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非晚宋锦程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夫人她有喜啦云非晚宋锦程全局》,由网络作家“清风海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世,她不仅要报仇雪恨,要保护好自己和亲生的孩子,还要护着云家安宁。是以,今日借口回府,最重要的便是借着云家的线,告诉大哥云律一些消息,让他想办法回京。既然在千里之外,有心人都能动手,让云家家破人亡,不如回京,想办法应对。大哥病亡的事情发生在半年后,现在有充足的时间准备。等大哥回京,云家的命运能改变,还有侄女云芊芊的命运,也一定能改写。“芊芊那里可有异样的消息。”曲嬷嬷摇头:“没有,一切正常。”“嗯。”云非晚按了按额头,她有太多事情要做了。从重生以来,云非晚便让人看着玉兰院,得知姚韵儿传了钱掌柜来,整个人的精神都紧绷起来。这些年,经过她的经营,宋府越来越好。宋明简做主,也给了姚韵儿一些家产,作为她的私产。这钱掌柜,便是她名下其中一...
《老夫人她有喜啦云非晚宋锦程全局》精彩片段
这一世,她不仅要报仇雪恨,要保护好自己和亲生的孩子,还要护着云家安宁。
是以,今日借口回府,最重要的便是借着云家的线,告诉大哥云律一些消息,让他想办法回京。
既然在千里之外,有心人都能动手,让云家家破人亡,不如回京,想办法应对。
大哥病亡的事情发生在半年后,现在有充足的时间准备。
等大哥回京,云家的命运能改变,还有侄女云芊芊的命运,也一定能改写。
“芊芊那里可有异样的消息。”
曲嬷嬷摇头:“没有,一切正常。”
“嗯。”云非晚按了按额头,她有太多事情要做了。
从重生以来,云非晚便让人看着玉兰院,得知姚韵儿传了钱掌柜来,整个人的精神都紧绷起来。
这些年,经过她的经营,宋府越来越好。
宋明简做主,也给了姚韵儿一些家产,作为她的私产。
这钱掌柜,便是她名下其中一家的掌柜。
前世,她身边的曲嬷嬷出事,夏莺和秋桐失踪,她查到都有钱掌柜参与其中。
如今想来,这个钱掌柜,便是专门为姚韵儿做脏事的刽子手。
这个时候,招了钱掌柜过来,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宋宴清的安危。
因为宋锦程还未科考,姚韵儿不会对她动手。
这些日子,她一直没有让姚韵儿满意,怕是姚韵儿对她生了疑心。
她想了好一会,低声对曲嬷嬷吩咐了好些话。
曲嬷嬷悄悄入了府,到半夜时才回来。
云非晚听到曲嬷嬷说一切都办妥,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两日,云非晚跟没事人一样,没有见人,也没有做什么。
时不时的去看看宋明简,倒让姚韵儿腾出手来关注了庄子上。
期间宋锦绣递了帖子,送了礼到萃竹院,云非晚拒了帖子,把礼退了回去,没有任何要和好的意思。
宋锦绣原本还抱着希望,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灰溜溜的把从前的那些东西,都送了回来。
那些被她送了礼的,不好要回来的,也都折了现银,让人送到了岑嫣然的院子里。
虽然云非晚说过,这些东西还回来以后,都给岑嫣然做见面礼。但是在收到那些东西的第一时间,岑嫣然便把东西送到了萃竹院。
萃竹院里,云非晚和曲嬷嬷交换了一个眼神。
云非晚顺着岑嫣然的话,把东西收了起来,挑了些物件出来给岑嫣然。
岑嫣然千恩万谢的接过,这件事落下帷幕。
宋明简休养了几日便大好了,公中那边已经耽搁了好些日子,虽然说告了假,如今大好了便要赶紧回去。
云非晚没有太过关心,只听了一嘴,便让人退下了。
次日。
庄子上二公子失足落崖的消息传来的时候,云非晚和姚韵儿正在花园里喝茶。
姚韵儿找了借口和理由,约了云非晚出来,说是为了宋锦绣的事跟她道歉。
云非晚笑笑,并不表态。
只让姚韵儿知道她确实是真的生气了。
终于,下人过来禀报宋宴清落崖,下落不明。
姚韵儿第一时间目光看向了云非晚。
云非晚眉头皱起,似乎是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府中还有这么一位公子。
问道:“好好的,怎么就坠崖了?”
