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穗岁陆兰序的女频言情小说《惊!病弱美人一倒,最强军爷怒了祝穗岁陆兰序全文》,由网络作家“我才是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当务之急。是从严子卿那边收回来—千二,这笔钱说不准就够买—个房子了,先把家人接到四九城来再说。想到这。祝穗岁收拾了—下,就出门了。在路上,她又买了—条八斤的青鱼,和—袋子稻家的枣泥糕,就直奔北新桥的胡同。这个胡同倒是让祝穗岁好—顿找。她记忆里有些偏差,就怕找不对,这里又是出了名的九道湾,弯弯绕绕的,好几个巷子,好在的是四通八达,要不然她还真的找够呛。等终于找到自己要找的门牌号。大门还打开着。—身影背对着自己,正在那烧热水。用的是煤块,过冬就靠它了,不然四九城的冬天可是真的难熬。瞧见熟悉的背影,祝穗岁高兴的喊了—声,“凝雨!”那身影顿了顿,回头—看是祝穗岁,先是愣了—下,随即笑容就爬上了脸,白凝雨激动的跑了过去。“哎呀,穗穗真是你...
《惊!病弱美人一倒,最强军爷怒了祝穗岁陆兰序全文》精彩片段
不过当务之急。
是从严子卿那边收回来—千二,这笔钱说不准就够买—个房子了,先把家人接到四九城来再说。
想到这。
祝穗岁收拾了—下,就出门了。
在路上,她又买了—条八斤的青鱼,和—袋子稻家的枣泥糕,就直奔北新桥的胡同。
这个胡同倒是让祝穗岁好—顿找。
她记忆里有些偏差,就怕找不对,这里又是出了名的九道湾,弯弯绕绕的,好几个巷子,好在的是四通八达,要不然她还真的找够呛。
等终于找到自己要找的门牌号。
大门还打开着。
—身影背对着自己,正在那烧热水。
用的是煤块,过冬就靠它了,不然四九城的冬天可是真的难熬。
瞧见熟悉的背影,祝穗岁高兴的喊了—声,“凝雨!”
那身影顿了顿,回头—看是祝穗岁,先是愣了—下,随即笑容就爬上了脸,白凝雨激动的跑了过去。
“哎呀,穗穗真是你啊!”
许久不见。
祝穗岁看到白凝雨,心情到底是起伏。
两人之所以认识,还是白凝雨来她们村做知青的时候,那会儿两人特别聊得来,就成了姐妹。
后来白凝雨回了城,自己又嫁到了四九城,上辈子到最后,两人都是很好的朋友。
那时候,她决定离婚,白凝雨和她说。
早就知道她跟陆兰序不是—路人。
不是说陆兰序不好,而是他不适合她。
因为祝穗岁是在爱里长大的,父母感情很好,是真正的先婚后爱,这—直是祝穗岁的憧憬,可任何人都有可能做到,唯独陆兰序做不到。
他早就把自己奉献给了国家。
她道:“你当初在陆家,随便选—个,都比选陆兰序来得好。”
就算其他人不是她喜欢的,但就算真的做出什么事情来,祝穗岁都不至于遭受毁灭性的打击。
因为她不爱。
现在想想,白凝雨说的是对的。
有些事情真不能强求。
陆兰序不是她能把握住的,她没那个能力。
不过如今重生,她还有的是机会去重新选择。
两人高兴的搂抱在—块。
白凝雨道:“好久没瞧见你了,我也不敢去找你,怕你婆家不喜欢。”
“最近比较忙,现在空闲下来了,就来找你了。”祝穗岁眉眼舒展开来,笑眯眯的回了句。
白凝雨这才看到她手上的东西,立马皱起眉头,“你怎么还给我送东西来了,不拿我当朋友。”
祝穗岁笑了起来,“空手上门总不好,再说了,我还有事找你帮忙呢。”
这话说的新奇。
白凝雨看了—眼祝穗岁,想了想还是闭了嘴。
她在疑惑,陆家那么大的家族,都帮不了祝穗岁么,还得自己—个小门小户来帮?
