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赫连寒赫连曜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秦王后,发现他的儿子被我渣过赫连寒赫连曜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赫连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众人都有些诧异,赫连曜连忙解释:“奉父王之命,南下在边境巡视时,遇见一位美丽的阿依姑娘,儿臣与之两心相许,互定终身。”阿依在秦语里是月亮的意思,赫连曜还在动情地讲述着他的爱情故事。我的指甲紧紧嵌入纱裙中。我怎么不记得有那么感人,不就是露水姻缘吗?但在赫连曜清亮的声音中,我也有些失神。我的父王早早打算要把我送去和亲。顾国女子向来体弱,父王为了让我适应秦国的苦寒,三年前就把我送到北境的将军舅舅家待嫁。那里与秦国接壤,民风相近,女子也可以纵马射箭。彼时,在秦国边境历练的王子赫连曜化名为翟阳,是一个秦商。“儿臣与她相识是因为狩猎,她的箭法几乎百发百中。儿臣的大妃就该是这样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子,还望父亲为我寻到她。”我的脸几乎快埋到地里去了。...
《嫁给秦王后,发现他的儿子被我渣过赫连寒赫连曜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见众人都有些诧异,赫连曜连忙解释:“奉父王之命,南下在边境巡视时,遇见一位美丽的阿依姑娘,儿臣与之两心相许,互定终身。”
阿依在秦语里是月亮的意思,赫连曜还在动情地讲述着他的爱情故事。
我的指甲紧紧嵌入纱裙中。
我怎么不记得有那么感人,不就是露水姻缘吗?
但在赫连曜清亮的声音中,我也有些失神。
我的父王早早打算要把我送去和亲。
顾国女子向来体弱,父王为了让我适应秦国的苦寒,三年前就把我送到北境的将军舅舅家待嫁。
那里与秦国接壤,民风相近,女子也可以纵马射箭。
彼时,在秦国边境历练的王子赫连曜化名为翟阳,是一个秦商。
“儿臣与她相识是因为狩猎,她的箭法几乎百发百中。
儿臣的大妃就该是这样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子,还望父亲为我寻到她。”
我的脸几乎快埋到地里去了。
从那场狩猎后,我和那个叫翟阳的秦商相爱。
我们在大漠里听骆铃,草原里策马,肆意快活。
舅舅也纵着我,因为他知道我已经认命。
我心中卑劣地想着,都是偷来的时光,能多快活一时便多一时。
至于以后……我从未想过。
翟阳知道我有婚约后,提出私奔。
我冲动之下同意了,很快便被舅舅发现了这件事。
舅舅什么也没说,只是去棺材铺订了百口棺材。
逃,是害死柳家上下的罪人。
嫁,是维系两国和平的功臣。
权衡利弊,身不由己。
自赫连寒服错了药后,一蹶不振,许久没有进过后宫。
似乎把我也抛之脑后了。
直到,大王后被软禁的消息传来。
她是赫连曜的生母,赫连寒的原配,能犯下什么错以致沦落到这种地步?
宫婢宁乐见我心神不安,便建议道:“主子可要去御苑散散心?”
自从辇来于秦,我几乎没有出过门。
秦国害怕我的陪嫁中掺杂着奸细,重新给我分配了宫人。
在这秦宫中,莫说可信之人,连说得上话的人都没有,可谓如履薄冰。
我也未拂宁乐的好意,欣然答应。
可方走进御苑,听见几道尖细的笑声,我便有些后悔了。
“那可是个晦气东西,听说她幼年丧母,并不得宠,这才送来和亲。”
“可别这么说,人家到底占着王后之位,日后若能诞下一儿半女,也算立足了。”
秦国后宫除了三位王后的品级,还有十二夫人七十二御嫔。
其中笑声最刺耳的两位,便着夫人形制的衣裳。
宁乐没料到会碰巧遇见这样的事,涨红着脸问我:“咱们……还是换一条道走吧?”
