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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姐将我开膛破肚后,我靠天生孕体复仇中宫薛婉无删减+无广告

半生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薛婉被禁足后,我这里就成王府最热闹的地方。每日人来人往,有来打探我胎坐得稳不稳的,有想偶遇沈墨寒的,有好奇如何才能有孕的。“好多人呐。”两月后,薛婉刚解禁,立刻就往我这里来。我以为她会来找我算账,没想到直到人群散尽,她也只是和和气气地饮茶。我挑了挑眉。“姐姐这段时间静心反省,脾气倒是收敛不少。”我摸着已经有些显怀的小腹,“这也好,毕竟以后孩子出世,少不了哭闹。若小的吵,大的闹,王爷怕也是烦心的很。”薛婉越听,脸色越难看。“你这个……”她刚要发作,她身旁的王嬷嬷便摁住了她,朝她摇了摇头。薛婉深深吸气,狠狠剜我一眼:“你这个肚子里的,还未必是个男孩。我劝你别得意得太早,最后生了个郡主,叫人笑掉大牙!”话落,她愤恨甩了甩手帕,转身离开。我...

主角:中宫薛婉   更新:2025-02-19 17: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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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中宫薛婉的女频言情小说《堂姐将我开膛破肚后,我靠天生孕体复仇中宫薛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半生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婉被禁足后,我这里就成王府最热闹的地方。每日人来人往,有来打探我胎坐得稳不稳的,有想偶遇沈墨寒的,有好奇如何才能有孕的。“好多人呐。”两月后,薛婉刚解禁,立刻就往我这里来。我以为她会来找我算账,没想到直到人群散尽,她也只是和和气气地饮茶。我挑了挑眉。“姐姐这段时间静心反省,脾气倒是收敛不少。”我摸着已经有些显怀的小腹,“这也好,毕竟以后孩子出世,少不了哭闹。若小的吵,大的闹,王爷怕也是烦心的很。”薛婉越听,脸色越难看。“你这个……”她刚要发作,她身旁的王嬷嬷便摁住了她,朝她摇了摇头。薛婉深深吸气,狠狠剜我一眼:“你这个肚子里的,还未必是个男孩。我劝你别得意得太早,最后生了个郡主,叫人笑掉大牙!”话落,她愤恨甩了甩手帕,转身离开。我...

《堂姐将我开膛破肚后,我靠天生孕体复仇中宫薛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薛婉被禁足后,我这里就成王府最热闹的地方。

每日人来人往,有来打探我胎坐得稳不稳的,有想偶遇沈墨寒的,有好奇如何才能有孕的。

“好多人呐。”

两月后,薛婉刚解禁,立刻就往我这里来。

我以为她会来找我算账,没想到直到人群散尽,她也只是和和气气地饮茶。

我挑了挑眉。

“姐姐这段时间静心反省,脾气倒是收敛不少。”

我摸着已经有些显怀的小腹,“这也好,毕竟以后孩子出世,少不了哭闹。

若小的吵,大的闹,王爷怕也是烦心的很。”

薛婉越听,脸色越难看。

“你这个……”她刚要发作,她身旁的王嬷嬷便摁住了她,朝她摇了摇头。

薛婉深深吸气,狠狠剜我一眼:“你这个肚子里的,还未必是个男孩。

我劝你别得意得太早,最后生了个郡主,叫人笑掉大牙!”

话落,她愤恨甩了甩手帕,转身离开。

我扯了扯嘴角,还以为薛婉真转性子了,不过三言两语就又将她激怒、再装不下去。

这样我还放心些。

深夜里,我突然腹痛不止,惊动了沈墨寒。

王府灯火通明。

连太医都被他从睡梦中捞起,带来替我看病。

直到天快要亮时,我才终于不疼了,只是又呕吐不止。

“再这样下去,莫说腹中的胎儿,怕是侧妃娘娘也有性命之忧!”

