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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最新章节

无尽奈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黛羚昂威,是网络作者“无尽奈落”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有一种男人,他什么也不用做,就站在那里,你就能感觉他与生俱来的危险和邪气。她第一次见到太子爷真容时就被狠狠震撼。她生于赌场长于赌场,练就一颗坚韧强劲的心,为了复仇蛰伏数年,她终于拿下了太子爷。但得到宠爱并不是她本意,也不是她的终点。后来一切尘埃落定时,她却走不掉了。...

主角:黛羚昂威   更新:2025-03-10 20: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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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黛羚昂威的现代都市小说《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无尽奈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黛羚昂威,是网络作者“无尽奈落”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有一种男人,他什么也不用做,就站在那里,你就能感觉他与生俱来的危险和邪气。她第一次见到太子爷真容时就被狠狠震撼。她生于赌场长于赌场,练就一颗坚韧强劲的心,为了复仇蛰伏数年,她终于拿下了太子爷。但得到宠爱并不是她本意,也不是她的终点。后来一切尘埃落定时,她却走不掉了。...

《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这位小姐和昂威似乎是那种关系,他把在酒吧骚扰她的男人打了一顿,扬言要砍掉他的手。暹罗帮的二把手Pong叔带着一群手下也来了,四海那边昂威就带了两个人,Pong愣是没压得住场面,最后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倒是也没打起来。”

听着他的话,男人眉心一冷,从沙发上缓缓坐起,似乎在思考什么,鼻子里呼出两道浓稠白雾,瞬间淹没他棱角分明的脸。

刀手见势,立在一旁屏气凝神,“绍文,陈丹儿子敢单枪匹马敢夜闯暹罗的地盘,胆识确实不一般,早听闻此人狂得没边,看来果真如传闻所说。”

帷幔里的男人似乎并没有听他说话,落眼慢条斯理捻灭雪茄,声音低沉暗哑,耐人寻味,“那种关系,是什么关系?”

他在问刚才的话。

手下瞟了一眼旁边面无表情的刀手,躬身回他,“应该是恋人关系,人抱在怀里走的。”

欧绍文深邃的眼窝弯了弯,又靠回了沙发,低头摩挲着左手大拇指的白玉扳指,没再说话。

在大雨之中,两台车拐来拐去颠簸半个点,才终于绕离危险地带,最终停泊在了海湖庄园旁的竹林边。

诺执很知趣地下了车,和坤达在远处另一辆车里候着。

大雨滂沱,似要覆灭一切的滔天风景,车窗外竹林摇曳的影影绰绰,扫过他凌厉的脸颊一寸又一寸,似鬼又似神,虚晃又真实。

车内只剩昂威和她,漆黑之中偶有光亮,耳畔鸦雀无声。

男人岔开腿坐在后座,衬着窗框闭眼揉着一边太阳穴,呼吸发重,气压极低,仿佛有些气性。

黛羚蜷缩在外套中,左脸有些灼烧之感,刚才的酒鬼下手不算轻,一碰就疼。

把自己覆盖得严严实实,高级大衣呢料散发着清冽的檀香之味,她竟有些发困。
"


一扇四折清明上河图玉石屏风一侧,那双熟悉幽黑的双眼透过袅袅的烟雾看她,眸若静湖,没有半点波澜,只一瞬便移开。

倒是他对面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从她进门那刻起,视线就没离开过她的胸脯。

黛羚定了定神,有意无意地回避着男人的眼神,微微颔首,端着上好的西湖龙井上前。

相隔近两米的茶桌,昂威和男人一南一北对立而坐,倒也没有剑拔弩张的气氛。

白道的生意想来平和许多,也没那么多的打打杀杀。

黛羚坐上正中间的蒲团,双腿优雅并拢斜坐,一左一右方位侍奉,旗袍开襟下露出大腿白净细嫩的肌肤,惹得一旁的男人视线发热。

她将茶叶从茶盘上缓缓取下,葱白的手指染进墨绿,取出数颗扔进茶杯,一壶刚开的热水倾注,瞬间冒起蒸腾的白雾。

“老板,西湖龙井,珍藏御前十八棵。”