她脸上没有庶子落崖的幸灾乐祸,只是作为当家主母例行询问的样子,让姚韵儿看不出半分端倪。
姚韵儿仔细打量,不放过云非晚一丝一毫的情绪,云非晚的反应太正常了。
“云夫人有礼,请坐。”
陆北溟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云非晚坐下说话。
“多谢陆大人。”云非晚也不扭捏,直接在一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陆北溟让人上茶水,云非晚抬头往首位看了一眼,心头一惊。
无他,这位在外头传得凶悍冷血无情的陆大人,俊美如神祇。
按照传言,她脑海中的陆大人应该是面容狠厉,眼神阴鸷,甚至凶神恶煞。
但她想错了。
若是不认识这位陆大人,定然以为是哪家贵族出来的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他想,若不是他恶名在外,该得多少闺阁女子青睐,陆家该会被多少媒人踏破门槛。
不得不承认,这是云非晚两世以来,见过的容貌最为好看的男子。
侍卫上了茶水,陆北溟示意:
“云夫人,请。”
“多谢。”
云非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开口:
“多谢陆大人行方便。”
“云家的面子总还是要给的,当年太傅的风范,让人称赞。”
“多谢陆大人赞誉,若家父听到大周的肱骨之臣如此夸赞,他泉下有知也定然高兴。”
陆北溟一直关注着云非晚的神情。
云非晚特地要求见他,定然不仅仅是为了让丫鬟进去看一看宋家大夫人这么简单,该是有其它的事。
就他刚刚夸赞她家中父亲的话,若换成其他人,要么欣喜,要么讨好,要么诚惶诚恐,但是这位老夫人,倒是平静得很。
“今日叨扰,是有一事想要求陆大人行个方便。”
“云夫人应该知晓,大理寺向来不讲情面。”
云非晚面色不改:“是,不过大人可以先听听。”
陆北溟没有阻止,云非晚继续道:
“我已经找到了宋家二公子的下落,也说服了宋家二公子不追究此事。
“根据大周律法,若苦主不追究,案件可从轻发落。”
“希望大理寺行个方便,按照律法罚宋家大夫人以后,可以让人回府。
“我无意当中得到一个消息,或许对陆大人有用,作为回报,我把这个消息送给陆大人。”
云非晚说完,从袖袋中掏出一封信,给陆北溟递了过去。
陆北溟看着递过来的信,没有动。
“云夫人的要求并不过分,按照大周律法,只要苦主不追究,宋家大夫人受过一定的处罚便能回府,云夫人不必如此。”
云非晚回答:“陆大人说得是,不过,府上的大夫人身子弱,便想求大理寺罚轻些,可以免受皮肉之苦。”
“哦,云夫人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现在大夫人已经挨了板子,我会变卖她所有的财产,再公中添上些,一共十万两白银,捐给边境,为士兵们做冬衣尽一份绵薄之力也算赎罪,便让她囚车游街,绕京城三圈便罢。”
绕京城三圈……
大家府邸最重体面,囚车游街堪比杀人诛心。
陆北溟眉头一挑。
“云夫人的想法,合情合理。”
对于大理寺来说,一个犯人流放边地,除了对她有惩罚,对其他人有警示,对大周没有任何好处。
且一个女子,说不好就死在路上了。
但是云非晚的提议,不仅对犯人有惩罚,十万两的真金白银是对大周有实在好处的。
合情合理,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囚车游街,云夫人就不怕毁了宋家的名声?”
