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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才是老公白月光,我选京圈太子当新欢季默言沈蔓西后续+全文

季默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慕洲才懒得看什么美女,偏头自顾饮酒。他心情很差,不想参与他们不正经的话题。许鹤好奇啊,赶紧把脑袋凑过来,看了一眼,品评道,“还行吧,不算很漂亮,勉强算中上等。”许鹤觉得和顾瑾晨交往的那些嫩模明星比,实在差太远。而顾瑾晨觉得盛夏漂亮,是加了两层滤镜的,一层是,这位是安慕洲的妹妹。最关键的一层是,这可是他心心念念的言西大大,他偶像。许鹤见安慕洲情绪寡淡,用肩膀撞了他一下,“你看看,是不是没你那位漂亮。我觉得你那位更漂亮!”顾瑾晨嗅到八卦的味道,桃花眼一眯,“什么情况?万年铁树开花儿了?开荤了?条正盘靓不?活好不好?”安慕洲见顾瑾晨开黄腔,更生气了。他不允许任何人侮辱沈蔓西,一记眼刀过去,吓得顾瑾晨赶紧捂嘴噤声,却对许鹤不住挤眼睛,让他...

主角:季默言沈蔓西   更新:2025-02-21 1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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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默言沈蔓西的其他类型小说《闺蜜才是老公白月光,我选京圈太子当新欢季默言沈蔓西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季默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慕洲才懒得看什么美女,偏头自顾饮酒。他心情很差,不想参与他们不正经的话题。许鹤好奇啊,赶紧把脑袋凑过来,看了一眼,品评道,“还行吧,不算很漂亮,勉强算中上等。”许鹤觉得和顾瑾晨交往的那些嫩模明星比,实在差太远。而顾瑾晨觉得盛夏漂亮,是加了两层滤镜的,一层是,这位是安慕洲的妹妹。最关键的一层是,这可是他心心念念的言西大大,他偶像。许鹤见安慕洲情绪寡淡,用肩膀撞了他一下,“你看看,是不是没你那位漂亮。我觉得你那位更漂亮!”顾瑾晨嗅到八卦的味道,桃花眼一眯,“什么情况?万年铁树开花儿了?开荤了?条正盘靓不?活好不好?”安慕洲见顾瑾晨开黄腔,更生气了。他不允许任何人侮辱沈蔓西,一记眼刀过去,吓得顾瑾晨赶紧捂嘴噤声,却对许鹤不住挤眼睛,让他...

《闺蜜才是老公白月光,我选京圈太子当新欢季默言沈蔓西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安慕洲才懒得看什么美女,偏头自顾饮酒。

他心情很差,不想参与他们不正经的话题。

许鹤好奇啊,赶紧把脑袋凑过来,看了一眼,品评道,“还行吧,不算很漂亮,勉强算中上等。”

许鹤觉得和顾瑾晨交往的那些嫩模明星比,实在差太远。

而顾瑾晨觉得盛夏漂亮,是加了两层滤镜的,一层是,这位是安慕洲的妹妹。

最关键的一层是,这可是他心心念念的言西大大,他偶像。

许鹤见安慕洲情绪寡淡,用肩膀撞了他一下,“你看看,是不是没你那位漂亮。我觉得你那位更漂亮!”

顾瑾晨嗅到八卦的味道,桃花眼一眯,“什么情况?万年铁树开花儿了?开荤了?条正盘靓不?活好不好?”

安慕洲见顾瑾晨开黄腔,更生气了。

他不允许任何人侮辱沈蔓西,一记眼刀过去,吓得顾瑾晨赶紧捂嘴噤声,却对许鹤不住挤眼睛,让他快点展开讲讲。

许鹤缩了缩脖子,不敢乱说话。

上次他只是盯着沈蔓西的脸看,差点被安慕洲灭口。

顾瑾晨用裤子擦了下手机屏幕,继续举着手机让安慕洲看。

“你看看,这是谁!快点看看!”

安慕洲烦的不行,不耐烦扫了一眼,不由一怔,抢过顾瑾晨的手机。

“她?就是你说的什么漫画家言西?”

安慕洲确实早知道言西,不是看过言西的漫画,而是顾瑾晨请他帮忙找过言西资料。

可惜言西是真低调,任凭京圈太子爷权大势大搜罗一圈,只勉强找到言西的微信。

还是个小号。

因为朋友圈都没开,只有一条横线。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她居然是你家找回来的亲妹妹!”