黛羚朝着下巴和脖子快连在一起的男人点头微笑,将茶盏推向他的面前。

男人淫邪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盯着她胸前丰满的凸起,嘴角流水,感叹。

“好茶,好茶,这御前十八颗可比黄金还贵,没想到来曼谷也能品尝到上等中国茶,陈公子的款待实在是周到。”

“魏老板难得亲自来曼谷一回,对于您这样的贵客,自然要最高规格相待,这是我们四海集团的礼数,也是诚意。”昂威淡淡开口,抬手轻掸烟灰。

黛羚将另一茶盏推至他的面前,他才抬眼,视线顺着她白皙的手指,手臂,缓缓移向她的脸。

先是注意到她唇下的那颗痣,随后才看清了她发丝下那块近乎透明的创可贴。

看来伤得不轻,倒是有几分韧劲,再见他,完全没忌惮害怕的样子。"


黛羚额头血流如注,顺着脸颊滑落,一小会脚下的地板便汇聚一汪骇人的暗红。
她觉得全身发冷,环抱双臂抬眼望向昂威冷冷的脸,他没有任何表情,也看不出任何心绪波动。
他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无声地转动着食指的戒指。
半晌,他用中文叫她过去。
黛羚没有动。
昂威又重复了一句,问她,“怎么,泰语不好,中文也不行吗?”
黛羚朝前蹒跚挪动两步,额头和腰窝剧烈的疼痛瞬间传来,她走路变得一瘸一拐,昂威示意让她在旁边,黛羚艰难的跪坐下来。
“昂威少爷,我什么也没听见,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黛羚喘气喘得厉害,只觉得头疼像针扎,腰也跟断了一般,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她咬牙装着可怜,今天是计划外的第二场戏,她并不想和他纠缠太久,让他觉得他勾勾手指就能立马让她臣服。
男人对这种女人没有兴趣。
况且,是真的很疼,她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晕厥。
“中国哪里的?”昂威冷眼瞧她。
黛羚咬牙,她有些失血过多,脸上冒着虚汗,应他,“澳......门。”
说完这句话黛羚突然觉得眼前天旋地转,虚汗流尽,骤然倾身倒下。
头不偏不倚落在了他的肩头,血顺着她的脸颊流下,瞬间染红了他的白衬衫。
昂威眉间蹙起,感知到她身上温热的体温传来,偏头打量起身上这张清秀面容。
殷红的唇下有一颗小小的痣醒目,夺了他一半的目光,不由地凝视半晌。
她瘦弱的身躯像一团棉花,不知为何,软得让人心颤。
目光梭巡着她眉目之间,竟不自觉地伸手想去触碰她的衣衫,只不过最后还是停在了空中,到底不想脏了手。
一旁几名保镖见这一幕面面相觑,不可置信,上前也不是站着也无措,又不敢插嘴多言。
他鼻尖攒动着浓重的血腥味,竟参杂着一丝淡淡的书墨气息。
确实是学生,还稚嫩无比的年纪,就出来下海。
昂威低声嗤笑一声,惊觉自己刚才一瞬而过的荒唐想法,将女人的身体倏地推开,朝愣在一旁的手下低吼。
“都站着干什么,看戏吗?还不叫阿苏上来把人抬走。”
几个保镖七手八脚把黛羚从昂威身边挪开,等阿苏上来的时候,昂威正拿手帕擦拭着脖子上的血渍,上衣脱了个精光,露出精壮紧实的胸肌。
阿苏吓得两眼发昏,以为发生了命案,看到地上的人还正常起伏的胸膛,才松了一口气,命人将黛羚抬到楼下,特意叮嘱从后门送往医院。
“阿苏,把我沾血的衣服皮鞋都扔了。”头顶降下冷冷的命令,阿苏连忙点头答应。
昂威用酒精擦拭着双手,眼也没抬,语气透着些嫌弃和鄙夷,“她陪过多少客人?”"