云非晚:“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如此,比流放更能警示那些官家人,不该做的事情不要做。”
陆北溟:“云夫人想得周全。”
这就是答应了。
虽说合情合理,且好处更多,但是若大理寺不同意,非要让姚韵儿流放,她也没办法。
她忍着恶心,不去看前面那只死老鼠,把头挪向了另外一边,身下疼得让她倒吸一口凉气,一阵灼烧感袭来,痛得她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姚韵儿忍不住落下泪来,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活了三十来年,最后居然是这样的下场,实在太可悲了。
她没有半分后悔对宋宴清动手,她后悔的是,这件事做得不够干净,被人发现了端倪,让自己深陷囹圄。
流放边地……
这四个字他光想一想,都觉得整个人瑟瑟发抖。
她受了三十大板,在这种阴暗潮湿的牢房,又没有药,怕是熬不过去。
也罢,比起流放千里的边地,她能死在京城也挺好的。
这般想着,她的身体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贴着地面趴着,像一滩死水平静无波。
在某一瞬间,像是感觉不到身上的剧痛,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就这么任由自己昏睡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伤口的烧灼感减轻了许多,凉凉的,似乎有人在帮自己上药。
她努力的别过头去看,居然是自己身边的丫鬟春杏。
她想说话,却因为喉咙干涸,而只能发出两个简单的音节。
听到动静,春杏立马侧过头来:
“大夫人,大夫人你醒了。”
春杏想去扶,却因为稍微碰了碰姚韵儿便皱眉呼痛,而不敢轻易动手。
赶紧给姚韵儿先喂了一些水:“大夫人你怎么样?你还好吗?”
姚韵儿喝了些水,嗓子润了些。
“是谁让你来的?可是老爷让你来的?”
说到这个,春杏哭出了声音,摇了摇头。
别人不知道老爷和大夫人的关系,她可是知道的。
但是现在,出了那么大的事,二老爷根本就没有提过大夫人,甚至还不许她们来见。
“大夫人,不是二老爷,是老夫人的意思。”
姚韵儿眼中一顿,口中喃喃:
“云非晚,居然是云非晚。”
春杏一边哭,一边继续替她抹药。
“是的,老夫人亲自带了奴婢过来,为了给奴婢争取时间,老夫人特地带了云家的帖子,去见了大理寺的大人。
“老夫人说,让大夫人一定要保重自己,她让人去找二少爷,已经有了眉目,很快便能找到二少爷,等找到二少爷,府中再花些银子,大夫人便能出去了。”
姚韵儿有些愣愣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任由春杏,替她上药。
大理寺府衙后头,梧桐树下一排屋子,屋子中间,此时大门打开,陆北溟一身玄衣坐在首位上。
云非晚被侍卫带进门。
她上前一步,行了一礼:“云非晚见过陆大人。”
她原本想说妾身,但是自己又被称为老夫人,不合适,又想自称老身,但是据她所知,这陆大人不过比她小了五岁,如此自称也不妥,干脆自报名讳。
首位上,陆北溟向云非晚看过来。
当他听说云老夫人求见的时候,脑中出现的是一个上了年纪,需要嬷嬷扶着走动,手拄龙头拐杖,步态蹒跚的老妇人形象。
但万万没想到,眼前的人,乍一看还以为是谁家的新嫁娘。
她穿一身湖蓝色的对襟长裙,裙摆绣着大朵的芍药和牡丹。
头上梳着新月髻,整个人看起来清丽脱俗。
她五官生得极好,眉目如画,沉静优雅,戴了一整套的头面,看着明丽大方。
实在和他想象中老妇人的样子相去甚远。
此言一出,如一声惊雷,在巷子口直接炸开了。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会不会弄错了?宋家也是大户人家,怎么这般没规矩?”