安慕洲嫌恶地将手机丢给顾瑾晨。

“诶,你这什么态度!这可是你妹,我偶像,当下最热门漫画‘毒门小师妹’的作者!你知道她现在有多火吗?”顾瑾晨小心收好手机,生怕弄丢他和偶像的唯一合影。

安慕洲轻蔑哼了声,倚着沙发喝闷酒。

他虽没看过《毒门小师妹》,但他科室不少小护士和医生都是言西的漫画粉。

这群书粉这几天乐得像中彩票了一般,说是他们的言西亲妈终于恢复更新,连过年加班都充满干劲,再没人喊累。

安慕洲对这个所谓的妹妹了解不多,但上大学时,因沈蔓西的关系,他知道盛夏。

高中学习成绩很差,绘画也没天赋,报考美术艺术生,最后勉强上了个化妆专科学校。

化妆学的也一般,后来是盛夏哀求沈蔓西,才有机会进入季默言的剧组。

一个没有绘画天赋的人,会是漫画家?

安慕洲哂笑一声,不置可否。

他有一种预感,这里面不简单。

他见顾瑾晨乐得嘴角都裂开了,送他一句话。

“小心乐极生悲。”

顾瑾晨“嘶”了一声,“不要泼我冷水!我们马上签合同了!”

安慕洲扫他一眼,懒得和他说话了。

盛夏搞定签约非常高兴。

七百万,足足七百万,还是税后,这么大一笔钱,她都不知道怎么花了。

季默言听到这个数字,差点气吐血。

“你知道你的漫画有多值钱吗?你居然开七百万,你疯了!”

季默言是圈内人,无比了解其中价码。

最起码得几千万。

这不是白菜价吗?

盛夏一听,能要到几千万,整个人都裂开了。

怪不得,顾瑾晨那么高兴,还说是一家人,感情她要低了。

“他也太狡猾了!我又不懂行情,我哪里知道!”盛夏气得跺脚,拉着季默言帮她想办法。

她当时太着急了,生怕顾瑾晨知道漫画她是偷的,只想尽快拿一笔钱,签约合同到手,后续万一东窗事发,顾瑾晨也没办法。

“你不懂行情?你自己的漫画有多火,后台每个月有多少收入,你自己不知道吗?”季默言无语死了。

“我……”

盛夏说不出话来,她又进不去后台,哪里知道后台收入?

何况一个漫画,再赚钱能赚多少?

都是一群没钱小孩子看的东西。

季默言不想和盛夏吵,等盛夏的签约费下来,他还想借一部分帮他还债。

“这样吧,反正还没签约,你现在和顾总说,这个价格你考虑了一下,不满意!我没办法帮你出面,在人前我们现在还不能公开。”

盛夏晓得,在季默言离婚之前,为了名誉他们不能公开。

当即给顾瑾晨发微信,说价格不满意,开了五千万的价格。

顾瑾晨这头正高兴大赚特赚,收到盛夏的微信,瞬间笑不出来了。

肉已经到嘴了,忽然发现是骨头,换谁都笑不起来。

虽然五千万也合算,顾瑾晨依旧无法如刚才那般开怀。

顾瑾晨凑到安慕洲身边,举着聊天记录央求安慕洲,回去和妹妹好好谈谈,别要太多,都是一家人,给个友情价。

安慕洲才懒得管这闲事,抽身站起,“没空。”

“哎呀,安少,别啊,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顾瑾晨也站起身,拦住要走的安慕洲。

“她的事和我无关,别和我提她!”安慕洲的脸色冷得可怕,说完大步离去了。

顾瑾晨一脸懵逼,茫然问许鹤,“什么情况?”

许鹤耸耸肩,“他不喜欢这个妹妹。”

“为什么?”顾瑾晨问。

许鹤见安慕洲走远,拉着顾瑾晨附在他耳边很小声说,“听我爸说,这妹妹不是亲的,是私生。”

顾瑾晨捂嘴抽凉气,“天啦噜!私生女!怪不得安少厌恶她!”

安慕洲回到滨江小区,走出电梯,发现挂在门把手的餐盒依旧未动,脸色黑得犹如风雨欲来,拉开门回屋,一把将门用力摔上。

发出“砰”地一声巨响。

沈蔓西其实没在家。

她去看房子,顺便在外面吃了。

房子很满意,高档小区里的一栋联排小别墅,楼上楼下,四室三厅,新装修,小花园还有凉亭和摇椅,小区绿化也做的不错,非常惬意舒适的环境。

价格也不高,相对这个地段,比正常价便宜了百分之十五。

房主因工作关系,着急移居国外,再不回来了,只肯卖全款。

一千三百多万,她现在手里只有季默言给的一千万。

剩下的钱她去哪里借?

房主着急卖,等不急她贷款。

沈蔓西回到滨江小区,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

站在小区楼下,犹豫着要不要和外婆借一些?