沈墨寒震怒,下令彻查此事。

最后从薛婉的王嬷嬷床底下,翻出了木偶娃娃,上面刻着我的生辰八字,小腹上扎了无数的银针。

石榴哭道:“原来是你这刁奴,心肠歹毒,竟用巫蛊之术,害我家侧妃和未出世的小主子!”

王嬷嬷被摁在地上,嘴里塞了破布,瞪着眼挣扎着想说话。

“不可能!”

薛婉跪在地上,求饶道:“王嬷嬷伺候妾身许久,从来安分守己,规矩行事!

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最终目的,怕不是要陷害妾身!”

沈墨寒挥了挥手,便有人拿走王嬷嬷嘴上的布。

她正要说话,我脸色苍白,无力地摇了摇手中的拨浪鼓。

“听闻王嬷嬷陪姐姐到莲花山,小住了一月余。

山上能人异士多,却也龙蛇混杂,难辨好坏。”

“我与嬷嬷无冤无仇,何故下此狠手,要置我于死地?”

王嬷嬷看清我手中的拨浪鼓后,瞪圆了眼睛。

那是她刚出生的小孙子,最爱的拨浪鼓,是她儿媳亲手做的。

上头的图案,是她儿子独创的,只有他们家人才识得。

沈墨寒冷声再次催促:“王嬷嬷,你有何解释?”

“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都是老奴一人所为,是老奴唾弃贺氏不守妇道,不知廉耻,肚子里不过是个孽种,就该死!”

下一刻,趁所有人不备,王嬷嬷猛然起身。

一头撞上柱子!

王嬷嬷死不瞑目。

薛婉震惊不已,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撕心裂肺喊道:“王嬷嬷!”

她几步爬到王嬷嬷身侧,确认后者真断了气,便无力瘫坐在了地上。

王嬷嬷虽认了罪,可她毕竟是薛婉的人。

在沈墨寒心里,这件事都跟薛婉逃不开关系。

沈墨寒到时辰上朝,他让人把薛婉送回她院子里,日后就好好在院里歇着,变相囚禁。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贺云归,你这个贱人!”

薛婉不甘心地大喊,最后被捂着嘴强行带走。

王嬷嬷的尸首也被人拖走。

我盯着她那双还睁着的眼睛,想起前世在乱葬岗时,她亲手将两个孩子的头颅,扔在我身边的场面。

“我们侧妃娘娘心善,不忍你们母子分离,特地留下的。”

她笑吟吟道:“夫人放心,老奴从前在厨房干过,刀快,两位少爷没遭罪。”

那时,他们也是这样,睁大眼睛看着我。

平日里那些活泼可爱的模样,都变成了发紫、僵硬、了无生气的面容。

还好,那些噩梦都已经过去。

没有薛婉找我麻烦,日子过得平淡且飞快。

眼看着我临盆的日子快到了,薛婉的生辰也随之而来。

她月下抚琴,买通了小厮,引沈墨寒前往。

忆起当年你侬我侬,两情相悦两心相守的画面,再看如今薛婉生辰,院里却萧瑟荒寂,好不凄凉。

当晚,沈墨寒宿在她房中。

石榴气得鼻孔冒烟:“王爷真是的,明知她嚣张跋扈,手里沾了不少人命,还这么宠爱她!”

我给她递了碗绿豆糖水,让她消消气。

上回巫蛊之事,沈墨寒虽不信她,但也未必信我。

他认为事有蹊跷,又觉得我应当不会堵上孩儿的性命、自己日后的荣华富贵,去陷害她。

这才把薛婉囚禁。

何尝不是另一种变相保护。

薛婉复宠,是迟早的事。

毕竟他们相识已久,沈墨寒心中始终对她有情。

薛婉再次踏进我院子时,脸上春风得意:“贺云归,你费尽心思想毁掉我,没想到又是一场徒劳无功吧?”


薛母有气出没气进:“这,这,这怎么可能!”

