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安顾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未婚夫为了白月光取走我整背皮肤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刚刚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誓言,还有他亲吻我手背时的深情。可如今,这一切都成了笑话。我再也不要喜欢叶辰州了。再也不去找他了。流产之后虚弱无比,再加上这几天的心理打击。我昏天黑地的睡了好几天,状态刚好一点准备离开,就遇到了拦住我去路的叶辰州。“你不能走!安安因为你出现了排异反应!皮肤可能需要重新移植!你这个时候想跑?”我站定在原地:“我是不应该走,我得把我妈的遗物拿了再走!你公司出现财务危机,拿我妈的遗物抵押借钱解决了,现在我要走了,你该还给我了吧?”叶辰州竟然怪笑起来:“遗物?你妈那破遗物值几个钱!老子早就帮你赎回来了!给你就是!”他从怀里掏出妈妈留给我的唯一吊坠递给我。我刚准备伸手去接他就将吊坠拿高:“你这么着急拿这个坠子,不会是还想着你那个奸夫吧?你...
《未婚夫为了白月光取走我整背皮肤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的誓言,还有他亲吻我手背时的深情。
可如今,这一切都成了笑话。
我再也不要喜欢叶辰州了。
再也不去找他了。
流产之后虚弱无比,再加上这几天的心理打击。
我昏天黑地的睡了好几天,状态刚好一点准备离开,就遇到了拦住我去路的叶辰州。
“你不能走!安安因为你出现了排异反应!皮肤可能需要重新移植!你这个时候想跑?”
我站定在原地:“我是不应该走,我得把我妈的遗物拿了再走!你公司出现财务危机,拿我妈的遗物抵押借钱解决了,现在我要走了,你该还给我了吧?”
叶辰州竟然怪笑起来:“遗物?你妈那破遗物值几个钱!老子早就帮你赎回来了!给你就是!”
他从怀里掏出妈妈留给我的唯一吊坠递给我。
我刚准备伸手去接他就将吊坠拿高:“你这么着急拿这个坠子,不会是还想着你那个奸夫吧?你孩子被拿掉,他完全都没有出面,你还这么爱他?”
提起孩子,我忍不住眼眶中又出现泪水。
“关你什么事!快还给我!”
“你一个没爸没妈的孤女把这东西换了钱指定要被男人骗!”
“哎哟,我忘了,你现在满背蜈蚣!恐怕也没有男人能看得上你吧!”
“退一万步沈妍,任何人看到你粉底液下的真实面目都不会爱上你的!”
“更何况你还是个瘟神!出生就克死了爸妈,小学又克死了爷奶!他们可真的是为了而死啊!要不是你非要生病……”
“我还要谢谢你和我分手,好让我长命百岁呢!”
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
果然知你最深的人伤你最深。
认识这么多年,叶辰州最知道我的痛处是什么。
是我幼年丧父丧母,无人关照的痛。
是我因为疤痕从小被同龄人嘲笑是妖怪。
是因为我被同学欺负,在冬日里被人泼了冰水高烧不退,爷爷奶奶开车将我送往医院,路上才出了事。
只有我一个人生还了。
可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瘟神,是奶奶在生命最后时刻死死抱住了我才将我护了下来。
我刚准备上前从叶辰州手中抢过吊坠,他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他接完
暗示我不听话就拿不到吊坠咯?
我只能咬牙切齿的跟在他们身后陪他们挑选婚纱。
顾安安很快就把所有人都支出去给她买吃的。
空荡的试衣间里只留我们二人。
她递给我一瓶桃子汽水:“上午我不是故意的,喝瓶饮料消消气吧!我帮你打开!”
可下一秒她就将小半瓶汽水全部撒在了我的袖口。
“哎呀,姐姐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生怕她在闹出什么幺蛾子,转身就去厕所擦拭袖口。
我总觉得顾安安今天浑身都透露着不对劲的气息。
从厕所出来后,我就准备离开,吊坠的事情日后再想办法吧。
可顾安安又满脸委屈的看向我:“姐姐,能帮我亲手戴上头纱吗!求你了!”