她拿出手机,新年那天,外婆和三个舅舅都给她发了新年红包,她也有和他们拜年,舅舅每人一万,外婆八万八,她都没接。

她正想着如何和外婆开口,不让外婆生疑,许久没有联系的父亲沈文学发来微信。

他先发了一万块的新年红包,祝沈蔓西新年快乐,接着问。

“蔓西,什么时候带默言回家吃个饭?爸爸很想你。”


沈蔓西来到天阁楼。

这里是京都最有名的茶楼,室内假山流水,小桥楼阁,环境极尽雅致。

沈蔓西知道这里,大佬云集的高级会所,不是京都有头有脸的人物根本没资格进入。

沈蔓西也是第一次来,只是没想到,如此高级的场所,居然没有一个客人,服务员也没,冷清的很。

沈蔓西往里面走了几步,空荡荡的大堂,可以听到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砖上的回音。

经理在里面听见有人来了,急忙小跑出来,恭敬迎接沈蔓西到座位,为她斟上一杯茶。

茶汤橙红,热气袅袅,香气扑鼻。

沈蔓西不知道这是什么茶,但知道是极昂贵的好茶。

没想到,池玥这么大手笔,约她在如此高级的场所见面。

“沈小姐稍等,客人马上到。”经理说完,微微鞠躬退下了。

不到一分钟,沈蔓西等的人到了。

居然不是池玥,而是季默言。

季默言显然也没想到,沈蔓西会在这里,短暂的惊讶过后,上下打量沈蔓西。

几日不见,沈蔓西变漂亮了。

不再戴着那副高度近视的黑框眼镜,一双美眸在昏黄的灯火下熠熠生辉。

她化了淡妆,鼻尖儿挺翘,唇瓣樱红,似刚熟透的樱桃,格外诱人。

长发半扎,垂落在肩头,发梢微卷。

穿着一件杏色的绣花短旗袍,外搭白色羊绒大衣,与茶楼古朴雅致的装修搭配,像极了从古画里走出来的民国美人儿,娇俏又妩媚。

不再似之前那般,大T恤,牛仔裤,总是一副又土又俗的样子。

季默言见沈蔓西为了见自己,特地精心打扮,心底蹿起的火气瞬间消减大半。

但他没有放松警惕,扫视一眼四周,偌大的茶楼只有他们俩人,他又仔细观察一番,生怕沈蔓西偷偷放了摄像头。

他被沈蔓西拍到那种视频,已经有心理阴影了。

见没有摄像头,这才坐下来。

“你还真有办法。”

“池经纪呢?”

季默言和沈蔓西同时开口,沈蔓西不解蹙眉。

“什么意思?”

季默言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紫砂茶碗小啜一口。

“顾总都能搞定,应该是让你父亲出面的吧!”

沈家在娱乐圈有不少人脉,应该是托关系找到顾瑾晨,安排了这场见面。

不然为何顾瑾晨约他,来的人却是沈蔓西?

他们都要离婚了,沈蔓西还费尽心思接近他,让他十分苦恼。

“蔓西,何必呢?我们就不能好聚好散吗?”

“我想你误会了,约我的人是池玥!还有,我比你更想好聚好散,尽快划清界限!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

沈蔓西靠着红木座椅,和季默言拉开生疏的距离。

季默言噗哧笑了,一脸不信,“你看你就是嘴硬!精心打扮,不是为了见我吗?”

季默言的尾音,带着点骄傲的上挑。

男人大多如此,不善拒绝追求自己的异性,何况沈蔓西还是个大美女。

季默言不否认,沈蔓西很美,不然他当初不会对沈蔓西一见钟情。

只是沈蔓西的性格太寡淡保守,不似盛夏烈焰如火,主动奔放,更能勾起他的欲望。

沈蔓西笑了,笑得极其讽刺。

“你可真够自恋的!”

沈蔓西今天穿的是宋淼淼的裙子,她的行李箱被偷了,衣服都在里面。

而宋淼淼从南城回来的匆忙,行李箱没有带回来,衣柜里只有这一件七分袖的旗袍适合当下季节。

季默言挑挑眉,他并不觉得自己自恋,只当沈蔓西爱面子嘴硬。

“说吧,找我什么事?”季默言拽了拽身上的蓝色衬衫,志得意满问。

他还以为,沈蔓西找他谈复合,不然何必费心思约他?

他们这段婚姻,离婚是必然,他不可能放弃盛夏,但也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害沈蔓西伤心,最后起反作用。

季默言在心里酝酿了委婉又无可奈何的一套说辞,却不想沈蔓西居然说……

“我不想等初十,初七上班我们就去把离婚证领了。也就是明天!我们尽早把手续办了,你也尽快给盛夏一个交代!”

接着,沈蔓西又道。

“还有,行李箱里的东西我可以都不要,但我母亲的王冠,是她的遗物,必须还给我。”

“等,等一下,什么行李箱?”季默言没想到,沈蔓西不安套路出牌。

“季默言,你和我闺蜜搞到一起已经够无耻了!别无耻到敢做不敢当!我知道,你们拿走我的电脑是什么目的,无非就是想更改后台实名,坐实盛夏才是言西!”沈蔓西恼怒道。

季默言更懵了,“什么坐实盛夏才是言西?你到底在说什么?”