说完,她便晕倒了过去。

皇帝快步上前,看清襁褓内的孩子后,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勾起嘴角:“皇叔,朕想起还有政务要忙,如今薛婶婶母子平安,朕就不多留了。”

皇帝最先走了,薛家人也被赶了出去。

沈墨寒脸上风雨欲来,面目狰狞略显扭曲,难得这样失态。

其他姨娘通房见情况不对,连连告退。

我也跟着人群离开,只是过了回廊,又拐回角落里听着。

薛婉不停地求饶,说自己没有与人私通,此事一定是有人害她。

“王爷!

妾身这样爱慕你,敬重你,怎么会与人苟且,背叛你?!”

沈墨寒把我传入召见。

他怀疑我。

我只道:“薛姐姐有孕前,妾身在养胎,听从太医吩咐多走动,好能在生产时更为顺利。”

“姐姐有孕后,妾身在带大少爷,根本无暇分身,又怎可能千方百计去陷害旁人?

再说,当时姐姐身边都是王爷派去保护的人,谁能轻易在她院中下手?”

沈墨寒也心知是这个道理。

他让我先回去照顾孩子。

我俯身退下:“姐姐从前最受王爷宠爱,可惜一直未能如愿有孕。”

“难得在妾身有孕后,姐姐便也这样快地,怀上了孩子,说不准,是大少爷命里有手足。”

“既然如此,还望王爷查清楚,莫要冤枉了姐姐。”

沈墨寒听完后,脸色越来越冷。

薛婉跟了他那么多年,别的姨娘通房他也不少,一直无人有孕,说明问题出在他身上。

我是天生孕体,他是知道的,对我无可怀疑。

可薛婉却这么巧,在我有孕后也有了身孕,倒很值得细细品味了。

当晚,二少爷暴毙。

石榴说:“是王爷命人亲手打死的,还是当着薛氏的面。”

薛婉崩溃痛哭,沈墨寒都不曾心软。

又过了两日,我去看薛婉时,她已经神态疯癫,胡言乱语。

她看清我的脸后,大惊失色:“贺云归,你怎么还活着?!”

……从听闻下人说,薛氏胡言乱语,说自己生的儿子是太子,自己是皇后开始。

我就猜,薛婉可能也重生回来了。

如今一见,更是确定。

“我当然该好好活着。”

我盯着她的眼睛:“你们薛家坏事做尽,伤天害理,草菅人命!

老天爷都看不过眼!”

薛婉情绪激动:“你胡说!

你嫁入薛家,就是薛家人,生的两个孩子是薛家子,为薛家奉献,本就是你们该做的!”

我怒道:“牺牲我们母子三人,就是为了成全你?

凭什么?!”

“如今你已是与人通奸的贱妇,薛家给沈墨寒赔了罪,说从此薛家没有你这个女儿,任由沈墨寒处置。”

薛婉难以置信瞪大了双眼:“爹娘……爹娘要舍弃了我?!”

我冷笑道:“不然呢,让你拖着薛家所有女眷一起去死么?

如何,被人当作弃子的感觉,很不好受吧?”

她眼神逐渐呆滞,我起身,最后再看她一眼:“薛婉,你作恶多端,落到如今下场,都是你应得的!”

“你且放心,我很快,就会送薛家人下去,与你团圆。”

第二日,侧妃薛氏产后虚弱,伤心过度,随儿子一同去了。

沈墨寒命人好好将她下葬。

只不过,我花了银子,把她的尸首换了出来,丢在了乱葬岗,让她成了孤魂野鬼。

薛四郎卖妻儿求荣,玉灵清流人家多少都听了风声,没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他当续弦。

他是个风流且没心没肺的。

母亲不许他没有正妻就纳妾,他便流连青楼,最后得了花柳病,痛苦惨死。

至于京城薛家,沈墨寒逼宫时,京城家家户户闭门不出,生怕遭贼人恶手。

偏薛家倒霉,竟被火箭射中,下人能跑的都跑出来了,可怜薛家一家子皆烧成灰烬。

沈墨寒斗赢了皇帝,登上皇位。

只前些日子被薛婉喂药喂伤了身子,如今日日得服药膳调养,日后能活到几时,还是两说。

我成了皇后,儿子被册立为储君,贺家水涨船高,愈发风光。

举家搬入京城那日,我带着孩子回贺家探望。

我所求不多,只求一家人团圆,平平安安。

如今这样,便很好。


薛婉难以置信:“不,妾身根本没有说过这些话!