“怎么可能弄错?那嫣然姑娘我在燕来楼见了几回,前几日亲眼看到她从巷子门里出来,她身边的丫鬟唤嫣然姑娘,哪里有错。”
这一声话落,另外一人立马附和道:
“居然是燕来楼的姑娘,怪不得没有动静,原来是怕被人知道。”
“这宋府大夫人,亲自来给燕来楼出来的姑娘添妆,似乎有些……”
“大家不知道吧,以前我就听说宋府的大夫人对侄子好得不得了,因为她自己没生儿子,便想要指望着侄子,这时候来,听说是当家主母没同意,大夫人想要给侄子卖个好,才来给了这青楼女子体面。”
“如此说来,这大夫人也不是个拎得清的。”
“宋府的老夫人若是知道,怕是要气病了。”
姚韵儿并不待见岑嫣然,添了妆,说了几句话,走完流程便出来了,一出门便听到外头指指点点的声音,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这些不明就里的老百姓知道什么?若不是她,云非晚就要把这青楼女子给宋锦程做正妻,她给云非晚扫尾,倒成了她的错了。
姚韵儿又气又委屈,却又不能和这些人解释,窝着一肚子的火,上不来下不去,难受极了。
姚韵儿走后不久,城西别院的门再次打开,从院子里出来一顶粉色小轿。
岑嫣然一身桃红色嫁衣,坐在小轿里,被抬出了别院。
她一出来,就有好事者上前要喜糖吃,喜娘知道情况,赶忙撒了一大把糖。
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响起了嫣然姑娘嫣然姑娘的呼声。
喜娘自是否认,不知怎么两方起了冲突,围观的人不干了,非要确认喜轿中的人是谁。
眼看着再瞒不住,又不能让新娘子出来澄清,喜娘只能舍了一包银子,好声好气的道歉,这才顺利通行。
喜轿终于有惊无险地抬入了宋府,虽然众人没有见到喜轿中的人,但宋府大公子迎了燕来楼的嫣然姑娘入府为妾的消息不胫而走,传扬了出去,众人说起,都像看笑话一般。
这些事,在府中等着喜轿的宋锦程并不知道。
他早早等在侧门,迎了岑嫣然入府。
岑嫣然的丫鬟见着喜不自胜,虽说小姐为妾,但是按照大公子对小姐的重视,小姐绝对不会受委屈。
妾室入门要敬茶,宋锦程亲自去主院请云非晚。
一进主院,就见云非晚早早穿戴整齐,隆重优雅,礼数周全,堪比他娶妻,一看就十分重视,心里更是敬重母亲。
只是,在路过湖边的时候,不知道路上谁倒了油,云非晚刚好踩到,整个人摔进了湖中,丫鬟夏莺和秋桐不由分说跳了下去,将人救上来,去请了大夫。
云非晚没什么大碍,但落水一直昏迷不醒,这茶定然是敬不成了,没办法,只能由大夫人姚韵儿代劳。
姚韵儿听闻消息,只能答应。
本来纳妾并不需要请宾客,但是宋锦程有心要给岑嫣然体面,请了不少朋友前来观礼,此时,也算热闹。
前厅。
姚韵儿一人坐于首位。
宋锦程一身大红喜服,脸上露出笑容,喜气洋洋。
岑嫣然身着桃红色的喜服,盖着盖头,和宋锦程一起,牵着喜绸站于堂下。
喜婆说了贺词,丫鬟端来茶水,岑嫣然小心翼翼的接过,慢慢走上前,把茶递到前头去:
“大伯母请喝茶。”
岑嫣然十分年轻,声音宛转悠扬,一句话说出口像沾了蜜的糖,让在场的男子都不由得酥麻了两分。
姚韵儿听着眉头紧皱,便是这样的狐媚子,将他儿变成那般模样。
她心中万分不喜,却只得忍着,庄重着声音开口道:
“这杯茶本来不该敬我,不过今日二弟妹落水昏迷,现在还未醒,只能由我代劳。
“你进了宋家的门,从此便就是宋家的人,希望你以后和程儿和和睦睦,早日为宋家开枝散叶。”
“是。”岑嫣然温顺地应话。
姚韵儿嗯了一声。
宋锦程就在面前,把岑嫣然紧得跟眼珠子似的,一双眼睛都粘在他身上,又有不少观礼的客人,她也不敢说什么过分的话。
“希望你以后安分守己……”
姚韵儿一边说一边去接茶杯,只是她的手都还没有触碰到茶杯,便被一声大喝打断。
“不许喝。”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姚韵儿吓了一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眼便看到宋明简虚弱的被人扶着往前厅走,赶忙快步上前去。
“二弟这是怎么了?既是病了便该好好养着,怎么就这般走出来?伤了身子可怎么办。”
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解释解释。”
宋明简指着宋锦程和岑嫣然,怒气冲天,大声质问。
因为激动,一句话问出口已经气喘吁吁。
他今儿迷迷糊糊的醒来,便听到外头两个小丫鬟在说什么今日大公子迎娶新夫人的话。还是大夫人亲自操持。
他一听便觉得事态不好,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没想到一过来就看到这么一幕。
姚韵儿见他这般生气,吓了一跳,不知道怎么解释,靠近他低声道:“二弟先回去养着,等后头我再给你解释。”
宋锦程见着这样的宋明简也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躲到了岑嫣然的身后,他从来没有见过父亲这般气愤的模样,心里着实有些害怕。
宋明简却没有让他躲,直接指着他,
“宋锦程,你来说,这是谁?”