“还用我说的更清楚吗?你们两个狼狈为奸,蛇鼠一窝,还想抵赖不成?”沈蔓西稳了稳心神,尽量让语气平和下来。

“我不管你知不知情,请你转告盛夏,那个红宝石钻石王冠是当年英国王妃邀请我母亲参加晚宴,送给我母亲的!全世界仅此一件!我母亲曾当着国际媒体的面说过,这顶王冠她会送给心爱的女儿,当成传家宝一直传下去!这件事当时上过全球新闻,若盛夏拿出去卖,很容易被识货的买家认出来!”

“我已经报警了,她会被当成入室盗窃抓起来!倒不如和我谈一谈条件。”

“这顶王冠她卖不掉,留在手里也是烫手山芋!我愿意用八千万的陪嫁,换她将王冠还给我。”

季默言听得瞠目结舌,倒不是惊讶沈蔓西母亲有英国王妃送的钻石王冠。

沈蔓西的母亲宋怡君曾是风靡全球的一代歌后,不少国际顶级大佬是她的粉丝,她的歌曾被音译三十多种语言,全球翻唱。

可谓是红遍全球。

可惜天妒红颜,宋怡君在最当红时伤了嗓子,不再唱歌了,渐渐淡出大众视野。

但她还会继续作词作曲,捧红不少歌星。

在歌坛被誉为一代传奇,可就是这样一个传奇人物,却在七年前跳楼自杀,成为很多人心中无法抹去的遗憾。

至今在歌厅KTV的热歌榜单,依旧有宋怡君很多当红曲目霸榜。

她像是一束白月光,在人们的心目中无可替代。

沈家的娱乐公司能越做越大,就是宋怡君的功劳,不过七年前宋怡君自杀,不少人说宋怡君是被沈文学害死的,沈家自此开始走了下坡路。

好在有明白其中内情的,没有理会外界的风言风语。

宋怡君和沈文学离婚多年,若真是因为情伤,早在他们离婚时就自杀了,不会在离婚后,还帮沈氏集团发展。

季默言今年被封为影帝的电影,便是托宋怡君的福,当时他只是这部电影的男三号。

他为了争取到男一号,得知导演是宋怡君的粉丝,沈蔓西特地将母亲留下来的珍贵黑胶唱片,送给那导演。

导演知晓季默言是宋怡君的女婿,这才给了他男一号的机会。

“蔓西一定有误会!夏夏怎么会偷岳母的遗物?”季默言道。

“不要再称呼我妈为岳母,你不配!”沈蔓西愠怒道。

沈蔓西永远不会忘记,季默言说的那句“精神病的女儿娶不得”。

楼上的顾瑾晨,偷听到这里,已经面如菜色,嘴巴张得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那个……那个沈蔓西,是歌坛天后宋怡君的女儿?”


沈蔓西的一颗心都悬了起来,定定看着对面的安慕洲。

他今天穿着一件黑色衬衫,领口的扣子散开两颗,给人一种松散随意的感觉。

他挑眸,淡漠地扫了沈蔓西一眼,拿起筷子,夹了一根蔬菜送入嘴里。

“不会是什么?”他不在意地问。

沈蔓西喉口发涩。

如果安慕洲是京都安家人,岂不是和盛夏是兄妹?

既是兄妹,还接近她,出于什么目的?

沈蔓西刚刚感受到一丝暖意的心房,瞬间空冷下来。

如果安慕洲和盛夏有关系,她断然不会再和安慕洲有任何牵扯。

安慕洲见她脸色泛白,眼底充满失望的彷徨,说道,“我给安家的人治过病,有特权,不可以吗?”

“只是这样?”沈蔓西不确定问。

“不然呢?”安慕洲不悦蹙眉。

沈蔓西想起盛夏并不认识安慕洲,应该只是凑巧也姓安吧。

如果安慕洲和京都安家有关,不会穷到和她借车。

思及此,慢慢松口气,却没了胃口。

“安医生,你早就知道了对吧?”

虽然安慕洲没有说过什么,沈蔓西也没有提过,但这段时间安慕洲的一些作为,还有三年前,她和季默言领证的前一晚,安慕洲醉酒将她堵在宋淼淼家楼下,说的那句话……

“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女人!长眼睛干什么用的?不如捐了吧!”

就算安慕洲当初不知道季默言和盛夏,至少也知道季默言不是值得托付终生之人。

安慕洲吃饭的动作一顿,“知道什么?”