叶辰州又拿出了妈妈的吊坠放在了窗户外面。
我忍!
我刚帮她戴上头纱没多久,众人就惊呼了起来。
顾安安脖颈后面迅速蔓延出猩红色的斑点,她穿的是一件露背婚纱,整个后背都出现密密麻麻的水泡。
她蜷缩在叶辰州怀里:“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在我的头纱上放桃汁!你明知道我过敏的!”
众人纷纷开始指证。
“最后碰过安安头纱的只有你!刚好是头纱触碰皮肤的所有部分全部都过敏了!”
“你看沈妍袖口上还有糖渍呢!”
“难怪我在厕所里听到有人嘀咕皮肤移植后过敏会不会致命!原来是你!”
众人都用一种看毒妇的眼神看着我。
叶辰州也恶狠狠的盯着我:“安安要是有什么事,我要你替她偿命!”
我冲过去抢过头纱,在店内唯一有太阳的地方举了起来。
“那我们就报警检测残留物!天然桃汁氧化后是褐色的!这种红色一看就是浓缩提纯的桃汁!”
我的眼神环顾着在场所有人:“查一查是谁买过浓缩桃汁就真相大白了!”
植到顾安安身上。
背后的钝痛将我拉回现实。
那几个朋友毫无轻重地按压在我后背未愈合的缝合线上,嘲笑道:
“你看,这是蜈蚣脚!”
“这里是蜈蚣头!”
叶辰州走了过来,拦住他们,伸手抓住半盖在我身上的棉被。
我仰视着他,如同当年在阴暗小巷中一样。
他是不忍心看别人欺负我,要帮我盖上被子吗?
然而下一秒,他却将被子完全揭开,仿佛揭开了我最后一层遮羞布。
“蜈蚣正好配她这样的人,”他冷冷地说,“再说她从小就有胎记,也不差这点疤痕了。”
“她半张脸都是胎记,再加上这满后背的疤痕,估计离了叶哥就再也没人要她了!”几个人用怜悯的语气议论着。
我捂住自己遮盖了厚厚粉底液的半张脸,心中一片冰凉。
叶辰州竟然连这种事都告诉他们了。
我强撑着起身,准备要求护士给我换一间病房。
可就在这时,我发现了腹部的伤口。
那里有一道新的缝合线,刺眼而冰冷。
“叶辰州!我的孩子呢?!”我颤抖着声音质问。
得知真相后,我摸着平坦的小腹崩溃地哭了出来。
曾经,我因脸上的胎记被同学霸凌。
是叶辰州像一束光一样出现,替我赶跑了他们,牵着我的手,一步步带我走出阴影,重建自信。
可如今,也是他,将我的伤疤公之于众,甚至亲手拿掉了属于我和他的孩子。
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我绝望地看向他,声音沙哑却坚定:“叶辰州,后背的皮肤就当我报答你当年的恩情了。我们的婚事,就此作罢吧。”
他愣在原地,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决绝。
我冷笑一声,泪水模糊了视线:“你现在,和当初霸凌我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可听到这些话的叶辰州,却露出茫然的表情,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什么恩情?什么霸凌?”他嗤笑一声,语气轻蔑:“区别可能就是他们没我成功吧!”
原来,他早已将过去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
他冷哼一声:“你这样流过产的女人,还有谁会要?”
“更别提你这一身蜈蚣一样让人恶心的疤!怕是男人看
了都倒胃口吧!”
可孩子是他的,也是他亲手毁掉的!
曾经,众人都说叶辰州的性格不会爱我很久。
可他却当着众人的面,深情地亲吻我的手背,向我立下永恒的誓言。
如今看来,那些誓言不过是一场笑话。
“人又不是非要结婚,离了你,我一样会活得精彩!”我咬着牙,说道。
几个人顿时哄堂大笑,嘲讽声此起彼伏。
“沈妍!你个金丝雀离了叶哥该怎么活啊?”