我步子未停,淡淡道:“我是王后,没有我绕道的道理。”
可有一道身影却先我一步。
“几位夫人,须知祸从口出。”
他的声音含笑,眼底却一片冰冷。
宁乐附在我耳边说:“这是秦国大王子,二王后所出,单名一个回字。”
赫连回的侧脸与他的弟弟赫连曜有七分相似,但面部线条更冷硬,更像秦人长相。
领头的那位李夫人嫣然一笑,话中尽是奚落:“当真是祸水,连王子都要为你这位小母后出头吗?”
下一秒,一记耳光重重落在她的脸上。
我甩了甩发麻的手掌:“何须劳烦大王子。”
李夫人反应过来后又气又恼,想还手却被宫人拦下,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你怎可打我?
我入宫伺候王上的时候,你还在牙牙学语呢。”
我莞尔:“难道你们秦人只谈老幼,不论尊卑吗?
若是如此,今日我见了你应该称一句王后千岁。”
李夫人虽听出我的讽刺,但见身边几个夫人御嫔已经察言观色,屈膝行礼,她也只好忍气吞声,跟着行了一礼后愤然离去。
倒是赫连回还杵在原地。
“听闻顾女向来柔弱多情,德音公主倒是与众不同。”
看着赫连回这张脸,我便想起赫连曜的所作所为,没好声气道:“以你我的身份,你不该这样对我说话。”
赫连回还想说些什么,一个内侍却匆匆而来,神情严肃。
“王后,王上有要事传您,请随奴来。”
我心中一咯噔,赫连寒急召我,会是什么事?
又听内侍道:“请王子也走一趟。”
这一场火烧出了许多阴私。
我匆匆赶到王殿时,正好看见赫连寒一鞭子抽在二王后身上。
“贱人,孤待你不好吗?
你竟敢如此害孤!”
二王后也不躲,只是披头散发着,又哭又笑:“王上!
当年是你与我起誓,一生一世,那你为什么还要和别的女人生孩子?”
我诧异地看了赫连曜一眼。
原来是二王后给赫连寒服了许多年的断子药,只是剂量不大,若非那场误服的意外,恐怕几年也发现不了。
虽不知赫连曜是如何办成的,但是此后便无人再能与他争储位。
赫连寒听着二王后声泪俱下的控诉,面色铁青:“废去这贱人的王后之位。”
赫连寒撂下这句话后,抬腿便要离去。
大王后跟在赫连寒的身后,经过跪着的二王后时,轻笑道:“妹妹,一生一世很长,你怎可当真?”
已颓然倒地的二王后,看见大王后胜利者的姿态,竟也咯咯笑了:“我不好过,你以为自己便赢了吗?
王上,臣妾要将功赎过!”
赫连寒的脚步未有半点停顿。
二王后往他的方向跪行了几步,大喊道:“臣妾要告发王后顾氏与人私通!”
我正看着戏,怎么也想不到其中还有我的事。
赫连寒终于回眸:“你是失心疯了吗?
德音初来秦宫,能与谁私通?”
二王后带着恨意,一字一句道:“自然是您的爱子,赫连曜。”
大王后怎么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的场面,连忙斥道:“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
二王后看向她的儿子赫连回:“我儿亲眼所见,王上若不信,大可自己去查。”
赫连回也缓缓道:“儿臣第一回撞见王弟和王后顾氏之事,亦是震惊不已。
直到儿臣调查到一些往事……这才不得不信。”
赫连回说罢,一双狭长的凤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德音公主,你是更希望我唤你母后,还是更希望我唤你弟妹?”
赫连寒自从某方面尊严受损后,对这些事十分敏感,当即怒不可遏地下令道:“将顾氏和这逆子一并押下去。”
如今他正在气头上,根本不需要什么确凿的证据。
打入天牢,顺手的事。
我当机立断地关窗,但是赫连曜的速度更快。
看着翻窗进来后,大咧咧坐在我床榻上的男子。
我用气声质问道:“你知不知道,门外有多少宫人?
这里是后宫,你疯了?”
