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衡靖国的其他类型小说《伴流年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发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围着大营里里外外找了个遍,终于在营外的河边找到了红袖。红袖见是我们,捂着脸哭哭啼啼地跑过来:“方才我见这河边风景甚美,便想来此处赏景,却被几个士兵围了起来,我说要投河,他们才自讨没趣放我走了。”我自然是要为御下不严道歉,张衡却显得冷冷的,板着脸,拉着红袖就往营地的方向走。我望着河里飘远的一节竹筒出了神。第二日出门前,我主动带上了红袖。“知言,我们练兵,无需带她的。”张衡言语中有些无奈。“无妨,她一人在府中难免无趣,你带她走动走动也好。”昨日河边的那节竹筒,似乎有些门道。往后的几日里,我都带着红袖去军营,却并未再出什么乱子。莫非是我多心了?且等等探子的消息吧。又过了几日,我派去调查红袖的探子就传了书来。信笺寥寥数字,读罢,我无奈地揉了...
《伴流年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围着大营里里外外找了个遍,终于在营外的河边找到了红袖。
红袖见是我们,捂着脸哭哭啼啼地跑过来:“方才我见这河边风景甚美,便想来此处赏景,却被几个士兵围了起来,我说要投河,他们才自讨没趣放我走了。”
我自然是要为御下不严道歉,张衡却显得冷冷的,板着脸,拉着红袖就往营地的方向走。
我望着河里飘远的一节竹筒出了神。
第二日出门前,我主动带上了红袖。
“知言,我们练兵,无需带她的。”
张衡言语中有些无奈。
“无妨,她一人在府中难免无趣,你带她走动走动也好。”
昨日河边的那节竹筒,似乎有些门道。
往后的几日里,我都带着红袖去军营,却并未再出什么乱子。
莫非是我多心了?
且等等探子的消息吧。
又过了几日,我派去调查红袖的探子就传了书来。
信笺寥寥数字,读罢,我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张衡,你的眼光,还真是万里挑一。
梁都地处北部多晴少雨,正午的阳光透过花窗洒到桌上,照到案上翻卷的字条,字条上只有八个字:“建康人士,元月入京。”
5、建康,是靖国的都城。
看来靖国早有防备,竟在我回京前两个月便安插人手了。
回京那日,楼上掉下的手帕恐怕并不是偶然。
自古细作,不外乎就是要探明对方兵马数量,粮草位置,所用兵器,所操阵型。
如今我尚未率军上战场,想必给红袖的任务一是探明我军人数,所用兵器,二是潜伏在我身边伺机而动。
既然如此,那便来个将计就计。
我叫来红袖,纵马往西郊大营去。
“将军,何事如此着急?”
红袖见我拉他匆匆上马,颇为疑惑。
“此次我平定南部叛乱有功,陛下特许军中举行庆功宴。
可惜我是个粗人,你既出身于潇湘馆,见识广博,想来这种事情比我在行。
所以特请你一同筹备。”
“也好。”
红袖并未起疑心,上马跟着我往西郊大营去。
到了大营,我召集众将士,对红袖说:“此次入京我共带五万兵马,如何安排是好,还请红袖姑娘帮忙参详一二,三日之内,这军营内外,姑娘皆可自由出入。”
红袖也并未推脱:“小女子必尽心竭力的,定然叫将军的庆功宴办的热热闹闹。”
交代过后,我便继
模一样。”
传闻靖国淑妃是先皇帝谢裕最宠爱的妃子,容色倾城,一舞动天下,可惜出身低微,不能封为皇后。
谢裕竟为了她不立皇后,不纳后妃,立他们唯一的儿子谢欢为太子。
后来靖国兵变,朔王谢粟弑兄称帝,溺昭和太子,把淑妃据为己有。
淑妃自那以后便郁郁寡欢,产下现在的太子谢桓后,不久便抑郁而终了。
不成想,当年的昭和太子竟没死,还在我身边做了十年的谋士,真是造化弄人。
我摆了摆手,让人把红袖带下去。
我转身走向张衡,张衡坐在蒲团上,眼眸低垂,见我过去,微微侧了侧身子:“知言,我真的不知……我明白,有我在,你莫担忧。”
8、营帐中的事情很快传开,传到了皇帝耳朵里。
圣旨下,要我立斩张衡。
看来得给他一个新身份。
正在这时,外间来报:“将军,张先生不见了!”