沈蔓西终究没有勇气,在一个不算熟悉的男人面前,直白地把老公和闺蜜出轨的事说出来。

“吃饭吃饭!”沈蔓西努力攒足笑容,用干净的筷子给安慕洲夹了一块排骨。

“今天又是安医生投喂的一天!不过下次,要我请客!不能总让安医生破费。”

安慕洲从不吃别人给他夹的菜,哪怕是用干净的筷子,但沈蔓西给他夹的排骨,他吃了。

沈蔓西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将其中一罐打开,递给安慕洲。

“安医生,走一个!”沈蔓西举杯,和安慕洲碰杯,仰头喝了一大口。

“你确定喝酒?”安慕洲有点怕。

沈蔓西抱着杯子笑起来,“放心吧,那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她那天心情太差,喝的是很烈的洋酒,又喝的急,外加感冒发烧,才会失态。

想起那天的窘迫,沈蔓西羞愧不已,再次向安慕洲道歉。

“那天太丢人了,希望安医生抹去那天的记忆,只记得活泼开朗的沈蔓西。”

安慕洲忍俊不禁,端起啤酒,和沈蔓西碰杯。

“好,只记得现在的沈蔓西。”

沈蔓西抿嘴一笑,眸光潋滟,熠熠生辉。

“笑什么?”安慕洲喝了口酒,问道。

“安医生忽然变得可以正常说话,我还有点不习惯。”

从大学认识安慕洲开始,他就没和她正常说过话,总是呛人呛得心肝脾肺肾都疼。

安慕洲哂笑一声,“你喜欢被虐?”

“才没有!”

沈蔓西和安慕洲喝了两个啤酒。

沈蔓西脸颊微红,似染上夕阳云霞,格外的美。

安慕洲有一瞬看得痴了,喉结微微动了下。

“怎么这么开心?”安慕洲忍不住问。

他很想听,沈蔓西是因为他才会如此开心。

“享受美食,又有人陪,不值得开心吗?”沈蔓西笑得眉目微弯。

安慕洲还算满意这个答案。

“这么容易满足?美食就能把你收买?”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可以天天送她美食。

沈蔓西雪白的手指支着下巴,“有句话不是说,知足者常乐嘛!人要懂得知足。”

安慕洲看着她笑意不达眼底的样子,低缓开口,“在我面前,不用强颜欢笑。”

他的一句话,将沈蔓西脸上的笑容彻底撕碎,朝着四面八方裂开,仿佛最后一层伪装被掀开,赤裸裸展现在人前。

她慢慢放下酒杯,手指一会抓紧,一会放开,如此反复几次,垂眸苦笑。

“其实还好吧,这几天我认真想过,或许我爱上的不是那个人,而是他给的承诺和山盟海誓,是我对家的幻想和期盼。”

沈蔓西抬头看向窗外的万家灯火,每一个亮着灯的窗口,都是一个家。

许是原生家庭的不幸,才让她更渴望有一个家。

曾经把这份希望寄托在季默言身上,如今才明白,自己想要的东西,不能依靠任何人,别人给的随时都会收走。

*

季默言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池玥家的客厅不住来回打转。

沈蔓西手机关机,池玥的电话打不进去。

盛夏心烦意乱,一会站起,一会坐下,“老公,我们不能这样干等着吧?万一她把照片发出去……”

“我们去找她吧!她无外乎就是在宋淼淼家,或是酒店,她没地方可去!只要我们肯找,一定能找到她!就算找不到,宋淼淼也知道她在哪儿!”盛夏拉着季默言的胳膊,往外走。

季默言都要烦死了,一把甩开盛夏的手。

“你忘了沈蔓西说过,不让我们再去找宋淼淼!不是更加激怒她?”

“你和我发什么脾气?”盛夏也恼了,指着季默言喊道。

季默言没说话,踢开脚边的小凳子,仰躺在沙发上,捏着太阳穴。

他今天去安家,还有一个目的,想让安家帮他安排一个奢侈品代言,话题刚开头,就被安博海绕过去了。

曾经在沈家,都不用他开口,第一次去见沈蔓西父亲,就给他安排了一部剧的男主角。

安家也有影视公司,为何没给他安排一个?

这让季默言心里很不舒服。

而且他发现,盛夏在安家并不受宠,除了安博海对盛夏还可以,韩慧说身体不适,晚饭都没下楼。

这是瞧不起他啊!

他现在可是影帝,安家门庭再高,也不该如此怠慢他。

盛夏见季默言不说话,用力推了他一把,“沈蔓西想搞死你,你就任她搞吗?她就干净吗?只要我们派人去查,肯定能抓住她的把柄!”

季默言坐起来,“她能有什么把柄,你和她认识那么多年,她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她就像一张白纸,你不是不知道!对你,对我,她都无愧于心。”

季默言一直都知道,沈蔓西这些年对得起他。

“夏夏,你长点脑子,和沈蔓西对打,输的人只能是我!我们现在应该想办法稳住她,不是激怒她!”

池玥让他们不要吵了,悄悄递给盛夏一个眼神。

盛夏怄气拎起包,大步往外走。

池玥谎称去送盛夏,到了门外,压低声音问。

“让你做的事,还没做吗?”