赫连曜瞥我一眼:“这就不装了?
不是为了不认我还喝上毒酒了吗?”
我气馁道:“怎么认你?
你我如今身份……”剩下的话,我甚至说不出口。
赫连曜听见这话如炸毛了一般:“是你负约在先,怎么反倒委屈上了?
我说过,会带你走。
倒是你,从未打算与我私奔吧?”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打定主意,在嫁我王伯父之前,先寻个年轻郎君快活快活?
反正秦国并不在乎什么贞洁。”
“如果我只是个寻常商户,你是不是已经把我抛之脑后了?
你根本……根本就是骗感情!”
他越说越急,最后竟红了眼。
哪有宴上那副公子王孙的矜贵模样,倒像路边被遗弃的大狗。
听着他的控诉,我心虚地别开眼,倒让他全部说中了。
我拍了拍他的背,给他顺气:“别急,小声点,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和父王的妻子有一腿吧?”
本来真心实意为赫连曜考虑的话,说出来怎么这么怪呢?
看赫连曜的神情,显然这番话没有起到安慰作用。
这时外面值守的宫人大抵听到屋内有动静,发问道:“王后殿下,可是有何吩咐?”
我轻咳一声:“无妨,方才有些心口疼,自语了几句,现在已经缓解许多了。”
宫人没有再回话。
倒是赫连曜嗤笑一声:“欲盖弥彰。”
又状似无意道:“听女医说,你饮的酒少,并不严重。”
“……蠢物,这种笨法子也想得出。”
秦国不那么讲究门第,座中已经有年轻贵族女子被赫连曜的叙述打动。
“原来小王子是这般痴情之人,大王真应该成全他们。”
“这般英姿飒爽的姐姐,换作我也喜欢,不像……那般,不过是供人取乐的玩意。”
随着贵女的讨论,一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也落到了我身上。
顾国与秦国民风截然不同,女子以足不出户为贵,以弱柳扶风为美。
秦人大多数爱顾国女子的柔美,又并不尊重。
大王后察觉了我的不自在,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妹妹,面色怎么这么难看?
可要先退席下去休息?”
几句闲言碎语,我便失礼退席,岂不是更显得顾国女子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
我作为和亲公主,是顾国的脸面,自然不能如此。
为了不被赫连曜听出我的声音,我刻意掐着嗓子道:“无妨,不过方才贪杯,被烈酒灼了喉咙。”
果然,席中立马有低低的嘲笑声。
“这位小王后的声音,果然符合我对她的想象。”
唯有赫连曜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在画像的手一顿,敏锐的目光投向帘幕。
我的心也随之吊起,好在赫连寒开口为我解了围:“你将你那位阿依画出来,本王必定为你寻到她。”
赫连曜听见父王的承诺,向来桀骜的面容上浮现一抹罕见的红晕。
他专注的目光重新落在画像上,手中落笔毫不迟疑,寥寥几笔便勾勒出心中人的轮廓。
见周围人已经凑上去看,我几乎被吓出一身冷汗。
秦国多以炭笔作画,成像与真人足有八分相似。
若赫连曜在众目睽睽之下,画出来的人是我……我眸色一暗,端起面前的酒,浅饮一口。
片刻,胸口便起了绞疼之感,随之吐出一口鲜血。
众人皆被我的动静吸引,赫连寒更是大步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为了躲避席中那道灼灼的目光,我作势把脸埋入赫连寒的怀中,哭道:“大王,我才嫁给您,是谁看妾不顺眼?”
赫连寒的脸色果然冷下来。
顾国虽不及秦国强大,可公主才嫁过来便暴毙而亡,传出去,秦的信义岂不是丢尽了?
两位王后见赫连寒的态度,也连忙起身为自己辩解。
赫连曜自然也因这闹剧而停下作画。
我看着那副只是半成品的画,松了一口气。
可谁料,赫连曜往我的方向走来。
“太医过来还要些时间,儿臣也通一些医术,不如先为母后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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