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摄政王别追了,王妃忙着画符呢》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素手摘星”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程夕程舟行,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一睁眼,天纵奇才程夕穿成不学无术,无脑浅薄,没有天赋的废物!亲爹嫌弃,继母厌恶,就连未婚夫都与她的继妹勾搭成奸,将她视若敝履。继妹抢走了她的未婚夫,还到处宣扬她是个不能修炼的废物。废物?那是不存在的!她脚踢渣男,手撕继妹,送渣爹继母去地下给母亲赔罪。甚至程夕随手画个符,便吸引了令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之子厉执安注意。“这符箓有点东西,来我通天司协助抓妖?”程夕冷淡道:“通天司?没兴趣。”“你对什么有兴趣,权利?地位?金银?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程夕盯着厉执安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要你,给...
主角:程夕程舟行 更新:2025-02-19 2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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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夕程舟行的现代都市小说《摄政王别追了,王妃忙着画符呢》,由网络作家“素手摘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摄政王别追了,王妃忙着画符呢》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素手摘星”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程夕程舟行,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一睁眼,天纵奇才程夕穿成不学无术,无脑浅薄,没有天赋的废物!亲爹嫌弃,继母厌恶,就连未婚夫都与她的继妹勾搭成奸,将她视若敝履。继妹抢走了她的未婚夫,还到处宣扬她是个不能修炼的废物。废物?那是不存在的!她脚踢渣男,手撕继妹,送渣爹继母去地下给母亲赔罪。甚至程夕随手画个符,便吸引了令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之子厉执安注意。“这符箓有点东西,来我通天司协助抓妖?”程夕冷淡道:“通天司?没兴趣。”“你对什么有兴趣,权利?地位?金银?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程夕盯着厉执安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要你,给...
黎氏得了消息强压着兴奋,带着大理寺的官差直奔朝晖院。
镇国公府居然状告程夕,程夕还大言不惭镇国公不会对她下手,真是可笑。
“大人,这就是程夕。”
程夕正坐在院中,桌上摆着三枚铜钱,一面朝上,两面朝下。
听到声音她不紧不慢的抬起头看向来人,为首的差官面色凶恶,身材高大,腰间悬刀,看着她的眼神十分不善。
“大小姐,我早就劝过你不要意气行事,与人为善,可你偏偏不肯听我的话,惹出那么大的乱子,如今我也保不住你,只能由你跟着官差走一趟了。”
听着黎氏假惺惺的话,程夕没什么反应,只看着差官问道:“走吧。”
黎氏面色一僵,没从程夕脸上看到任何惊惧害怕的神色,她就这么跟着走了?
她不害怕的吗?
差官大概也没想到人会这么配合,愣了一下,回过神就看到程夕已经走了出去,他立刻跟上去。
这......跟镇国公府说的不一样啊?
这位程大小姐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十分明理的样子,哪里像是砍人胳膊的恶徒?
“大小姐!”赵妈妈忙追出去。
程夕停下脚步看着赵妈妈,面色温和的吩咐她,“无妨,把屋子收拾好,等我回来。”
许是大小姐的眼神过于坚定,沉稳,赵妈妈经不自觉的点点头,莫名相信大姑娘的话。
不管是什么地方,牢狱都不是一个令人舒服的地方。
味道腌臜,两边燃着壁灯,却依旧光线昏暗,看守打开牢门,将程夕推了进去,砰的一声,牢门被锁链锁住。
程夕打量一眼,牢房内显然收拾过,还算是干净,随意在稻草上盘膝而坐便闭上眼睛。
看守:......
当看守这么多年,头一回见这么镇定的犯人,还是个闺秀。
不过,想起她一刀砍了江世子的胳膊的传闻,不由浑身抖了抖。
玉面罗刹啊。
没过多久,有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轻缓有力。
“人就在里面?”
“是,夫人。”
“开门。”
“夫人,程夕一刀砍断令郎的胳膊,可见性情凶残,您确定要进去吗?”
“我知道,开门。”
狱卒见劝不动,便上前一步打开漆黑沉重的门锁,伸手推开门,“夫人,请!”