“我还没空出时间。”

“又不用你亲手做,不会找人做吗?”池玥道。

盛夏眸光闪动,到了楼下,找个没人的地方,给盛冬冬去了一通电话。

“哎呦,这不是我那个成了安家大小姐的姐姐吗?”盛冬冬打了一个口哨,语气调侃。

“冬冬别废话,我有事找你帮忙!好了,我知道,我刚到安家不久,他们也没给我多少钱。我可是你亲姐,我能亏待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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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默言挂了电话,看向哗哗响着水声的浴室,他起身敲了敲浴室门。

“宝贝,我有点急事,先出去一趟,一会回来!”

盛夏在里面应了一声,“好滴老公,快点回来哦!洗白白等你。”

盛夏立在浴室门边,等听到外面传来关门声,连忙披着浴巾从浴室出来,从包里翻出手机,给季默彤去了一通电话。

“默彤妹妹,你不是一直想要新上市的限量款贝壳包吗?姐姐送给你好不好?但你要帮姐姐一个小忙。”

“帮姐姐去仓库找一只箱子,是沈蔓西的,里面都是画稿!找到箱子后,先藏起来等有机会交给姐姐!”

“当然,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哥哥也不行。”

季默彤挂了电话,从房间出来,便看到钟庆兰一边骂,一边拿着仓库钥匙往外走。

“妈!”

季默彤连忙奔过去,抢下钥匙,“我帮你吧!”

钟庆兰捶着老腰,还要去洗衣房洗衣服,便让季默彤去仓库找箱子。

季默彤在仓库翻了许久,也没翻到那个箱子。

听李婶说,沈蔓西搬走时,只带走一只箱子,那么这个箱子应该还在季家。

季默彤又去季默言的房间找了一通,终于在衣帽间最底下的隔层里,找到一只深蓝色的旧行李箱。

箱子没有上锁,拉链一拉就开了。

里面塞满一箱子画稿,有些已经泛黄卷边,看样子有些年头了。

乱七八糟的画稿,季默彤没看懂,拉上箱子正要走,无意间看到珠宝柜里那个紫色的锦盒。

季默彤知道,那里面放着奶奶的祖母绿手镯,是他们季家的传家宝。

季奶奶送给沈蔓西时,季默彤就生气,那么贵重的镯子不送给亲孙女,反而送给一个外人。

季默彤打开珠宝柜,把那个紫色锦盒一并拿走。

季默言回到家里,季默彤已经将箱子藏好。

她说没有找到箱子,季默言不疑有他,只当箱子被沈蔓西带走了,或是自己记错,根本没有什么塞满画稿的箱子。

自从沈蔓西嫁进来,他就没关注过沈蔓西,她的事,她在季家受的所有委屈和辛苦他统统没在意过。

在季默言的世界里,沈蔓西更像是一个人名,没有什么具体形象,犹如摆在家里一件不起眼的摆件,没有喜怒哀乐,也无需精心打理,不需要任何关注,永远矗立在那里。

如今沈蔓西走了,他没觉得多不适应,因为这几年他就没回过几次家。

倒是钟庆兰很不适应。

家里的活没人干了,也没人伺候她了,她被使唤的团团转。

她也想雇个佣人,可大过年的去哪儿雇人?

而且也找不到如沈蔓西和李婶那么好用又便宜的人。

现在季家经济不景气,还要办寿宴,钟庆兰实在舍不得这笔钱。

季默言回到房间。

这是他和沈蔓西的婚房。

婚后,他极少涉足这里,还是第一次如此仔细打量这间房。

沈蔓西没有带走他这几年送给她的包包,衣服,她如那海上的泡沫,一戳即破,不带走一丝云彩原地消失不见。

她连他们结婚两周年纪念日,他送给她的手链也没带走。

那件礼物,是沈蔓西主动要的,她说他们结婚两周年了,没有给她准备礼物吗?

季默言从不记得他们的结婚纪念日,问她想要什么?

她把这条手链照片发给他,说手链名字叫“心心相印”,寓意特别好。

对于季默言只是买了一条手链,没有什么特殊意义,可沈蔓西非常喜欢,一直视若珍宝。

季默言觉得挺没趣的,将手链盒丢回衣柜,倒在沈蔓西曾经睡过的床上。

他忽然就不想动,不想起床了。

抱起枕头用力吸了一口,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沈蔓西的气息。

明天他们就要离婚了,那个女人就要彻底离开他了。

季默言仰躺在床上,抚摸心口的位置,不知为何,里面一下子变得空空的。

连盛夏打电话过来,问他什么时候回去,他都谎称有事拒绝了。

安慕洲送沈蔓西回宋淼淼家,给家里去了一通电话,得知盛夏出去不在家,他回了一趟安氏庄园。

安慕洲径直去了盛夏房间。

他翻遍整间屋子,在柜子最下面的抽屉里,找到一条老旧的珍珠项链,还有一个用灰色布袋装着的电脑,但没有王冠。

安慕洲知道这条项链,是盛夏被安博海认回来的信物,盛夏母亲是一位珠宝设计师,这是她留下的遗物。

居然被这么随便丢在抽屉里。

安慕洲打开电脑,果然是沈蔓西的电脑。

主页面背景图是沈蔓西的照片。

她在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里,张开双臂感受大自然的气息,梳着两个麻花辫,格外的可爱俏皮有朝气。

冷不丁的,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安慕洲一把合上电脑。

“就是这个女孩吧?很漂亮!”