在雨中几乎跑了十分钟才终于跑离那逶迤幽深的住宅区,看见车流涌动的主干道,就像见到了救命稻草,挥手好久才招到一辆出租车,疾驰而去。

回到公寓,像个落汤鸡一般,身心俱疲。

这次逃离,她出自真心,他们之间的进展,已经完全脱离她的掌控。

她从暗到了明,似乎反变成了他的猎物,主动权已经被完全夺去。

他的快速进攻和强迫让她反感,脑子太乱,唯有叫停。

*

隔天,市中心四海集团总部大楼顶层,昂威双腿交叉懒散地翘在长长的会议桌上,听着几十号高管的汇报,闭眼揉着眉心,脑子混沌。

一串串的数据让他头疼。

老子去了他雍,一时半会回不来,他只能耐心处理公司局面,保证正常运作,不让暗中的对手有机可乘。

但他的心似乎空落落的,手里捏着银制打火机翻来覆去,心神不宁。

估计是昨夜的邪火没泄干净。

下午的会议结束,秘书递上来一堆文件,说是需要签字,疲倦中抬眸扫了一眼,跟一座小山一般高。

黄昏降临,黑色劳斯莱斯停于四海集团地下专用独立停车场内,男人长腿叉开,慵懒地倚在后座窗沿,发烫的胸膛一起一伏。

诺执打开车门,浓烈的烟味便飘了出来。

“少爷,外头有个女人。”诺执躬身跟车内那位说着,“说是坤达让她来的。”"


有一种男人,他什么也不用做,就站在那里,你就能感觉他与生俱来的危险和邪气。
黛羚第一次见到陈家太子爷真容,是在十一月的曼谷卧佛寺,陈家老太爷声势浩大,极尽奢靡的佛教葬礼之上。
彼时,她站在佛堂中央,手里转动着一串檀木佛珠,双眼望向前方入口尽头。
一片黑压压和灰蓝的交叠之上,那个浑身散发着凌冽寒气的颀长挺拔的身影,就这样闯入她的视线。
虽然他的脸在黑伞笼罩的阴影下有些模糊,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矜贵邪肆之意,无不宣示着他特殊的地位。
转动的佛珠骤然停歇,黛羚咬唇瞄着猎物暗自思忖。
周三早晨,陈家葬礼在泰国三大国宝之一的卧佛寺正式拉开帷幕。
寺墙外贴满封条,宣告将对外停止一天开放,国内国外的游客涌满各个入口,但都被门口站岗的警察驱散至两米开外。
陈家是泰国新晋华人首富,这样的排场并不意外。
金碧辉煌的主殿堂内,摆着无数鲜花佛饼,正中间立着一幅巨大的逝者遗像。
黛羚潜伏在一众俗子信徒中,今天的工作是负责侍奉添香和灯油,和其他弟子各自站在一座莲花灯前,手握佛珠,诵经超度。
大殿正对的广场此时伫立着无数穿着统一黑衣黑裤,左胸别一朵白菊花,表情庄严肃穆的四海帮马仔。
一眼望去,清一色匪气凛然的男人。
她估摸了一下,光这个场子里就预计有超过好几百人。
黑西装队伍的最前方还站了一排身着灰蓝色制服,腰间全副武装,小心环顾四方的警察。
天光将近九点,大殿外开始有了由远至近的脚步声。
黛羚眯着眼看向过道的尽头,模糊的人影绰绰靠近,两旁的黑色队伍瞬间转变方向,朝着过道靠近的人齐齐弯腰鞠躬。
她知道,大名鼎鼎的九面佛到了。
在众人的注视下,三把大黑伞由三个黑衣人在身后撑着,缓慢护送。
黑伞,是黑道的规矩,寓意遮天之势,通常在葬礼和和对手对决的场合,以显身份尊贵和挡灾辟邪之意。
领头的男人身穿低调黑色真丝唐装,左胸前还绣了一只金丝老虎,双手端着骨灰盒朝着大殿缓缓而来。
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他的强大气场就算百米开外都能让人为之一颤。
在两旁众人的注视下,丹帕穿着普通黑布鞋,往前迈出的每一步都缓慢而庄重。
她见过很多人,但丹帕脸上透露着那种阴狠,狡诈还有那漆黑深邃的眼神,像一汪深潭让人不寒而栗。
丹帕原名陈丹,祖籍广东潮州,是最早一批在泰国混出名头的华人地头蛇。
这位在泰国只手遮天的黑道老大,虽然衣着朴素,但全身上下都聚满摄人匪气,莫名让人颤栗。
走得靠近了些,黛羚看清了丹帕身后的人,丹帕的老婆阮妮拉。
以及她此行的目标,二人的独子,四海集团的太子爷昂威。
一行人跨入大殿,身后三个马仔才见势收了黑伞,三人向为首的几位大师鞠了一躬,然后在大师的指引下将陈老的骨灰供奉到大殿中间早已布置好的佛台上。"