我冷冷回怼:“谁说我是金丝雀?叶辰州公司现在的资金……”
话还未说完,顾安安突然打断了我:“姐姐你别因为我的事赌气!我把皮还给你!还给你行了吧!”
她说着,伸手朝自己的胳膊抓去,却被旁边的人急忙拦下。
她只是挣脱了纱布,根本没有伤到自己。
可叶辰州却一把抱起她,转身就要离开,临走前还不忘丢下一句狠话:“她要是再出什么事,继续用你的皮换给她!”
“又不是我害的她这样,凭什么要我来负责!”我愤怒地喊道。
他脚步一顿,回头冷冷地看着我:“要不是你故意让安安以为你肚子里是我的孩子,她又怎么会为了成全你我,而放火自焚?”
我瞪大双眼,心中震惊不已。这件事,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
顾安安突然放声大哭,声音尖锐而刺耳:“辰州哥,我手好疼!我是不是要毁容了!”
叶辰州头也不回的抱着她离开,一张报告从顾安安的口袋里掉了下来正好被叶辰州踩在脚下。
我凑近才发现,正好是我的孕检报告单。
他们的几个朋友都满眼怒气的看向我。
其中一个女生更是抓起一瓶卸妆水,毫不犹豫地泼在了我的脸上。
冰凉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脸上的粉底被迅速溶解,露出了我努力遮掩的胎记。
我拼命地用手擦拭,可越是擦拭,脸上的粉底掉得越多,胎记越发清晰可见。
医院过道里,来往的人群开始对我指指点点,议论声此起彼伏。
我将头埋得更低,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混合着卸妆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曾经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叶辰州在阴暗小巷中救下我时的温柔,说会永远保护
电话面色突变,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你是不是又刺激安安了?她为什么想要跳楼!跟我走!”
“你要救人你自己去!拉着我做什么!”
由于我身体虚弱无比,任凭我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叶辰州捏着我的手。
只能被他拉上天台。
顾安安站在天台边缘:“辰州哥!我自从烧伤之后,皮肤像被好多蚂蚁啃食!痛得我恨不得想死!”
叶辰州紧张的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只是捏住我手腕的力道越来越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她继续自顾自的说着:“我真的很想死,可我最后的愿望,就是想嫁给你……”
叶辰州毫不犹豫的回答:“我答应你!你下来我们马上订婚!别做傻事啊安安!”
他一边说着一边捏着我的手腕带着我悄悄靠近顾安安。
可就在他马上就要拉住顾安安的一瞬间,我看到顾安安故意将半个身子探了出去。
还冲过来抓住了我另一只手腕,我被她拽着跌向天台边缘,大半个身子都悬空了。
可叶辰州第一时间松开了我的手,死死的拽住了顾安安。
我悬在半空,手指死死扣住边缘:“叶辰州,你拉我一把!把我拉上去!”
可顾安安却在他怀里声嘶力竭的大哭了起来。
叶辰州温柔的拍着顾安安的后背对我说:“你不是之前最喜欢攀岩运动吗?我相信你可以自己爬上来的!”
我刚经历流产和后背换皮手术,手臂哪里还使得上力气?
我手指开始发麻,一点点滑落下去。
眼中最后看到的是他们相拥的画面。
世界上最绝望的莫过于此了。
看着曾经最在乎的人,在最危险的时刻选择了别人。
好在消防员早就铺好了救生气垫。
我稳稳的掉落在救生气垫上,幸好楼层不高,我才平安无事。
当天下午,叶辰州就重新联系我。
“想要拿回你母亲的吊坠,就下午3点商场不见不散。”
那毕竟是母亲最后留给我的东西。
唯一的一件了。
我准时赴约,看到他搂着顾安安和一众朋友在商场门口等我。
“安安说想让你帮她挑一下婚纱。”
我刚准备拒绝,叶辰州就摸了摸锁骨的位置。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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