说话的是韩慧。

看到儿子抱着属于那个女孩的东西,如获至宝般,她笑得唇角上扬。

接着,她又问,“安夏的房间怎么有那个女孩的电脑?”

安慕洲没回答,拎着电脑往外走。

“小洲!既然回来了,去见见你父亲吧!你都好久没回家了!你爸爸眼里现在只有那个安夏,都没你这个儿子的位置了。”

安慕洲无所谓道,“他高兴就好。”

这是他身为儿子,如今唯一能尽的孝道,尽量不打扰他们父女团圆。

翌日。

沈蔓西一大早便起来收拾自己。

哪怕去离婚,也要美美嗒,用崭新的自己开启新生。

宋淼淼趴在洗手间门口,心疼问,“西西,我们是最好的姐妹!你若难过,或者想哭的话,在我面前不用强撑!”

沈蔓西对宋淼淼展颜一笑,“我很好,一点不想哭!”

宋淼淼不信。

沈蔓西那么爱季默言,哪能说放下就放下?

离婚是刺伤女人的利刃,哪怕没有爱了,也会伤心难过,一时半会无法愈合。

宋淼淼轻轻抱住沈蔓西,声音哽咽,“西西,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身边还有我。”

沈蔓西好笑,“我的好淼淼,我不应该庆幸,早些看清楚渣男,没有沦为这场婚姻的陪葬品吗?”

“离婚虽然听上去不光彩,也不是什么好事,可事情都有双面性,我们应该多想想好的一面!”沈蔓西捏了捏宋淼淼的脸。

“我马上就要恢复自由身了,你应该为我高兴。”

宋淼淼擦去眼角的潮湿,不住点头,“对!我们开启新生活了,我们要高兴。不过,我要陪着你!”

“好!我们一起去,然后回来搬家,今晚再吃顿好的,好好庆祝一下。”

宋淼淼高兴地蹦起来,“让渣男贱女滚蛋,我们家西西独美!”

“对!我沈蔓西从今往后,独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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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大雪,航班取消,难道让他一个影帝,去坐高铁吗?

最后,季默言带着钟庆兰和季默彤,还是坐高铁回了京都。

到达京都,季默言第一时间去宋淼淼家找沈蔓西。

沈蔓西不想和季默言联络,拔了手机卡。

只要季默言把她的钱还回来,顺利离婚,他们自此桥归桥路归路。

宋淼淼现在住的房子是医院安排的宿舍,四十多平只有一个卧室。

客厅和厨房连在一起,巴掌大的地方,住两个人实在挤得慌。

而且也影响宋淼淼和她男友。

沈蔓西吃完晚饭,洗完澡,一边撸猫,一边在手机上找租房信息。

她最理想的房子,环境寂静,朝向要好,还要有一个超大的落地窗,方便她漫画创作瓶颈时,往窗外看有开阔的视野。

不过眼下只要有一个落脚点就好,满足条件的房子慢慢找。

因为有一件事,急于证实。

沈蔓西看到一个单身公寓,价格合理,可以月租,距离宋淼淼家不远,明天就能看房。

刚发消息和房东约好时间,房门被人砰砰砰敲响。

是季默言。

“沈蔓西,沈蔓西,你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宋淼淼撸着袖子,要冲出去和季默言干架,沈蔓西把她拉了回来。

沈蔓西竖起食指,“嘘”了一声,摇摇头。

宋淼淼不解,蹙眉看她。

“他现在也算有身份的人,他比谁都怕事情闹大,不会在门外闹太久!”

沈蔓西拿着手机,悠哉悠哉刷漫画网站,对门外气急败坏的季默言置之不理。

就算她出去了,也是和季默言吵一些没有结果的口水战,浪费时间和情绪。

季默言应该是看到离婚协议赔偿款,无法接受来闹事。

她绝对没有多要季家一分钱。

哪怕闹上法庭,季默言也是败诉。

“沈蔓西,你出来,有本事别躲着我!你现在有骨气了是吧!居然狮子大开口跟我要钱,想用这个办法逼我改变心意,不离婚吗?你好恶毒!”

季默言把门板敲得砰砰响。

“你出来,出来!”

季默言居然不顾身份开始踹门,完全失了理智。

宋淼淼没开门,对面邻居的门开了。

安慕洲一身浅灰色居家服,脚上一双浅灰色拖鞋,眸色不悦地看着武装严实像个歹徒的季默言。

“你扰民了!”安慕洲声音不高,却字字透着无形的威压。

季默言回头看了一眼安慕洲。

居然是那个医生!

