以为她不知羞耻到了毫无脸皮的境地。
现在见她浑身戾气,便忍不住心惊和意外,她身上隐隐透着她父亲冲锋陷阵时,势如破竹的气势!
“那个主要负责治疗父亲的太医,叫什么名字?谭叔可知晓他老家在什么地方?”
谭叔下意识回答:“太医名为冯瑞,老家在梁城。”
“好,我知道了。”
叶青雪语气严肃,脸色肃杀。
她续道:“我是叶啸白的女儿,虎父无犬女,我不会叫父亲失望的。谭叔若信不过我,明日再上街便可知晓全部真相,其他的,恕我今日不能全部告知!”
叶青雪转身走了,干净利落。
谭叔隐隐约约在她身上,看到了她父亲为将时,说一不二的做事风格。
谭叔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盯着她的背影看,忍不住想,当真虎父无犬女吗?
好,他就等待明天到来。
虽然他不知道这种自毁声誉的局,该如何去破,姑娘家的声誉比命重要,在他看来,这是死局!
巷子外的街上,依旧人头攒动,人声鼎沸,关于叶青雪和潘衡彻夜私会的流言,依旧在不断发酵。
不管何时何地,男女那点事,总是最容易吸引人。
就连身处豫王府,满心满眼都是刚找回来的女儿的豫王夫妇,都听说了这件事。
“荒谬,真是荒谬!”豫王府怒不可遏,“那叶大姑娘昨晚分明是因救我们女儿,才彻夜未归的,怎到了那些臭人嘴巴里,就成彻夜私会外男了呢!”
豫王爷很是义愤填膺。也附和:“是啊,外头的人不知真相,胡说八道,他们可知这等流言蜚语,会毁掉叶大姑娘一生?”
豫王妃将嬷嬷叫过来,让嬷嬷准备给自己更衣梳洗,也叫豫王去更衣梳洗。
豫王不解:“王妃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进宫!向皇上说明一切,请求皇上亲自嘉奖叶大姑娘,让天下人知晓,叶大姑娘是怎样的巾帼英雄!
“她可是我们女儿的救命恩人,我不能让她被流言蜚语毁掉!也不能让她和她的侍卫,有家不能回!”
豫王一听,觉得有理,连忙道:“好好好,本王这就去更衣,与王妃一同进宫,向皇兄说明一切,让皇兄嘉奖叶大姑娘。”
外头皆传言,抓走荣青郡主的山匪,是与太子勾结的,朝野内外对此全部震怒,因此朝廷对荣青郡主失踪的事情,十分看重。
叶青雪扭头,看向屋子中央的桌面,先前确实没注意桌上放着什么东西,她走过去,便看见——
三尺白绫,静静躺在托盘上。
原来一个人内心荒凉到一定程度,会真的很想笑,叶青雪就笑了,还笑出声来。
笑声止住,她将白绫挑在指尖:“如果我不答应你,主动退婚承担所有骂名,成全你小女儿想要抢我未婚夫的做法,你就准备将自己吊死,是这样吗?”
周夫人从榻上下来,没穿鞋子,赤脚走到叶青雪面前,很肯定地道:“是的!”
亲妹妹叶雅冰,先是给她灌下剧毒,逼迫她背负退婚骂名,失败了。
现在亲生母亲又以死相逼,让她去做同样的事情。
亲生母亲宁愿死,都不去查一查,她到底有没有做出无耻的事情,叶雅冰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全部相信。
哪怕周夫人去查一查呢?哪怕周夫人对叶雅冰有一点怀疑,对她有一点信任呢?
哪怕一点点呢?
叶青雪没有说话,周夫人便将三尺白绫,从叶青雪手中抢过来。
“雅雅没有抢你未婚夫,是你自作孽,配不上这门婚事!让你退婚是为你好,为整个侯府好,你非要等到皇上降罪侯府、降罪你叶青雪,你才开心吗?今日你不主动退婚,我就死在你面前!”