我带着人将大营里里外外翻了个遍,终是没找到他。
张衡,我们相知多年,你怎不信我。
他如今的身份在梁国已是人尽皆知,皇帝若是知道他没死,必然派人追杀。
我将张衡已死的消息传了出去,并暗中派人寻找他的下落。
即使不能留他在身边,也要尽量保他无虞。
与靖国的战事就这样又僵持了一年,靖国失了一员猛将,界州城又固若金汤,易守难攻,靖军几次攻城都无功而返。
直到我收到一封密信,靖国皇帝率二十万大军亲征,是张衡的字迹。
界州城外,二十万大军如黑云般乌压压地看不到头,阵中明黄的龙辇下坐着一个男人,约莫四十多岁的样子,手里拿着一串紫金琉璃串,不紧不慢地摩挲着。
龙辇旁,我又一次见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张衡,你果然去了靖国。
只是不知这次,我们还能并肩作战么。
我提枪杀入阵中,先招斩下百十来人。
我军士气大振,越战越勇,眼看要杀到龙辇所在,靖国鸣金收兵。
过了三日,我收到张衡的密信:开门迎敌,瓮中捉鳖。
于是突然某一日,界州城内大火,城中大乱。
我假意率军平乱,暗地吩咐亲信将城门打开。
我见靖军精锐入了城,便从东侧城门撤出,而后将城内四门关死。
纷乱中,我瞥见那顶明黄色的骄辇也入了城,那骄辇旁的人呢?
我正
续操练,只派了手下亲信暗中盯着。
这三日内,红袖把西郊营地里里外外摸了个遍。
大到士兵马匹的数目,所用的兵器种类,小到军士们的吃食,练兵作息,探查得了如指掌。
自然,都是我精心安排过的。
到了第四日,手下亲信来禀:“将军,属下亲眼看到,红袖姑娘将一封信笺藏入竹筒,放到泗水河里去了。”
鱼终于上钩了。
不出我所料,自庆功宴后,红袖很是本分,再也没提过要随我来大营。
直到大军开拔前一日,红袖开口求我允她随军:“将军,奴家自大军入城那日在楼上远远地看了张公子一眼,便再也移不开眼。
如今他要与你去界州,几时能回来还未可知,留下奴家一个人在这偌大的将军府里,可如何过活呐……”说罢,两行梨花泪就顺着脸颊扑簌簌地落了下来,甚是惹人怜爱。
我本就留着她有用,即使她不开口,我也要找个缘由让她随军的。
如今她唱了这么一出戏,反而免我烦恼。
“你用情至深,我自然成全。”
我转头看向张衡,只见他撇着嘴看着红袖,眼中不见丝毫欣喜。
这厮甚是不知好歹!
这样的美人钟情于他,放着将军府不住,宁愿随军吃苦,他怎地没有一点表示,真是暴殄天物。
莫非他早知红袖是细作?
“咳咳……”我轻咳了两声,病虽已好了大半,但总还有些咳嗽。
张衡把目光转到我身上:”知言,今日该吃药了。”
我点点头,这大夫医术确实高超,这些日子来,每服一副药我便感觉比之前好些,若能得他做我的随军医士便好了,于是开口问道:“这位大夫身体可还康健?”
张衡听到这话,愣了愣,随即道:”这位大夫年事已高,腿又有旧疾,如今甚少出门了。
“真是可惜。
红袖也看穿了我的心思,笑了笑:”将军多年沙场征战,威名在外,何愁军中没有好的医士?
何必纠结于一个老媪,也许只是碰巧治好将军的病罢了。
“说罢,谢了礼,回自己院子去了。
6、我率十万大军转眼已至界州。
入城第一日,界州太守仿佛看到了救星,连滚带爬地到我面前:“终于把将军盼来了,靖国的军队已在城外驻扎了月余,却不攻城,也不知是何用意。”
我点点头:“无妨,他
喂到我嘴边。
我正要喝,就闻到一股异样的味道:“这药的味道有些古怪。”
我推了推,想缓缓再喝。
“是我向军士们打听到的老大夫,年轻时跟着上战场的,已多年不看诊了,方子中有些冷僻的药也不足为怪。
听话,喝了它才能好起来,不然,界州的百姓可指着谁去?”
