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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逃,疯批帝王虐心夺爱全文+番茄

公子凤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薛老将军伫立在将军府的庭院中,眉头紧锁,心中反复盘算着一会儿进宫接儿媳姜婉回府的事宜。昨夜,他便已吩咐下人备好马车,只等天一亮,就前往宫中,将姜婉从那冰冷的后宫牢笼中解救出来。在他心中,姜婉是儿子用一生深情许下的挚爱,是将军府认定的儿媳,怎能被困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之中。然而,命运却好似一场无情的闹剧。当薛老将军踏入朝堂,还未等他站稳脚跟,一个犹如晴天霹雳般的消息便轰然砸下。陛下先斩后奏,竟立姜婉为贵人!这消息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刺进老将军的心窝。刹那间,朝堂上一片哗然。但很快,所有的声音都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戛然而止。薛老将军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双手紧紧握拳,手背上青筋暴起,关节泛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愤怒与不甘在胸...

主角:姜婉容煜   更新:2025-02-20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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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婉容煜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妃难逃,疯批帝王虐心夺爱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公子凤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老将军伫立在将军府的庭院中,眉头紧锁,心中反复盘算着一会儿进宫接儿媳姜婉回府的事宜。昨夜,他便已吩咐下人备好马车,只等天一亮,就前往宫中,将姜婉从那冰冷的后宫牢笼中解救出来。在他心中,姜婉是儿子用一生深情许下的挚爱,是将军府认定的儿媳,怎能被困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之中。然而,命运却好似一场无情的闹剧。当薛老将军踏入朝堂,还未等他站稳脚跟,一个犹如晴天霹雳般的消息便轰然砸下。陛下先斩后奏,竟立姜婉为贵人!这消息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刺进老将军的心窝。刹那间,朝堂上一片哗然。但很快,所有的声音都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戛然而止。薛老将军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双手紧紧握拳,手背上青筋暴起,关节泛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愤怒与不甘在胸...

《娇妃难逃,疯批帝王虐心夺爱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薛老将军伫立在将军府的庭院中,眉头紧锁,心中反复盘算着一会儿进宫接儿媳姜婉回府的事宜。

昨夜,他便已吩咐下人备好马车,只等天一亮,就前往宫中,将姜婉从那冰冷的后宫牢笼中解救出来。

在他心中,姜婉是儿子用一生深情许下的挚爱,是将军府认定的儿媳,怎能被困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之中。

然而,命运却好似一场无情的闹剧。

当薛老将军踏入朝堂,还未等他站稳脚跟,一个犹如晴天霹雳般的消息便轰然砸下。

陛下先斩后奏,竟立姜婉为贵人!

这消息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刺进老将军的心窝。

刹那间,朝堂上一片哗然。

但很快,所有的声音都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戛然而止。

薛老将军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双手紧紧握拳,手背上青筋暴起,关节泛白。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愤怒与不甘在胸腔中翻涌,却又不得不强忍着,憋回心底。

薛老将军抬眸,目光扫过朝堂上那些平日里能言善辩的大臣们,只见他们一个个都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皇上的怒火波及。

他心中一阵悲凉,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那口气悠长而沉重,仿佛承载了他一生的无奈与沧桑。

“终究,是我儿和姜婉没缘分啊……”薛老将军在心中暗自呢喃。

*

边塞的风,裹挟着黄沙,如尖锐的刀刃,割过薛子晟的面庞。

他身披战甲,身姿挺拔,目光坚定地望着远方,心中装着家国,想着早日击退敌军,为君主分忧,为百姓谋安。

营帐之中,薛子晟正与将领们商讨军情,气氛凝重而紧张。

“此次敌军来势汹汹,但我军也绝不能退缩!”

薛子晟掷地有声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无畏的勇气与决心。

将领们纷纷点头,士气高涨。

姜婉入宫为妃的消息,如惊雷般在京城传开,却被容煜刻意阻拦,丝毫未能传至这战火纷飞的边境。

时光匆匆,薛子晟在边境又经历了无数次残酷的战斗。

他冲锋陷阵,奋勇杀敌,身上添了不少新伤。

每次战斗胜利,他都会第一时间修书一封,向朝廷报捷,满心期待着能早日班师回朝,与心爱的妻子姜婉团聚。

一日,薛子晟偶然间与一位从京城来的商人相遇。

两人交谈中,商人不小心说漏了嘴,提及了宫中的新宠姜婉。

薛子晟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心中猛地一震,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你说的姜婉,可是我妻子姜婉?”