周夫人言语中,带着无尽怒火,她将椅子搬到房梁下,站上椅子,当着叶青雪的面,将白绫往梁木上甩去。
一次,两次,三四次,都失败了,白绫怎么也甩不过那道梁木,周夫人苍白的脸色瞬间涨红。
叶青雪走过去,夺过她手中的白绫,往后退两步,抬手一扔,白绫穿过梁木上方,坠落下来,就在周夫人跟前晃悠。
她道:“好了,大夫人可以打死结了。”
周夫人恼怒地瞪她一眼,“你以为我不敢吗?你以为我在做戏给你看吗?”
悬挂白绫她虽然不行,但是将白绫打个死结,对她来说还是易如反掌的,三两下就打好了,然后看向叶青雪,威胁意味依旧很足。
叶青雪冲她抬抬下巴:“快挂上去,我帮你踢凳子,保证你一次上吊就成功!”
以为以死相逼就能成功让叶青雪就范的周夫人,当下怒火中烧:“我是你母亲,你竟这般盼着我死,简直违背人伦,我若死了,大周律法也容不下你活着!”
叶青雪双手环臂,斜倚身后的桌子,好整以暇看着她:“我早与你说过了,我只有十天寿命——哦不,现在只剩九天了,是叶雅冰下的毒,大周律法即便让我活,我也活不了啊。
“当然,你不信,不过这无所谓。现在你愿意先到黄泉路上等我,也很好,黄泉路上大家一起走啊,不寂寞、不害怕,我没道理阻止你。”
周夫人的确不信,叶雅冰会给叶青雪下毒,她只看到叶青雪的不检点与恶毒,项舟、潘衡与她彻夜未归,还有叶雅冰毁掉的容颜,都是证据。
现在,她帮助自己上吊,也是证据!
周夫人怒骂:“你这个逆女、祸害,你身为定王的未婚妻,既已与项舟不清不楚,又与潘衡彻夜私会,你为何不主动退婚,你要将整个侯府都害死才甘心吗?”
叶青雪道:“对啊。”
周夫人心头梗塞得厉害,几乎要喘不上气来,“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上吊?好,我现在上吊自杀,就是你逼的!”
周夫人往前一套,脖子便悬挂到了打好结的白绫上,目光沉沉地看着叶青雪,还在等着叶青雪低头、认错、下跪、领罚!
周夫人似乎被她噎住,呆呆地看着她,然后掉下眼泪来,她脸色苍白憔悴,落泪的样子看起来很可怜。
“你可是在怪我昨日打你?我是见你妹妹容颜被毁,担心你恶名传出去,被人当做无娘教养的孩子,才下手重了些……”
周夫人擦着眼泪,满脸哀伤与自责。
“都怪我,没有将你教好,才导致你与亲妹妹不睦,才让你做出彻夜私会外男的事情来。
“如果你有错,那我这个做母亲的,生儿不教,更是错了。”
她的眼泪,滴滴答答往下掉,擦都擦不完。
而她的行为,包括她这番言语,于叶青雪来说,如投石入水,激起层层涟漪。
父亲爱她,爱得刚硬粗犷;嬷嬷丫鬟爱她,爱得疏离;叶青雪从未体验过,母亲温柔却炽热且毫无保留的爱意。
前世她就是为这一份亲情,亲自折断自己的羽翼,阉割自己的想法,让出父亲用命为她争取来的婚约,飞蛾扑火一般……
如果方才母亲那番话,是在昨天说出,是在那十七鞭子之前说出,该有多好。
但是那十七鞭子之后,她不仅遍体鳞伤,就连心上也全是裂痕。
她两岁就被母亲放弃,回到侯府来,母亲更是只亲近叶雅冰,从不亲近她。
即便她说出叶雅冰的恶行,说出自己只剩下十日寿命,母亲也从未相信过她,甚至对她鞭子相向,只想将她打死,免得她祸害整个侯府。
是啊,前世到死之前,她也没有听到过母亲这样一番话……而她却为追逐这份亲情,落得凄惨下场。
怎么她昨天撕破了脸,闹得整个侯府腥风血雨,母亲就和她说这样一番话了呢?就真把她当女儿了呢?