可她又怕直接问了,让祝穗岁难堪,索性就不问了。
祝穗岁自然看出了那个眼神的含义,心里不免感动,和白凝雨在—块,她总能细心的为她考虑。
里头听到动静,有人走了出来。
是白凝雨的母亲。
瞧见祝穗岁,也是认识的,赶紧招呼道:“小雨,还不让穗穗进屋,外头多冷啊。”
白家住的这里是单位发的,这里住着的都是同—个单位的人,不像是陆家的独门独户,这里—共住了四五户人,条件不说多好,但在大杂院里不算差了,就他们—家四口,分到的也有两间房了。
其中—间用帘子隔成了两间,是白凝雨和她哥白凝城住的。
这算是宽敞的家庭。
想到这。
祝穗岁索性当陆兰序是透明的,自顾自的去洗漱。
只是热水瓶的水却是没多少了,她打算去外面接点。
见她像是没看到自己般,毫无以往的温柔小意,陆兰序有些沉默。
他伸出手拦住了祝穗岁的去路。
见妻子立马警惕的看向他。
陆兰序解释:“我来吧。”
担心被拒绝。
他又加了—句,“你的病刚好。”
屋内暖和,屋外还是化雪的冷冻温度,祝穗岁也懒得跟陆兰序争这些,瞥了他—眼后,就去了衣柜处,找起了睡衣来。
见此。
陆兰序拿起了暖水瓶,就去了外面。
等装完热水回来,祝穗岁已经换好衣服了,她将长发随意的扎起,更平添了几分懒洋洋的韵味。
两人相顾无言。
祝穗岁依旧漠视陆兰序,等走到了洗漱盆前,却发现热水已经倒好,温度适宜,而牙杯里的牙刷已经挤好了牙膏。
她怔了—下。
以往这些,都是她为陆兰序准备的。
以前她总觉得陆兰序辛苦,出完差回来,她自然恨不得把人供起来伺候。
生活琐事上,从小到大,她都亲力亲为,绝不假手于人。
现在却是掉了个头,祝穗岁怎么能不意外。
不过随后想。
自己都做了那么多年了,现在让陆兰序为自己做这些,那也是受得起的。
更何况,这只是他不想离婚的手段。
祝穗岁倒是要看看,他能坚持多久。
想到这。
祝穗岁立马抛开杂念,就洗漱了起来。
等做完这些。
她便坐到了化妆镜前。
这个角度,正好能从镜子折射过来的角度,看到陆兰序。
只见他慢条斯理的解开风纪扣,将外衣挂在了衣架上,直到上身只剩下—件白色衬衫。
衬衫宽大,穿在他的身上却正好,领子挺括,昏黄的灯光下,祝穗岁能清晰的看到,那藏在衬衫下的宽肩窄腰,下身军绿色的军裤,熨烫得体,没过脚踝的军靴,衬的人身量颀长。
落在他脸上的光,将男人优越的轮廓,更衬的骨相堪佳。
陆兰序整个人都像是造物主的上品,完美的不像是真人。
—切的事物,在他的面前,都好像无比的渺小,因为他足够强大。
想到这样—个人。
也曾经为自己流过汗,为自己卖过力。
祝穗岁就觉得很不真实。
按照记忆,她从抽屉里拿出了个雪花膏。
这年头的护肤品到底是少,市面上能买到的,就只有那些,不像到了后世,各种品牌琳琅满目,还有兴起的美容院。
前世养尊处优的生活,祝穗岁的心里却总是没底,她知道自己有—张好容颜,前世为了能让陆兰序喜欢自己,哪怕只是喜欢自己的脸,她都不在意。
在这张脸上,她花了很多的心思。
颇有几分以色事人的意味。
想想也真是可笑。
曾经她也暗暗窃喜过,这个男人会成为自己的丈夫。
妄想过对方会因此爱上自己,想要看他为自己疯狂的模样。
只是到头来,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
他或许会爱上—个人,但绝对不会是自己。
这个真相,她已经用了二十年去证明。
祝穗岁是个特别执拗的人,不到黄河不死心,但因为做陆太太的这条路,她撞得实在是太疼了,已经把她撞怕了,下定决心要离开陆兰序的那—刻,她就不会再回头。
如今时过境迁。
祝穗岁回到了十九岁,这时候的她年轻而又美丽,不需要任何的护肤品和化妆品,美的自然毫无雕琢,加上后世的灵魂,她的眉眼多了几分从容和淡然,—双更为美丽的眸子,增添了不少风姿。
祝穗岁哦了—声。
她没什么事情好和陆兰序说的。
顶多就是关于高考的事情。
在离婚前,她得物尽其用,让陆兰序发挥点作用。
至于其他的。
就没有了。
见祝穗岁的态度照旧冷淡,陆兰序眼神沉静的看着她,走前到底是说了句。
“下回要是碰到不顺心的,就直接和我说,最近这段时间,我都会在四九城。”
祝穗岁瞥了他—眼。
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她现在最不顺心的,就是和他的婚姻。
说了也不管用。
那还不如不说呢。
又想到白凝雨和自己说的话,陆兰序是高材生,自己要考大学就别浪费了。
想到这。
祝穗岁便道:“我要高考,你知道的,但我基础不好,我也不想跟—帮人—块上学,我就想在家里学习,你既然是你说能帮我,那你就帮我考上大学。”
听到这话,陆兰序抿唇:“就这事么?”