王爷……啊!”

她刚靠近沈墨寒,就被他用尽力道掴了一巴掌,摔到了地上。

“本王数次念在往日与你的情谊,每每你犯了错,总是不忍责罚太过。

不曾想,却将你纵得无法无天!”

“不仅给本王下药,如今,还要谋害刚出生的孩子!”

“我没有!”

薛婉惊恐地扯着沈墨寒的衣摆,“王爷,我自然知道你有多看重子嗣,不然也不会日日灌汤服药,就盼着早日与你生儿育女!”

“我又怎会,去杀害你的亲骨肉!”

沈墨寒闭了闭眼,不愿再听她狡辩。

正要废了她时,她身侧的侍女颤着声音道:“侧妃娘娘,您……您流血了!”

众人这才看见,薛婉罗裙之下,沾着星星点点的鲜红血迹。

太医连忙上前给她把脉,最后有些为难地叩首道:“恭喜王爷,薛侧妃已有身孕一月余。”

薛婉闻言,内心的欣喜难以掩饰,眉眼间满是笑意。

她喃喃道:“我有了!

我终于也怀上了!”

沈墨寒只得暂时留住了她。

又安慰我:“云归,本王答应你,待薛氏生下孩子后,便将她送到庄子上。

本王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们母子,不再受奸人所害。”

我笑着点头,依偎在他怀里。

在他瞧不见的地方,狠狠白了他一眼。

我贺家比不上薛家,而玉灵薛家又仰仗着京城里的薛氏。

若论出身,我比不上薛婉。

若论情分,他们相识多年。

沈墨寒就想看看,薛婉能不能生下一个儿子。

若是能,只怕惩处没了,芥蒂也没了。

只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

……孕中的薛婉,来见过我一次。

彼时我正抱着孩子,哄他睡觉。

薛婉冷嘲热讽:“这当过娘的,就是不同,照顾起孩子来得心应手。

只可惜,男人都在意自己女人的出身。”

“纵使你生下长子又如何,眼下我有了身孕,封正妃一事,王爷对你是提都不提。”

“你次次陷害我,处心积虑想弄死我,辛苦筹谋这么久,却竹篮打水一场空,真是好笑!”

“待我生下儿子,我出身高贵,与他青梅竹马,正妃之位只会是我的,他的嫡长子也只能是我的孩子!

我们走着瞧!”

日子一天天过去,薛婉的肚子也越来越大。

到她快要生产那日,产房里里外外都围着人,生怕出半点差池。

薛家的人来了,我与他们相看两厌,却享受他们不得不向我低头行礼的模样。

沈墨寒也赶了回来,坐在主位上,仿若定海的神针。

“皇上驾到——”听见有人通传,屋里众人面面相觑,随后起身行礼。

年幼的皇帝与沈墨寒互相见礼。

他说,薛婶婶是沈墨寒的心上人,女人生子犹如走鬼门关,他得亲自见她们母子平安,才安心。

薛家人闻言,笑得灿烂,轻蔑地看了我一眼。

满眼都宛如在说,我生产时,就没有谁这样的看重。

我不予理会。

皇帝是怕。

怕薛婉生下儿子,沈墨寒那样宠爱她,只怕尤其重视她所生的孩子,又怕薛家与沈墨寒勾结。

薛家人还真当人家天子是关心薛婉来了。

薛婉的痛苦叫声持续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日天亮时,才听见婴儿哭声。

“生了!”

稳婆欣喜叫道。

屋内众人立刻起身,一脸喜色。

可产房内却没了声音。

薛母着急道:“稳婆,你倒是说啊,生的是少爷还是小姐,侧妃娘娘怎么样了?!”