镇国公夫人抬眼看向盘膝而坐的程夕,“夕夕,好久不见。”
程夕睁开眼睛,瞧着眼前的女人头梳高髻,鬓插金钗,织金团花纹的裙摆下,只露出小巧的鞋尖,鞋尖上缀着的明珠熠熠生辉。
香气在这腐朽黑暗的牢房里蔓延,两股味道冲击在一起,令人更加不适。
程夕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许久不见,国公夫人。”
镇国公夫人轻叹一声,“你以前见我都要叫一声伯母的。”
“两家有亲,自然以礼相待,如今割袍断义,自是要分的清清楚楚。”
听着程夕这话,镇国公夫人的面色终于有了些许变化,“三年不见,你这性子倒是变化极大。”
程夕没有接话,她在想因为婚约原主一直把镇国公夫人当长辈孝顺,对她事事恭敬,处处贴心,可是她离开程府去了乡下三年,镇国公夫人却没有派人去探望过她一次。
见程夕不答她的话如此轻慢,镇国公夫人轻哼一声说道:“如今你眼里连长辈也没有了?”
“国公夫人,你我三年不见,这三年中每逢年节我都会送节礼去国公府,可我从未收到夫人的回礼。我一直想着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如今想来不是我做得不好,是你们早就想退亲,故意冷着我,想要我知难而退主动退亲是不是?”
镇国公夫人脸色瞬间一变,旋即面上带着一抹无奈之色,轻叹一声说道:“夕夕,并不是我不喜欢你,而是国公府的世子少夫人是未来的宗妇,至关紧要。你既没有天赋,便是我同意蔚然娶你,江家宗族也不会同意的。”
“夫人,何必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归根结底是江蔚然见异思迁,与程凤澜有了苟且。”
“夕夕,你一定要把事情弄得这么难看?”
“所以你们便要我一个人丢脸,好成全你们的脸面?夫人这算盘打的未免太精了,把别人都傻子不成?”程夕嗤笑一声道。
“你......”
“国公府状告我故意伤人,故意把我关进牢中,就是要逼着我低头是不是?夫人不要忘了,江蔚然的命是我娘救的,如今他忘恩负义,我只取他一臂,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程夕!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夫人与其在这里威胁我,不如想想办法把令郎的胳膊接上。程凤澜的救兵到了没有?怕是现在还没消息吧?”
“你怎么知道?”国公夫人的脸色彻底变了。
镇国公夫人今日来逼着程夕认下这门亲事,本就是江蔚然与程凤澜的婚约,主要还是因为程凤澜说有办法将儿子的胳膊接回去。
她怎么会不信呢?
程凤澜得袁大师看重,袁大师可是天朔国最厉害的符师之一,若是能得袁大师相助,儿子的断臂就能接回去了。
程夕闭目不语,不再搭理镇国公夫人。
镇国公夫人面色发白,一时间也没心情继续跟程夕纠缠,她只想弄清楚程凤澜到底能不能将儿子的断臂接好,转身就往外走。
她一路坐着马车飞奔回国公府,进了门便问道:“程二小姐的回信收到了吗?”
“夫人,还没有。”
镇国公夫人脚下一个踉跄,脑海中又想起程夕的话,她浑身发颤,高声问道:“那国公爷可请动了梵监正前来?”
“没......没有。”
国公夫人眼前一黑,她以为程凤澜成竹在胸,又有袁大师的看重,便是梵监正不肯相救也没关系。
但是......
国公夫人转身就往外走,“国公爷现在在哪里?”
断臂敷了药,只能保持三日,三日后若是接不上,便永远接不上了。
已经过去了一日,国公夫人岂能不急。
“国公爷抱着世子的断臂去了梵监正府上。”
“去梵府!”国公夫人重新上了马车急声说道。
“国公爷!”
镇国公夫人一眼看到丈夫铁青着脸从梵府出来,立刻从马车上下来疾步过去,“怎么样?梵监正还是不肯救人吗?不管他要什么,咱们都给!”