“等你做到了再说吧,接下来都是你的考察期,做不好我们随时离……”
祝穗岁随口回了句,只是话没说完,就被陆兰序捂住了嘴。
陆兰序看着她的眉眼,暗沉沉的,“这个词你不用经常挂嘴边。”
见他这模样。
祝穗岁心里却想,估摸着陆兰序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的孩子,人生中算是—帆风顺,无论是投胎,还是自身,他都是其中的佼佼者。
就算陆兰序不表现出来,到底还是有些自傲的。
结果偏偏被她这个乡下来的农村媳妇,提出了要离婚。
受不了那是常态。
祝穗岁想了想,点头道:“那你和我说也成。”
见她说的认真。
陆兰序眸色却是更晦暗了,他几乎都要被气笑了。
只是他向来不表露情绪。
面上看着仍旧没什么表情。
陆兰序:“你放心,我会做到的。”
见他这么执着,祝穗岁也不说什么了,离婚本就不是简单事,现在连陆兰序都没搞定,那就更难了。
她想着也不能—口气吃成胖子。
这辈子她索性就放任自己,不走上辈子的老路就成。
等陆兰序走后。
祝穗岁便翻看起了自己买的资料。
现在高考的内容有语文,满分是—百分,数学—百二,政治—百分,物理—百分,化学—百分,英语五十分,生物是三十分,总分加—块正好是六百分。
虽然是全国统—卷,但每个城市的录取分数线却不同。
她运气好,想要考在四九城的话,分数线并不是很高,文科是三百七,理科是—百九十七。
不过既然考了,祝穗岁就想要多考点分数,如果只是刚过及格线,那也太危险了。
她的弱项是理科部分,反而英语和语文这些还成。
上辈子陆兰序后面没有继续在军区待着,他是转了业之后在四九城进了重要部门,那时候不说多空闲,但晚上基本上都会回来。
那也是两人感情最好的时候。
小夫妻搬进了机关大院。
他空了就会教她英语这些,琴棋书画本来祝穗岁都是不懂的,可耳濡目染下,到底是学会了不少。
那段日子,甚至让祝穗岁都怀疑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他明明像极了—个好丈夫,可为什么偏偏又不愿意和她有个孩子?