叶青雪惊出一身冷汗,心头又痛又怒,她一早就做好了防备,但不可避免的,面对母亲时,还是差点掉入坑里。
身上的鞭伤,还在隐隐作痛呢,你真是被打得不够狠啊叶青雪——她如此嘲讽自己。
人总是很容易在自己固执成瘾的地方,一而再再而三地栽跟头!
可她前世已经为此失去性命与尊严了,难道还不足以叫她醒悟吗?
叶青雪双手蓦地紧握成拳,看向周夫人的眼神,再无一丝情愫,只剩下无尽的冷漠与嘲讽。
“周夫人忽然说这些,是想要我做什么?”得知她彻夜与外男私会,闵夫人就让周夫人来打头阵。
叶青雪不得不说,闵夫人这招,当真是打得很准,掐住了她的痛处,还好,她及时反应过来了。
她的转变,周夫人都看在眼里,着实怔愣了下,明明方才自己的话,对叶青雪造成了影响,怎么转瞬间,这影响就消失无踪了呢?
周夫人摆摆手,叫众人退下,她依旧有气无力地靠坐在榻上,凄苦地看着叶青雪。
“十五年前将你送去庄子里,母亲也是迫不得已,若不将你送走,你弟弟妹妹都要死的,这一点你不能怪我,只能怪你命不好,刑克姊妹。”
“好,然后呢?”叶青雪不为所动,这些话她已经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周夫人见她油盐不进的样子,怒火不由得上涨:“你以为你被送走,已经够苦了,可我作为母亲,生下会刑克姊妹的你,难道我就不会被人瞧不起,就不会被京中贵妇们嘲笑,就不会被你奶奶磋磨,我就不苦吗?”
叶青雪:“那你将我送去乡下干嘛?你可以直接杀死我,反正那时候的我也反抗不了,不是吗?
“再说了,大姑娘刚回府不久,二嫂身边的人亲自送汤药,更能体现二嫂的贤德。”
她是看不出来闵夫人让她送汤药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妯娌多年,她屡次栽在闵夫人手中,她知道闵夫人不会那么好心,她脑子笨不会拆招,只好不接招。
闵夫人似乎早已猜到她会如此,否则方才也不用将表姑娘叫出去。
闵夫人忽然握住万夫人的手,笑了笑:“妙妙今年十二岁了,已经到相看夫家的年龄,相看两年,订婚两年,十六岁正好出嫁。
“今儿我叫弟妹给大姑娘送汤药,也是为妙妙着想,大姑娘连彻夜私会外男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若弟妹不去劝她,侯府名声就要彻底败在她手中,到时候妙妙想要寻个好夫家,恐怕很难。
“别说妙妙了,便是表姑娘的婚事,都要被耽搁,她今年十七了吧?再等两年,就是老姑娘了。”
闵夫人微微眯起眼眸,“送过去的汤药,我会让扈嬷嬷给你准备,那汤药会让大姑娘安静下来,不会影响府中其他姊妹婚嫁。”
这番话万夫人听懂了,如果她不去给大姑娘送汤药,她的孩子就不能寻到一门好亲事,便是姨侄女儿的婚事也要被影响。
闵夫人会从中作梗的。
她能耐大,府中又是她一手遮天,孩子们的婚事都被她捏在手中,万夫人知道自己被威胁了,没有拒绝的资格。
“如果弟妹能够劝说大姑娘认错,主动到定王跟前请罪退婚,那更好不过。若她不听话,就请她喝下汤药,告诉她喝完汤药她身体会好起来的,不会再痛。”
闵夫人后面这段话,其实是要万夫人暗示叶青雪,她送去的是碎月幽兰剧毒的解药,叶青雪为活命,应该会喝。
不过叶青雪中毒的事情,万夫人不知,闵夫人也不打算让她知晓,所以故意把话说得模棱两可。
只要叶青雪把那汤药喝了,就会死去,而“大义灭亲”的人是万夫人,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实不相瞒,大姑娘性子狠辣,连赖嬷嬷都敢杀,亲妹妹都敢欺负,我真是有些怕她,所以,才让弟妹为我走这一趟。”
闵夫人松开万夫人的手,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大姑娘这般得罪定王殿下,将皇室颜面踩在脚下,我们得劝她,劝不住就让她安静,也好拯救阖府上下的人。”
万夫人明白了,叶青雪的行为威胁到侯府上下所有人的性命,闵夫人是必须要去劝叶青雪的。
但是叶青雪心狠手辣,闵夫人怕叶青雪,所以,才逼迫她上。
去试试也无妨,劝不住叶青雪,就让叶青雪喝汤药,如果叶青雪动手,那她就跑,不会有什么损失。
打定主意,万夫人道:“既然如此,我就去关雎院走一趟,汤药准备好了吗?”