他的眸底噙上怒意,“关你什么事?”

安慕洲没说话,慢慢拿出手机,点开录像,镜头对准季默言。

季默言心头一沉,捂住脸上口罩,指了指安慕洲,匆忙走人。

宋淼淼见门外安静下来,气得来回打转。

“什么人嘛!之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渣?他靠着沈家的资源,没少接剧本,如今成了影帝,翻脸比翻书还快!离婚不给钱,白跟他过三年?!”

“西西,你做的对!必须把钱要回来,青春光阴没有了,至少我们还有钱!”

宋淼淼趴在猫眼上往外瞧,“咦”了一声,“安医生怎么回来住了?”

沈蔓西好奇,也透过猫眼瞧了一眼,正好看到安慕洲穿着拖鞋在宋淼淼家门外徘徊的身影。

“他也住这里吗?”沈蔓西问。

“他的宿舍在我家对门,不过他几乎不过来住!我也是在家里第一次见到他。”

宋淼淼说着,拉开门和安慕洲打招呼。

沈蔓西赶忙躲在门后,不想看到这位尊神。

“安学长!你回来住了!”

安慕洲朝着宋淼淼的身后看了一眼,只捕捉到沈蔓西躲开的身影,眸色暗了暗。

他淡淡“嗯”了一声,举步往自己家走,在门口又忽然回头。

正好看见躲在门后的沈蔓西出来。

她穿着粉色的毛绒睡衣,头上带着一个粉色的干发帽,松松垮垮的松弛感拉满。

几缕散开的发丝垂在鬓边,没戴眼镜,看不清东西,一双大眼睛微微眯着,长长的睫毛连在一起,犹如黑色的蝶翼。

安慕洲的喉结隐约滚动了一下。

沈蔓西挺尴尬的,居然被抓包了,她挤出灿烂的笑容,打招呼,“嗨,安医生,好巧。”

安慕洲干咳一声,食指抵着额头,问。

“刚刚是什么人?”

宋淼淼正要说话,被沈蔓西抢了先。

“不……不认识!”

总不能告诉安慕洲,是她老公来闹离婚吧?

这种事和外人讲,不是让人笑话?

宋淼淼反应过来,讪讪一笑,“对,不认识,估计是知道我们两个女孩子住,起了歹意。”

安慕洲深深看了一眼沈蔓西,转身走了一步,又顿住,微微偏头,说道。

“把门锁好,再有人敲门,不用管,我来处理。”

有那么一瞬,沈蔓西的心口微微一颤。

怎么感觉毒舌安慕洲,忽然变得有点温柔,不像他本人了?

宋淼淼对着安慕洲的背影鞠躬,“谢谢学长,学长最好!”

宋淼淼洗了一大盘水果送到对门,回来后,又抓了一大把零食送过去,还殷勤问对门吃饭没?她可以煮点东西送过来。

安学长晚上主张少吃多运动,只要了一个苹果,其余的食物都退了回来。

宋淼淼依旧热心肠,嘘寒问暖,生怕学长刚回来住,屋子里缺东少西。

安学长面对宋淼淼总是好脾气,不嫌弃她呱噪,换成别人早轰出来了。

沈蔓西躲在门口吃了一会瓜。

安慕洲对谁都冷冰冰的,嘴巴毒的能气死人,唯独对宋淼淼和气一些。

大学时,不少人在私底下传,安慕洲喜欢宋淼淼。

宋淼淼抱着零食和水果回来,沈蔓西摇头叹息,“我曾一度以为,你们俩会是一对!结果你有了男朋友。”

“说什么呢!我只把学长当哥哥!”宋淼淼将水果放回冰箱,“我怎么觉得,安学长喜欢你呢?”

沈蔓西只想翻白眼,“有没有搞错?”

宋淼淼倒了一杯水,加了一点蜂蜜,递给沈蔓西,“我对学长有一种什么感觉呢?”宋淼淼眯着眼睛,“就好像上辈子认识,亲人的感觉,他对我也是这样,没有男女之情。”

翌日一大早。

沈蔓西和宋淼淼去看房子。

宋淼淼很不喜欢沈蔓西找的单身公寓,门板薄得要命,隔音也不好,人鱼混杂,很不安全。

沈蔓西只看了一眼,便交了一个月的房租定下来了。

宋淼淼和沈蔓西生气,好半天不理她。

明明住在她家就好,两个女孩子睡一张床怎么了?有的时候她还值班不在家。

“淼淼,我的好淼淼,别生气了!我早晚都要搬出来,你和男友已经开始商量婚事,我总在你那里打扰,季默言还能找到我,去你那里闹会影响你的生活。”

“只有我搬出来,不让季默言找到,等一个月冷静期过了,我们把婚离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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