薛子晟紧紧抓住商人的胳膊,声音颤抖地问道。

商人看着薛子晟的模样,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吓得瑟瑟发抖。

“将……将军,小人听闻,宫中的姜贵人,确实是从京城的姜府选入的……”商人战战兢兢地回答。

薛子晟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在边境拼死拼活,为君主浴血奋战,换来的竟是君主夺妻的噩耗。

他呆立在原地,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薛子晟喃喃自语,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他想起与姜婉曾经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回忆,如今都成了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

冷静下来后,薛子晟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他想要立刻放下手中的军务,策马扬鞭赶回京城,向皇帝问个清楚,夺回自己的妻子。

但当他看到营帐外那些浴血奋战的士兵,看到边疆百姓渴望和平的眼神,他犹豫了。

“将军,您怎么了?”

副将看到薛子晟失魂落魄的样子,关切地问道。

薛子晟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我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薛子晟故作镇定地说道。

他知道,自己不能因为个人的私情而置国家安危于不顾。

他肩负着保家卫国的重任,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退缩。

薛子晟紧攥着手中那封家书,字迹已被反复摩挲得有些模糊。

家书是早就送出的,可他不知,彼时满心期许的团圆,如今已成奢望。

姜婉入宫为妃的消息如一道晴天霹雳,虽迟但至,震得他的心千疮百孔。

“阿婉,你等我,我很快,就回来带你离开……”

薛子晟嘴唇微颤,对着空气喃喃低语,声音里满是决绝与深情。

身为边疆大将,他深知这场战争是场漫长而艰难的拉锯战,但此刻,对妻子的思念与担忧如汹涌潮水,将他的心彻底淹没。

他的思绪飘回与姜婉相处的往昔。

还记得初见时,春日的暖阳洒在她身上,她笑语嫣然,眼波流转间尽是灵动与俏皮。

他们一同漫步在江南水乡的青石小巷,听着雨滴敲打油纸伞的声音,许下相伴一生的诺言。

姜婉向往自由,喜欢在郊外的花丛中肆意奔跑,那银铃般的笑声,至今仍在他耳畔回荡。

“她怎会甘愿被困在那深似海的后宫,做那帝王的金丝雀。”

薛子晟眉头紧锁,满脸的心疼与焦虑。

他深知姜婉的性子,向往自由的她,在那规矩森严、步步惊心的后宫,必定度日如年。

接下来的日子,薛子晟似是被一股执念驱使,全身心扑到军务上。

他日夜钻研敌军战术,与麾下将领反复商讨作战策略,每次冲锋陷阵都身先士卒,宛如战神附体。

黄沙漫天的战场上,他挥舞长刀,刀光霍霍,杀得敌人节节败退。

每一场胜仗,都让他离回朝的日子更近一步。

“将军,这场仗咱们大获全胜,敌军元气大伤,短时间内不敢再犯,您也该歇歇了。”

副将看着满脸疲惫却仍强撑着的薛子晟,忍不住劝道。

薛子晟摆了摆手,目光坚定如铁。

“战事一日未平,我一日不能松懈。只有尽快结束战争,我才能回去救阿婉。”

终于,在薛子晟的不懈努力下,边疆局势逐渐稳定,敌军签订了和平条约。

接到班师回朝圣旨的那一刻,薛子晟只觉心中一块巨石落了地。

他快马加鞭,带着军队日夜兼程赶回京城。

……

未央宫的殿阁,清冷如渊薮。

姜婉形单影只,于窗前静坐着,目光透过雕花窗棂,直勾勾地望向宫外那片广阔天际。

窗外,微风轻柔拂过树梢,枝叶翩跹摇曳。

忽然,她的眼眶陡然泛起潮意,泪水不受控制地簌簌滚落,划过白皙面庞,“啪嗒”滴落在衣襟之上。

姜婉颤抖着双手,仿若捧着稀世珍宝一般,从怀中掏出一枚温润的玉佩,那是她与薛子晟的定情信物。

她的指尖轻轻抚过玉佩上细腻纹理,往昔与薛子晟相处的桩桩件件,如汹涌潮水,铺天盖地般涌上心头。

“子晟,我好想你……”