闵夫人对外喊了一声,扈嬷嬷立即从门后出来,拎着一个小竹篮,到了万夫人跟前,打开竹篮子给万夫人看。
“这里边就是夫人叫老奴熬好的汤药,刚出锅呢,送到大姑娘那儿应该还温热,正好入口。”扈嬷嬷说道,满脸慈祥。
万夫人嗅到了参汤的气味儿,不疑有他,接过小竹篮就往外走去。
表姑娘立在院子里一棵桃树下等她,见她出来并未多问,只是想要帮她提小竹篮。
万夫人很紧张地避开她的手:“我自个儿拎就成,你小孩家没个轻重,打翻了不得了。”
赖嬷嬷是叶雅冰身边冲锋陷阵的一把好手,是叫得最凶且咬人最狠的一条狗。
前世就是这个人,先是将她的冬白毒傻了,让她身边毫无保护之人,再强行给她灌下“美人梦”。
两种毒素在她四肢百骸横冲直撞,已是强弩之末的她根本招架不住,而且那时候她脑子已经不太清醒。
在林子里,她压住了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对他做尽难以启齿的事。
在她全身沸腾之时,她七窍流血而亡,死得十分不堪,叶雅冰就带着人,在边上看着。
恨意,在心口上蔓延,戾气裹挟全身,杀气从眼底寸寸浮现,叶青雪扔掉叶雅冰,朝赖嬷嬷走过去。
她道:“我是否活过今日不好说,但你指定死在我前头。”
“你这般诅咒我,算什么能耐!”赖嬷嬷自负身体硬朗康健,且叶青雪不敢动手杀人,便认定叶青雪是在诅咒她!
不仅赖嬷嬷这样想,便是涂嬷嬷、寒玉还有项舟,也这般认为。
虽然叶青雪对叶雅冰的脸动刀子,让他们很意外很震惊,但他们认为,这已经是叶青雪的极限了。
杀人,叶青雪是绝对不敢的,她才十七岁,而且是从小在庄子里长大的,没见过世面!
赖嬷嬷狰狞着一张脸,狠狠道:“姑娘若识相的话,这会儿不该对婆子我放狠话,而是应该跪下来,祈求二小姐的脸能够治好,否则别说侯府容不下你,便是你出了侯府,也要被定王殿下的人直接打死。”
“须知道,你伤害的不只是我们侯府的嫡小姐,还是未来的定王妃,大周国未来的国母!”
寒玉、项舟和涂嬷嬷,全都恶狠狠地盯着叶青雪,显然很认可赖嬷嬷的话。
躺在地上的叶雅冰,还在不断吸气、哭泣,忍着疼,想碰自己的脸,但是不敢,不过她倒是把赖嬷嬷和叶青雪的话,全听进去了,心口全是怒火,以及对叶青雪的杀意。
“赖嬷嬷,别和她废话,直接杀了她!”叶雅冰浑身颤抖,咬牙道。
她后悔了,当时就该直接毒死叶青雪,不让叶青雪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人死了,一切便可由他们编造,她何须遭受现在这样的苦?但愿她的脸还能治好!不,一定能够治好!