界州,地处梁国边境,再往东边便是靖国。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小时候爹爹哄我喝药的样子。
从前我每每生病,闹着不肯吃药,娘都拿我没办法。
总是爹笑眯眯地接过碗来哄我:“言言听话,喝了药好起来,才能做战场上的女将军啊。”
张衡和爹爹一样,总能精准找到我的命门。
我重新端起碗来,忍着怪味,小口小口喝着。
“知言,我们入城那日,潇湘馆二楼有位姑娘,掉了手帕的,你可还记得?”
“记得。”
“我想把她接到府里来。”
3、张衡被我爹从战场上捡回来那年才九岁,爹爹一直对外称是受人之托,替死在战场上的故友照顾他。
所以将军府也是张衡的家,只不过如今将军是我。
该来的早晚会来。
我的病刚好,红袖就住进了将军府。
张衡跟我说是归还手帕那日偶然聊起,原来美人身世可怜又满腹才情,从小被卖入潇湘馆,身在红尘却洁身自好,两人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很是投机。
<张衡心一横,就替人家赎了身。
可把美人安顿在哪呢?
既不好再抛头露面,又不好偷偷摸摸像养了个外室。
思来想去还是将军府最稳妥。
我虽为将军,但也不好棒打鸳鸯,就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人进了府。
反正府中空院子多,分一间也无妨,日后他们成了婚,自会搬出去。
我原以为,潇湘馆的名伶定是与我这般喊打喊杀的蛮人不同,自小与琴棋书画、舞蹈音律为伴,虽曾开门迎客,却也到底是闺阁女子,必定是娇滴滴的。
因而自打红袖进了府,我从未打搅过她,吃穿用度都是让下面的嬷嬷好生送去,生怕吓着她。
直到某一日,红袖在园子里拦住我。
“将军。”
她俯了俯身,朝我行礼。
我笑了笑,回礼道:“红袖姑娘。”
她的模样生得甚是标致,双眉修长,樱唇琼鼻,虽出身于勾栏瓦舍,却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他吗?”
我心中忐忑,毫无睡意。
张衡笑了笑,在我身旁坐下,抬头望向天上的满月:“知言,你怕吗?”
我微微低头,过了许久才开口:“我不知道。”
他轻轻地握了握我的肩膀:“我陪你。”
2、而后的五年里,我征岭南、平西域,上了无数次战场,立下赫赫战功。
而张衡,以他之才足以领千军万马,他却做了我身边唯一的谋士。
在岭南的樟林中,在西北的大漠里,又护了我千万次。
“知言,等战乱结束就好了。”
他总是这样说,我知他对我的情意,可眼下靖国虎视眈眈,家国重任在身,我无法回应他。
又是一年征战,天下初定,靖国暂时没有异动。
我受皇帝召,班师回朝。
许久未进京了,爹死后,娘也不久于人世,我似乎再也没回来过,京城还是像以前那么热闹。
我是梁国唯一的世袭将军,如今又有军功在身,京城百姓无不尊敬。
百姓在街道两旁围观欢迎,城里酒肆瓦廊的楼上也站满了人。
骑马过长街时,我注意潇湘馆二楼的一个姑娘,约莫与我差不多的年纪,明眸皓齿,清雅秀丽,自我们一行人踏入城门起就一直远远注视着,眼中带着羞怯的笑意。
潇湘馆的伶人艺妓向来才貌双绝,卖艺不卖身。
我瞧着这娘子气质不俗,若真有缘,也许能成就一段佳话。
我正思忖着麾下哪位副手堪配这位佳人时,佳人的手帕就这么轻飘飘地从二楼落下,落入我怀中。
淡淡的香味钻入鼻中,不浓烈,却摄人,我这些年四处征战,竟也未曾闻到过这奇异的香味。
果然,人不俗,用的香也罕见。
我抬眼望向二楼,这姑娘似乎未曾想到手帕会掉落,见我看过去,连忙羞臊地用衣袖掩住脸。
我越发觉得这佳人有点意思。
张衡的马就在我身侧,我正准备与他分享这一趣事,却见他早已望着那姑娘出了神。
也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送你吧,二楼那位姑娘掉落的。”
我将手帕叠好塞到他怀中。
与靖国的战事未定,我恐怕不能给他什么允诺。
可他终是要成亲的。
不等张衡回过神来,我便勒着马径直向将军府走去。
一回到将军府,我就病倒了。
2、阳春三月,京城的天气还未回暖,透着湿冷的气息。
因急着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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