“你何时回来?你知不知道我已经被你所敬重的君主强夺入了后宫……与你再无可能……”

姜婉的话语,如风中飘零的柳絮,缥缈又无助,在这死寂般寂静的宫殿中悠悠回荡。

然而,姜婉深深沉浸在哀伤的泥沼之中,丝毫未曾察觉,容煜已悄然无声地踏入未央宫。

容煜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不疾不徐地缓缓走近,将她那满脸泪痕与深情呢喃,毫无遗漏地尽收眼底。

刹那间,一股无名怒火仿若被点燃的干柴,在他心底熊熊燃起。

容煜疾步上前,猛地伸出手,动作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把将姜婉抵在窗边。

姜婉惊恐地瞪大双眼,眼眸中倒映出容煜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容,还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男人的唇已如狂风暴雨般重重压了下来。

“唔……放开……”

姜婉拼命挣扎,双手如溺水之人般用力推搡着容煜的胸膛,奈何她的力量在容煜面前,犹如螳臂当车,太过渺小,不值一提。

容煜仿若未闻,大手紧紧捏着她的下颌,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下颌捏碎,迫使她无法躲避这如狂风骤雨般的亲吻。

“姜婉,你就这么放不下薛子晟?”

容煜猛地松开她的唇,胸膛剧烈起伏,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都已经是朕的女人了,心中竟然对他还念念不忘!”

姜婉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脯剧烈起伏,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那目光仿若能化作利刃,直直刺向容煜。

“陛下,您强逼我入宫,我的心从不属于您。”

容煜看着姜婉倔强不屈的模样,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

“哼,你既已入宫,便别再做那些不切实际的美梦,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朕的女人!”

说罢,他再次将姜婉紧紧拥入怀中,动作间带着几分疯狂与偏执,霸道地吻住她的唇。


容煜却侧身敏捷一闪,姜婉扑了个空,整个人重重摔倒在地上,发丝凌乱地散落一地,显得无比狼狈凄惨。

“陛下,您要杀就杀我吧,求您放过子晟……”

姜婉趴在地上,声泪俱下,泣不成声。

死寂的大殿内,空气仿若都被冻结,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既然你不肯说你从未爱过薛子晟,那朕便换个条件……”

容煜微微眯起双眼,“你,当着他的面取悦朕!做得到吗?”

这话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直直刺进姜婉的心窝。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毫无血色,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当着自己心爱之人、结发夫君的面,去侍奉另外一个男人,这简直比千刀万剐还要痛苦,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凌迟她的灵魂。

姜婉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她的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挣扎,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看着姜婉犹豫的神情,容煜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

“呵,怎么这点都做不到吗?”

那笑声里满是嘲讽与轻蔑,像一把把盐撒在姜婉的伤口上。

薛子晟听闻,双目瞬间瞪得通红,眼中燃烧着愤怒与不甘的火焰。

他不顾身上的伤痛,拼尽全力摇头,想要否认这荒谬至极的要求。

紧接着,他踉跄着向前扑去,试图抓住姜婉,将她从这可怕的困境中拉出来。

然而,他的动作在容煜眼中不过是蝼蚁的挣扎。

容煜眼神一冷,毫不犹豫地一脚踢了过去,正中薛子晟的胸膛。

这一脚用尽了他的愤怒与嫉妒,薛子晟单薄的身躯像断了线的风筝,直直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噗——”薛子晟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殷红的血迹在地面上蔓延开来,触目惊心。

鲜血顺着他的胸膛不断流出,染红了衣衫。

姜婉见状,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与心疼。

她不顾一切地想要冲上前查看薛子晟的伤势,可刚迈出一步,就被容煜死死拉住。

容煜的手像一把铁钳,紧紧箍住她的手臂,疼得她眉头紧皱。

“你放开我!”姜婉尖叫着,声音里满是绝望与愤怒,“他受伤了,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容煜却不为所动,他用力将姜婉扯入怀中,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这都是你自找的,只要你乖乖听话,他就不用受这些苦。”

姜婉拼命挣扎,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她看着躺在地上生死未卜的薛子晟,心中满是绝望。

“陛下,您放过他吧,我求您了……”姜婉哭着哀求,声音里满是无助与绝望。

容煜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不为所动。

“放过他可以呀,只要你当着他的面取悦朕,朕就放了他。”