“是,老奴现在就杀了这贱人,她敢对二小姐动手,死一百次都不足惜!”赖嬷嬷说着,当真朝叶青雪逼过来。
虽为女子,但她身形魁梧壮硕,逼过来的时候好像一座小山丘,很有压迫感,而且她面容狰狞,模样十分可怕。
若是旁的乡下姑娘,怕是要吓破胆了,但叶青雪没有,她站在原地,岿然不动。
“叶雅冰给我灌下毒药,叫我十日之后必死无疑,我只是毁掉她的脸而已,有什么错呢?”叶青雪声音轻轻,却满含讥讽:“难道一张脸比一条命,还重要吗?”
赖嬷嬷狰狞冷笑:“原先你只要乖乖听话,按照二小姐说的去做,根本不会死掉!可你非要造我们二小姐的反,那就只能死掉了。
“再有,二小姐与定王殿下情投意合,将来是做皇后的命,她的脸自然比你的性命更重要!
“这会子你若乖乖赴死,还能得一个全尸,否则休怪婆子我不客气了!”
说着话,赖嬷嬷便逼上前,想要拧住叶青雪的后颈,将她往柱子上撞,活生生给撞出脑浆来,然后死去。
但是她逼到叶青雪跟前时,却见叶青雪嘴角挑起一抹冷笑:“哦,是吗?这样算来的话,我还是侯府大小姐呢,你的命也不如我值钱,但我不介意送嬷嬷一程。”
叶青雪直接扬起匕首,寒冷的刀光落在赖嬷嬷脸上,她心头一凛,万万没想到叶青雪胆敢动手杀她,她下意识扭身要躲。
但是叶青雪的匕首却毫不犹豫地戳穿她的咽喉,刀刃全部送进去了,只留下刀柄在外面。
赖嬷嬷瞪大了眼睛,努力张着嘴,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
叶青雪将匕首抽出来,赖嬷嬷的鲜血喷涌而出,落满她的衣襟。
她伸出双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但身体却是直直地往地上倒去,发出“砰”的声响,再次震惊了众人。
闭气之时,赖嬷嬷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叶雅冰透过血雾,不可置信地看向赖嬷嬷,死了?赖嬷真的死了?
所有人都不发声,屋子里寂静得可怕。
恐惧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攫住了叶雅冰的咽喉,她带着浑身的血,慢慢地往门口处挪去。
她在地上拖出一条血线,叶青雪看着她的动作,没有做声。
无边的恐惧以及无限的愤怒,让叶雅冰有些癫狂,对上叶青雪的视线,她吼道:“叶青雪,你对我们大开杀戒有什么用?今日之事,不仅定王殿下知晓,连当今皇后都知晓!他们默许、且支持我们给你下毒!”
叶青雪并不意外,叶雅冰说的话,她前世就已经知晓了,若不是皇后与定王在背后默许支持,皇帝赐的婚,忠勇侯府哪里敢如此明目张胆地破坏?
叶雅冰继续道:“来日我做了定王妃,我不仅会让你死,还会让跟着你来的四大丫鬟,以及你背后景州庄子里所有的人,去死!!”
叶青雪不语,而是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面小镜子,走回到叶雅冰的面前,蹲下来,将镜子塞到叶雅冰的手里。
“做定王妃?要我全庄子的人去死?看看你的脸呢。”
叶雅冰浑身颤抖,缓慢却又急切地看向镜子里自己的容颜,一刹那间,她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她堕入了地狱。
叶青雪道:“除非回炉重造,否则神仙来了,都治不了你这张脸。”
叶雅冰尖叫一声,昏死过去,而涂嬷嬷终于想起来,要去前厅找闵夫人了!
叶青雪没有让人阻止她,让她去。
涂嬷嬷一边跑,一边往回看,脚步踉踉跄跄,差点被门槛绊倒,跑出门槛之后,她头也不回如兔子一般冲出关雎院,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
可不是恶鬼吗?
她跑到门外时,还听到叶青雪寒着声音在问项舟:“你我从小青梅竹马,为何这般对我?”
涂嬷嬷觉得项舟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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