学生堆里刚才刻意隐忍的反应忽然此起彼伏地高涨和爆发,雅若身旁的男生又开始自言自语。

“Oh mygod,简直是我的天菜,你看到了吗,爆帅那人。”他尖声尖气捂嘴惊呼,转头拍打旁边另一个女生,左右环顾找认同。

就,很gay。

“今天只有一个学生缺席,学校说是生了重病在医院住院没办法参加,其余都到了,总计68名,都是学校层层筛选出来的优秀学生。”秘书站在办公桌面前,尽数说明。
他躬身坐下,名单看得仔细,确确实实刚好就缺了那个名字。
只她一人没来。
他眼波未有丝毫波澜,将名单丢到桌面,向后靠在椅背休憩,“没来的资格取消,面试继续。”
两个秘书应是,说人事部长和高层股东正在面。
*
隔天晚上二叔寿辰,包了整个悦椿莊,开了十几席,四海帮十五个舵主,三十五个香主,来了大半,一众姨太太,到的齐整。
孟光雄为人闲淡,几乎半退休状态,已经不参与集团和帮派日常决策,常年在郊区庄园种菜养花,好不安逸。
但年轻时也是个不要命的主儿,帮里威望高,不亚于丹帕,但和丹帕一样喜好女人,且更胜一筹的是,因为原配去世得早,没有任何阻扰。
生了孩子的姨太太都有安置照料,如今常伴身边的脸孔也有那么三四个。
原配嫡出的孩子只孟季惟一人,地位和宠爱分得清,几个偏房也心里有数,但是否真的断却了争宠之心,不甚明了。
酒席间,两个生了孩子的偏房一个劲儿地把孩子往孟光雄身边推,都想着用孩子的聪明伶俐为自己争一分注目和保障。
司马昭之心可见一斑,甚至有些滑稽。
年轻男人推门跨入大厅的那一刻,几十双眼睛纷纷侧目,他裤腿卷风般,身姿实在风流倜傥。
“二叔,祝贺。”他横眉冷目,但唇角带笑,脱下西服递给旁边的手下,“来晚了,莫见怪。”
几个年轻姨太太自然地投过去倾慕的眼光。
那人,本就是个蛊惑众生的主儿。
孟光雄坐在正中间的桌后,一身黑色中山装,脊背挺拔,抽着雪茄,“你不来怎么开席,Leo,快入座,都等你呢。”
话罢,几十名舵主香主都纷纷站起身来,恭敬鞠身唤一声少爷。
那人轻点下巴,“都坐,今日二叔生辰,大家不要拘礼。”
昂威坐定孟光雄身边,喝了半晌酒,眼睛才瞄到角落一桌,一双熟悉的眼睛,毛头小子吃得正开心,眼神无意间对上,吓得立刻移开了视线,只跟躲瘟神一样。
两个人还挺有共性,挺配。
他闷笑一声。"



不是,是钓你。

她心底一嗤,沉了口气,“学校扫黄打非,不让去那种场所打工所以辞了,跟你没关系。”

当然是编的,不过她也没指望他信。

那人鼻子出气,笑了,“哪种场所。”

“就,那种场所。”

无效对话。

她抬头看男人的表情,也不接茬,黑漆漆的眼珠有意思地端详她。

黛羚全身开始莫名发痒,头也发沉,意识到有些不妙的苗头,她想跑。

“上次的事情,错在我先,我不该在门口逗留,让你误会我偷听,总之......我不会再去檀宫兼职,你上次的赔偿我不需要,咱们…两清。”