容煜嘴角挂着一抹冷笑,那笑容里藏着无尽的算计与狠厉。

他指尖轻轻抚上她的发丝,似是温柔,却让姜婉的身子忍不住颤抖。

容煜其实心里清楚,薛子晟是姜婉曾经的青梅竹马。

他此番刁难,不过是想试探姜婉对薛子晟的感情究竟有多深,是否能为他做到这不堪的一步。

倘若她真敢当着他的面,按照他的条件做,他定不会轻易放过姜婉,在他心中,背叛与挑衅绝不能容忍。

姜婉深深看了一眼薛子晟,她的指尖微微颤抖,缓缓伸向自己的衣裳。


念及此处,沈玉凝加快了脚步,朝着慈宁宫的方向匆匆走去。

一路上,遇见的宫女太监们纷纷侧身行礼,大气都不敢出,她却视若无睹,满心都被即将到来的赏花宴和如何借此牢牢拴住容煜的心填得满满当当。

“姑母,凝儿来找您啦……”

人还未跨过慈宁宫的门槛,沈玉凝那娇柔软糯、带着几分亲昵的声音便传了进去。

往常,只要这声音响起,太后总会满脸笑意,拉着她的手,关切地询问她的近况。

可今日,回应她的只有空荡荡的寂静,往日里热闹的慈宁宫,此刻竟显得格外冷清。

“启禀郡主,”一个身形瘦小的太监,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地从一旁走出来,头垂得低低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惶恐与不安。

“今日太后并不在宫中,一大早就去了静心寺,说是要为皇上和江山社稷祈福。”

沈玉凝原本轻快的脚步猛地顿住,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化作一抹淡淡的懊恼与失落。

她这才如梦初醒般记起,太后每月十五日都要去静心寺礼佛,这是多年来从未更改过的惯例。

“那姑母何时回来?”

沈玉凝柳眉轻蹙,看向小太监,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急切与焦灼。

“回郡主的话,”小太监咽了咽口水,声音愈发小了。

“太后一般会在静心寺住上两日,明日傍晚才会起驾回宫。”

沈玉凝下意识地轻轻咬了咬下唇,贝齿陷入粉嫩的唇瓣,心里暗自思量。

两日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若是等着太后回来再商议,留给筹备赏花宴的时间就十分紧迫了,很多细节怕是来不及精心雕琢;

可要是自己贸然拿主意,又担心考虑不周全,稍有差池,便会坏了这场精心谋划的大事,让自己颜面尽失。

“罢了,也只能等太后回宫再做打算……”沈玉凝黛眉紧蹙,脸上写满不甘,却也只能无奈作罢。

途经御花园时,微风拂过,送来阵阵花香,可她却无心欣赏。

抬眼间,瞥见不远处姜婉宫殿的飞檐,潜藏心底的妒意瞬间被点燃,她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心中暗道:既然太后那边暂且指望不上,不如先去找姜婉出出气,杀杀她的威风。

沈玉凝猛地一甩衣袖,绣着牡丹的锦缎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弧线。

“溪雀,随我去未央宫!”

她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溪雀见状,忙不迭地跟在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一路上,沈玉凝步伐急促,裙摆飞扬,两旁的繁花似锦、蝶舞蜂飞,在她眼中不过是过眼云烟,满心都被对姜婉的嫉恨填满。

转瞬之间,一行人便到了未央宫。

沈玉凝昂首挺胸,站在宫殿前,眼神中满是傲慢与不屑,高高在上地扫视着周围。

“姜贵人好大的架子!本郡主纡尊降贵来探望,她却躲着不见,这就是她在宫里的处世之道?”

沈玉凝扯着嗓子,声音尖锐刺耳,在空旷的宫殿前回荡,惊起一片鸦雀。

她站在原地,足足等了片刻,未央宫内却如死寂一般,不见姜婉的丝毫动静。

“郡主,贵人不在未央宫,而是……在养心殿……”

一个小侍女哆哆嗦嗦地挪过来,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头压得极低,生怕被沈玉凝的怒火波及。

“什么!”