宋明简这一句话,已经否定了岑嫣然的身份。
大户人家,无论娶妻纳妾,长辈理应是知晓的。
可现在这种情况,宋明简明显是被蒙在鼓里。
那这件事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确实,嫡子纳妾,父亲母亲都不在,只有个大伯母操持,怎么看都不对劲。
宋锦程自知理亏,低头不敢说话,姚韵儿生怕两人爆发更激烈的冲突,站出来打圆场,拉住宋明简,急切道:
“二弟别生气,此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先让两个孩子行完礼。
床前点了一盏小灯,屋子里一下亮堂起来,春杏哭得满眼是泪。
见着春杏,姚韵儿往周围看去,待看到熟悉的屋子,反应过来。
“春杏,我回来了?”
“是,是老夫人把您接回来了。”
确认自己回了府,姚韵儿忍不住痛哭出声。
等她哭累了,春杏替她端了饭食过来。
姚韵儿想到这几日的遭遇,想到在牢狱里的生活,一边吃一边哭。
这一场劫难,让她感受到了现在的生活是多美好,多来之不易。
她脑中甚至在想,以后什么都不管,她就老老实实的待在玉兰院,只要有一口吃的一口喝的,只要能吃饱穿暖,她这一生便这般过了。
但是,她怎么还会有好日子呢。
她仅仅只吃了一顿饱饭,玉兰院的那些丫鬟,便一个个跪到了她的跟前。
姚韵儿身上还有伤,只能趴着跟她们说话。
“怎么了?快起来说话,发生了什么事?”
若放在从前,丫鬟们如此,姚韵儿定然是要好生敲打她们一番不懂规矩。
但现在,她想让自己手上有事情,让她确认她现在的安稳是真实的。
丫鬟们跪了一地:“奴婢求大夫人做主。”
丫鬟们哭哭啼啼,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姚韵儿听完如遭雷击,面色煞白。
她万万想不到,宋明简居然会如此。
急不可耐就算了,居然还这般祸害她院里的人。
她的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褥,有那么一瞬间,恨不得要把宋明简生吞活剥了。
她知道宋明简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没想到他居然如此禽兽。
她知道宋明简为什么不纳妾,无非是怕云非晚发现什么。
倒也不是因为他有多爱云非晚,是因为他当初娶云非晚之时,对云非晚表现出的情深义重,怕现在外人说他食言。
宋明简若是去祸害别人便也罢了,但是祸害她院里的人,如此明目张胆,他是真的当她已经死了。
当姚韵儿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只觉得胸口如万箭穿心一般的疼痛。
她看向春杏,春杏点点头,确认这些人说的都是真的。
姚韵儿咽了一口唾沫,艰难的看向春杏,问她:
“那你呢?”
这一问,让春杏泪如雨下。
春杏咬着唇,一句话都未说。
姚韵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一手抓着被褥,狠狠的往下捶。
春杏是她身边最信任的人,不说像妹妹一样,但也是跟其她的丫鬟不一样的。
宋明简明明知道,居然还是对春杏动了手。
她看向春杏:“他可有许你妾室之位?”
春杏落泪摇头。
“那他给了你什么?”
春杏咬牙落泪,无声道:“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银子……一百两银子……”
姚韵儿喃喃,而后哈哈大笑,一股巨大的羞耻感汇聚全身,让她五脏六腑都疼起来。
随即,她大汗淋漓,身体一歪,整个人晕了过去。
次日一早。
云非晚起来用早膳的时候,听夏莺说起此事。
原本昨日她还怕姚韵儿受不住,人回不来,没想到求生欲挺强。
姚韵儿以为回来便可以过好日子,却不知道回来,才是她真正痛苦的开始。
另外一边,玉兰院。
姚韵儿在床上幽幽醒来。
听到外头传来丫鬟打洒的轻微动静。
她没有喊人,她觉得自己没脸见她们。
想起昨夜的事,似乎身上的疼痛她都已经感觉不到了,只心上弥漫着说不出的痛意。
不多久,外面传来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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