镇国公看着妻子,脸色很是诡异,“不是梵监正不肯救,而是救不了。”
“什么?梵监正以前给人接过断臂明明成功了,为什么蔚然的就不行?”镇国公夫人怒道,分明就是不想救。
“你自己看!”
镇国公将儿子的断臂递到妻子眼前,镇国公夫人低头看去,就见今早还鲜红的伤口,居然已经隐隐发黑,似有什么东西在涌动。
“怎么会这样?不是已经敷了药吗?”
“梵监正说解铃还须系铃人。”
镇国公夫人脸色一白。
镇国公没发现妻子的异样,叹口气说道:“说起来也是咱们对不住夕夕这孩子,当初蔚然的命都是她母亲救的,结果这个逆子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
“国公爷!”国公夫人打断丈夫的话,这可是在外头,有些话不能说。
镇国公黑着脸上了车,国公夫人立刻跟上去,就听着丈夫说道:“你跟我现在去程府找夕夕,求她高抬贵手放蔚然一马。是咱们对不住人家,不管夕夕要咱们做什么,你都不许反对。”
镇国公夫人浑身一僵。
镇国公与镇国公夫人多年夫妻,看妻子的脸色便有些不好的预感,“你又做了什么?”
镇国公夫人闻言心头发虚,一时间竟不敢说话了。
“你倒是说话!还想不想救儿子了?”
镇国公夫人懊恼不已,深吸口气才说道:“我让人去大理寺状告程夕故意伤人将她下狱了。”
“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镇国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她砍了蔚然的胳膊,让他受这么大的罪,难道不该给儿子讨个公道吗?”
“是你儿子对不起人家姑娘在先,这是他咎由自取!”镇国公黑着脸,“就是有你纵容,他才会任性胡为!”
“我有什么错?那程夕不过一个废物,若是蔚然真的娶了她,岂不是成了笑话?”
“笑话?我看你们现在才是笑话!一口一个废物,现在这个废物让你儿子真成废物了!”
镇国公夫人面色微僵,脸色变了又变,“真的没别的办法了吗?能不能求清河书院的院长出手救蔚然?”
“姜院长四处游历,行踪成谜,便是知道人在何处,就凭你们做的事情,姜院长也未必愿意出手!”
“去大理寺!”镇国公吩咐车夫道。
“是,国公爷。”
马车掉头往大理寺去,镇国公夫人只要想想自己要低下头去求程夕,就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都怪程凤澜,若不是她跟她说一定能治好儿子的胳膊,她也不想着对她示好,转头去整治程夕。
她以为程夕真的只是一个废物......
“通天司办案,闲人退避!”
镇国公府的马车被拦了下来,听到通天司的名号,车夫吓得动也不敢动。
天朔皇朝立国千载,通天司代代相传,每一代司主皆出于皇室。
唯独到了本朝,通天司由摄政王之子厉执安掌管。
三年前妖龙祸乱人间,死伤无数,通天司司主惨死于妖龙爪下,厉执安临危受命斩妖龙于通天塔下,一战成名,并顺利坐上通天司司主之位。
皇帝年幼,摄政王本就大权独握,如今其子又掌控了通天司,私下里人人常说这皇朝怕是早晚要改姓。
镇国公急着救儿子,强压着火气上前问道:“不知今日通天司哪位大人当差?”
通天司司卫转头见是镇国公,面色肃然道:“国公爷,今夜是我们司主亲自领队。”
镇国公面色微僵,还未开口,就见一道身影大步走来停在他的面前。
抬头望去,来人龙章凤姿,清举萧肃,一身玄色官袍带着几分煞气,令人心头发颤。
镇国公还未开口,刀光闪过,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锋锐的刀刃滑过他的脖颈,有鲜血渗出来。
镇国公脸色异常难看,“厉执安,你不要太过分!”
厉执安刀锋压了压,镇国公感觉到了脖颈间一阵刺痛。
镇国公夫人都要吓傻了,厉执安这个疯子,那是杀人不眨眼,不见血,不偿命的魔头!
“厉司主,手下留情!我们夫妻并无冒犯之意,实在是有要事,这才冲撞了贵司办案。”镇国公夫人忙开口说道。
“何事?”