沈玉凝双眼圆睁,眼眸中瞬间涌起滔天怒意,难以置信与愤怒交织在脸上。


他的声音低沉,裹挟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姜婉心底刹那间涌起一股强烈的抗拒,理智在深处拼命挣扎,想要冲破这层迷障,可她的身体却像是被无数条无形的绳索死死捆绑,丝毫动弹不得。

她双唇微张,试图拒绝,可喉咙像是被堵住,最终只能僵硬地吐出一个字:“好。”

见姜婉这般顺从,容煜心底的欣喜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决堤。

他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十指交错,紧紧扣住姜婉的手腕,那力度大得仿佛要将她的骨骼捏碎,融入自己的血肉之中。

紧接着,他稍一用力,将姜婉抵在柔软的榻上。

“婉婉,属于朕的……”

容煜声音低沉沙哑,满含着炽热的欲望与急切,他的眼神紧紧锁住姜婉的面庞,那目光中的占有欲浓烈得近乎实质。

姜婉的眼神空洞而迷离,木然地望着上方的容煜,却好似透过他的身躯,望向了一个遥不可及的世界。

容煜的吻如密雨般落下,从姜婉光洁的额头,沿着她的眉眼、鼻尖,一路辗转,最终落在她毫无血色的唇上。

姜婉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一切,她的双手被容煜禁锢在头顶,手腕处传来的疼痛让她愈发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无力与屈辱。

她拼命挣扎,想要摆脱这噩梦般的束缚,可那催眠术的力量太过强大,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紧紧笼罩,让她只能沉溺在这虚幻又屈辱的情境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婉婉,你终于是朕的了。”

容煜在姜婉耳畔喃喃低语,声音里满是志得意满的畅快。

未央宫的夜,被厚重的帷幔层层包裹,烛火在雕花的灯罩里摇曳,映出暧昧又压抑的光影。

一切归于平静后,容煜的胸膛还在剧烈起伏,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他俊朗却此刻满是阴霾的脸上。

原本因欢愉而微微泛红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就在刚刚,他与姜婉亲密相拥,本该是缱绻温柔的时刻,可每一声从姜婉口中溢出的“薛子晟”,都像一把尖锐的利刃,直直刺向他的心窝。

那三个字,在这寂静的宫殿里,显得格外刺耳,一下又一下,将他的自尊与骄傲击得粉碎。

容煜的眼眸瞬间被恨意填满,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恨,尤其是对薛子晟。

他恨薛子晟凭什么能住进姜婉的心里,哪怕现在对方已被他关进大牢,可姜婉的心却依旧全系在那个男人身上。

“这死女人,心心念念的只有他!”

容煜在心底怒吼,怒火在胸腔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贵为天子,坐拥天下,给予姜婉无尽的荣华富贵,可她的心却像铁石一般,怎么也捂不热。

他越想越气,愤怒如同脱缰的野马,在他心中横冲直撞。

身下的动作不自觉地加重,全然不顾姜婉因疼痛而发出的求饶声。

姜婉的声音在他听来,此刻也变得无比刺耳,他满心满眼只有被背叛的愤怒与不甘。

“为什么?为什么你心里只有他!”

容煜咬着牙,对着姜婉怒吼,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肩膀,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逼出来,问个明白。

姜婉疼得脸色苍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想解释,可喉咙像是被堵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大人,车上是我家夫人,我们正要出城回乡下探亲。”

赶车的车夫按照薛子晟的吩咐,恭敬地说道。

一名士兵走上前,正要掀开马车的帘子,薛子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所有人听令,立刻随本将军去城西搜查,疑似发现劫走姜贵人的嫌犯!”

一名将军模样的人高声喊道。

守城门的士兵们闻言,立刻行动起来,纷纷上马,朝着城西奔去。

薛子晟见状,暗暗松了一口气。

“快走!”他低声对车夫说道。

马车顺利地通过了城门,向着城外疾驰而去。

姜婉靠在薛子晟的怀里,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衫。

“子晟,我们真的能摆脱容煜吗?”

薛子晟轻轻抚摸着姜婉的头发。

“会的,婉婉。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什么困难能打倒我们。”

*

养心殿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容煜双手青筋暴起,脸色阴沉地看向殿外,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福公公!”

一旁的福公公立刻上前,战战兢兢地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陛下……”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容煜冷哼一声,那声冷哼仿佛裹挟着腊月的寒霜。

“可有姜贵人的消息?”