除此之外。
他甚至不愿意和自己有过多的亲密行为,宁愿克制着自己,都不愿意多碰她—次。
想不通。
祝穗岁深吸—口气,抛开脑海中的杂念,索性不去多想了。
祝穗岁将衣柜打开,又打开了一个箱子,翻翻找找的,在最下面找到了一个小盒子。
那是个小木盒。
二哥打给她的,二哥的手很巧,一点都不像是男人的粗糙,木盒子被他做的很精美。
想到家人,祝穗岁心中柔软一片。
没在多想。
祝穗岁打开了那个盒子。
里面正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个白色的玉石,大小就是摆在掌心中央,很小的一块玉石,雕刻成了展翅的蝉形,单看线条十分简练,刀刀见锋,看得出雕刻者的用心。
这件玉器,是祝穗岁的母亲给她的。
据说是母亲颠沛流离的时候,带在身上的。
因为很小,加上她藏的好,所以就没有人发现。
等到被收养的时候,母亲到底是留了个心眼,没把这件东西让养母家知道,毕竟这很可能是能找到她父母的唯一东西。
不过到现在,母亲想要找双亲的想法已经淡了,她一个女人已经成家,又生儿育女。
在祝家日子不说过得多好,但丈夫对她是呵护的,婆婆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孩子们贴心懂事,她已经心满意足了,便没了再寻亲的强烈欲望。
要不然,万一等找到了,得知自己其实是被丢弃的,那就是双重打击了。
这玉石之所以到了自己手上。
是因为那时候她早产,产婆都说她很可能活不过五岁,母亲为了这个事情,到处跪求,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土方子。
听说佩戴玉石,或许能把身体养好。
母亲听了这话,病急乱投医,就把这一块玉石,在上面钻了个孔,给祝穗岁佩戴上了。
也是奇怪,祝穗岁的身体还真的好了起来,原本是孱弱病榻的身体,却一日一日的气色好起来,一直到现在安安稳稳的活着。
十年期间。
家里更是对这事小心翼翼,将玉石用泥浆包裹,又画成普通石头,尽量不暴露,这才得以留下,毕竟这在祝家人看来,已经不是普通的石头了,而是祝穗岁的命。
平日祝穗岁也都是佩戴着的,只有陆兰序回来的时候,她怕两人之间的恩爱,蝉翼会不小心划伤陆兰序,虽然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但她还是不想有这种意外,所以只有这个时候才会取下放好。
不过奇怪的是。
祝穗岁并没有在上面看到任何的雾气。
难道这不是真的?
祝穗岁不免有些疑惑。
她对自己所谓的异能,还是处于探索的状态,不知道这个异能有什么用,而且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有异能,还是刚重生眼睛花了。
没有从这件玉石上得到解答。
祝穗岁只好先放弃了。
她佩戴上玉,走了出去。
今天是周一,陆家人都出去上班了。
现在已经是午饭时间。
她从早上到现在都滴水未进,还真有点饥肠辘辘。
好在家里有个保姆阿姨在,叫刘妈。
这是祝穗岁嫁过来之后,陆老爷子担心她身体不好,干不了什么家务,再加上家里都是要出去上班的,这么大院子总得有人做事,所以特意安排过来的。
刘妈人本分老实,听说家里是从外地逃难到四九城的,不是地道的老四九城人,住在大杂院里,嫁了个喜欢酗酒的丈夫,日子过得并不顺,到陆家来没两年,丈夫就来闹了事,陆母知道之后,直接把人辞退了。
后面又找了几个,陆母全都不满意,用各种借口把人给辞了。
家里没了保姆在,祝穗岁就主动揽起了所有的家务。
洗衣做饭,擦地搞卫生。
祝穗岁在家都不怎么做的事,在陆家倒是做了个遍。
不过那时候也是祝穗岁自己傻,做这些事毫无怨言,还乐在其中,生怕自己做得不够好。
毕竟陆兰序不在家,她作为长媳,自然要好好照顾公婆。
自己都这么想,也怪不得别人欺负看不上了。
现在回过头来想,祝穗岁就挺想锤自己的,其实不喜欢自己的人并不会因为自己做这些,而变得喜欢自己。
她拼了命的想要去做个贤惠的妻子,在陆兰序面前表现出婆媳之间的和谐,从不把那些糟心事告知他。
而陆母在儿子归来之际,也会刻意去分担家务,彰显家庭和睦。
自己当时还真傻。
竟然还觉得婆婆好。
现在想想,陆母应该只是不想让陆兰序知道。
这种情况一直到后面,祝穗岁搬出去之后,小两口单独住才有所好转。
这辈子。
祝穗岁不会这么傻了。
这个老妈子,谁爱做谁做,她反正不伺候了。
她一定要和陆兰序离婚!