男人嘴唇扯了扯,没说什么话,黛羚说完看了他一眼,身后转动把手,转背一溜烟的夺门而出。

嚯,跟躲瘟神一样。

跑下楼梯,迎面撞上一个胸膛,那人被猛力撞击,踉跄两步绅士地伸手将她摇摆的身体接住,低头温柔瞧她眉眼。

“小心。”

映入眼帘的是孟季惟那张雌雄难辨,但分外精致英俊的脸。
"


她出身不好,一无所有,老天却偏偏给了她一副好皮囊。

花姐曾告诉她,这世间女子,没有比身体更好的武器,在她们这行,美好的身体如果无法兑换成钱权两样,那便一文不值。

但她不要钱也不要权,她只要报仇,如果能成功,那也算得上物有所值。

目前这副身子是她能用的所有筹码,所以她下定决心,以身入局。

在世界上最虔诚的地方,勾出他最不堪的欲*,只要能完成七分,那便是满分。

黑道太子爷,他见过的女人不少,什么心性什么取向什么脾气,她一无所知,但是不一试,那将永远都不知道。

只要让她抓住哪怕一分,她便可以趁机把他变成自己复仇的一颗棋子。

但她也清楚的知道,如果计划败露,她就会成为他手里一只蚂蚁,被他捏得粉身碎骨永不超生。

所以她在自己脖子上这枚项链吊坠中,备了一颗剧毒毒药,这颗药可以让她在十分钟内肝肠寸断死去,免受折磨。

黛羚隐入水中,透过平静的水面感知外界,脚步声没有再继续,止步在不远之外,只有轻微的虫子窸窣声。

她拿捏好时间,从水中一跃而起,将一头被水浸湿的长发扬到脑后,伸手抹了几把面部残留的水,才得以看清前方。

利用余光,她清楚地察觉到自己这些动静已经惹来了两束灼热的目光。

昂威隐在不远处偏殿圆柱边的夜色里,看不清表情,但一双幽深的双眼讳莫如深,透出月光星星点点的皎洁。

在夜色中,像一匹狼的眼睛一样。

他小腿慵懒交叠,好似在看一场事不关己的好戏,点燃一支烟,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猛地吸了两口,又尽数吐出,透过飘渺的烟雾,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移开。"


黛羚喘着气,气恼攻心,伸手就要打他,却被反握住了手腕。

“是挺有骨气。”

昂威低沉的身影在黑暗里带着戏谑,全身轮廓都模糊不清,唯有那双眼睛清亮无比,“但味道不错。”

原来女孩的两片嘴那么软,就是发了狠紧绷着,滋味一点不美好。

黛羚抬头瞪他,她本就有意勾*,但真被他夺去了初吻,这一刻内心还是抑制不住的愤懑,想反抗是基于本能。

“流氓。”她甩他一句,手挣扎着捶打他的胸膛。

男人兴致高涨,脖颈青筋浮动,干脆一把握住她双手,扼制于头顶,俯身从她的嘴角游到耳畔,以最羞耻的方式挑动着她的情*。

昂威吻到一半伸手将她长发撩开,在她耳畔皱眉轻喘,声音散发着雄性动情时特有的性感,“你第一次见我就应该知道,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黛羚漆黑的眼眸在黑暗中和他对视几秒,无声地观察着这头野兽在她身上迷醉的模样,百转千回的思绪婉转。

“你这是......强*,犯罪。”呜咽之间,再义正言辞的反抗似乎都成为了调*剂。

女孩声音细细柔柔,透着不屈的倔强,反而刮得他浑身通电一般,酥*麻麻。

妈的,更想要了。

吻到情浓,那人伸手掠夺进她衣衫之内,自然地去解她的肩带,黛羚低吟一声抓住他游走的手,猛地摇头叫疼。

男人咬她耳垂,眼里聚起的情*足以撕碎她千百回,俯身逐一吻掉她眼角的晶莹和冰冷。

“我还没开始,你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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