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神，从今天起，你再敢和我扯上一点关系我就杀了你。”
那股火气在我心头瘪了许久，喷发出来的时候足以让人害怕。
手掌越收越紧，她脸色由红转白，挣扎着拍打我的手臂。
“你在干什么？”
顾钦州冲进来将我拉开。
顾梦跌坐在地上，拼命的咳嗽。
她像是找到了靠上，拉着顾钦州的胳膊语无伦次道：“她要杀了我，她要杀了我。”
“脱下来。”
我木然的指着她身上的衣服。
顾梦明显被吓到，她瑟缩了下躲到顾钦州身后。
“我说脱下来。”
我再次重复，一步步向她逼近。
“行了，别闹了。”
顾钦州吼道，他挡在了她面前。
我打他，踢他，抓起他的胳膊用尽力气咬他却无济于事。
于是我说：“让她脱下来，我们就重新开始。”
我抬头看向顾钦州，大概是疯了竟想得到什么答案。
可顾钦州只伸出手臂抱着我的肩淡淡道：“别闹了，周薇。”
于是我如同斗败的公鸡瘫坐在地上，看着顾钦州打电话叫医生，又安抚的将顾梦送出去。
输了。
脑子里一边空白，只剩下这两个字。
我陷在这满地狼藉里无法动弹。
直到门被推开，顾钦州走过来。
“我知道你介意顾梦，她很快就会离开，不会影响到我们的。”
他坐在我面前自顾自的说道。
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映出硬朗清晰的轮廓，依旧那么好看，怪不得让我沉迷多年。
见我没有反应，他犹豫了会继续道：“如果你真的过不去，我会将她送走。”
我转过头，看向那件破了的婚纱，它像是一块破抹布一样被甩在角落里。
顾梦说得对，按照现在的身家，它实在是太廉价。
可多年前，却让我和顾钦州吃了两个月的面条。
结婚时一无所有，想着一点点攒。
从婚戒到婚纱，等到什么都有了，两个人却不想办了。
后来吵架时婚戒丢了，现在婚纱也破了，那些漫长的时光里我丢了那个少年，也丢了自己。
“离婚吧！”
我张开干涸的嘴唇吐了这三个字来。
顾钦州的脸色变了变，却很快镇静下来：“别开玩笑。”
我动了动发麻的腿，半撑起身子从最下方的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
“公司的股份不动，南城的两栋房子归你，北地那边我爸还在住归我，还有几处国外的房产，你若想