“程侍郎的女儿砍断了我儿的胳膊,臣妇想要去大理寺求她高抬贵手,饶我儿子一命。”
厉执安身边的人见司主一脸不解,便上前一步低声说道:“司主,镇国公府的世子与程侍郎的长女有婚约。”
厉执安那双乌黑的眸子看向镇国公,“你们两家既有婚约,为何程大小姐砍了令郎的胳膊?程大小姐一个闺秀,为何又进了大理寺?”
厉执安字字句句如刀一样,镇国公夫妻的脸色都难看极了。
这种家丑如何能跟外人说?
头顶忽然响起一声嗤笑,架在镇国公脖颈的刀移开。
“通天塔关押的四瞳妖狐逃出,通天司奉命将其捉回,要紧关头令夫妻从此经过,很难不令人怀疑。”
镇国公面色微变,“是去年在金都连杀百余人的四瞳妖狐?”
通天司司正江伯渔神色凝重的点头,“正是它。国公爷,你可曾见过?”
镇国公暗道运气不好,看着江伯渔道:“江司正,我身为朝官,若是见过此等妖物必然不会任其逃走,只是我们夫妻刚到此地确实不曾见过。”
幸好没见过,见过了,怕是他就要魂归九幽了。
江伯渔闻言不免皱眉,他们循着四瞳妖狐的气息一路追来,原本闪着光的寻妖珠瞬间失了光泽,失去了四瞳妖狐的踪迹,所以才挨家挨户搜查。
镇国公夫妻出现在这里着实太巧了。
“把他们带回通天司!”
“厉执安,我乃是国公,无凭无据你敢拘拿我?”镇国公怒了。
厉执安充耳不闻,“去大理寺将程大小姐提到通天司问话。”
“是!”通天司卫领命而去。
镇国公夫人听着要被押去通天司那种地方,两眼一翻吓晕了过去。
程夕从大理寺被押送到通天司,通天司的名号原主记忆中不少,在她的认知里是个极其可怕的地方。
有命进去,未必有命出来。
通天司外身穿黑甲的司卫日夜把守,大门之上狴犴的身影若隐若现。
程夕抬头看了一眼,狴犴明辨是非,秉公而断,衙门前多用它做吉祥物。
然而,通天司门上的狴犴随着她的逐渐靠近,身影越发清晰,她隐隐察觉到狴犴的双眸随着她的走动而移动。
竟是活得?
程夕多少年没见过活得狴犴了,瞬间她就来了兴趣,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这一眼看过去,竟跟狴犴的双眸撞在一起,程夕眉峰微挑,狴犴眼珠一僵。
她竟能看得到自己?
狴犴一双真龙瞳不知看过多少人魂妖魄,一眼辨忠奸,审妖魂,但是这小姑娘身上的气息......
程夕跨过通天司的大门,被司卫带去了大堂。
明镜高悬几个大字高挂而上,堂中十几个黑甲司卫腰挎长刀分列两旁杀气凛然,高堂之上坐着一人,身穿蟒袍,头戴金冠,一双锐利的眼睛如刀一样,让程夕有些不太舒服。
她移开目光,看到了堂上的镇国公夫妻。
镇国公一脸愧色的看着她,“夕夕,好孩子委屈你了。”
程夕面无表情的开口,“国公爷,我与贵府已经恩断义绝,您这样称呼我不合时宜。”
镇国公一张老脸青红交加,重重的叹口气。
镇国公夫人却有些不满的看着程夕,“即便是你与我儿子婚约接触,你也是晚辈,国公爷还肯看护你,是你的福气。”
“恩将仇报的福气,送给你啊,国公夫人。”
江伯渔差点没憋住笑,这位程大小姐倒是有些意思。
镇国公夫人还要说什么,镇国公怒道:“闭嘴!”说着又看向程夕,“你是个好孩子,是蔚然没福气。”
“您知道就好。”程夕微微点头。
饶是镇国公,也被这话给憋的脸色诡异。
“程夕,你为何砍断了江蔚然的胳膊?”