稳婆抱着遮得严严实实的孩子走出来时,脸上满是恐惧的神色。

沈墨寒和薛母快步上前,一把揭开了包裹婴儿的衣裳。

底下,却露出一张完全是异族孩子的脸!


堂姐强行抢走我的双生子,用来做药引。

她冷笑:“听闻你天生孕体,能助我怀上王爷的孩子,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饮血啖肉,她肚子仍无动静。

便命人将我开膛破肚,取我胞宫炼药吞服,随后丢我在乱葬岗自生自灭,死前身前只剩个窟窿。

摄政王绝嗣已久,堂姐生下儿子后幼帝退位,王爷登基。

她入主中宫母仪天下,儿子被册立为储君,家族风光不已。

我和孩子白骨露野,死无全尸。

再睁眼,我回到堂姐接我入府那日。

看着面前笑吟吟来接我的嬷嬷,我咬紧牙关。

天生孕体的是我,摄政王之子我亦能生。

这一世,该轮到我们享受这荣华富贵了!

……“夫人快请吧,我家侧妃娘娘实在惦记小侄儿。”

王嬷嬷笑容不变,再次开口催促:“说不定,还要留夫人和小少爷们住上几日呢。”

我抬头,望着朴素低调的摄政王府侧门。

终于确认,我是真的重生回来了。

上一世,我抱着孩子刚踏过门槛,藏在门后的一群壮汉,瞬间擒住了我们。

“把她的孩子全部抱走!”

我惊恐不已,扑上去和他们扭打,想救回孩子,却被王嬷嬷用棍打断了腿,囚禁在废弃的院子中。

堂姐薛婉纡尊降贵来见过我一面。

她坐在我身前,居高临下望着我,用帕子嫌弃地捂住嘴鼻:“你就是四弟娶的新妇?”

“听闻你天生孕体,你的孩子必是良药。

若能助我怀上王爷的孩子,日后我们薛家扶摇而上,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刚坐完月子,夫君便马不停蹄带我和孩子上京探亲,竟打的是这主意。

他早早就算计好,要牺牲我们母子!

他刚将我们安顿在薛家,借口玉灵老家出事,即刻折返。

薛家人和他都劝我:“天已大寒,你和孩子莫再折腾,就先住在京城里吧。”

这一住,便从寒冬住到开春。

家里嫁的最风光的嫡长姐,说是想见我和侄儿。

我还天真地想,她是摄政王最宠爱的人,能和她打好关系,夫君说不准也能得摄政王提携,我自然是欢喜去见的。

没想到,却是一脚踏入炼狱!

他们早有预谋,哄骗我上京,只待开春,万物复苏,正是交配繁衍好时节。

便杀了我的孩子补身,想要一举得男。

只要她生下儿子,正妃的位置唾手可得。

杀一个不够,又杀一个。

饮血啖肉,她的肚子仍然毫无动静。

于是命人将我开膛破肚,取我胞宫炼药吞服,将我丢在乱葬岗自生自灭。

死时身前内脏被秃鹰叼空,只剩个窟窿,惨不忍睹。

她却怀上身孕,生下儿子,摄政王夺位登基,她成了国母,孩子成了太子,薛氏一族风光无限。

我和孩子曝尸荒野,死不瞑目。

这一世,她休想再踏着我和孩子的尸体往上爬!

天生孕体的是我,摄政王之子我亦能生。

薛家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薛婉之所以让王嬷嬷从侧门迎我,除了怕在正门惹人耳目,也是摄政王沈墨寒正要出府。

此时府中多人走动,多了几个人不显眼。

“王嬷嬷,既然堂姐有意留我们小住,我还得再拿些东西。”

“王府的吃穿用度,自然是最好的。

可新生儿娇嫩,惯用旧物,还请嬷嬷稍等。”

“石榴,走最近的路,快去快回。”

我向身侧的石榴使了个眼色。

石榴心神领会,刚跑出去不久便撞上了人。

正是沈墨寒的下属。

沈墨寒的人下意识抽出佩剑,抵在石榴脖颈上。

石榴扑通跪下:“大人饶命,奴婢是薛家下人!”