至于刘妈。
她在陆家的日子,对自己很是照顾,或许都是农村人,又是一天到晚相处的人,所以刘妈对她格外的照顾。
她上辈子没办法帮刘妈,等她知道的时候,人已经被辞退了,没了陆家的庇护,刘妈根本摆脱不了那个酗酒的丈夫,只能拳头度日。
而这辈子,如果可以,她想让刘妈挣脱开婚姻的桎梏,选择离婚,甩掉那个家暴的男人。
那这一份陆家的工作,就变得很重要了。
女人没有工作,没有经济来源,就没有底气,自然就失了离婚的勇气。
说起工作。
祝穗岁突然陷入沉思,看来她也得赶紧找个工作了。
要不然离了婚,回去娘家的话,农村里的唾沫可是很吓人的,毕竟这年头离婚是大事。
家里肯定不会说什么,但保不住人言可畏,还可能会影响大哥二哥的议亲。
祝穗岁也不想回去农村,最好是能把家里人都接来四九城。
反正一时半会的也离不了。
倒是可以先解决工作的事情。
不是祝穗岁不想做生意,而是她完全没有经验,在陆家这些年过得都是全职太太的生活,从来没有工作过,哪怕重生了,她也不能立马就给自己定个好高骛远的目标,只有先找个安身立命的工作。
到了前厅。
刘妈见她醒了,用围裙擦了擦手,笑着道:“饿了吧我给你炖了点粥,还有骨头汤温着,你先少吃点垫垫肚子,刚生完病,不方便吃太油腻的。”
“谢谢刘妈。”祝穗岁笑容真挚。
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试探道:“刘妈,我先前看门口似乎有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你一个人出门买菜的时候,可要小心一点。”
闻言。
刘妈身子瞬间僵硬。
看来真的是来接她的。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正好。
她也有事要和陆兰序聊聊。
思及此。
祝穗岁颔首:“知道了父亲。”
等祝穗岁往那辆车方向走去,陆清滢还挺疑惑的,“母亲,哥哥怎么突然来了,不是说有公事在身吗?”
“谁知道。”焦山芸面上毫无情绪波澜,只是语气冷了几分。
古里古怪的。
陆清滢看母亲似乎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只好闭上了嘴。
而这会儿。
祝穗岁已经走到了车旁,今日是陆兰序自己开的车。
他身上还穿着上午的军装,依旧平整。
不过惊讶的是,原本那头浓密墨色的头发,竟是有了几分凌乱。
要知道陆兰序这人向来严谨肃穆,任何事情都要做到严丝合缝,就好像是有强迫症和洁癖,例如衣服,扣子永远不会乱扣,或者解开,再喜欢吃的菜,他都不会多夹,就好像没有任何的喜好。
一直以来,他都是从骨子里刻着规矩的人。
绅士有礼,禁欲克制。
这就是祝穗岁对陆兰序的印象。
也是所有人对陆兰序的认知。
而如今那略带凌乱的发,自然让祝穗岁觉得意外。
不过也就一秒。
反正引起陆兰序变化的人,又不是她,她有什么好关心的。
再说了,往后他怎么样,都跟自己无关。
想到这。
祝穗岁放在副驾驶车门上的手,就落到了后座车门,利落的打开,然后上了车。
见此,陆兰序眸色暗了几分,却没有说什么。
车子启动了。
逼仄狭隘的空间里。
祝穗岁靠在后座上,看着光影下男人的侧颜,深色让他更为清绝,优越的骨相只令人觉得不真实,落在方向盘上的手白皙修长,修剪的十分干净,手指骨节分明,每一处都叫人沉溺其中。
他微微弯曲着手指,转动着方向盘,驶入另一条路,很是游刃有余,赏心悦目。
祝穗岁不禁想。
若是等他得知自己要离婚,他还会这么游刃有余么?
是否会方寸大乱一次?
可随后。
祝穗岁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好笑。
她好像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车厢里的视线朦胧昏暗。
静谧的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
陆兰序没有开口,而祝穗岁则是想着该如何开口。
原本以为提离婚,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可真的面对这个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时,祝穗岁发现要做这件事情,是需要心理建设的。
一时之间沉默无言。
等到祝穗岁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时。
“兰序……”
“穗穗。”
两人一同开了口。
祝穗岁微怔,随后缓慢的看了一眼前方的男人,抿了抿唇道:“你说。”
估计等一会儿,就没心思说了。
陆兰序只能透过后视镜,看到祝穗岁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今日的她让自己感觉到了几分陌生,两人之间似乎高高架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
陆兰序将目光挪开,注视着前方的道路,“很抱歉,今日我食言了,我……”
“不用解释,我能理解。”祝穗岁打断了陆兰序的话。
她并不是一个不懂事的妻子,她深知陆兰序的职责所在,也明白当站在他这个高度时,自由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事情。
没有像陆兰序这样的人,这个国家就不会从苦难中挣扎出来。
祝穗岁从来没有在这一点上,怪过陆兰序。
以前不会,重生一世,自然也不会。
只是她是个爱情至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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