程夕一时摸不清楚状况,大理寺的案子怎么会移到通天司。
江伯渔见程大小姐居然在走神,他的脸色抽了抽,轻咳一声道:“程大小姐,我们司主在问你话。”
程夕回过神,仰头看向通天司司主,“回大人的话,确有此事。”
“本官问你因为何故?”
“江蔚然与我继妹勾搭成奸,故而与我悔婚......”
“程夕,你不要胡言乱语!”镇国公夫人怒道,脸色极其难看。
世家大族最重脸面,她没想到程夕居然这么大胆子,完全不顾镇国公府与程家的脸面将此事抖落出来。
程夕理都不理镇国公夫人,接着说道:“此事千真万确,大人尽可去程家与国公府查证,若有一字虚言,小女甘愿受罚。另外,我母亲曾救过江蔚然一命,因此两家定下婚约。
江蔚然悔婚,照理说应该赔我一条命,不过小女心善,故而只取他一臂,从此我与镇国公府恩断义绝,恩怨两消。”
“那你为何又入狱?”
厉执安的声音冰冷清脆,透着一股子寒意,程夕对上他漆黑冷漠的眸子,微微侧眸道:“这就得问镇国公夫人,毕竟是她状告我故意伤人。”
说到这里,程夕眼睛一亮,“司主大人,臣女想要告状,通天司接吗?”
厉执安对上程夕那双闪亮的眸子,似是两团火焰灼灼生辉,还透着一股子狡黠。
胆子不小,居然还想利用他。
“程夕,这里是通天司,不是你胡闹的地方。”镇国公夫人听到这话,吓得双膝一软,连忙出口斥责。
江伯渔看着司主没开口,又瞧着程大小姐真可怜,镇国公府太不是东西,自己儿子干了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镇国公府居然还要状告人家小姑娘,忒不是东西!
“程大小姐,普通诉状要去寻常官府,通天司不接这种案子。”江伯渔好心指点道。
程夕的目光扫过那位司主的脸,真是可惜,瞧着镇国公夫妻如此惧怕他,若是他能接这个案子,想来定能还她一个公道。
程夕脸上那可惜的神色过于明显,厉执安抿了抿唇,眼睛越发冷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镇国公一刻也不想在通天司多待,看着厉执安道:“厉司主,如今已经证明我们夫妻没有说谎,现在可以走了吧?”
通天司不接程夕的案子,那就还归大理寺管,也就没有理由拘押他们。
他们的确是去大理寺见程夕,与四瞳妖狐没有丝毫关系。
厉执安看向江伯渔。
江伯渔立刻上前弯腰压低声回道:“司主,狴犴那边传来消息,镇国公夫妻确实没有与四瞳妖狐接触过,身上没有妖兽的气息。不过......”
“不过什么?”厉执安不悦的问道。
“狴犴说程大小姐身上的气息有些奇怪,让大人试一试她。”
奇怪?
厉执安微微蹙眉。
厉执安一皱眉,镇国公夫妻都有些紧张起来,怎么,还不能走?
便是通天司也不能无法无天!
程夕还在想为何通天司要插手她跟镇国公府的事情,区区断臂,无论如何到不了惊动通天司的地步。
正想着忽然一道厉风袭来,程夕一个溜号,弯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刀锋淬着寒意透过肌肤,血液都要凝固起来。
程夕微微侧头,“司主大人,这是何意?”
随着她的脖颈扭动,薄薄的皮肤从刀锋上滑过,血珠一粒一粒的沁出来。
厉执安并未有丝毫的懈怠,看着程夕,“本官只想知道四瞳妖狐可在你手里?”
四瞳妖狐?
程夕满面狐疑,随即果断的摇摇头,“不在。”
镇国公夫人看着这一幕,忽然眼睛一闪,忽然说道:“程夕,你最好老实交代,难怪你能砍下我儿的胳膊,若是没有外力相助,你一个废物如何能做到?”
镇国公夫人越想越有道理,她也是个寻常女人,反正她绝对砍不下一个人的胳膊,“厉司主,你应该把她抓起来好好审问,说不定四瞳妖狐真的在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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