“薛侧妃记挂小侄儿,便想让小少爷们在府里住上几日。

此事定的匆忙,奴婢急着赶回薛府取小少爷们的衣物,这才冲撞了大人,求大人恕罪!”

直到看见一抹玄色身影缓缓走来时,我才松了一口气。

王嬷嬷见了来人,惶恐不已:“老奴给王爷请安。”

我缓缓俯身,礼数周全:“民妇见过王爷。”


“孩子一直哭,妾身实在无法,妾身……没喂过他,不知孩子嘴上这样厉害,咬得生疼,这才失态。”

我软了声音:“惊扰了王爷,是妾身的过错。”

沈墨寒没说话,只是眼神越来越暗。

他缓缓朝我走来。

桃花香味愈发浓郁。

在他快要走到我面前时,我起身行礼。

然而不小心踩到他衣摆,与他一同摔倒在地上,身体紧贴。

事情在瞬息之间失控。

……第二日睁眼时,满地散乱的、被撕成碎片的衣裳,昭示着昨夜的荒唐。

沈墨寒已经醒了,坐在床边,眼神阴沉地打量我。

我用被子裹住了身体,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连滚带爬地下了床。

“王……王爷!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墨寒冷声道:“贺氏,本王倒是希望你,真是毫不知情。”

我自然是不知情的。

我咬着唇,低声啜泣不已:“我,我有疼我的夫君,有一双可爱的孩子,何必自毁清白?”

“难不成,就盼着被世人唾弃辱骂,盼着被浸猪笼吗?

那我的孩儿,岂不是要永远活在世人偏见之中?!”

沈墨寒抿了抿唇,没再深究。

只是简单披上衣裳,出了门。

毕竟若是深究下去,他睡了侧室的弟媳,传出去我是死,他的威望也大受影响。

两败俱伤,是最下策。

石榴和他下属早在门外急得团团转,见他出去了,石榴连忙进来服侍我。

“姑娘,你喊了一整夜,担心死奴婢了!”

她生怕沈墨寒将我折腾死。

毕竟我刚嫁入薛家不久,就有了身孕,与那人同房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石榴难免不安。

沈墨寒还没走远,闻言踉跄了一下,随后脚步更快地逃离了。

没多久,就有人带了医女过来,说是替我瞧瞧身体。

身体里上了药,又把过脉:“夫人身子好着呢,只是过于……放纵,虚了些,养养便好了,不碍事。”

石榴放心不少,却又担忧起沈墨寒追究此事。

我让她无需担忧。

情香燃尽,碎灰带盒沉入湖中,谁也查不出来。

更何况他派来的医女日日药替我把脉,养身体,熬药汤。

我知道,沈墨寒定是打听出来了,还是有所期待的。

他没有子嗣,纵然有心追逐九五之尊的位置,后继无人,社稷容易动荡,总是难得朝臣支持的。

又过了一月余,我用着早膳,突然反胃不止。

抱着痰盂忍不住吐了起来。

“呕——”这反应,我很熟悉。

在医女要上前替我把脉时,我脸色一变,躲开她的手。

笑容勉强道:“无碍,我这就是,早膳不合胃口,闻着想吐罢了。”

医女没有强求,只道:“夫人若是感到哪里不适,可要及时告知我。”

我满口答应,就是不给她诊脉。

随后我借口身体不适,回房歇息,趁我熟睡,她偷偷潜入房中替我诊了脉。

我醒来后,从石榴口中得知医女来过,如今已去了沈墨寒的院子,只等着他公务结束回府后向他禀报。

于是我紧忙换了一身白衣,卸掉满头钗环,披头散发。

直到夜幕降临,算着沈墨寒也快回到了,我走到了湖边。

就在我要往下跳的那一瞬,有人一手横在我腰间,猛地将我抱回了岸上!

“摄政王驾到——”我跌坐在地上,垂眸就看见玄色的衣摆快速飘动着,朝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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