“陛下,听闻是薛将军带走了姜贵人……”

福公公话音刚落,养心殿内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容煜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狠厉,“薛子晟,朕定不会放过你!

姜婉,你终究是朕的女人,逃不掉的!”

就在这时,养心殿的门“砰”地被撞开,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冲进来,脚步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陛下,姜贵人有消息了……”

侍卫气喘吁吁,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

“快说!”容煜猛地转身,双眼瞬间迸发出锐利的光芒。

“属下在城门口,瞧见一辆形迹可疑的马车……”

侍卫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镇定一些,“马车上的女子,像极了姜贵人!”

容煜的心猛地一紧,连声音都不自觉拔高:“她现在人在哪里?”

“回,回陛下,都怪守卫们疏忽大意,竟让她出了城门……”

侍卫“扑通”一声跪地,头垂得极低,声音里满是愧疚与惶恐。

“不过陛下请放心,”

侍卫忙不迭接着说道,“属下已经第一时间下令封锁城门,姜贵人肯定跑不远。”

容煜胸膛剧烈起伏,怒火在眼底熊熊燃烧,他怒声吼道:“一群废物!要是姜贵人出了什么事,你们统统提头来见!”

侍卫浑身一颤,忙领命匆匆退下。

容煜哪还坐得住,他大步流星迈出养心殿,翻身上马,亲自率领一队精锐侍卫,朝着城门疾驰而去。

马蹄声碎,如密集的鼓点,敲打着容煜愈发急切的心。

到了城门口,只见城门紧闭,守卫们神色紧张,端着长枪来回巡视。

容煜一眼扫过,怒吼道:“都给朕仔细搜!掘地三尺,也要把姜贵人找出来!”

众人立刻四散开来,展开地毯式搜寻。

容煜则伫立在城门口,目光如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他眼神晦暗不明,随即带人出了城门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无比漫长,仿佛被无限拉长。

……

马车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沉闷的空气仿佛都能拧出水来。

车轮滚滚,碾过石板路,发出吱呀沉闷的声响,与姜婉那忐忑不安的心跳交织在一起。

她双手下意识揪紧衣角,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她的眼眸中满是惊惶与忧虑,时不时望向车帘之外,仿佛下一秒,追兵就会如潮水般涌来。

薛子晟瞧在眼里,疼在心上,他轻轻伸出手,将温暖宽厚的手掌覆在姜婉的手背上。

“婉婉,没事了,我们已经顺利离开城门口了。”

他的声音低沉且温柔,带着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定心丸,轻轻落在姜婉的心上。

姜婉缓缓抬眸,望向眼前的男人。

往昔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曾经,他们是原本是一对令人艳羡的恩爱夫妻,举案齐眉,琴瑟和鸣。

然而,命运却如同一把无情的利刃,帝王的一道旨意,就将她硬生生从他身边夺走,抛进那深似海的后宫。

薛子晟从一旁的包裹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套男装,递到姜婉面前。

“婉婉,为了掩人耳目,还是换上这套男装吧。”

姜婉下意识地点点头,可转瞬之间,一抹红晕悄然爬上她的脸颊,她难为情地瞥了薛子晟一眼。

薛子晟被她这一眼瞧得耳根迅速泛红,他忙别过头去,像是生怕惊扰到她一般,轻声说道:“婉婉,你放心,我这就转过去。”

姜婉心中一阵酸涩,曾经,他们是世间最亲密的爱人,可如今,却因这复杂的局势,连共处一室都变得小心翼翼。

她本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奈何天公不作美,她被帝王强行纳入后宫。

一炷香的时间悄然流逝,姜婉换上了那套简洁的男装。

她轻咳一声,声音带着几分羞涩与拘谨,示意薛子晟可以转过来。

薛子晟转过身,目光落在眼前身着男装的姜婉身上,只见她虽少了几分女子的柔美,却多了几分飒爽英气。

只是,她眉眼间那化不开的忧愁,依旧让他心疼不已。

“婉婉,等我们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们就再也不分开了……

”薛子晟紧紧握住姜婉的手,仿佛握住了他们余生的幸福,郑重地说道。

姜婉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用力地点点头,哽咽着说:“嗯,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的。”

然而,他们都清楚,前路漫漫,危机四伏。

帝王怎会轻易放过他们?但此刻,他们心中只有彼此,只要能在一起,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也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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